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夜(有控制抚摸身体)(2/10)111 盲夫(s受m攻)
萧无辞摇头:“父亲就别气我用含光的身份欺瞒您了。”
“我…”姬晌欢想说什么,可惜他没有来得及说什么。
萧无辞道:“还因为你从不在意我的权势,你那时候也留在我身边,以至于我还能爬起来继续做事。”
他说着,苍白的手指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头,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姬晌欢:“不然我一定忍不到明天。”
他往下看,正是坐在椅上云中雀被蒙着面纱的阿娜尔推着进了酒楼,加入了话题。
萧无辞道:“这我怎么敢忘。”
然后他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声音冷冷道:“当然是因为他天生就是一把贱骨头,敬酒不吃,就喜欢吃罚酒。”
他拿了装得很满的酒盏,对萧老太爷道:“父亲的决定果然很满改变。”
萧无辞眨眼,他道:“我是说我不喜欢一个不喜欢我的地坤。”
姬晌欢听了,也忍不住反驳道:“我第一次成婚,还不能紧张?”
姬晌欢有些自豪,也许没有男人不会为这种事感到虚荣心的满足,他道:“我可比寻常地坤大得多。”
这种温暖的话,在这时候很奇怪,萧无辞在这种一切大时候还能有什么事需要请他帮忙?又是谁让他帮萧无辞的忙?
一直沉默地,微笑地听着这一切的萧老太爷忽然道:“那就让我与含光喝一杯,我有好些事还想和他聊一聊,你师父他…”
他将酒一饮而尽,目光已经落在了姬晌欢的身上,毕竟他是一个帮忙也只愿意帮一半的忙的人。
萧无辞忍不住笑出声,他站起来,也靠在栏杆上头,就像他们当初待在酒楼的时候:“你去帮我再买一坛酒,我就告诉你。”
用,不仅是因为用天乾模样在外很是方便,更因为顾家现在也成为了他掌握的一部分——虽然鹤道长已经不在,但是总有人,特殊的最上头的人,还需要江湖上的各种秘密。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又有些担心明日会发生什么事:“你总不会想要算计我?”
姬晌欢打趣他:“你还真听我的话,放着这么好的酒就不喝了。”
不过虽然他的脑袋并没有在想这件事,但他仍然能把酒倒得很好,这种事对于一个武功已经很是高超的人来说,少用一只手都能轻易到。
姬晌欢瞪着他:“如果你真的用舌头碰这里,我明天就从这里消失,你总不会忘记我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姬晌欢立在右侧,抬起眼睛就能见着萧无辞被另一个小童拉到他的对面。
姬晌欢觉得眼眶有些涩,所以他含着泪走在这里,仿佛他真的很舍不得离开顾家去往萧家,在与他的家人依依惜别。
姬晌欢脸上一热,为了面子就打算清算他,所以又道:“你那时候可是和我说,你不喜欢地坤。”
萧无辞无奈地摇头:“不急着今天喝。”
萧无辞不反驳,仍然只是笑,却道:“所以我有时候也觉得,这双眼睛看不见了不是很坏的事。”
萧无辞点头,然后他笑盈盈地看着姬晌欢,又道:“所以你才是我的贵人。”
萧无辞正和萧老太爷说话,他看起来正在努力让自己不用喝酒。
萧无辞摇头:“自然不是现在。”
虽然姬晌欢很想坐在花轿里试一试地坤出嫁如何繁杂,可他现在毕竟还是一个叫做顾含光的天乾少爷,他当然不用坐上花轿,屁股都一动也不能动——毕竟对任何人来说,都没有天乾会需要另一个天乾为他平安稳当地接什么火种。
萧无辞忽然有些笑不出来,虽然他知道一切都瞒不过老太爷,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半点也不想让姬晌欢头疼。和这件事比起来,实在憋得难受的肚子似乎一点也不难受,半点也不难受了。
萧无辞苦笑,可是他还是道:“可是我的天王老子不是已经来了?”
