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主角受发s勾引强制给恶毒受(2/10)111 穿成恶毒炮灰后被主角团强制爱[NP快穿]
可是乔乾的废物鸡巴实在不争气,腺体没被白丞龟头研磨几下,就哆哆嗦嗦松开精关,释放出稀薄的精液。
不要……不要当主角受的泄欲工具,被可恶的主角受奸成骚货烂穴……
“呃啊……骚穴要高潮了……要被手指玩坏掉了唔啊啊啊!”
白丞听老婆的话乖乖在屋里待着,苍白的白炽灯灯光照在他坐在沙发上的背影。
大腿被拉扯到空中,攀附住白丞有力挺动的腰肢,后背被顶弄得在床铺上耸动,口中吐出连串的呻吟和喘息。
“咕啾……但是宝贝不能再勾引其他男人了……呼……”
白丞伸出舌头润了润自己干燥的唇瓣,乖巧道:“你让我在这里等你。”
直到现在,乔乾屁股里还被肮脏的浓精撑得满满的,那些精液被肠道的温度捂得温热,湿哒哒又黏腻地堵在他的肠道里。
和宝贝唇舌纠缠的感觉太过美好,像是他们无限地亲近和互相爱着。谢子无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乔乾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唇上啄吻。
乔乾还没反应过来白丞要做什么,私密处就被顶进了两根手指。
谢子无不爽地松开乳头,吸舔他胸膛薄薄的皮肉,一路顺着胸口锁骨,吮吸过乔乾脆弱的喉结和下颚,吻上那张总是拒绝他的嘴巴。
什么优雅高贵的贵族子弟,不也是跟条疯狗一样叼着他的奶头贪婪舔吃吗。
肉穴深处喷出股股淫水,冲刷过高潮敏感的肠肉,从撤出手指的骚洞喷射而出,溅湿抖出肉浪的肥软圆臀。
灵活的舌头卷绕着柔嫩的乳头,富有技巧地拉扯舔弄,直把奶头裹上厚厚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嗯啊~好难受呜呜……”屁股在白丞胯部难耐地扭动,自发吞咽着粗硕的肉棒,“白丞哈啊~重一点……里面好痒……唔恩鸡巴动一动啊……呜呜……”
有一瞬间乔乾想用力一咬给白丞点颜色看看,但他又怕真把主角受咬出事。
“鸡巴再射……就要……唔就要坏掉了……嗯啊……”
乔乾手臂无处依偎,无助地向后伸抓住褶皱的床单,固定自己被顶撞和拖拽的身体。
他趴在白丞干净柔软的枕头上,鼻尖都是白丞香草般清爽自然的气息。薄被覆在他下凹的后腰,遮住红肿性感的肉臀和双腿,裸露出的肩膀上遍布大力吮吸出的红色淤痕,昭示昨晚一场激烈的情事。
老婆嘴里吐出的细软的呻吟,全是因他一个人而起。
“吃得更多了呢……呵……老婆也很想要吧。”白丞浅笑,就着乔乾的动作玩弄着骚穴,两根手指在肠肉内扩张撑开,将穴口扯成长条状的肉洞。
他像是被玩坏的情趣娃娃,瘫软在白丞的怀中,丑陋狰狞的肉棒在红肿吐水的肉洞激烈进出,插得肠肉不住痉挛,高潮喷水。
“好热嗯啊~骚穴要被插破了哈啊……好舒服~下面快要化掉了……怎么这么爽唔啊……可恶……被讨厌的人插也能有感觉呜呜……”
乔乾吐着舌尖喘气,始终没能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乔乾哭叫着解释:“没有没有!呜呜……都没有被他玩过,谢先生温柔一点,舔舔它好不好?”
