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采花贼”(受掉码)(7/10)111 盲夫(s受m攻)
敛海想了一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和吴洺商量,可左思右想也实在想不出吴洺跟着他爬这条通道的样子,所以他捏住了鼻子自己往里头爬。
他越爬,那股臭味越重,就仿佛掉进粪坑里头,这总不会是一个茅房?可谁又会把茅房建在山里头?
终于敛海看到了光,幽幽摇曳的灯光,这里像是有什么人生活过,置办了简单的石头和木头家具,半缸生了青苔的清水,一些风干了的食物,还的确有一个茅坑,甚至有血顺着茅坑继续滴落着。
老实说,敛海已经心生退意,他就是再不拘小节,再愿意忍辱负重,再能够为了最上头那位什么都做,让他从茅坑里钻进去都还是太强人所难的一件事。
而当他一回头,他竟然在钻进来的洞口看到了一张沾满血的苍白的脸!
换了其他人,在这时候只怕已经吓死过去,就算是敛海从不信鬼神之说,这时候也免不得浑身僵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夫人?”那张脸看到他也很吃惊,和他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才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敛海长出一口气,找回了魂来:“你才是,为什么会在这里?你那屋子都被打成废墟了。”
何鹰扬惭愧道:“那人极其厉害,我力战不敌只侥幸伤了他胳膊,接着逃跑躲藏,想等他逃了,再偷偷追上,不想夫人竟明察秋毫,先我一步。”
敛海眼睛盯着他,他原来不信何鹰扬会对他说谎,现在却又不得不信一点:“这人真会如此不小心。”
何鹰扬突然看向那个茅坑,若有所思道:“也许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刻。”
谁没事会愿意往茅坑里头钻?敛海也不能否认他方才就是因为这个犹豫,犹豫要不要还是先回去再说。
何鹰扬主动道:“我先夫人过去!”
他一边说,一边竟然真的钻进了茅坑里头,就仿佛那让人作呕的恶臭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又或者他为了能在敛海的面前有所表现,竟能够忍受这样的事。
敛海不得不有些佩服他,他看着何鹰扬的身影消失了自然也不能临阵脱逃,便跟上去,憋着呼吸向深处钻。也许是因为身在粪坑里头,他忽然想起吴洺还没有解手,他又有些担心吴洺,担心那个人会不会做什么伤害自己身体的事。
敛海还没想完,已经坠下去,若不是他动作灵巧,只怕要在这个地方摔一个狗吃屎。不过虽然他没有摔一个狗吃屎,双脚都沾了地,却崴了脚。敛海这才意识到那个坑离他们头顶都竟有丈许,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路回去。
何鹰扬正站在他的面前,他担忧地看着敛海发青的脸色,走到敛海的身前,关切道:“夫人,您还好么?”
敛海苦笑:“我也许是这两天作恶多端,才能接二连三地倒霉。”
何鹰扬急迫道:“我帮夫人看一看。”
敛海没有来得及拒绝,何鹰扬跪在他的身前,两只手捧着他的脚,握着他的脚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甚至几乎要凑到鼻尖上头。
“你做什么?”敛海皱眉,他想要退却一动不动,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退,他的腿已经不能动了。
何鹰扬不回应,他忽然把半张苍白的脸都贴在了敛海的脚背上头,这张苍白的脸已经发红:“夫人…”
敛海背上一阵恶寒,他甚至一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并不讨厌何鹰扬,可也绝不喜欢他,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很不错的小孩,也只是一个小孩:“你什么时候…”
何鹰扬痴迷地望着他,抱着他的小腿道:“从夫人第一次为我诊治,我就再也忘不掉夫人。”
敛海怒道:“你也知我是你师父的内人,你现在这么做成何体统?他收留你救你性命,你却如此作为?”
何鹰扬的脸色红了又白,他忽然捉住敛海的手腕,把敛海按在了地面上头,一双眼睛看起来竟然有些疯狂,哪怕敛海直到今天再见到他时,都从没想过这个人会变成这样:“我不可以,他又为什么可以?”