他毕竟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是绝对不会愿意让任何一个看到他的人觉得他胖了,胖出了“肚子”来,因为等一会儿他还得再喝一点酒。
所以他更加担心,担心萧无辞绝对没安什么好心:“你可不会真是这么听话吧?”
姬晌欢仍看着他。
“这自然是很累的样子。”萧无辞笑道,他正在喝酒,喝自己的银子建成的酒楼送给他的免费的梨花白。
吴洺道:“现在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不已经在这里了?”
萧无辞叹气道:“你还是这么不留情,好容易为我的大事来一趟,还要在两个我的天王老子面前揶揄我。”
姬晌欢挑眉:“你很想被我管着?”
姬晌欢正看着屋子里头的一把椅子,被换了一把的椅子:“这不是云中雀屋子里那一把?”
萧无辞夸下海口,自然是觉得他早就已经能够适应这么长时间的憋尿,更很是自信,自信只要不喝太多的水,就只是比当初带着玉簪时少一次小解的机会,并不会如何。
他忽然有些担心,有些害怕,他知道萧无辞绝对不会真的善罢甘休。没有人只喜欢吃巴掌不喜欢吃枣子,萧无辞也不会例外,只是姬晌欢实在没有办法不忧虑,忧虑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原形毕露”,要颠覆这一段关系中的地位?
姬晌欢也笑起来:“喜欢,所以你今晚也要坐上去么?”
“又想支开我?”姬晌欢道,他的疑问却忽然得到了解答,但他很快又有了更新的,更想不通的疑问:“那个时候,为什么?我那个时候可一点也不特别,对你来说更是你的那个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朋友。”
姬晌欢狐疑:“这可不像你比茶壶还能装的肚子。”
萧无辞借着袖子遮挡,摩挲过那只正“管”着他的笼子,半是打趣半是认真道:“我甚至不都想叫你什么小君,想叫你主人。”
不过事实上没有任何事能强迫萧无辞这样做,也没有人可以强迫他这样做,他这样做当然是因为他乐意。
萧无辞摸了摸下巴,他道:“我们弄了这椅子都是水,总不好还留在云前辈那里,我自然是花钱把它买回来了。”
吴洺正经道:“我替他喝一杯,毕竟这件事上我也帮了他做了隐瞒。”
一名稚嫩的男童牵着他的手下了马,虽然大家都明白,一般会有一个孩子牵着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的手出轿子,可姬晌欢毕竟没有盖头,也没有轿子,所以这个孩子只是走一个过场。
桌上放着好几盏酒杯,琉璃雕成的晶莹剔透的酒杯。
“况且我的权势,我天乾的身份对你一点压迫没有,你也无论如何不可能被我强迫,不然我为什么带着这个?”萧无辞说着,拉着姬晌欢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身。
姬晌欢看着他,看着现在的萧老爷,忽然有一些感慨:“那笔阿娜尔给我的,我会带来宝藏看来的确说服了萧老爷,他确实觉得你还是一个有才能的人。”
看不到的时候,那种心里的感觉就会更明显,更清晰,如果不是看不见,他甚至可能早就错过了姬晌欢。
萧无辞难得觉得自己有一点想要哭出来了,看来自己的父亲的确会很明白自己的儿子。可他也明白,如果他不找吴洺来帮他这个忙,把这件事替他在现在这种又欢喜又快活的时候就说出来,它之后只怕是会更麻烦,萧老太爷可不是一个大方的人。
萧无辞察觉他紧张,他打趣道:“看来小君你的确很适合扮作一个天乾。”
萧无辞的手指是修长的,也是微凉的,更是灵活的。它不过刚一进去,就已经轻轻松松拿捏住了姬晌欢的弱点;就像他做事的时
他说完就走,因为他已经又一次帮完了萧无辞的忙——至少这个时候,萧老太爷已经并不觉得萧无辞还需要有人来帮他闹一闹洞房。
萧无辞笑了他,他苍白的手指已慢慢抚摸到了姬晌欢的身后,他道:“本来我还想着这里也…”
萧无辞失笑:“为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看向了姬晌欢,看来他的确还记得他答应过姬晌欢不再喝酒——虽然这时候兑现起来,是一定有些投机取巧。
萧无辞的无处隐藏的难耐让姬晌欢很是快活,他本来还想让萧无辞真的叫一声主人听听,这时候却先道:“那你先伺候好我了,我自然就会把这把锁打开。”
并对红烛噼里啪啦得响,烛火摇曳,仿佛是纠缠在一起的情人。
“我怎么舍得抛弃你?”姬晌欢也忍不住笑,他一边笑,一边揉按着萧无辞的膀胱,它还不并不太大,还有些柔软,能按得变形,所以摸起来更有意思。
萧老太爷道:“那你就再罚两杯吧。”
姬晌欢道:“因为我半点不比你差?”
