5主角受发s勾引强制给恶毒受(4/10)111 穿成恶毒炮灰后被主角团强制爱[NP快穿]
心里越是心虚,面上就越骄横,他口不择言答道。
白丞听后却沉沉地笑了起来,对他说道:“你的工作,我已经帮你辞了。”
“以后我来照顾你就好。”
他坐到乔乾旁边,紧紧贴着他:“以后我来给你喂饭,帮你穿衣服,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抱着你去,只要你不离开我。”
“你疯了吗?”乔乾对上白丞黑沉沉的视线,别过头放软语气,“这样太突然了……我怎么能只靠你养呢?”
白丞脸上绽放出笑容,愉悦道:“没有关系,老公会努力赚钱养老婆的。老公马上就要毕业,也攒了很多工资和奖金。如果老婆愿意,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生活,老公会尽快让老婆过上富裕的生活的,好吗?”
主角受怎么能离开剧情地点?
乔乾含含糊糊安抚道:“你不要着急……我,我可以不去上班,但是我想先把我在公司的东西拿回来……”
“那些东西不要了不好吗?我会帮你买全所有东西的。”白丞疑惑问道。
可乔乾只是想偷溜出去见季灼瑾,他继续软软地撒娇:“可是里面有很珍贵的照片,是我亲人留下的,对我很重要,我想取回来。老公答应我好吗……”
白丞被三言两语的诱哄欺骗,皱着眉思考了一会,这才无奈妥协:“好吧,那我送你去。”
乔乾又不是真的想去公司,被主角受一直跟着怎么行。
他佯怒道:“你又没有车送什么送,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了。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就要生气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他生气了有什么用,但他可以不理白丞,让白丞一个人难过去。
果然白丞服了软,连忙说道:“好好好,老婆不要生气。老公乖乖在家等老婆回来。”
“肛塞不要取下,等老婆回来了,老公还要检查老婆有没有含好老公的精液,有没有出去偷情……”白丞制止了乔乾去浴室取下肛塞的动作,语气含笑却带着几分阴沉。
乔乾翻了个白眼,一瘸一拐地出门。
而白丞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漆黑的眼睛里是期待和孤注一掷。
他等待着乔乾的选择。
乔乾硬撑着关上房间门,才卸力靠在墙边。
可恶的白丞硬要把那个东西塞进他体内,害他一走路就会被磨到肠肉。
他动了动屁股,肛塞像是个小型鸡巴一样卡在穴口,堵住满肚子的精水在肠腔内晃悠。
他咬着牙默默咒骂了白丞几声。
呸!该死的臭流氓!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这点事,一点都比不上他。
要不是为了完成工作,他才不会被主角受压着做这档子事。
他是多么敬业和努力,比只知道操他肉穴的主角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他红着脸走了几步,精水挤压润滑着肛塞,滑溜溜地直往下掉,他夹紧后穴扶墙进了电梯。
小腹微微鼓起,乔乾用手虚虚摸着那里,胡思乱想。好像怀孕了一样……
全是白丞的臭精!讨厌死了!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他正走出公寓,就看到楼下一辆低调奢华的轿车徐徐停下,接着车门打开,谢子无长腿一迈从后座上下来。
谢子无今天穿了白色的休闲装。丝绸质地的长袖衬衫泛着冰冷的银白色,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锁骨和脖颈,袖口垂落几缕散乱的流苏,像是有月光在其上流淌。修身的长裤包裹住他力量感十足的长腿,踩着一双高跟白色皮鞋。
他银色长发扎起,脸颊雪白细腻,勾人的狐狸眼里满是疏离和傲慢,嘴唇却是薄情的淡粉,像是受邀赴宴的高傲艺术家,浑身流露出高贵优雅的贵族气息。
“乔乾……”谢子无看见乔乾站在楼下,有些惊讶地喊了他一声。
“我正要来找你,你怎么自己下来了?”谢子无含笑开口,调侃地说道他们真是心有灵犀。
乔乾心神一动,正好攻三来找自己,还开了车过来,不如就让攻三载自己去尊尚广场好了,反正他也懒得再挪到小区门口打车了。
正好还可以刷一刷攻三的厌恶度。
乔乾迫不及待地挤上车,扯着谢子无的袖口坠着的流苏把人拉进车里,像是勾人上床共赴云雨的妖精。
谢子无饶有兴致地被他拽上车,就听到乔乾吩咐司机开车去尊尚广场,那是市中心的一座商场,离这里并不很远。
乔乾让司机升起前后座的挡板和车窗遮光帘,这才安静下来思考着什么。
谢子无舔舔唇瓣,期待地心想宝贝真大胆,是要和他在车上做吗?玩车震?