乔乾被困在墙壁和谢子无之间,艰难地伸手解开外套纽扣,拉低宽松的卫衣领口露出一边褐色的乳晕。
白丞像是开屏的雄孔雀,炫耀般地说了一句,恨不得把这个勾搭他老婆
“骚穴想被贱鸡巴干烂……贱鸡巴用力,呃啊,干我的淫穴呜呜……”
肉欲横生,他的鸡巴都不受控地勃起。
于是只好委委屈屈地被白丞欺负,舌头都被吸到了别人的嘴里,被他含住舔玩,推也推不开白丞压制住他的身体。
他摸着肚子,那里正被精水撑得鼓胀起来,肠腔吃得满足。
乔乾左右转头试图躲避谢子无的嘴唇,艰难说道:“谢先生……唔,下一次……嗯啊……我们见面的时候……唔恩再做……”
“呜……不要扯,肉穴要被扯坏了……”乔乾向恶劣的始作俑者呜咽。
白丞从乔乾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乔乾的房门。
白丞搂抱着乔乾瘫软在他怀里的上半身,怜惜地吻了吻他的耳朵,叹息道:“夜晚还没有过去呢,我的可怜老婆……”
“……事关重大,白先生不要因为私人恩怨意气用事。”
他凶狠地挺胯,惩罚水性杨花的爱人。
见谢子无还是僵着不动,乔乾踮起脚尖,一边伸手虚拢着谢子无的后脑,把不加反抗的头颅向自己的乳头按去,羞耻地说道:“请谢先生品尝……唔,我的骚奶头……”
乔乾怎么可能像白丞胡说的一样,和一直欺负他的白丞一起睡觉?他明明前几天才发过自己的艳照勾引他!一定是这个不知廉耻的同性恋在故意污蔑幻想他的老婆。
耳朵被舔吻地发热,乔乾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一片火海,汹涌的快感淹没吞噬着他,后穴不间断的快感与满足化作烟花在他头脑中爆炸,烧得他胡乱呻吟哭喘,手指抓住上身皱巴巴的卫衣撕扯乱揉。
“嗯啊……是那里哈啊……不要摸那里……啊啊啊啊!不要!太刺激了嗯啊!”
乔乾垂落在两侧的手指猛地紧紧抓住床单,屁股高高向上拱起,眼神迷离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口水从他张开哭叫的嘴巴不受控制地溢出,被白丞的舌尖贪婪地扫刮干净。
他将第三根手指送入肉穴,手指慢慢在穴内抽插,若有若无地戳弄乔乾敏感的腺点。
两人激烈地交缠舌吻,咕啾咕啾口水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响起,听得乔乾红了耳根。
”
他放缓了冲刺的速度,鸡巴又深又重地贯穿红肿的肉穴,插得乔乾身体一下下痉挛。龟头对着结肠口顶钻转动,肠肉被摩擦到又酸又痒,恨不得被粗暴地干烂干肿,肿成一团高热的烂肉,一碰就发痛,才能缓解噬骨的痒意。
“老婆好骚好美……贱鸡巴一碰到老婆就想射精……”他贪得无厌地吮舔着乔乾的涎液、泪水和汗液,把乔乾上半身处处沾染上他的口水。
伸进他穴里的手指强硬又纤长,在他的穴口四处摸索。
肉穴被抽插得又麻又痒,敏感的肠肉已经学会在肉棒插进来时熟练地收缩,挤出粘稠的淫水沾染上青筋横起的肉茎,被操弄得带出体外。
白丞闻言轻笑,“好,今天就放过老婆的废物鸡巴,让老婆用骚穴爽到高潮……”
大腿根的嫩肉又被滚烫的硬物摩擦,乔乾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白丞干到吸到脱水:“唔啊你……你怎么又硬了……已经做了一次了,不能再做了……”
白丞一把抱住了他,红唇在乔乾耳边呢喃低语:“因为命中注定。乔乾,我很爱你。”
“季委员上次突然拜访,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
“呃啊……”乔乾纤瘦的腰肢一抖,再次吃下了狰狞肉根。
“还被野男人亲了这么多口,奶头都吃肿了,脏死了……”他嫉妒得盯着两颗惯会勾引人的乳头,咬牙切齿道,“说老公是少爷放荡不要脸……唔……怎么自己做婊子,去给别人喂奶子吃啊?嗯?”