他说完,忽然就不再觉得难受,他甚至开始有点享受萧无辞这么做:“你也确实是一个很会讨人喜欢的人。”
姬晌欢摸着自己的下巴,他实在很想体验一下世家之间的姻亲是如何样子,对他来说他很难不好奇这一切,这一切他曾经根本没有考虑过的事:“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是如何样子?”
他也喝酒,虽然他一点也不爱喝酒,可是他总归还是要为了自己的那点小九九维护萧无辞的。
“你可不许真的弄伤自己。”姬晌欢道,虽然是萧无辞同意了他荒谬的忍耐一日一夜,在洞房时才可以取下来的要求,他也全然不希望真的让萧无辞受伤。
吴洺正看着他,也看着姬晌欢,他的声音一点也不温暖,但是他的话却仿佛很温暖:“毕竟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而他是我师父重要的人,我总归还是要来看看,更要来帮你忙的。”
“我的那个朋友虽然对我很不错,却不会对我那么好,这么不离不弃。”萧无辞望着姬晌欢,他那双明明目不能视的暗淡的眸子在这时候却亮晶晶的,闪动着狡黠的光:“更不会天天鼓励一个自暴自弃的‘废人’振作起来。”
萧老太爷想了一想,他好像因此确实不打算让萧无辞再喝酒了。
然后他喝了这一杯酒,他觉得这一杯酒也许很快就会让他的膀胱从还只是胀得发酸,变成胀得刺痛,他已经很清楚自己还能喝多少水。
声音淹没在炸开了锅的人群之中,看来他们的朋友的确是走到哪里都很吸引人,毕竟没有人会想到避世多年的云中雀会来参加萧无辞的酒宴,也没人会知道这同样是来自被拉着走出了泥潭的朋友的感谢。
萧无辞叹气:“她喜欢我或多或少有着因为我的家世和地位带来的身不由己,我不可能用这样的权力去强迫她,你却不是。”
姬晌欢有些感慨,感慨自己总归是做了一件对自己很有用,也很对的事,不然他就没有发现自己真正喜欢什么,并在喜欢的人身上付诸实际的机会了。
他话还没说完,萧无辞已经拿住了他的阳具,甚至舔了上去,在姬晌欢因为他的话而没有心思思考究竟怎么阻止的时候。
吴洺道:“恭喜。”
在很短的时间内憋得很疼,和憋得很酸很长时间,虽然并不相同,却也同样非常得痛苦,非常得让人难耐。
萧老太爷面色不动如山,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这酒可是你最喜欢的状元红。”
姬晌欢感觉心情很开心,很快乐,所以他对萧无辞道:“你待会儿下去和他们喝两杯?”
他想要拒绝萧无辞,可是他哪里有什么理由拒绝?这绝对是世界上最舒服最伺候人的一件事!
萧老太爷笑着道:“你是不是觉得这罚酒比敬酒好喝?”
