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睡臣早说嘛(太傅线)(2/10)111 涩涩游戏和万恶甲方非要二选一吗
“又,又不是非要你……呜啊!”
下身抵上一根熟悉的玩意儿,夏沙一时来不及思考,气急的很想在丞相那有病的脑瓜子上啃一口。难道色情游戏的男主都是永动机?那刚刚给他洗的时候怎么没精虫上脑干他???因着丞相的这一出,夏沙一开始没对那个陌生人有什么好印象,尽管不想让丞相得逞,夏沙也绝不想让别人看见他陷入情欲时的浪荡模样。
“……”
,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怎么去讨好夏沙似的,碰的都是他喜欢的地方。
夏沙未答,那双盈满情欲的水眸一冷,“丞相在意这些?”
夏沙猛地睁大眼睛,白银的资料立刻弹出,系统恭喜他找到了隐藏在剧情中的第四个可攻略人物,他曾想慢慢寻找的第四人,居然就被丞相送到了他面前!
“待您的身体不需要男人,我自当守礼克己,不动您发丝分毫。”
可是被太傅丞相接连狠肏过两顿的身体,过不了几日就又不满足,夏沙只能忍着屈辱安慰自己的身体,以免白日上朝和批奏折时被情毒折磨得没有精神。
……两只手都被抓住了。
白银面具沉默地凝视着池中交缠的一对人影,在一旁观看完了全程。
温水涌入穴道,夏沙腰身发颤,被迫承受着手指的抠挖。他不自知温软的穴口在不住收缩着挽留手指,被干得神智都有些不清醒,觉得好像自己一直在被干个不停,快乐的想要死去。
曾末把夏沙从水里捞出来时他已累的睁不开眼睛,身上全是洗不掉的暧昧痕迹,脖颈锁骨胸口大腿根,曾末钟爱那些痕迹,也包括小皇帝给他留下的。
“情毒之苦,想必陛下已经深切领会过了,身旁有个人照料总比没有的好,您要相信臣的眼光。”
白银面具摘下了他一直佩戴着的面具,露出一张年轻稚嫩的脸,眉睫白若霜雪,他的皮肤白皙的过分,也许被方才的淫靡场景影响到,双颊霞云密布,耳朵也红得滴血。他只是摘下面具,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就这么看不惯我?”
在濒临死亡边缘时,夏沙第一时间想到了回档自保,可是另一种极致又危险的快乐涌上心头,夏沙放弃了挣扎,他想要拥抱死神。
夏沙浸在一池温水里,恍惚梦回前一晚情毒发作,余镜羽和他一同浸入寒凉的夜晚池水,那时他心头火热,一心想要拿下太傅早日通关。今夜丞相的突然到访却像一盆装满冰块的凉水,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这个游戏里的攻略对象,一个也不好对付,可笑夏沙还天真的以为他技术不好,现在想来完全就是故意而为!与手无实权只想摆烂的余镜羽不同,丞相曾末权倾朝野,正如他所说,他的位置无人替代,那么小皇帝就必然受他所制,他不必讨好小皇帝,反而小皇帝要讨好他才能艰难生存下去。
——丞相轻轻浅浅地在皇帝陛下手背上落下一吻。
此前一直被忽略的少年身子一颤,几乎想不到夏沙会有叫他的一天。他停了正在研墨的手擦净,声音犹带疑虑:“陛下,是要在这里脱,还是床上……”
“等那个人出现,您当然能自己选。”
这时一直不知道哪里摸鱼的太傅来了,送了一堆不堪入目的东西。夏沙表示并不想知道那些道具的使用方法,却免不了被他折腾了一通,之后那种不满足的感觉更厉害了,太傅却秉承着“我就蹭蹭不进去”的神经病理念给夏沙穿好衣服自觉功德圆满,无情跑路了。
奶白的乳肉微鼓,嫣红乳尖被二指反复蹂躏,胸前敏感处又痒又痛,却又带着无法形容的快感。夏沙舒服得忍不住绷紧身体,身子后仰,像是不堪承受又似讨好一般把自己往身上人怀里送。
丞相虽这么说着,眼中神色却晦暗不明,他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皇帝厌恶的表情上,接着开了口:“南部多郡遭遇水灾,数万灾民流离失所,臣需前去……”
奏折内要求合理的夏沙基本上都给通过了。小皇帝作为一国之君,能呈上桌给他亲自看的基本上都是国家大事,稍有不慎就可能玩儿完。亡国后会不会通关这个死亡论题,从来都是打稳健流的夏沙拒绝参与辩论。
当着别人的面搞皇帝,自己的上司,这叫不会玩?当初真是看错了丞相这人,以为他就是个绿茶醋精阴暗批,结果人居然是个事业批,内心和手段都脏得很,根本不管他人的死活。
丞相冷静又绝情地答出实话:“我并不会因为您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行为,您的朝堂也需要一个能力强大而头脑冷静的贤臣,我认为朝中一时无法出现替代我的位置的人才。”
意识乱成一团,夏沙半张脸埋进被褥里,不住地喘。曾末扣着他的手,陛下似乎闹够了,方才爆发过后情绪稳定了许多,多水的穴口温顺地吸含着他的东西。
本就是丞相下的毒,丞相怎么会不清楚其中利害?