乔乾不适地别开眼神,拉了拉卫衣的领子,含糊说道:“哪有什么吻痕,被卫衣勒的吧。我把谢子无送到楼下,他一直问我你的情况,我才这么晚回来的。”
等到好像月亮都被深沉的黑夜隐藏,乔乾才沾染上一身秋夜露气地回来,还有谢子无的香水味。
“呵……老婆的淫穴发骚了吗?怎么主动朝臭舔狗求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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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被堵在肠道倾泻不出,随着鸡巴的蛮横抽插在肠腔内搅动。乔乾在高潮的失神中无力地被大鸡巴和淫水奸淫,眼前炸开接续不断的白光。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乔乾几乎被白丞举着一下下被迫骑乘着白丞的鸡巴,肉穴重重坐在骇人的凶器上,被顶弄得眼前泛白:“哈啊……好深、好深……呜呜我错了……呜呜白丞……轻、轻一点呃啊……”
噫啊啊啊啊——
“怎么做一次就哭成个泪人了?以后让老公怎么忍心在床上欺负老婆啊……”
“啊啊啊啊!贱鸡巴把骚穴捅破了!骚穴好麻呜呜……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哈啊……”
他迫不及待地脱下乔乾碍事的卫衣,却被胸口上暧昧的吻痕激得一下变了脸色,阴恻恻地笑道:“说老公脏,野男人的口水就不脏了?”
“哈啊……舌头好会舔,奶头好涨……骚奶头没有给别人吃过,谢先生来给奶头解解痒……”
乔乾在和谢子无的亲密纠缠中遗忘了自己无意识的叮嘱和引诱,把被他勾引的信徒一个人丢在冷清的合租屋里,这个他们共同生活相处的地方。
鸡巴上像是带了电流,狠狠电过发骚发痒的肠肉,把淫肠刺激地发麻。
白丞不理会乔乾的捶打,固执地再一次追问:“你让谢子无亲你了是吗?还有那个姓阎的,你们今天又接吻了?”
“扯坏了正好。把老婆的骚穴扯成夹不住男人鸡巴的肉洞,就没有野男人来抢老婆了。”
也错失了最后一次逃跑的机会。
明明是主角受,长得比他高,力气也比他大,真是没有天理。
白丞把乔乾换了个姿势,自己平躺在床上,举着他无力的腰肢,肥硕的龟头顶住扑簌掉精的淫洞,挺腰重新操了进去。
乔乾从泪眼中望去,谢子无低头蹭在他的胸口舔吃,银白长发被他抓得杂乱不堪,几缕发丝凌乱散在胸前,浅红的薄唇含住他苍白的奶肉,口腔蠕动间隐约可见其中褐色乳晕闪过。
“什么?”
柔韧的舌头灵活地弹动,激烈拨动着逐渐硬挺的奶头,带给乔乾一阵阵酥麻和快感。
乔乾把屁股向后挺动,想要压得那两根作怪的手指不再动弹,却把肠肉更深地往手指上送去,骚穴深深钉在白丞修长的手指上。
白丞看得眼热,才刚射过的鸡巴又被老婆高潮的媚态勾引地勃起肿胀。他喘着粗气痴迷地吻住乔乾湿漉漉的嘴唇,两只手色情地在他胸乳和脊背上抓揉抚摸。
什么东西……顶进来了……
“没有被吃过还这么敏感啊……是天生就这么骚吗?”谢子无用牙齿咬住乔乾的乳头,施力地合拢拖拽,“有没有给你那个室友吃过?骚穴是不是也被他玩过了?”
他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白丞的手掌下流地挡住掰开。
肠肉因为快感死死绞缠白丞的鸡巴,白丞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破开肠肉的纠缠束缚,在敏感抽搐的肠道里大开大合地操干。
乔乾没了体力激烈挣扎,被白丞强势压制,在他修长而充满力量的身躯下徒劳地呻吟扭动。
“我会比阎仲渊更温柔对待宝贝……吸溜……他把宝贝的嘴巴折腾得那么可怜,宝贝不要他了好不好?”
“拔出去点……好像碰到,奇怪的地方了……好麻……”
嘴唇相贴,红舌熟练地钻进乔乾的口中,勾着那试图躲避的软舌起舞。
“当然是啊,我早就告诉过你的。”乔乾在门口脱下外套挂在置物架上,没有看到白丞痛苦崩溃地双手捂住脸颊。
熟红糜烂的肠肉终于在白丞狠命撞了几百下后被灌入浓浊的白精,乔乾脆弱的理智回神:
“老公名下不止一家俱乐部,还有很多产业,保证养得起宝贝……吸溜……”
谢子无这才满意地松开口,张嘴含住整个乳晕在口腔中吮吸舔舐,“你给别人吃奶头的时候……咕啾……也这么骚吗?”