敛海瞪着他,一时竟然没有说出话来。他知道何鹰扬看到了他对吴洺上下其手,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留下来看,更没有想到他因为揣了这种心思。
何鹰扬又靠近敛海,深吸着他身上兰花的香味,一字字道:“左右夫人已经逃不出去,不如便与我一同,他能为夫人做的,我也能做,我也可以。”
敛海又惊又恼,更有些慌乱,这时候口不择言道:“我让他带着东西,不允许射精更不可以不经我允许碰我,你也可以?”
何鹰扬抢白道:“我可以,只要能和夫人在一起,我一辈子都可以不射精。”
“你这疯子…”敛海喃喃道,他太过吃惊,甚至去找连如何挣脱的法子都忘了。
何鹰扬咯咯笑道:“我是疯子又如何?没有人会介意的。”
敛海皱眉:“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你不怕他找过来?”
何鹰扬道:“他可不会愿意从粪坑钻进来…况且那一位也不会来救夫人的。”
敛海大惊,一张脸在这一刻都变得惨白,比见了鬼还要白。他知道何鹰扬前半句话说的是吴洺,可是后半句,他不知道何鹰扬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了竟然还敢犯禁!
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大胆?他甚至无心去想自己的安危,他更隐隐意识到金珠之事也许绝不是一个江湖大盗的临时起意。也许何鹰扬认识了不得了的人,也根本没有什么武功厉害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何鹰扬的自导自演,他引诱自己来此做的局:“你是内鬼?”
何鹰扬不说话,他嘻嘻笑着,就要解敛海的衣服。
只听得“轰”的一声,整个地道都哗啦啦响个不住。
烟尘四溅,在滚滚的落石与障目的灰土之间,是刀光,比闪电还要亮的,如血的刀光!这把刀很长,哪怕还看不见拿刀的人,却已经电光火石之间砍向了何鹰扬的喉咙,不偏一毫一寸。
“慢着!”敛海精神突然一振,大呼出声,他看到刀就已经彻底放下心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放心,可是他还有问题没有问清楚,他怎么能让何鹰扬这么便宜就死了?
刀停了下来,风也停了下来,烟尘散去,整个洞窟里竟然也只剩下了两个人。
吴洺咳嗽着,他拄着刀,定定地看着敛海。
敛海也在看着吴洺。他简直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救他,来救他的还是他也觉得绝不会顺着那个恶臭的通道爬进这里的吴洺。他不能不又一次反思自己太过看轻了吴洺,他很是感到羞愧:“对不起…”
吴洺摇头,他仿佛才是劫后余生那一个,不仅咳嗽不止,甚至瞧起来喘不过气一般喘个不停,猩红的血顺着他的指缝落在地上,落在敛海心上。
“吴大侠!你快解开我腿上的穴道,我得看看你…”敛海急道,他甚至没有半分精力再去看,去想何鹰扬逃去了哪里。
“我没事。”吴洺终于开口,他眯着眼睛看起来绝对没有一点想要帮敛海的意思:“好在你没出事。”
敛海又道:“你先帮我…”
“等一会儿。”吴洺道,他面上竟有些泛红,也不知是因为刚刚咳嗽,还是因为旁的什么,他避开了视线不去看敛海。
“为什么…”敛海的话没有问完,因为他的视线已经下意识落在了吴洺的身上,或者说他的裤子上头,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神色变得很复杂。
敛海深吸了一口气,才没有让自己现在就骂他,质问他,而是道:“吴大侠,我这样一直站着岂不是很是丢人?况且我也是真想洗洗刚刚被碰的地方,你应该知道一个地坤被不喜欢的天乾碰了,就算是只碰了脚也难受得很。”
吴洺是一个绝不会愿意为难地坤的人,所以他神色复杂地惭愧地用刀背轻轻碰了碰敛海的大腿——他是否又想起了刚刚抱住敛海的事?
不过敛海没有想过要让他再想下去。他就像一只轻灵的燕子,来到了吴洺的面前,捉住了那只枯瘦的手腕一拧!
