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圣火光明(纯剧情)(3/10)111  盲夫(s受m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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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萧…无辞,你等一下…”骤然爆发的快感让姬晌欢的腰几乎紧绷得快要折断,他简直无法想象,明明萧无辞还没有找到他身体里的关窍,只是浅浅蹭过,他就已经到了高潮,他甚至开始害怕之后会发生什么。

萧无辞没有应声,他的手指也许是为了安慰,又也许只是挑逗,轻轻摩挲过姬晌欢汗湿的腰身。然后他的舌尖舔过姬晌欢的通红的耳廓,很是满意姬晌欢的低叫出声,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打算停下,更没有打算让姬晌欢缓一会儿。

“你…”姬晌欢有些着急,他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病急乱投医,他伸手去推萧无辞,推一下他本来绝对知道这种时候碰不得地方。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萧无辞和他说过,在情潮的时候按压他憋着尿的膀胱,这种疼痛与憋胀只会让他更兴奋,更难耐?

而他现在又已经憋了太久,他实在很渴望一个发泄口,任何一点刺激都让他想要更多得索取,想要让姬晌欢狠狠地“付出代价”。

所以姬晌欢只能惊叫出声,在那根阳具狠狠刮过他内里那倒口子的时候,他几乎连脚趾都要全缩起来。

他更想后悔,后悔给那根银签也雕刻一枚花朵,现在这枚没有取出来的花朵,在阳物狠狠顶上来的一瞬间,更狠狠碾过那最不堪扰的地儿,让那片最敏感的地方雪上加霜。

“不行…等一下…”姬晌欢有点崩溃,他再不愿意承认,他也已经高潮了第二次——虽然这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可是他真的为自己接下来感到担忧。常年习武的武林高手,在这一刻竟然第一次担心起了自己的体能。

萧无辞捉住了姬晌欢乱动的手,更把它们压在了姬晌欢的头顶,任姬晌欢的腰想要逃跑一样摆动起来,又哪里也逃不去。姬晌欢曾经想要摆脱萧无辞的控制简直可以说轻而易举,现在却会觉得难于上青天,他几乎要爽得没有力气。

“你不也是第一次,你怎么…”

姬晌欢仰起脖子,他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要不是真的一直在萧无辞的身边,又见过他之前在云中雀那屋子里被他挑逗时青涩的样子,他都要以为萧无辞身经百战了!

姬晌欢的话被打断了,因为萧无辞撞进他那倒口子里头的时候,还轻轻咬住了他的乳尖。细微的疼痛转瞬即逝,仿佛是尖锐的爆鸣音在身体深处炸响开来。

姬晌欢的头脑空白一片,他觉得登临极乐这几秒,自己几乎要把这根东西咬断在身体里。

可就在这时候,这一刻,萧无辞忽然抽了出去,姬晌欢透明的汁水潮涌而出将这又热又红的东西染得亮晶晶的,甚而有一些从缝隙挤出来。

姬晌欢一动动不了,他总觉得他很想问一问发生了什么,问一问为什么,可是他已经像是体验到了萧无辞当初说的那个拉着一百辆马车跑步的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

“好疼…帮我取出来吧?”萧无辞轻声道,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他的声音沙哑,仿佛也被折磨了许久的沙哑。

这句话让姬晌欢终于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他几乎哭笑不得:“射不出来这么难受你何苦一直忍着?你难不成其实是属乌龟的?”

“我如果太快了,你岂不是很难享受?”萧无辞笑了笑,他似乎已经回过来一些神来,那种属于天乾的侵略性已经很少,他有些愧疚,所以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他道:“你如果不按我的肚子,我本来还想坚持一下的,可惜疼得实在是受不住了…”

姬晌欢眉头越皱越紧,但他并不是在因为萧无辞方才的“不知轻重”,他重新坐起来,他一把捉住了萧无辞的领子,一字字道:“没有受伤吧?”

“嗯。”萧无辞难得听话,姬晌欢问,他就如实答。

姬晌欢仍皱着眉:“还疼吗,感觉如何?”

“不疼…”萧无辞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他仍喘息着,不住吞咽着唾液:“只是好想射一次…”

姬晌欢放下心来。他揉捏着那根被他自己的水染得发亮的,干净的阳具,听萧无辞因为忍耐而闷哼出声,他道:“然后呢?”

“小解一下。”

“还有呢?”

