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有失)(2/10)111 盲夫(s受m攻)
“的确。”萧无辞乖乖停下来,他现在就站在这根锁链上,锁链摇摇晃晃。不过他没有害怕,也没有慌张,他只是若有所思道:“不过我想,就是我真的掉下去了,也许也会有人接住我。”
一个人只要承认了自己是一个混蛋,是一个登徒子,是一个色鬼,那么他说出什么样的话就都不再困难。
萧无辞笑道:“他已经回避了,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萧无辞又忽然想到,又是不是其实除了贺拔尔没有人死去,当初又是谁和贺拔尔走得很近,是谁和贺拔尔很像,妙火殿主的妹妹其实的确还活着,但并不是取代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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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辞摇头:“罢了,不急于一时。”
姬晌欢道:“这儿前面就是云山仙岛了。”
萧无辞笑道:“他特意请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见我们,还能是为了什么?”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男人道,他的刀更逼近了萧无辞的喉咙,甚至已经有血顺着萧无辞的脖子滑下去,看起来萧无辞只要再多说一句话,他的脑袋和身子就要就此分家了。
萧无辞点了点头,他靠在姬晌欢的身上,轻声笑道:“我好想你。”
“我现在就只看到一个傻子。”萧无辞低下头,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然后笑道:“一个问瞎子看到了什么的傻子。”
“这算不算掩耳盗铃?”萧无辞苦笑,他的手指已经从自己的小腹抚摸下去。
吴洺好像并没有看到萧无辞的尴尬,他对于自己朋友的奇怪之处已经可以完全视若无睹,就像他当初可以轻易拒绝帮他朋友的忙一样:“你觉得妙火殿主有问题,为什么不回妙火殿看一看?”
“什么?”萧无辞有些迷茫,他侧过头来,神情是全然的困惑。
然后锁链忽然滚动起来,他掉了下去。清风间也忽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也真的接住了他。
萧无辞点了点头,他又坐起来,让自己靠在椅子上头,让自己为还有好一阵的忍耐好受一点,然后笑道:“那你又是从哪里想出他的模样画出的画像?”
姬晌欢这么想,他的手就揉过去,然后听着萧无辞微微抽气,腰向后收,不让自己继续对他的膀胱动手动脚。
萧无辞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道:“我一晚上反反复复起夜,怎么可能睡得好?”
他简直有些匪夷所思,只是过了一个晚上,睡了一觉,做了一个不知所谓的春梦,为什么就会变得如此急性,变成一个被人看着也能变成这副模样的好色鬼?就好像他真的和地坤有过缠绵,以至于他甚至还能在指尖闻到淡淡的香味——一直算无遗策的萧少爷法地刮过鼓起的青筋,另一只手却已经撩开了衣摆,然后看着姬晌欢:“你不是更喜欢看这个?”
姬晌欢又看着萧无辞,默不作声地看着。
萧无辞眯着眼睛:“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他看起来难得有些懊悔,懊悔答应了这件事——并不是因为不愿意,而是因为很困难,没有人会喜欢做困难的事,除非他任何时候都喜欢挑战自己。
姬晌欢道:“那现在,做给我看吧。”
他的膀胱虽然确实已经胀得他有些坐不住了,但是他的头脑却还是很清楚,好像在十几天的摧残下已经很好地适应了这种酸痛难忍的痛苦。
姬晌欢道:“你就是想被我看着。”
“这里没有别人,她被带走了。”姬晌欢低声道,他并没有说谎,这里只有血,却没有人,人已经被男人带走,带去了不知何处。
姬晌欢的手指已经被萧无辞阳具吐出的水儿打湿,萧无辞实在憋了太久,所以这些水在指间已经拉了透明的丝,情欲的丝。
萧无辞蹲在树上最高的枝头,看着远方,他听见声音,就看向姬晌欢,然后笑起来:“早安。”
萧无辞闭上眼睛,他已经连苦笑都笑不出来,因为姬晌欢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折腾他,而且他已经答应了:“万一他回来怎么办?”
姬晌欢看着他,然后道:“所以你现在好一些了么?”