乔乾在思考,最终选择了一个背锅人选,转身面向谢子无,充满暗示意味地说道:
“昨天晚上被阎总接走折腾了一夜,今早他才把我送回来。”
“阎总真是太粗鲁了,弄完都没有给我清理……”
“谢先生心好,带我去商店买消炎药好吗……”
说着,他还伸出手抚摸上谢子无赤裸的锁骨,暧昧地靠进了他的怀里。
谢子无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他按住乔乾的后颈把人紧紧按进怀里,以免自己脸上的阴云把乔乾吓到。他的手指在乔乾后颈肉上逡巡,语气危险道:
“他和你昨晚做了?怎么做的?你不告诉我具体细节,我不是很相信啊……”
乔乾一边在心里骂他变态,连别人做爱的细节都要听,一边用脸颊轻轻蹭着谢子无的衣领。
“我怎么会骗谢先生呢?”
他挑了些白丞昨晚强迫他的片段,断断续续羞耻地说道:“他把我按在床上……硬要把他那东西塞进来,后面被他弄得好痛,还肿起来了呜呜……”
“他还逼我说爱他,说要和他在一起。可我心里只有谢先生……我不肯,他就一直粗暴地对待我,后面都要被他弄坏了……”
谢子无手指掐着乔乾的脸颊抬起他的脸,眼神冷厉,语气凉薄地道:“我叫宝贝等着我,不要勾引别的男人,宝贝就是这么答应我的吗?”
“还是说你那个阎总和你关系亲密不算别人……他是你的男朋友?嗯?”
掐住他脸颊的手指用力,饶是乔乾再怎么愚钝也该察觉出来谢子无心情不虞,急忙否认:“不是的!是他强迫我的!我和他没有关系!”
“我……我……我是被迫才和他做那种事的……他威胁我不和他上床就不让我和白丞在这里待下去,我没有办法的呜呜……”
谢子无猛地把乔乾推倒在后座上,翻身压在他身上面对着乔乾。
长发的发带被乔乾无意间扯下,冰凉顺滑的发丝亲吻了乔乾的手一瞬又散落在谢子无肩膀上,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他腿侧,钳制住他逃跑的举动。
谢子无直起腰,微微蹙眉,像是遇到了很麻烦的事情,眼神带着忧伤,对乔乾怜惜地说道:“阎仲渊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宝贝呢?”
谢子无冰凉的手指挑开衣角,钻进乔乾的上衣里,在他的肚子上滑动,像是条冰冷的毒蛇。
还不等乔乾装可怜挤几滴眼泪出来把自己撇清关系,谢子无又故作疑惑,声音轻飘飘悬着:
“可惜他昨晚就出城去b市了……”
“今早新闻上还在直播他主持了一个会议,怎么能在我走后来接走宝贝呢?”
谢子无每说一句,脸上的神情就越发冰冷。浅淡的细眉皱起,像是落满冰雪的高山,薄唇紧抿,目光寒冷而又愠怒地盯着乔乾。
他猛然用力拽下白丞的裤子和内裤,看着股穴间露出的黑色道具一角冷笑:“在包庇你那个室友吗?他是你的奸夫?”
“宝贝早就和室友搞在一起了吧?被他操过多少次了?平时也会和他上床吗?在用身体分摊房费吗?”
“原来宝贝勾引人这么熟练是这么学会的啊……可惜没有早一点遇到老公,不然老公就早点来包养老婆,也不用老婆这么辛苦,吃了这么多鸡巴了……”
他把肛塞用力拔出,乳胶质的突起飞快辗过肉嘟嘟的穴口,刺激乔乾捂着嘴呜咽。
谢子无目光阴冷,看着那个肿穴吐出脏兮兮的精液和淫水。待到再没有精水流出,才粗暴地伸手指进去抠挖遗留的精液。
“为了室友撒谎骗老公?宁愿被操死也要保住他?他知道你那么痴情吗?”