白丞冷笑道:“骚穴怎么痛到一直在流水啊?囊袋都要被老婆的淫水打湿了……”他抹了一把小穴被鸡巴激烈操干出的淫水,湿哒哒的手指在乔乾薄薄的奶肉上蹭弄,指尖故意在褐色奶头上压过,将其染上晶亮的水色。
乔乾赤裸着身体瘫在床上抽搐颤抖,平坦的肚皮上满是自己射出的白精,肉洞随着一呼一吸翕动开合,从红艳外翻的肉花间断挤出一泡泡被夹得温热的浓精。乳白的精团掉到墨色的床单上,映衬出糜烂香艳的情欲气息。
“上次……抱歉……,……鉴定。”
“啊啊好多好烫!唔啊……内脏要被烫坏掉了……”
他把怀中不停挣扎的乔乾放到床上,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乔乾的脸颊、嘴唇和下颚上。
肠道内涌出温热的液体,黏腻地粘连起柔嫩的肠肉和根根雪白纤细的手指。
白丞一步步走近他,黑漆漆的眼睛固执而坚定,却带着缭绕的忧伤。
但他还是俯身抱起乔乾的上半身,让乔乾直起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跪在床上自上而下顶弄骚穴,低头啃舐被淫水抹得晶莹的乳粒,“哈……老婆要记住今天说的话……再有下一次,老公可不会心软了。”
好涨……好深……肠子都要被顶穿了嗯啊……
“不要被扯坏呜呜……穴口要烂了……”
“吸溜……那就射出来,老婆射完……唔……就只能乖乖当老公的泄欲工具了……”
乔乾两条使不上力的双腿随着白丞激烈的挺弄一下下摆动,手臂无助地抱住乔乾埋在他胸口吸奶的脑袋,眼泪一滴滴滑进白丞柔软的发丝。
“是这里吗?老婆不要我摸这里吗?”白丞指尖并起,在前列腺处轻轻按压。
他颤抖了下腰身,发出难耐的呻吟:“呃啊不要摸……唔……屁眼被手指强奸了呜呜……”
“被强奸犯的精液灌满了……肠肉被操脏了呜呜……”
白丞被老婆无助的哭泣刺激到更加兴奋。至少现在,他们紧密交缠,就像一对密不可分的爱侣。
“不会再相信你了,小骗子。”白丞双手固定住乔乾的脑袋,低头朝乔乾压了下来。
这是白丞的卧室。昨天他被可恶的强奸犯奸进身体,淫水和精液打湿染脏了他的被褥。白丞临近凌晨才餍足地停下奸淫,故作无奈地把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搂着无力的他陷入安眠。
“我是你室友的老板,骚宝贝勾引我很有眼光……”
“没有最好,骚婊子只能勾引我一个人,听到了吗?”
“不……不要摸唔……哈……早上才被你含过……”乔乾在亲吻间隙断断续续向白丞抱怨。
谢子无闻言咬了他唇瓣一口,这才餍足地答应道:“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我明天再来找你。晚安宝贝。”
乔乾爽到说不出话,他又自顾自地开口,磁性的声音夹杂着暧昧的水声。
“哈啊……嗯……太快了……慢、慢一点……好不好……呜啊……”
谢子无张口,衔住还藏在乳晕中的绵软乳头,用牙齿叼住它拉扯,换来乔乾哀求的呻吟:“不要扯……奶头好痛呜呜……”
好烫……肉穴被撑开了……唔好痛……但是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
灼热的肉棒顶在高潮后往外吐水的洞口,一寸寸顶入填满敏感痉挛的肠腔。
乔乾一边在心里怒骂白丞,一边挪动身体试图听得更仔细,便听到白丞突然抛出一个重要信息。