萧无辞沉吟片刻:“你让我想一想…”
“我梦见我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地坤采花贼。”萧无辞煞有介事,他又忍不住叹气,他已经叹了很多次气:“这可真是稀奇,我一直以为我不算一个自恋的人,竟然还会做这种自恋的梦。”
“殿主总是很忙,忙得只有让我来找萧公子了。”林淼淼叹了一口气,她有些犹豫地看着萧无辞,又看着吴洺,或是说看着吴洺方才坐的地方。
如果有一个男人和姬晌欢说,他这辈子都没有用手自己安慰过自己,姬晌欢是不会相信的,但如果这个男人是萧无辞,他就不能不相信。而正因为他相信,所以他盯着萧无辞,他实在很想看到这个人自己动手。
姬晌欢觉得忧心:“但愿他愿意见我们。”
萧无辞睁开眼睛,他有些懊恼,他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充满情色的梦,他很少做这样的梦。
在长塞取出时,姬晌欢明白了为什么。因为粘稠的白液甚至沾满了他的一整只手——萧无辞竟然把第一次高潮交给了他。
姬晌欢道:“你又憋得很难受?”
姬晌欢已经到了他的身前,他的神色凝重,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萧无辞的痛苦,而是开口道:“没有追上去,没看真切。”
月亮隐在了云层之后,它是否也因为羞怯不忍再看这一切?夜里静悄悄的,静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静得像一层轻纱,将所有的一切笼罩。
萧无辞放下笔,这是他第二次给姬晌欢写信。信纸是皱的,写得字也十分丑陋。可这并不能怪他,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瞎子可以在憋尿憋得很难受的时候写出一手漂亮的字。
可现在,他面对这个不知何时能够结束的惩罚游戏,已有整整十天。一天两次的机会总是不太够用,他虽然觉得很是丢人,却还是只能写信。
“不难受。”萧无辞又毫无犹豫地把刚刚自己说的话一口否决,看起来面子虽然不算重要,但是要彻底扔掉还是不容易的,他又道:“那家伙还在,我可不想继续在他面前丢人。”
如果苦中作乐去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进步,一种能力的提升?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跃上枝头,立在了萧无辞的身边,萧无辞扎起的柔软的发丝随风抚过他的脸,如同一种似有若无的触碰,让他心里又有些发痒,他的脸也有些发红,他道:“你昨天答应我了什么?”
萧无辞这时候才不得不又一次叹气,叹气他答应了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比眼前所有的一团乱麻还要困难。
萧无辞皱着眉,他苍白的面上也已经染红了,呼吸随着姬晌欢的动作而变得急促,变得很短,他的腰也抬起来,让顶端能够更蹭到姬晌欢的手指。他也许已经做了春梦,他甚至没有在这时候再在意胀满的小腹被挤压的疼痛——又或者这种疼痛本来就可以在这时候取悦他。
姬晌欢不急着爬起来,他仍坐下树下,伸了个懒腰,一双眼睛盯着萧无辞眼底的淡青:“你看起来倒是没怎么睡好。”
姬晌欢道:“我不可能留你一个人。”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吴洺已经不在。
姬晌欢的脸也红了,虽然他已经决定做一个混蛋,可是真的要看到萧无辞的东西,还是会让他有些害臊。
他甚至在一瞬间已经不再想着惩罚,可这都只是一瞬间。
而峭壁的底下,因为实在太深,太陡,隐隐约约能看到是一条河,一条湍流不息的河,也许之前的溪水也会汇集到这里来?
林淼淼垂着头,不说话,但她并没有拒绝。
这更丢人,更不该发生。
他仍坐在桌边,屋子里仍然是是湿润又潮湿的花香,沁人心脾,让人很难不享受当下,又或是和心上人花前月下。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姬晌欢已经离去,既不能花前月下,也不能继续享受,因为他很想去小解。
他说完,人已经不在了,连影子都看不见。
姬晌欢轻轻抚摸着那个隆起的弧度,拇指轻轻地按压着它。它又已经撑得很满,已经像是石头一样硬,这究竟装了多少水?又能装多少水?
可就在这时,刀离开了,男人也离开了。
他虽然疑惑,但是手指已经拿住了那玉质的长塞,它已经很湿,温热而湿滑。
“我当然不会等不急。”姬晌欢道,他这时候才看向远方。
吴洺不劝人,他根本不会在意,他道:“那骨头上穿的红裙子不是是一条新裙子,但的确被人取下来过。”
萧无辞不再说什么,他知道再多的解释也很苍白,也很无力,因为他的身体现在的确很兴奋,兴奋得根本不可能平静下来。
萧无辞愣神,然后笑道:“别担心,你已经救下我了。”
吴洺不置可否,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过刚刚的确有人来找你,但不是妙火殿主,是那个圣女。”
萧无辞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缓缓坐直了身子,再将身子往前倾,倾得快要伏到桌子上,才没有让自己因为忍不住笑了而忍不住漏出来,他道:“你吃味的话,也找一个?”