吴洺全然没有对敛海设防,曾经他太过自负,现在他自顾不暇,无暇分神。
敛海跨坐在吴洺的身上,他早就料到吴洺为了保住那只手会顺着倒下去,他掐住了吴洺的脖子,滚烫的触感让他莫名颤抖。
他其实有些心软,心软吴洺这个时候都没有对他动手,没有伤害他,哪怕这对吴洺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还要容易,可是现在由不得他心软。他一字字质问道:“你取下来过了是吗?”
吴洺的本就很苍白的脸忽然红了一些,甚至差点被喉咙里的血呛着,他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把血咽下去,不让敛海更生气,才道:“我动不了。”
敛海眨了眨眼。
吴洺道:“根本就…软不下去。”
敛海一下子便明白,吴洺可不是只是因为愧疚就当了那么久的蘑菇,他又气又好笑:“你怎么不和我说?”
吴洺慢慢道:“你毕竟是地坤,我怎好一直让你帮我?”
他就像块臭木头,硬冰块,真是一点变通都是不会的!敛海松开了那两只手,然后一边注视着他,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吴洺愕然:“你…”
敛海的手指比在他的唇上,如果不想“吻”上这根手指,就不得不闭上嘴巴。
敛海叹气:“你已经不给我选择了,我只能赌,我可不允许你死。”
他有些可惜,他本还想先用三十天驯服吴洺,可是现在却只能提前一步,再让他补上三十天——也不知道一个天乾,真正尝过欢好的滋味后,会不会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酷刑”,而“酷刑”才真正开始?
吴洺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却不是对敛海,而是对自己:“我这条命本也长不了多久。”
敛海高声道:“就是阎王爷今天来了,都得给我回去。”
吴洺的冷淡已经有些挂不住,他咬着下唇,像要把它咬出一道口子:“别让我对不起你。”
敛海道:“医者仁心,有什么对不起。”
吴洺忽然道:“我不会让你难受么?”
敛海愣了一瞬。
吴洺呢喃道:“你难道要让我和那恶人一样恶心你?”
敛海哭笑不得,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吴洺竟然真会如此看重他的想法,他都要以为自己是认错了人了,他不能不苦笑:“那你就当是我想做恶人吧。”
吴洺看着他。
敛海的手中忽然又多了一根银针,一根细长的银针,比一般的银针都要长,瞧起来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的。
吴洺皱眉:“你做什么?”
敛海笑道:“既然我要做恶人,就要做到底,你是我付出了身体治好的病人,我总要留一个记号,让大家一看就知道我医术了得。”
吴洺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放松了下来。他不看敛海,也不看针,仿佛一点也不害怕,不羞耻。
那根银针抵在了他的胸口,他的乳头上。冰凉的质感让皮肤上的毛都立起来,让他也忍不住发抖——一个不怕死不怕疼的刀客,竟然也会为了这种事而紧张。
敛海的手腕一抖。
吴洺闷哼一声,他的手指抓着刀柄,抓得刀柄都发出了“嗑嚓”一声。其实这种疼痛对于一个被久病折磨的人来说绝对不算太疼,但是它太过特别,先是凉,然后是迟来的痛与痒,最后竟然如同烧灼。
敛海一瞬不瞬地盯着溢出来的血珠,从吴洺苍白的皮肤上落下去。这一刻他才敢相信自己不仅是真的敢做这种事,还真的已经做了这种事。
他兴奋得浑身发抖,毕竟世界上可再没有人能在这个吴洺,这个刀客身上留下这样的伤口,哪怕是他最好的朋友萧无辞都不可能。
吴洺不说话,直到银针被抽走时才轻轻抽了一口气,睁开眼看向敛海。
敛海望着他,他撩开发丝,手指捏上了自己的耳垂,那是精美又漂亮的银环,一爽亮晶晶的眼睛月牙一样弯起来,忍不住笑道:“你喜欢这一只还是这一只?”