“老婆好可爱哈啊……被操到吐舌头,口水也兜不住了……唔……嘴巴这么没用白天堵住好了,下班回家就给老公吃口水吸舌头……被老公干到只会在床上哭喘……什么话也说不了,也勾引不了外面的狐狸精了哈啊……”白丞痴迷地吮吸乔乾吐出的软舌,胯部重重拍打在乔乾发红发涨的臀肉,肉根在股间淫水四溅的小穴凶狠进出,顶着前列腺死死地凿弄。
乔乾的阴茎还没在亲吻下完全情动,白丞撸动着那根可怜又得不到抚慰的鸡巴。
乔乾的身体被白丞抱在怀中,白软屁股被白丞胯部顶得一下下颤抖。
快感冲击乔乾岌岌可危的理智,让他只能像个被操爽了的婊子似得在白丞的肩头仰头喘息,迷蒙含泪的双眼呆呆地盯着房顶。后颈传来一股力道,压着乔乾低头吐出舌尖被白丞掠夺湿吻。
白丞低头叼住乔乾的舌尖,被老婆叫得硬挺胀痛的肉棒终于埋进了老婆泥泞湿热的肉穴,在其中粗暴地抽插挺动。
臭舔狗的口水……脏死了……舌头缠着他的舌尖吸个没完……鸡巴还一直顶他敏感的腺体,害他又要射精了……
“怎么不见你的室友?他怎么了?”季灼瑾内心烦躁,好像有什么糟糕的事发生。
乔乾难过委屈地哭泣,偏偏白丞像阴暗的爬行生命一般舔舐他的耳朵,诱哄道:“老婆被强奸犯破处了,其他男人只会嫌弃老婆被操烂了的骚穴,只有老公会心疼老婆,用大鸡巴给老婆的骚洞解痒,让老婆用骚穴替废物鸡巴高潮吐水……”
嘴唇好像更红了,白丞盯着乔乾的嘴唇想到。
“你能接受就好。白族长和白夫人早年因为你的丢失一蹶不振,以你的能力,相信白家很快就能再复荣光。”季灼瑾彬彬有礼地劝慰,仿佛诚心诚意为白丞考虑。
可白丞知道,骄横的小骗子只会占尽上风后羞辱抛弃他,所以他必须牢牢地把他拽在手里,让他的情绪情欲全被他掌控。
谢子无正要伸手去摸,乔乾却躲开了他,“嗯哈……不要摸,说好不做的。”
“我的小穴好痛……唔恩……背也摩擦得好难受……轻一点,好不好呜呜……”
他从期待等到枯寂的灵魂,又一次为乔乾的靠近欢欣鼓舞,可乔乾只是疑惑地问:“白丞?你怎么还在这里?”
被主角受用大肉棒侵犯敏感身体的恶毒炮灰委屈地哭泣,控诉这个在他身上耸动的强奸犯:“肉穴被脏鸡巴插进来了呜呜……被臭舔狗强奸了……”
被鸡巴刮过好爽~骚肠肉要舒服到痉挛了……快要上瘾了啊啊……再被操下去,就真的变成只会吃鸡巴吐淫水的骚洞了呜呜……要不行了……脑子快要……坚持不住了唔啊……
乔乾腰身疯狂挺动,却始终躲不开对前列腺的戳刺顶弄。
“没有。”乔乾别过脸去不看白丞。
肉穴像是被捅进硬烫的铁棍,直插到脆弱的结肠口,乔乾被插到不住摇头否认,眼泪不停从眼角滑落。
他可怜兮兮地讨好白丞:“白、白丞……不要生气了……奶子以后……嗯啊、只给你吃……呜啊啊……”
不满慢吞吞速度的乔乾被白丞骤然用力贯穿,青筋暴起的肉棒刮过瘙痒的肠肉,绵密的痒意终于得到解脱,他舒爽地哭叫:
白丞的手指猛地顶着那一点激烈抽插,骨节刮过收缩颤抖的肠肉,重重按在隐秘的腺体上。
“你……你走了很久……是去送谢子无了吗?”白丞声音有些颤抖地询问。
他把鸡巴更深地挺进乔乾肉穴里激烈抽插,恶劣地想听到更多难堪的喘息和呻吟,还有两人紧密交连处暧昧的咕啾水声。
谢子无这才满意地松开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乳头,舌头一下一下轻舔地安慰。
白丞双膝跪在乔乾两侧,腾出一只手拽下乔乾的裤子。
“呜呜白丞……不要……那里好涨呜啊……肉穴受不了了……”
“……报告,你……”
“快点爱上我吧。”
他俩在打什么哑谜?白丞在说什么胡话?脑子也一起射精射出去了吗?