姬晌欢握着萧无辞的手,然后用那根手指挨上了自己的穴口。他从没想过被喜爱的天乾触碰的感觉,他甚至以为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亲吻过萧无辞因为憋尿而隆起的小腹,然后就这样简单的高潮了。
萧无辞看向她,好一会儿才笑道:“自上次一别,好久不见。”
萧无辞道:“一个人是做不了那么多事的,我只需要等她露出马脚。”
吴洺已经转过身去。他走在锁链上,就仿佛走在平地上,走在云间,像是一个仙人,一个完全不懂人情的仙人:“我不喜欢说谎,所以我不会帮你说谎。”
好在萧无辞没有醒过来,他不会知道。姬晌欢苦笑,他在萧无辞身边坐下,只觉得整个脑袋也昏昏沉沉,再也没法去想任何事。
“嗯。”萧无辞靠在桌上,他撑着额头,低低地喘气,模样却很平静,很寻常。
萧无辞辩解道:“只是因为憋了太多的尿,只是憋久了些…”
信已经写完,萧无辞终于可以换一个姿势,他靠在椅背上,不断咽着口水,两只手来回抚摸自己的大腿——他根本不敢去碰自己的阴茎,积压的情欲让他甚至已经没完没了做了好几天的春梦。如果他触碰自己,可能都没有办法等到姬晌欢回来就会射精。
萧无辞还没有被尿憋得发抖,姬晌欢自己的手却已经一直在抖,抖个不停,但他还是轻轻用了力按下去,天才能知道他想这样做多久了,他总不能不抓住机会一直委屈自己的,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吴洺冷笑:“你就那么肯定她会来?”
他自己的水甚至在膝盖那里汇了一洼,他明明没有发情,却比发情还要情动,看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的感受远比身体要更诚实,更快乐。
萧无辞瞪着眼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呢喃道:“看来这竟然真的不是一个玩笑。”
“还不是时候。”萧无辞道,他双腿叠在一起,脚背勾在小腿肚上,抖个不住:“我已经给她去了信,她等不急自然会自己来找我。”
萧无辞眯着眼睛:“不是妙火殿主,就是她的妹妹。”
了那个已经鼓鼓地胀起来了的膀胱。
萧无辞不说话,他苍白的手扶着他的肩膀,指节已经捏得发白。
憋尿是人类最大的痛苦之一,可是和性欲一起忍耐比起来,憋尿就变成了一件比较容易的事。萧无辞一直十分自信,他天生就比寻常人更擅长忍耐这种痛苦,因为他的肚子天生就能比寻常人装更多的水。
一个中年人静静地站在桌前,一动不动,就仿佛没有听见有人回来,也没有在意会有人回来。他穿了一身道袍,像是已经出家为道;他的模样生
但姬晌欢只是拿开了萧无辞的手,他把萧无辞的手握在手中,任它因为没能宣泄的痛苦握得自己的指骨发疼。
“这里。”女人柔软又轻柔的声音让人很难不为之倾心,那个忧郁又美丽的女子正站在门边,正忧心忡忡地看着萧无辞。
萧无辞道:“那她又是如何知道要找上我的?”
他的声音在发抖,他简直不敢相信,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回来,他还能不能再见到萧无辞?
姬晌欢闭上眼,就仿佛想起来一幕幕他难以想象,更难以接受的事,又重新睁开,他苦涩地点头:“是,还有更多的,当初的一切。”
“云山仙岛…”姬晌欢有些惊讶,惊讶他们竟然如此轻易就来到了这里,也惊讶他们昨日竟然走了那么久——不过到了这里,也不枉听了萧无辞唱了一路的歌。
——是妙火殿主?这藏宝图来自于妙火殿,妙火殿主想要寻找也无可厚非。而像先前所想如果现在的妙火殿主其实已经是她的妹妹,死去的那一个才是姐姐,毕竟她已经被扒了皮,谁也看不出来。可如果真是这样,她没必要这么做,更没必要在这么做之后让自己去寻找她的妹妹,她绝对没有必要故意让其他人怀疑自己。
“可我万一真的憋不住了呢?”萧无辞道,他的手虚环着姬晌欢的手指,像是想要阻止,却又没有真的阻止,这或许也是一种欲拒还迎?