吴洺叹气:“你选吧。”
他看起来仿佛不觉得如何,可那仍带着敛海体温的雕花的银环穿过伤口时,身体却忍不住绷紧,变得更热,更难受。
敛海俯下身,他柔软的舌尖舔过那一滴血,舔过插入银环的缝隙,然后忽然停顿下来——有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竟然已经抵在了他的大腿。
吴洺的脸也红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疼痛会让自己变得兴奋。
敛海笑道:“吴大侠可不要性急,这一次可要乖乖听我的话了。”
“我没有性急。”虽然谁都知道在自己的阳具抵着别人大腿的时候说这样的话有多不可信,又有多自欺欺人,可这毕竟是吴洺说的话。
敛海停下来,他注视着吴洺,直到吴洺忍不住偏开了头不再看他:“那是什么?”
吴洺低低道:“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敛海又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让吴洺担心。
“我从没有过。”吴洺皱眉,他的呼吸很急,在敛海的腿根蹭过那兴奋之处时,更是浑身绷紧,就仿佛只是这样他已经受不住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什么,别把我当什么君子。”
他话语讽刺,不管他是真的瞧不起还是假的看不上,他都没有办法保证像萧无辞这个自诩君子的家伙,千年王八万年龟一样忍得住,他自己都绝不信。
敛海叹气道:“虽然我想做一个恶人,我听了这句话,就该把你的手捆起来,再把你的刀扔去一边,最好再点了你的穴,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吴洺看着他。
“如果何鹰扬回来了,我做了这样的事岂不是就成了全天下最愚蠢最滑稽的人?”敛海一边说,他的手一边轻柔地抚摸过吴洺的胸口,那一根根肋骨,再到凹陷的腹部,最后停下来,停在突兀的鼓起上头:“要劳烦吴大侠尽全力忍住,千万不要乱动。”
吴洺不说话,这比到不是因为他不爱说话,而是因为他根本说不出话。敛海按在他小腹的手让他难耐地皱眉,甚至抬起了腰,这是一种本能,缓解胀痛的本能:“等…”
“吴大侠气沉丹田,随我运气。”敛海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不明白,道:“是哪里不舒服么?。”
吴洺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又或者说一个人越是喜欢用极高的道德要求自己,那他就越要面子。吴洺又是一个绝不可能折腰的人,就像一把刀绝不会弯折,所以他自然不会打断敛海,开口和敛海说在这样的关头他想要先去小解一次,他只能道:“无事。”
更何况谁都心知肚明,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戳在那里,他又如何去小解?
敛海的两掌相交叠,按在吴洺的肚子上头。他的动作很慢,力道很轻,这本不该让人难受,却更让人难受——钝刀子割肉只会越来越难受。
世界上好事不会一起来,但是糟糕的事总会一件接一件,人越不想面对什么样的事,就越得面对什么样的事。
吴洺没有办法否认,否认这样的按压很难让人不把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胀满的小腹。而伴随着无处可走的液体一种节律性地冲刷,哪怕他不是一个傻子,知道在这时绝不可能发生什么,竟然还是有了一种积压的的热流呼之欲出的冲动。
这种难以忽视的冲动让他一遍遍忍不住去抓紧刀柄,去代替抓住自己的阳具或是敛海的胳膊,甚至是敛海的大腿!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安抚,敛海吻过他紧抿的唇角,吴洺咸腥的鲜血的味道在唇齿间萦绕着,敛海没由来得想到,这又算不算是一种水乳交融?他还没想完就觉得好笑,一笑起来手上的动作就重了一些。
吴洺闷哼一声,他的手指一瞬间扼住了根部,比敛海反应得要快上许多,快到只有丝丝缕缕白浆溢出来。
无法射精很是痛苦,并不完整的射精却更是痛苦,但最奇妙的却是这种痛苦与快乐可以相伴相生,只要你愿意去品尝,就像是苦中作乐。
吴洺很难言说这样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带来的甜美的折磨又算不算是无穷无尽的折磨,他头脑就像变成了一锅粥,又乱又黏的粥,什么也没法去想的粥。什么也没法想很糟糕,但又实在很让人轻松。
他忽然理解了萧无辞,理解了对方沉迷于痛苦的快乐——因为这的确远比纯粹为了发泄的几秒钟要更加耐人寻味。
可对他来说,已经不能更久了。
“吴大侠,你怎么样?”敛海有些担忧,又有一些愧疚,他抚摸过吴洺的手指:“吴大侠还受得住么?”