“……”

萧无辞沉默,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拉着姬晌欢的手,替他帮自己把那根银签抽出去。

姬晌欢的手上,身上,在这一刻都溅上了许多粘稠的白液,但他当然有知道,对一个天乾,尤其是萧无辞这样常年“寡淡”的天乾来说,这只不过是开胃菜。

而萧无辞已经把他抱去了那把椅子——并重新摁在了那里,他还是记得姬晌欢也对这把椅子念念不忘:“想射在你身体里。”

姬晌欢靠在椅子上头,当初他骑在萧无辞的身上,现在萧无辞撑在他的身上,风水轮流转到这时候,他觉得这椅子有一点硬,哪怕是就这么靠着也有一点累。

萧无辞看了他神情,他最擅长察言观色,现在就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头,让姬晌欢可以再转回去风水。

姬晌欢忽然又明白萧无辞其实一直还是十分迁就他的,所以他不打算为难萧无辞:“你这还硬着怎么小解,我先帮一帮你?”

“你这次又想怎么帮我?”萧无辞不动,他有些懒散地躺在椅子上头。看来虽然刚才的高潮十分草率又十分短促,若不是他,换了任何一个天乾只怕都会不快,他却也颇觉得有一些餍足——所以他的确同意姬晌欢这时候动手动脚,让姬晌欢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

姬晌欢握住了萧无辞的阳具,萧无辞很会取悦他,这好些日子来,他都仍将它打整得很干净,一根碍事的毛发也不会有。

他的确被取悦了,然后他忽然道:“你喜欢我的头发么?”

“你什么地方会让我不喜欢?”萧无辞笑道,他扶着把手,看起来仍然一动也不打算动:“你又在想些什么样的歪点子?”

“你怎么知道这会是一个歪点子?”姬晌欢撇了撇嘴。他的手指缠绕着柔软的金色发丝,拢住了那根东西的顶端。透明的,粘稠的汁水带着萧无辞淡淡的味道,染满了他的手指,他的发丝,看起来很快也会沾染他的每一处,他很乐意如此。

“唔…”这样的感觉与手,与唇齿,与谷道里都是绝不相同的,是一种微微发痒,又轻轻刺痛的很奇怪的刺激。萧无辞的腰抬起来了一些,却抬得并不多,他很无奈,无奈他如果再用力一些弓起腰,被挤压着的膀胱就会如同会被胀破一样发疼,更无奈他无法拒绝这样的刺激,甚至被刺激得身体开始发抖。

姬晌欢一句话也不说了,他正在细细地看着萧无辞的神情,他觉得虽然他并不是一个萧无辞一样洞察秋毫的人,他也是一个很会留意自己想要注意的细节的人。

“…就一定要只弄那里?”萧无辞低喘,他有些坐不住,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一直玩弄最敏感也最没用的顶端还能坐得住,还能气定神闲。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

他毕竟刚刚才射过精,这时候的触碰就像是越过了一根线后,又还没有够到新的一根,所以这样的帮助让他只能觉得这更像是一种雪上加霜。

“你难道没有感觉?”姬晌欢笑道,他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来回抚摸萧无辞的小腹,在这胀得很满的很让他着迷的隆起上,用手指轻轻一弹。

萧无辞的手指把这把凳子捏得嘎吱作响,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到了世界上最进退两难的时候,比当初吴洺折腾他还要困难,因为现在要他直接在膀胱和性物上头去二选一!

“等一下…”他道,他已经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忍不住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又在姬晌欢面前丢了面子,好在他实在无力去计较。

姬晌欢听得开心,听得面红耳赤,手上的分寸自然也就聊胜于无,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发丝已经在揉弄中刺进了顶端开合的小口。

萧无辞闷哼了一声。

那种又酸又涩又胀痛的感觉在这一刻如同被冲垮了的水堤,势不可挡地冲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混进粘稠的透明的水里从仍硬得厉害的阳具里喷溅而出。

“怎么样,好点了么?”姬晌欢放任萧无辞的尿液将他们两个下半身都弄得湿淋淋的。他本来应该借题发挥说上两句,可萧无辞能够如此轻易就被他玩出春潮,让他心中实在满足,满足得不打算再说什么话去逗他。

萧无辞苦笑,他搂住姬晌欢的腰,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但是我的面子又丢了好一些。”

姬晌欢笑道:“你的脸皮很厚,所以以后还可以丢得更多。”

他说着,已经用自己的屁股去蹭那根东西,他知道这仍然不是结束,而他心情太好,好到他又觉得他还可以再陪萧无辞快活几次:“现在,来操我,萧老爷。”

萧无辞没有说话,他是不是觉得这句话太过于直白,太让人脸热?