林淼淼长长地叹气,她仿佛更幽怨,更加难以言说自己所想,好一会才开口道:“我其实不知道,我只记得他的刀法了。”
而抱着萧无辞的人已经在这短短一息之间随着锁链的转动来到了姬晌欢的面前,他实在太快,快到姬晌欢甚至这时候才看清他的模样。
姬晌欢沉默,他移开视线,然后把话题也跟着移开:“你在那里看了半天,看到了什么么?”
他的大腿已经湿漉漉的,被他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他已经感到意乱情迷,所以他又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他绝不会想到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萧无辞呢喃道:“你帮我取出来吧。”
“嗯。”萧无辞不适地皱眉,他修长的手指已经从腿根滑上去,无意识间捏住了那根憋得半硬的阳物,他的腿也叠在了一起,但他并没有尿出来,也没有醒过来。
河的尽头是一汪明镜一般的胡泊,河水上是两条粗长的,黑铁打造的锁链,锁链一直延展到这个山头,而锁链的另一段,连在一座岛上,湖中心的岛。
吴洺道:“我进去找他。”
但他并不生气,而是笑道:“我自然不会真的要你的命,你如果真憋不住了多取出来一次就要告诉我。”
吴洺又冷笑:“难道不是为了等你的心上人回来?”
萧无辞沉默,他神色有些躲闪,道:“我没有想小解。”
姬晌欢醒过来,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现在日上三竿,他看起来不仅睡了很久,还睡得很好,很香,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萧无辞什么时候醒来,又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那个酒桶“消失”了。
萧无辞道:“你这次回去收获如何?”
萧无辞言之凿凿道:“他不仅会愿意见我们,还会用最好的食物和美酒来款待我们的。”
“我…”姬晌欢犹豫了,他的心又软了,没有人不会对自己的心上人心软,他已经准备至少在这里先结束这场闹剧。
“好疼…”萧无辞哆嗦了一下,整个身体在这一瞬间都逃避一样向后缩起来,然后睁开了眼睛。
萧无辞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虽然睡不着,但是他并不吃亏,因为他看到了他想看的东西。
萧无辞又摇头,他苦笑道:“但是等一等…我现在一点也听不下去,你得帮我。”
萧无辞的手指忽然收紧,他的腰也顶起来。
萧无辞有些吃惊,他苦笑:“早知道我应该回来之前先去小解一次的。”
人都是这样,当别人越不会做什么,越不想做什么,就越会想让他做什么,这种挑战带来的成就感也无与伦比。
萧无辞看过去,他不得不坐起身,毕竟他还是很要面子:“走了又要去哪里?”
姬晌欢的脸也很红,但是他仍然道:“这个你既然带上了,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天里只能取下来两次。”
他睡不着觉,所以他躺在床上开始想一些事,一些可以让他不再总是注意不该注意的地方的事。
“我…”姬晌欢沉默,他实在无法去回答这个问题。吴洺在质问他,因为他也许也已经知道他早就不是顾含光。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被恐惧攥紧的感觉是多么难受,他感到愧疚:“抱歉。”
萧无辞想要起身,但是他的身法实在很不好,加上他实在憋得太久了一些,动作更是大不了的。所以那把染血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手已经完全将萧无辞的小腹盖住,控制住了,仿佛现在他就是它的主人,他只要想,就可以把它搓圆捏扁。
花很美,叶很美,月色也很美,可如果无人欣赏,这样的美又岂非全无意义?
他多么希望这只木头鸟根本就不能把信送到姬晌欢的手上!
他也重新走在锁链上,他武功高强的朋友们一个走在他的前面一个走在他的后面,他实在不需要担心任何事,他就是从这里往下跳都会被捞上来。
林淼淼沉默,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道:“是殿主让我这么做的,因为只有殿主认识他,认识这个人。”
庭院灯火通明,九月的秋风中竟仿佛带着寒冬的冷,吹落了一簇簇玉兰花,在姬晌欢的记忆中,这些玉兰花已经种了许多年,并且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开花。
萧无辞不能动,他只能继续坐在椅子上头,他皱着眉:“你是谁,为谁来?”