“就那么喜欢他吗?比喜欢老公还要喜欢?那老婆昨晚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小骗子……这么淫荡,出门还带着肛塞,这么舍不得室友的精液吗?”
谢子无的手指在乔乾肉穴凶狠进出,狠狠抠弄着肉穴,害得食髓知味的肠肉又颤抖着挤出肠液。
“都怪老公没有想到,老公该早点把老婆干开爽到,这样老婆才不会饥渴地到处勾引野男人。”
冰冷美人生气的怒容也别有一番美丽,乔乾痴迷地看着,又被后穴的粗暴动作吓得颤抖。
“没有勾引过别人,只和白丞做过……呜啊……”
“喜欢老公……手指轻一点……流干净了,真的流干净了……”
谢子无拔出粘上透明淫水的手指冷笑:“喜欢老公怎么还被他操,还被他破了处?骚穴真是淫荡,被抠一下就把老公的手掌都打湿了。”
他把手指伸进乔乾还欲辩解的口中,捉住那条湿滑绵软、惯会骗人的红舌,在手指间夹弄把玩,不愿听见乔乾口是心非地撒谎骗他。
谢子无感到心脏酸涩地疼痛,像是被这个总是撒谎的小骗子抛弃。
可是人明明就在自己的身下呻吟,自己怎么还会感觉抓不住他呢?
他另一只手下滑,抓住乔乾疲软的阴茎,问道:“这里他用过吗?”
乔乾不明白谢子无要做什么,无助地摇头,不敢说实话。
谢子无俯身,粉唇将软软的鸡巴含了进去。
鼻尖都是老婆的味道,老婆的性器官还在自己的嘴里……这个认知让谢子无兴奋,他自以为抓住了乔乾,卖力地上下吞吐,伺候着老婆的肉茎。
乔乾泪眼朦胧中,只看见谢子无那张高冷疏离的脸深埋在自己的胯下,粉色唇瓣含着肉棒吮吸舔弄,俏脸在深喉时被黑色阴毛戳刺,脸颊因为用力吸吮凹陷出色情的弧度。
他突然生出拉天之骄子进泥潭的快感,更大声地呻吟,淫水也流得越发汹涌。
“哈啊……好爽……被谢先生的嘴巴含住了……”
“再多舔舔龟头,吸吸我的尿道口……啊啊!要被吸射了……”
“谢先生嘴巴好会吃……吃得废物鸡巴爽死了呜啊……”
他把手搭在高冷美人的头上,手指拢着他顺滑的长发,感受手下谢子无吞吃他鸡巴时的上下耸动,内心阴暗的征服欲得到满足。
“咕啾……老婆这些话是跟谁学的……咕啾……和室友在床上练出来的吗?”谢子无一边给乔乾口交,一边抬眼看他,嗔怒质问他。
“他能像我让老婆这么舒服吗?长得就像个小白脸,鸡巴一定也又软又小……咕……老婆一定是被他鸡巴操得都没感觉,才欲求不满来勾引老公吧……吸溜……”
他突然紧紧收缩口腔,舌尖在龟头系带和冠状沟狠狠刮过,钻弄一张一合的尿道口,粉唇勒紧挤压肉棒柱身,恨不得把精液直接吸出来。
“啊啊啊啊!吸射了吸射了!鸡巴要射给谢先生了!要弄脏谢先生的嘴巴了啊啊!”