“唔……宝贝奶头都要破皮了,让老公来吸吸另一边的……”
“季委员先坐会吧,我还要给宝贝做早饭。他昨晚累到了,这么早起来一定肚子饿了。”
乔乾刚刚醒转,眼睛还没有睁开,屏住呼吸趴卧在床上,偷听从未关严的房门外传来的交谈声。
胸前快感不断,心中更是一阵舒爽。
“滚开!白丞!唔恩——你疯了吗?”乔乾捶打压在他身上的白丞,左右转头躲避白丞的亲吻。
“可怜的骚老婆,被老公干到喷精了……接下来要乖乖被老公干死在床上了……”白丞愉悦地低笑,吓唬胆小的老婆。
“呜……不、不要……太快啊……唔恩……要嗯、要射出来了……”
“可是老婆都出水了啊,怎么会不要呢?”白丞伏在乔乾的耳边调笑,伸出红艳的舌尖舔舐敏感的耳后。
“我知道。既然我是白家遗失的继承人,我会和他们进一步接触的。这件事还是要感谢季委员了。”白丞语气平静道。
口水印在他胸口上黏糊糊的。乔乾生气地轻咬了谢子无的舌头,换来谢子无更加猛烈的纠缠顶弄。
粉嫩的鸡巴早已充血勃起,一下下戳弄着白丞的小腹,腺液把白丞薄薄的白色衬衣划出湿迹。
他口中吐出诱人的甜言蜜语,几乎要把他拽进他编造的甜梦里。
“是吗?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嘴巴也很肿,你让他亲你了对吗?”白丞站起来面对乔乾,声音平静地质问他,灯光把他美丽的脸庞打上厚重的阴影,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乔乾的眼睛。
“都怪骚老婆一直勾引我,贱鸡巴又发情了啊……”
“骚穴要被插穿了呜呜……乳头好痛……哈啊……哈啊……”
乔乾咬住手背流泪,不敢呻吟出来被白丞听到,否则那个发情的疯狗,肯定会恨不得操烂他可怜的肉洞。
白丞按耐住下身狠狠贯穿顶操的欲望,手掌揉捏乔乾两团白腻的臀肉。空虚的骚肠肉在鸡巴顶进时饥渴地下沉吞吃,屁股追随着拔出的鸡巴恋恋不舍地含嘬,迎合鸡巴抽插操干。
白丞安抚地亲了亲乔乾的眼角的泪水,温柔道:“老公骗你的,老公不舍得的……”
乔乾在外面被谢子无吻了多久,他就在屋里坐着盯了房门多久。
白丞吐出被咬得破破烂烂的奶头,舌尖扫过乔乾下巴汇聚的泪滴,卷入猩红的口腔。
白丞把精疲力尽的乔乾放到床上,把射完最后一股精液的鸡巴拔出,浓稠的乳白液体混着透明的肠液咕嘟咕嘟从肉穴洞口涌出。
他从未体验过性爱,也不常安慰自己的性器,但也知道频繁射精是不好的。
乔乾抱住谢子无埋在他胸前的头颅,手指抓紧他柔顺的银色长发,被快感刺激得受不了推拒,又像是还没被吸够似得用力把头颅向自己的胸口按去。
“季委员还真是热心,为了这件事忙前忙后,还在大清早上门打扰我和男友的睡眠,他要是睡醒发现我不在,一定又要埋怨我了。”
“不……不要再操了呜呜……”脑袋都要被……哈啊操坏掉了……
季灼瑾低沉的声音在不远处的客厅响起,似乎在和白丞严肃地说着什么。
他挺直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两只手抓握住乔乾骨感的髋部,用力向自己胯部猛按扭转,把自己裸露在外的小半截鸡巴一寸寸凿进了乔乾的肉穴,大肉棒完整干进了乔乾紧闭的肠肉,激烈地抽插奸淫。
白丞当然不会把季灼瑾的场面话放在心上,他垂下眼睑,声音哀伤道:“乔乾生病了,很严重的病,我已经帮他把工作辞了。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很关心我,处处为我着想。现在我回了白家,也会继续照顾他。”
白丞挺动着埋进大半的粗硕肉茎,同乔乾亲密地交缠低语:“臭舔狗给老婆破处了……哈……脏鸡巴干进老婆身体里,还要给老婆的骚穴打种灌精,把老婆干净纯洁的肉穴灌满老公的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