不同于太傅的慢条斯理,张弛有度,夏沙这次是实实在在的被丞相干了个透。他很奇怪自己精神为什么还没崩溃,一翻记忆发现原来看见火海幻觉那会已经崩过一次,现在已经崩无可崩了。他只想指着从前大言不惭想当纯爱战神的自己狠狠嘲笑,通关都不容易了还当你妈纯爱战神!操,操操操他妈的为什么是他穿进这傻逼游戏!
“……”
夏沙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打量丞相穿起衣服后颇正经的脸,瞧着端方正直,君子如玉如兰,与方才床上那疯子般的男人判若两人。白发少年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他低下头,也不管身旁有什么人,竟是就这样盖上了面具。曾末并没有理会陛下话中的嘲讽之意,轻声解释道:“他生来便先天不足,无法有子,又是帝国暗卫,脑子也有些痴傻,不会泄露秘密……”
在丞相离去后,太傅除了在朝堂上能见到,其余时间均不见人影,听说天天混迹在太医院,摄政王西北战事陷入胶着……当攻们全都出去搞事业,丞相走之前给夏沙安排的暗卫白银,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是。”为了避免发出声音,少年动作温吞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封,卸下身上携带的利器。
经过余镜羽的一通加速,帝宫的某夜,当夏沙批奏折时手抖得差点握不住毛笔时,夏沙知道他不得不用白银了。
“谢陛下,臣定不负使命。”
夏沙无动于衷,丞相于是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白银,摘下面具。”
“哈,哈哈哈,丞相这是何意?”
曾末抚过夏沙被玩得红肿的乳尖,夏沙咬紧牙齿,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身体现在经不起任何挑逗了。
“再者,您如今……总也要个暖床的人,之前是臣考虑不周,才让人钻了空子。”
“哈,滚……”
“好,你要平安回来。”
“竟会……如此好心?”
知道皇帝不会回答他,曾末也就不再问,看着人气儿喘匀了把人抱着去浴池清洗。这时丞相又温柔细致万分了,夏沙全程如同一个乖巧的木偶人任他摆弄,敏感部位被触动时也懒得压抑喘息,身子敏感到被手指弄也能泄出来。
被折磨得又去了一次,前端在无人看管的情况下蹭着丞相硬实的小腹射精了,夏沙这回连拒绝都懒得拒绝,精神麻木的接受了所遭受的一切。
夏沙被他这个举动震惊到说不出话,这实在不像丞相会做的事。经历过狂风暴雨的舟帆倾覆于一片羽毛样轻柔的吻。夏沙气息一滞,他并不讨厌这种突然的亲近,如果对着屏幕看到丞相这段画面,他是会对着cg认真欣赏后截图发朋友圈的程度。然而再虚幻的游戏场景对现在的夏沙而言也是需要谨言慎行的生活现状。不论丞相安的什么坏心思,夏沙看在他触动了内心那为数不多的纯爱dna的份上,愿意送他一句“保重”。
就在这脱白银衣服然后自己a上去速战速决!夏沙估计了一下,就书案到床上那几步距离,他就会被衣服磨得受不了。这情况之前夏沙有过惨痛的教训,他差点要叫白银,后来想想放弃了。
后脖颈被掐住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夏沙想方设法挣脱禁锢。可这一切徒劳无功,心脏急促跳动着,肺部缺氧,夏沙无法做任何思考,身子本能地急剧痉挛。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被擒住双手,压在他人身下,夏沙笑的不能自已,前面不断的性爱让他的喉咙干涩声音嘶哑,他用这一把嘶哑的嗓子嘲笑丞相,“我从来不能自己选,丞相你以为呢?我对你的看法?”
衣冠禽兽!夏沙在心里骂一句,他根本没意识到反抗只会令男人更兴奋,只管拿话刺他。
“嗯,嗯哈啊……”
夏沙坐在书案前,搁下笔,眼都不抬地命令身旁为他研墨的鬼面少年:“白银,把衣服脱了。”
做你他妈的春秋大梦!