乔乾浑身颤抖着喷精,肉臀抬离座椅抖出肉浪,整个胯部高高耸起送给谢子无狎玩。
谢子无嘴唇不离肉茎,咕嘟咕嘟地就着口交的深度吞咽鸡巴射出来的精液。等到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被咽下,才用舌尖嫌弃地戳戳龟头,道:“怎么才这么点啊?都不够老公喝的。是不是都被白丞榨干了?废物鸡巴射都射不出来,干脆被老公吸烂,在老婆被老公干到乱扭的时候抖给老公助兴好了。”
“哈啊……不是……不是……不要呜呜……”
乔乾还以为谢子无要偃旗息鼓,放过他已经射完精的脆弱鸡巴,转而来玩弄他身上的其他地方,就像其他男人做的那样。可谢子无始终没让可怜的鸡巴离开他湿热的口腔,嘴唇继续含着软塌塌的鸡巴吮吸含弄,直到它颤颤巍巍挺起,才又重复起上下激烈的吞吐。
“怎么又弄了……不要唔恩……鸡巴射过了,再射要坏掉了……唔啊不要舔我的尿口,好痛呜呜……”
乔乾胡乱扭腰想甩掉胯下深埋的头颅,可之前带给他无限征服欲望和快感的美人却像个吸精的艳鬼死死绞缠着他的鸡巴,比之前还要激烈地套弄舔吃,时不时用手玩弄他小巧的囊袋。
“呼……老公要……帮老婆好好……咕啾……吃吃废物鸡巴……这样老婆才不会……找别的野男人……唔玩自己……”
谢子无的银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粉唇上满是晶晶亮亮的口水和鸡巴吐出的淫液,他眼神阴暗地看着乔乾迷离的双眼,手掌紧握住他乱扭的腰胯。
明明内心扭曲嫉妒地不行,还在借着为老婆爽一爽的名头粗暴地惩罚着老婆乱发情的身体。虽然他本就是一个虚伪狡诈、两面三刀的人,但他宁愿这样卑微地讨好乔乾,让乔乾惩罚他或是生他的气,也不想让老婆用害怕仇恨或是漠然的目光看着自己。
“要、要到了啊啊!谢先生放过我吧呜啊!”
第二次高潮射精更快到来,谢子无照例将稀薄的精液舔吃干净,喉咙一缩一缩按摩着龟头,给鸡巴带来阵阵酸痛。
吞吃干净老婆所有淫液和气息的谢子无面容因为满足更加艳丽,像是以精液为生的艳鬼,而这只艳鬼又要来榨乔乾的精了。
“呜呜呜……不要……走开啊……臭舔狗呜呜……”乔乾无力地哭喘,声响越来越弱,双腿在谢子无身下胡乱踢蹬。
胀红肉茎“啵”地从粉唇中脱出,谢子无终于放过乔乾可怜兮兮被再一次吸硬的鸡巴,眼神微亮,想到了一个让他兴奋战栗的好点子。
他趴在乔乾的胸口,面上带着笑意,明明脸上潮红香汗淋漓像是个怀春的少女,却在兴奋地吐出嫉恨的言语:“不要老公舔,让谁舔?让你那个室友来吗?”
“我想到了个好主意,老婆想被白丞听着射精吗?让白丞知道你是老公的骚老婆,刚一出门就找老公口交,好不好?”
谢子无在乔乾惊恐的目光中拿出自己的手机,笑吟吟地捉住乔乾伸出够手机的手臂。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老公……好丢人,被他知道真的丢死人了……”
白丞怎么能?怎么能知道自己被几个男人干了?
他装得那么辛苦,在白丞面前那么蛮横高高在上,看着白丞求着自己爱他……
怎么能让他听见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不知廉耻地求饶呻吟?!