而他不说话的时候,也总是他要认真做事的时候。

姬晌欢让他掐着腰肢顶进去时,就已经后悔了,后悔他没有让萧无辞把自己按在椅子上,而是坐在萧无辞的胯上。

他更没想到,先前他已经觉得被顶到了最深也最隐蔽的地方,现在才发现,原来还可以进得更深,深到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自己都不相信这竟然会是真的。

“哈嗯…等…等一下…”那儿臂粗的阳物现在骤然闯到了底,直接抵在了最深处的穴心上,姬晌欢眼前红的白的炸成一片彩,他毫无准备得直接被抛到了浪尖上,几乎没有机会叫出声,未经抚慰的东西便吐出了白腻的汁液——他不仅又被操得高潮,甚至还被操得射了出来,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够了,还做好了准备!

萧无辞不说话,他轻轻亲吻了姬晌欢,亲吻那张喘个不住的嘴。他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又君子又温柔的人,可姬晌欢知道他现在可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太深了…会,会坏的吧?”姬晌欢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快感像是一张网,一张几乎要把他裹得窒息的大网。他不是一个耻于面对自己欲望的人,可这一刻,他竟然也感到害怕,他害怕他会被操死在床上:“你是不是早就想这…”

萧无辞止住了姬晌欢的话头,止住了姬晌欢继续探究下去的想法。他虽然在这件事上从来都很听姬晌欢的话,可是他总会想要让姬晌欢也付出一点代价——可惜他发现不忍心这样做,所以他也没有真的让姬晌欢有一点难受。

“你…算我奖励你了。”姬晌欢哼笑一声,他抓住萧无辞肩膀,俯下身去咬他的脖子,留下一串齿痕来:“最好让其他人都知道,是谁标记了谁才对。”

然后他就不再说话了,因为再说话,他就不知道自己要说出一些什么来了。

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终于跳颤着臌胀起来,膨大的结卡在了穴口。姬晌欢抽了一口气,黏腻浓稠的白液便已经直接灌进里头去,甚而溢出不少,滴滴答答地落在椅子上头。

红烛已经落尽,这一个注定很是热闹的晚上已经快要过去,萧无辞抱着姬晌欢,忽然想到了那棵双生的树,也是这样相拥在一处。

“爽吗?”姬晌欢懒洋洋地趴在萧无辞的身上,玩弄着萧无辞被他抓散的发丝。他很乐意看萧无辞现在羞红了一张脸,更乐意看他因为对自己的“主人”动手动脚而感到愧疚的模样。

没有任何男人会否认,所以萧无辞也不可能否认,但要他承认,有有一些为难了。

姬晌欢将那根银签捡起来,递到了他的手中。

“只要你以后也乖乖听话,这样的时候还有很多…”

“晚安,萧老爷…我还是很期待你明天的表现,证明给我看吧。”

秋夜,冷雨,败兰。

一场秋雨一场寒,秋天的雨是寒冷的雨,每一次雨,都会令天地间变得更冷,更萧索。落寞的庭院中,青石的石板已经生了苔痕,多少过往的叹息与悔恨都已经埋在了尘土之中,滋养了这一树又一树散发着幽香的,在深秋绽放的玉兰?

玉兰树边的青苔有些残破,有人在这里站立,又从这里走过。

而现在雨仍下个不停。

在雨丝织成的网中,在玉兰花的最深处,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一间小亭,一间安静又寂寥的小亭,许久没有人去过,已经落满了厚厚一层黄叶。

自从鹤道长离开之后,这里已经变得荒芜,没有人会来这样一处伤心地,会来打扰一个曾经在这里停留的寂寞的灵魂。

这个曾经也热闹至极的醉兰山庄虽然还有人居住,却也已经变得冷清。因为还留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鹤道长曾收留的孤儿,他们都为鹤道长的离世感到悲痛。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总有人能在小亭看到昏暗的,摇曳的灯光;闻到悠长的,苦涩的酒香。

是什么人总是会在无人的雨夜拜访这座庭院,他又是为什么而来?又为什么要在这里借酒消愁?