对于辛苦打拼多年才得到的如今权位,曾末自然不可能放手,但是他仍不忍心告诉他的陛下真相。雏鸟的羽翼脆弱不堪,轻易就能剪除,可是陛下这只幼小的雏鸟却比任何人都要惹人怜爱。
夏沙耳边模模糊糊的飘过丞相掺杂着浓重喘息声的话语,他嘴上说着克己复礼,可一下一下操得格外发狠。
他没发现他是何时攀上的顶峰,也没发现丞相是何时解除了禁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张开的大腿间满是交合后的淫靡痕迹,白精自合不拢的靡红穴口大股流出,新鲜空气涌入后夏沙一下瘫软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曾末得以从紧锁的穴口中退出,深红阳根低垂,沾满了两人淫乱过后的罪证。
夏沙惊讶片刻后便冷静了下来,下颌还捏在丞相手里,他眼带厌恶地扫了白银一眼,便不再多看。
他亲吻陛下湿漉漉的发尾,为了他的陛下做什么都是无上荣耀。
“唔,哈嗯,你疯了?”
曾末面色没有任何改变,似乎陛下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交流机会,可开口又带给夏沙更深的绝望。
他尾音带得轻,后三个字几不可闻。
粉色乳尖受刺激在原本的基础上更加硬立,丞相顺势把夏沙调换了体位,咬上一侧乳尖。这举动明显是在讨好他,一改前面你死我活的架势,横冲直撞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不抽出来,就在里面一下一下的往深里顶。里面完美包裹住肉柱,那形状长又直,偏偏顶端带了点回弯,把里头磨得没脾气。丞相试探着顶弄才被肏开不久的深处入口,那点弯勾弄层叠的深红内壁,把夏沙折磨的泪淌了满脸,不住的推拒丞相咬他乳尖的头颅。
夏沙:“……”神经病啊!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选余镜羽做攻略对象!
“您现在依旧需要着我,我会为您安排好一切的。”
“陛下,我干得您爽么?”
“想做什么,做便是,朕还能拦得了你……”
朝后每日呈上来的奏折简直堆积如山,夏沙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丞相三日前带队前去南部治水,这一堆的奏折便落到了皇帝头上,夏沙本以为先前批的那一堆已经够多了,没想到丞相一走,那些奏折直接成倍增长,成了夏沙最近唯一的心头恨。
“……就在这里,床,床太远了……”
那种脆弱深处被磨着勾着的快感无可形容,夏沙忍不住缩紧身子。这分明正中丞相下怀,他喘息不由得粗重了些,抓住夏沙推他的手腕,只顾往里狠肏。夏沙手指尖都是抖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丞相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是啊,又不是非我不可,那陛下您的表情,怎么跟失了魂似的?”
“令您中毒的使臣在牢中自尽了,解药太医院已在暗中寻访研究。”
不如就这么死去。
夏沙默然看他动作,抓着桌案的手愈发收紧,熬的越久,下身空虚瘙痒的异样感觉就越发深重。前日下身女穴险些被余镜羽玩弄至高潮,可他似乎是故意折磨他,没做到最后就跑了。现在想想当时的场面夏沙就恨,他情欲涌上时差点不管颜面地
夏沙白日里批奏折看到了,点头:“朕知,朕已批准。”
他面前临了个人影,站在浴池边。夏沙挂在丞相身上,身上无一处不软,望见那人目光投来,空茫的眼神也投向他。男人戴着白银面具,衣衫齐整,腰间又佩刀,能在他的帝宫带刀出现,此人……
虽然白银本就是原游戏的隐藏攻四,但是白银与其他三人不同,他对小皇帝似乎毫无个人欲望,立在一旁像个木偶人,全凭命令行事,这让夏沙与他共处一室时自在了不少。
“嗯……你又想干什么?我……我……你心里其实清楚的很吧。”
夏沙咬上丞相的一侧肩头,水波开始晃荡起来,越来越激烈。夏沙渐渐咬不动,攀着丞相身体死死捂住自己的喘息声,却防不住那声音从指缝中溢出来。
夏沙闭上眼睛不看男人的脸,给你最亲爱的陛下下情毒的不就是你么,夜半不请自来不经人同意就把人干得只能雌伏在你身上哭叫的不就是你么,一直自说自话还想被欺负的人回应讨好你?
白银面具走过来,曾末轻声为夏沙介绍,“他叫白银,是我亲手为您挑选的人,从今天开始他会随侍在您身边,帮您解决任何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