他眼泪汪汪地惊慌祈求谢子无:“谢先生不要告诉他好不好……小穴给你操,老公把骚穴操烂也没有关系,老公不要打……”
谢子无脸上兴奋的明艳笑容逐渐扭曲,他看着自己的宝贝老婆求着他不要告诉奸夫,伸手用力握住乔乾的废物鸡巴,暧昧地抚动几下,冷笑道:“那就要看老婆自己了……”
电话终于接通,白丞清亮悦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谢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白丞吗?咕唔……”谢子无坏心眼地问了一句,低头把被舔得发红惨兮兮的肉茎含进口中,湿滑的口腔黏膜挤压吸吮阴茎光滑柔软的皮膜,发出咕啾咕啾的口水声。
“对,是我。”电话里白丞的声音有些不耐烦,重复询问,“谢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呜呜……不……”乔乾绝望地听着白丞的声音在车内响起,用手捂住了自己呜咽呻吟的嘴巴,眼中蓄着泪,乞求着摇头。
“你怎么辞职了……咕……是以后不来上班了吗……咕啾……”谢子无晶亮的唇瓣包裹着柱身上下吞吐,口中牵连出银丝粘连在被口水裹得湿漉漉的嫩红鸡巴上。他抬眼看着乔乾的眼睛,那里面泪盈盈的全是害怕和羞怯。
“是的,我以后都不会去了。”白丞礼貌地回复。
“呵呵……”谢子无看着乔乾的泪眼魅惑地笑了几下,粉嫩唇瓣上还粘着几根银色发丝和鸡巴吐出的淫液,“你室友知道你不来了吗……他知道你不做服务生了吗……吸溜……你这么急迫,是要扔下他跑掉了是吗……咕……”
听谢子无提到乔乾,白丞的声音柔软了几分:“他知道。他也辞职了,正要和我离开合租屋去另一个地方生活。”
谢子无脸上笑容猛地僵住,愤怒和嫉妒几乎要烧毁他的理智。
他有一阵没有说话,锁紧口腔残暴地吞食口中可怜巴巴的鸡巴,凭借口中气息和腺液感受老婆还没有离开自己。
“咕啾……咕……咕啾……哧溜……”
白丞听着电话那头的暧昧水声和细微呻吟皱眉。而谢子无狠狠吸吮乔乾的阴茎,逼得乔乾在快感煎熬中泄露更多声音。
“啊啊啊~不唔……呜呜……”终于,可怜的小鸡巴一抖一抖,再次在榨精口腔中吐出一股一股稀少的薄精,乔乾捂着嘴在谢子无身下哑声哭叫。
谢子无愉悦地吞咽老婆的骚精,奖励似得揉了揉颤抖收缩的卵蛋。
哈……室友又怎样?老婆还不是乖乖在他身下射精高潮?
他已经抓到了老婆,他不会让老婆离开他的……
谢子无眼神黑沉,神情却难得轻松愉快,他边饥渴得咽下骚鸡巴股股喷出的稀薄精柱,边得意地对电话那头说道:
“咕嘟……是这样啊……那替我……咕嘟……跟你室友问好……祝你们搬家顺利……咕噜……”
白丞紧皱着眉头,不堪忍受电话那头淫糜的声响,愤怒地挂断电话,还在暗骂谢子无恶心,打着电话就搞起来,太不要脸了。
谢子无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消失,吐出口中瘫软的肉团,愉悦地把手机扔到乔乾头边,看乔乾急忙爬起来翻看手机确认通话是否挂断。
谢子无凑近乔乾,红润的粉唇压在他的脸颊上磨蹭。
“哈……老婆很乖,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他叹息似得夸了乔乾一句,嘴唇一下下啄吻他的脸颊,手指却猛地捅进翕张的肉穴,就着里面不知何时溢出的淫液用指甲刮磨着前列腺所在的肠壁。
“看来老婆很在意白丞啊……”
“老公很听话,没有告诉他老婆正在被我口交呢。”
“那老婆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乖乖把小穴送上来给老公操烂呢?”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乔乾脸颊,坚硬的甲缘刮得后穴腺体又痛又酸,鸡巴和尿道被刺激得酸胀。乔乾难受地抓住伸进他后穴的手,祈求眼前阴晴不定的施虐者:“哈啊……求求老公操进骚穴,把骚穴操烂干肿……老婆想吃老公的肉棒,被老公的精液填满,唔哼……”
白软的腰身在谢子无胯下扭动,磨蹭谢子无轮廓分明的双腿。他愉悦地低笑一声,俯身满足地抱紧发骚求欢的老婆。