云中雀也看着楼上,显然明白姬晌欢他们可以听到,更明白姬晌欢盯着他:“好久不见,恭贺新婚。”
姬晌欢心猿意马地三叩九拜,又心猿意马地挨个倒酒,要倒得够满,又不能倒得淌出来。他很难觉得这实在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之一,他也忽然明白为什么萧无辞会和他说,这是很累的一件事!
萧无辞忍不住笑,他也小声道:“因为大家都知道,先跪那一个以后就能狠狠管教后跪那一个。”
谁又会想到一个半点不近情色的人忽然打算与另一个人成为一家人并相伴一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打动这样的一个人?又是什么才能让这样一个人放弃自由与潇洒,彻彻底底停泊下来?
萧无辞忍不住笑道:“怎么到了现在你还紧张起来了?”
因为萧无辞说这些的时候,手指已经顺着他的大腿抚摸了上去,摸到了光洁的皮肤上湿漉漉的一片。
萧无辞道:“他现在可不比曾经,我如果不听他的话,岂不是就像您不听母亲的话,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姬晌欢觉得有很多人在看着自己,他其实觉得很有意思,听大家七嘴八舌对顾含光的猜测,猜测他是一个秀外慧中的人,猜测他拿到了萧无辞的把柄,又或是有人猜测顾家给了帮助才让萧无辞坐稳了萧家家主的位置。人总是这样,只要被说的讨论的那一个人不是自己,那他就会听得津津有味。
“所以呢?”姬晌欢又笑起来,他轻轻按过萧无辞的小腹,就像当初在每一次萧无辞讨饶之前一样,可他这时候却摇头:“可你现在在和我说谎。”
萧无辞道:“可是你的好儿子已经准备戒酒了,您为这事儿也是骂着我到了这么大,何不在这时候同意了呢?”
姬晌欢笑道道:“这一杯本来就该由我这个罪魁祸首来喝。”
他听起来比之前温顺,看起来更像是愿意听话,可姬晌欢却觉得很不一样。
萧无辞很少穿的如此繁杂,如此隆重,更别说如此艳丽颜色的衣服,加上他这个人除了家中管事就是在剑庐打铁,整日不好好习武,身子骨半点也不扎实,这时候穿起来,撑不起什么太大的架子,反倒有些好笑。
萧老太爷也看向了姬晌欢,他道:“你以前可从不听含光的话。”
对萧无辞来说,顾含光的身份带来的利益也远远比姬晌欢自己的要强上许多,萧无辞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同意了姬晌欢的提议。
姬晌欢小声道:“都是要跪着拜堂,为什么你不先跪?”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一刻一样,对酒一点兴趣也没有,还巴不得滴酒不沾,一滴也不喝。
虽然对姬晌欢来说,要打服萧无辞把他捆起来乖乖听话绝对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强扭的瓜看起来并非一无是处,可萧无辞不是强迫别人的人,那他也不愿意做一个强迫其他人的人。
主香公公道:“行庙见礼,奏乐!”
姬晌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其实已经不会再为这件事而害羞,毕竟明天过了萧无辞就和他成了一家人,可他还是有些疑惑,更有些担心萧无辞怎么会这么听话,完全不反将一军的听话。
既然姬晌欢当初一定要对他做这样的事,他又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回去呢?