吴洺睁开眼睛,他那双平静的,仿佛可以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敛海:“你真不怕我?”
敛海愣了一瞬,而就这一瞬,吴洺握住了他的手腕。
吴洺握刀的时候,这双手从来不会抖,所以他握住敛海手腕的时候,敛海也绝没有办法能动上一动——猎物和猎手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特别是猎物很强大、很危险的时候。
“吴大侠?”敛海有些许惊慌,谁知道吴洺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他轻声道:“我知道吴大侠忍得难受,可…”
“可你再这样动一下,我会射出来。”吴洺冷冷道,他胸膛起伏,像这里的空气无比稀薄。他眯着眼睛,让自己冷静一些,他吓唬敛海,也不过是争取一点时间,还没有真想做出畜生不如的事:“要等一会。”
“真的要等一会。”
灯火摇曳,映得他向来苍白的脸也有些发红,而敛海的脸也红红的。
吴洺头一次这么近,也这么仔细得去看一个人,一个美丽的人,美丽的地坤。他忽然觉得敛海其实是一个很吸引人的人,而不是一块肉,他好像真的是第一次这么觉得。
敛海让他视线看得面上发红,他的身子也跟着发热,他道:“吴大侠在看什么?”
吴洺闭眼道:“在看你的模样。”
敛海有些好奇,好奇在吴洺这样的人心中自己是什么样子道:“我模样如何?”
吴洺看向他,干巴巴道:“好看。”
敛海一愣,他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如此容易被取悦的人,因为他听到吴洺这一句夸奖的一瞬间,温热的水已经兴奋地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他不得不去想一件事,难道如何鹰扬所说,他只想征服吴洺,是因为他真的喜欢吴洺?
而喜欢这样一个人,一块硬木头、臭石头、烂疙瘩是不是自寻死路?
他不想去想,现在变成了他急不可耐。
他的手指抚摸到了自己的下身,抚摸到湿滑一片,他虽然还没有过真枪实弹地与人风流快活,却也不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雏鸡,他知道怎么做,而他的身体也正好也很热。
“吴大侠抱过地坤么?”敛海没有等吴洺回答,他的手已经到了吴洺身前,拉住了吴洺的手,带着它摸过自己的大腿。
吴洺的声音有一些发抖:“没有。”
“吴大侠既然抱了我,以后也不许抱其他的地坤。”敛海笑道,他的领着吴洺微凉的手指刺进身体里头,这满是刀茧的手硬又硬又粗糙,却又带来无比强烈的摩擦,让敏感的内里忍不住咬紧。
“好。”吴洺应了一声。
敛海低头衔住那枚银环,轻轻拉了拉,又笑起来:“吴大侠要记得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吴洺不说话,他的手指停顿下来,因为敛海突然软下了腰,他另一只手实在有些笨拙地搂住敛海,他显然答应了下来,答应了敛海的“霸王条款”。
毕竟在这个世道上,哪里去找一个天乾会如此听一个地坤的话,又如此任他施为?
难怪吴洺和萧无辞能成为朋友。
敛海实在忍不住想笑,所以他黑袍下藕白的胳膊环着吴洺的脖子,在他耳边笑道:“吴大侠方才都碰到了,还不进来?”
吴洺不动,他道:“我一个粗人,不懂这些。”
敛海有些好笑,他刚待再去添一把火,吴洺又道:“我没轻没重,你来不容易受伤。”
“吴大侠…”敛海未曾想到他如此慎重,不由心中又起了涟漪,他似乎真的要为这个人着迷了才是。
他缓缓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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