雨水击打着干枯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淡黄的灯光忽明忽暗,一个人正独自坐在亭子中,默默地对着满地残花喝着酒。

这个人很高,又很瘦,瘦得仿佛一根枯木,仿佛一个久病之人,看起来很快就要埋进土里头,埋进这一地花里头。但他背后的刀却很厚重,一人长的如血一般红的刀,这把刀只是看着眼睛都如同会被划伤一样疼痛。

还住在酔兰山庄的人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这些日子来经常在鹤道长的院子里喝酒的是一个名震江湖的刀客。

一个脾气古怪,甚至杀了鹤道长的刀客。

这个刀客不是别人,正是吴洺。

而就在这个雨夜,竟然会有一个人也来到了这间庭院。来的人身量苗条,裹在乌黑的宽大的衣袍里面,显得很是脆弱。黑色的头帘遮挡住了他的面庞,但是他身上幽幽的香气却出卖了他是谁——他是鹤道长的“遗孀”,一个从出生起身上就带着玉兰香味的地坤。

吴洺抬起头看着他,他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开口。对他来说,经年不开口说话,也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黑袍地坤摘下了他的头巾,头巾上的水珠一粒粒珍珠一样落在了地上,落在了吴洺的酒里。他生得极美,美到让人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如何说话,更只是被他看着就要勾走了魂。

可惜吴洺一直是一块不解风情的木头,再美丽的人对他来说都和一块肉没有什么分别。

黑袍地坤并不介意吴洺的冷淡,他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正注视着吴洺,有些许好奇,也有些许俏皮,他道:“这些日子大家都说的,混进来的小贼就是你么?”

吴洺终于忍不住道:“我不是贼。”

黑袍地坤眨了眨眼睛:“你如何证明你不是一个贼?”

“我没有带走任何一样东西,怎么是贼?”

“你自然带走了东西。”

黑袍的地坤已经离他很近。

“什么东西?”任何一个杀过人的江湖人都不会毫无防备地让另一个并不知根知底的人靠得这么近,因为你不会知道你的命是不是就会交代这里。

可吴洺不会在乎,因为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够取他的性命。一个足够自信的人,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动容。

“自然是我的心。”黑袍地坤咯咯笑起来,他在吴洺的刀架上他的脖子之前已经轻飘飘地退开了,只有幽幽的玉兰香还如同一层轻纱,笼罩在细雨之中。

“你是丘林鹤的夫人?”吴洺冷冷道,他没有生气,但是他的语气已经不太好。

“是,又不是。”黑袍地坤叹气,他玉白的手指拢住了他的长发,他的脖子很干净,他和鹤道长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云雨之实:“我只是按照上头那一位的要求,留在他身边。”

他开门见山,每一句都是不该听的人听了就可能掉脑袋的话,他又道:“可我并不是为了威胁你。”

“你想做什么?”吴洺慢慢道。

黑袍地坤道:“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吴洺冷哼:“他是大忙人。”

黑袍地坤无奈:“那你就告诉大忙人,他枕边人的老朋友想见一见他。”

吴洺道:“非见他不可?”

黑袍地坤的神色很是悲伤,也很是苦恼,他有些怅然道:“这个世上我只相信我唯一的朋友,而我唯一的朋友又如此信任他。”

的确,谁又不会相信自己唯一的朋友?吴洺沉默了一会儿,他明白他已经被这个地坤说服,他道:“他瞎了眼睛,能让他出山的事现在一点也不多,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请得动他。”

“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很愿意帮助别人的人。”

“可他成家了,所以他也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

黑袍地坤有些惊讶,他圆溜溜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你怎么知道这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吴洺只是喝酒,他已经不打算再说下去。

需要找萧无辞,还指名道姓一定要找这位很有两把刷子的萧老爷才能办成的事,绝对不会是一件很轻松,很简单的事,甚至根本不会是一件好事。只有遇见了足够棘手的事,许多人才会把他想起来。

黑袍地坤叹气道:“你是他的朋友,你应该听过,在一年前,南洋的异邦人曾经献上了一箱金珠,价值连城的金珠。”

吴洺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他不问世事,每一日恨不能在青木居生根发芽,就算是萧无辞在意的事他也不一定会知道,更不要说萧无辞的情人在意的事。

可他这一次却的确知道这件事,不仅知道,还记得很清楚。因为当初贺拔尔这个鹤道长最不该交的朋友就是在窃取鹤道长的财宝,这一箱金珠时被他砍了头:“丘林鹤还没有把它交给朝廷?”

“我也不知道。”黑袍地坤又一次叹气,他苦笑道:“即使我一直在他的身边,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的事也有许多,就像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你杀了他?”

吴洺闭上眼睛,他道:“那箱金珠怎么?”

黑袍地坤道:“那箱金珠被人盗走了,就在半个月前,绿林镖局——我找他们来送这烫手山芋去京城时,发现它们一夜之间全变成了石头!”

能在高手云集的醉兰山庄如入无人之地取走一箱贵重至极的金珠,这样的人在如今绝对不会超过三个,这三个人也都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轻易让人找到的人,一个镖局更不可能找到他们。

黑袍地坤道:“绿林镖局的少镖头,林标鹄告诉我,如果想要找到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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