车辆沉默地在公路上行驶,紧闭的帘布和车窗遮住了一切画面和声音。司机识趣地绕圈行驶,沉默冰冷地执行着谢子无一切命令。
谢子无直起身子,双腿跪坐在乔乾两侧,紧盯着乔乾潮红的脸颊解开休闲裤,洁白修长的手指慢慢松开一颗颗纽扣,往常疏离淡漠的眼睛燃烧着情欲,不错眼地与乔乾对视。他面容白皙,色气地伸出猩红舌尖舔弄唇瓣,隆起喉结上下滑动,银白衬衣袒露赤裸锁骨和胸膛,双手正经地像是在摆弄科学仪器,却不慌不忙地从裤子里掏出了猩红狰狞的粗大性器。
乔乾被直白赤裸的勾引引诱到头皮发麻,他别开眼睛呑咽了口口水,双腿缠绕上谢子无蕴含蓬勃爆发力的腰肢,声音细弱蚊蝇:“别勾引我了老公……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唔……”
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菊穴入口,分泌出的腺液和穴口淫水勾连成丝。
谢子无劲腰用力一挺,整根粗长阴茎贯穿肉穴,被灼热湿滑的肉穴全部吃下。
乔乾被冲撞地一耸,下体被鸡巴撑得满满涨涨,艰难地喘息道:“唔呃……哈啊……好大……骚穴吃得好撑呃啊……”
骚肉被大鸡巴顶弄得食髓知味,一个劲儿裹缠上青筋暴起的肥硕肉茎,凹凸不平的褶皱被满满当当挤进肉穴的鸡巴撑得张开,骚肠内每一处肉壁都被狠狠磨过,带来绵密的痒意。
“大鸡巴狠狠插我……肠子里面痒死了啊啊……”乔乾耐不住骚穴的饥渴,前后扭动屁股套弄插在肉穴里的大家伙。
谢子无第一次顶进老婆身体,鸡巴被湿热的肠肉包裹,正在喘息着平复爽意,享受肠肉的自发吸吮,就被老婆发骚的情态勾引得满目通红。
他粗暴地在肠肉内抽插,鸡巴全根没入抽出,胯骨把白软的肥臀撞出片片红印:“骚穴一被插就发浪是谁教你的?是你天生就这么淫荡,还是被白丞操出淫性来了?”
谢子无就着插穴的姿势脱掉乔乾的上衣,低头吃乔乾肿大的褐色乳粒,舌头灵巧又淫邪地快速拨弄小小的肉粒。
好像回答哪个都不对……乔乾用被操干到发昏的脑袋缓慢思考,最终选择呻吟淫叫。
然而早就被气得不轻的妒夫可不会轻易放过示弱的骚老婆,他用牙齿咬磨硬挺到一碰就发疼的乳粒,把它粗暴地长拽拉扯。
“唔啊啊啊!好痛!乳头要掉下来了!老公不要!”乔乾挺着胸迎合谢子无的唇齿,避免乳头可怜的薄皮被扯到裂开,“是我淫荡!骚穴不被插就痒得发骚流水,要老公的大鸡巴一直插在穴里把淫水堵住才行呜呜……”
谢子无吐出口中被淫虐的凄惨乳粒,看乔乾瘦弱纤细的上半身砰地砸落回座椅,还在担忧自己的肉乳有没有被咬掉。
他低笑了几声,低头凑近颤抖着的胸脯,粉嫩唇瓣磨了磨肿成紫葡萄似得乳头周围的乳晕,安慰似地舔弄好几口。
胯下狠厉地凿着颤抖吐水的肉穴,给乔乾带来痛感和快感双重刺激。
乔乾的大脑被刺激到发晕,身体在操弄中一下下耸动,嘴唇呻吟微张,唇角滴落一串含不住的口水,把下巴浸得湿亮,短发被汗湿贴在额头,眼神失焦盛满泪水,一副被操到痴傻的样子。
谢子无看着只觉情欲烧得越发汹涌,喉咙干渴得发痛,鸡巴恨不得把胯下肉穴奸烂,把乔乾当真干成离了自己肉棒就活不了的骚婊子。
鸡巴被勾引得一突一突肿大膨胀,谢子无粗喘着调笑道:
“好可怜啊老婆,被操到一直流口水,好像被老公干傻的小婊子……”
“老婆真淫乱,水流到堵都堵不住,不如被养在家里时时刻刻挂在老公鸡巴上,免得淫水把家都淹了……哈……”
谢子无猛地想起被他扔在角落的乳胶肛塞,冷笑一声,用手指辗住乔乾肿胀乳头,操干地更加凶猛。
“哼,白丞那个废物,一定是没把老婆操爽吧,老婆的淫穴饥渴地一直吐水才用塞子塞住。唔好可怜,怎么不早点找老公止痒呢……看老婆现在多舒服啊……”
“老婆怎么这么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租房被室友破处,勾引室友的老板,还不知从哪钓着个情夫。”
他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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