萧无辞苦笑道:“看来这不是揶揄,而是这个人的确是我。”
所以洞房里现在安安静静,只有两个面对面的人。
哪怕他可以去山中山的树下与他们说话,与他们倾诉,但他们毕竟已经不能真正看到。
他捉着姬晌欢的手,按在那个笼子上头,再让它的指尖停留在自己的肚子,留在那个鼓起来的被憋得硬邦邦的膀胱上头,低喘道:“我都快要憋死了。”
萧无辞苦笑:“虽然的确还没有那么疼,但是这折磨已经漫长到我觉得仿佛要过了一辈子了。”
姬晌欢面上一红,一时连旁人对顾含光的猜测都没有心思再听,他已经忍不住在猜今夜究竟会发生什么。
姬晌欢打断他:“想都不要想。”
萧无辞看见姬晌欢笑他,也不恼,只是有些头疼地理了理衣带。
萧无辞已经摸到了他的腿根,他毫不觉得丢人地跪在地上,因为弯着腰会让他的肚子很疼,疼得无心去想如何让姬晌欢变得舒服,然后他从姬晌欢的腿根亲吻过去。
萧老太爷很是满意,他已经不打算再和这几个孩子置气,他道:“你们也算提前喝过交杯酒。”
姬晌欢挫败,他无奈道:“看来我明明觉得我的扮相和声音天衣无缝,却真是从一开始就一点也没有骗过你。”
姬晌欢整个人在这一刻难得变得很僵硬,他觉得他也许的确会在未来经常让萧无辞用这种方式取悦他,但绝对不是现在,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摆脱羞耻的时候。
那儿是姬晌欢这双“巧手”的新手笔——一个银制的,又轻又薄的雕花笼子,和一把精巧的小锁。笼子中间有一根长长的塞子,塞在萧无辞的阴茎里头,除非姬晌欢同意,他根本不能碰自己,更不能去小解,
姬晌欢轻哼:“少糊弄我,林淼淼怎么不喜欢你?”
萧无辞听了只是忍不住笑,再拿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只要我的好情人肯奖励我,我为什么不能真的听话?”
姬晌欢挑眉:“你这家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算盘的?”
姬晌欢忽然发现,被做这件事的人似乎真的要比做这件事的人更容易害羞。他曾经看着萧无辞红透的耳朵心中快活,现在就轮到了萧无辞知道他因此浑身颤抖而心中快活?
他绝对不会想让姬晌欢生一点气,他一边摸索着顺着已经湿润柔软的口子进去,一边道:“你当初是不是也这么做了?”
“不会,我还得让你以后想玩儿的时候有的玩儿。”萧无辞笑着任姬晌欢“确认”着抚摸自己的小腹。他连一整坛酒都没敢喝完,更不要说下楼去和老朋友们开怀畅饮:“不然你抛弃我了怎么办?”
这件事很轻松,所以姬晌欢也有闲心去看向萧无辞。
“萧老爷对顾少爷的确一片真心。”一个十分温柔的声音从楼下的喧哗中传出来,无比清晰地落在了姬晌欢的耳朵里。
姬晌欢只能收回来作乱的手,在这一点上他的确不能否认,他让萧无辞从之前那个夜晚一直等到了现在,天天憋着证明来证明去,而萧无辞竟然没有半点怨言!
姬晌欢完全没有想到,萧无辞在这一刻竟然如此主动了起来,甚至已经主动摸到了他的下身——也许是因为事先说好坦诚相待停了药物,他觉得身体又热又痒,湿滑的水其实在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
但他显然忽视了许多,比如他的身体已经忍耐太久,膀胱的酸胀都只是痛苦的一部分,那根完完全全就不听话的东西塞在笼子里也会时不时凑个热闹;又比如这种绵长又不望不到尽头的忍耐,实在比其他时候都要摧残人。
他现在正骑在马上,身后是顾家给他送行,他忽然有些怅然,怅然他的父母,他的义父不能亲眼看到这一刻。
萧无辞捉住了他的手,苦笑道:“明天有的是机会,今天就别折腾我了,疼…”
萧无辞叹气:“不是肚子,我一直憋到现在,哪还能让你这么碰?你这笼子可不会心疼我。”
“况且我很喜欢那一天,做一个纪念也是好的。”他笑道:“你不喜欢么?”
萧老太爷一戳他的拐杖,道:“因为我知道除非是天王老子来了,不然你根本不会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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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又想让我怎么伺候他?”萧无辞仍然笑着,他仿佛已经猜出了姬晌欢心里在想什么,姬晌欢现在想听什么。他从来都是一个很能拿捏他的朋友的心情的人,想让他的朋友开心实在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让他的爱人开心就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