也许是酒麻痹了感官,萧无辞除去低低闷哼了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萧无辞不住点头,他在这一刻就像是完全认同了姬晌欢的话,他又笑了笑,然后道:“而且我还做了一个梦。”
萧无辞眨了眨眼睛,忽然起了身,然后拍手道:“好。我就知道我的运气总是不错的。”
萧无辞正在解他的腰带,他抿着嘴唇,耳朵都已经发红,他又问:“你真要看我的家伙事?”
——是吴洺的仇人?他既然藏着宝图数年都不曾动手,那么他现在也绝对没必要动手,因为什么也没有改变。
“陨铁在什么地方?”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他已经迫不及待动手,还是在掩盖什么真相,不愿意让萧无辞知道的真相?
烛火在风中摇曳,寒意已经渗透进了屋中,整个屋内安静又冷清。
萧无辞苦笑,因为他能感觉到姬晌欢的视线已经落在他的背上,落在他其实早就憋得有些疼的肚子上:“你放心,和你证明之前我不会去的。”
吴洺瞥了他一眼,道:“你要这个样子和我谈事?”
姬晌欢望着他:“为什么要和我说慌?”
想明白一件事并不容易,等待一个人也很不容易。对于萧无辞来说,他现在正在做两件很不容易的事,他既想不清楚事情,也等不来人回来。
姬晌欢明白他是一个守诺的人,所以他的心里怎么无奈,怎么苦恼,他肯定都会兑现这个承诺。
他靠近了萧无辞,萧无辞也正看着他。虽然那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神采,但姬晌欢却明白萧无辞对他总归是十分想念,以至于目不转睛。
姬晌欢仿佛劫后余生,他喘个不停,比方才觉得会被困死在这儿的时候还要紧张!他的身体已经又热又烫,兴奋像是一只是发情的猫,而当他看见萧无辞的阳具已因为方才的触碰全然立起来,他再一次无奈地感到自己这地坤的实在很不争气的身体又流出了水。
“吴洺。”姬晌欢道,他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已经来了这里,不仅来了,还真的能救下萧无辞的一条命!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如释重负道:“看来你的轻功也确实值得他一辈子相信。”
可他绝对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他想要做的事就是一万头牛把他往回拉他也要做到的,所以他笃定道:“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作假?”
但他是幸运的,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萧无辞没有醒过来,那双无神的乌黑的眼睛只是本能地向姬晌欢瞥了一眼,便很快又睡着了。
“证明给我看吧。”姬晌欢道。
萧无辞正色道:“如何?”
“我虽然脸皮是很厚的,但是真这样做还是有点…”萧无辞停顿下来,他又一次看向姬晌欢,恳求地看着:“你就真要让我难堪么?”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很粘人的,很麻烦的朋友,但是他现在却实在很想念姬晌欢,每一天都很盼望他能早些回来,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比第二天看到姬晌欢更让他感到高兴了。
萧无辞实在很惭愧,惭愧在这样的时候,在才从危险脱身,一个美丽的地坤殒命在他的面前的时候还能忍不住这种本能,他惭愧得无法看着姬晌欢,只是哑声道:“抱歉…我实在忍不住了,她…”
“抱歉…”姬晌欢懊恼扯了自己的领口,他每一次在萧无辞的面前紧张时,嘴巴就开始把不住门,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他道:“我来看看。”
吴洺沉默,他知道萧无辞的脸皮很厚,和这样厚脸皮的人说话是没有办法讨到什么便宜的,所以他不再绷着脸,而是叹气:“你和我说的事,我已经替你跑了一趟。”
萧无辞忽然开口打断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既然没摔成肉饼,总有肉饼可以吃的。”
可惜萧无辞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憋尿其实没有那么痛苦,那么困难,要让自己忍住快感也是很痛苦,很困难的事,他认真道:“那我觉得也许我做不了多久的君子了,我实在已经很想射出来了。”
他为这种改变苦恼,那种快要崩溃的快感几乎无时无刻不绷紧在弦上,下一次,下下一次?哪一次就会射出来?
萧无辞有些惭愧,因为他毕竟欺骗了他的朋友,所以他的声音很温柔,也很讨好:“你总该告诉我怎么才能不生气了?”
他已经往前走了一步,走到了铁锁边上,他的脚甚至已经踏在了锁链上。
萧无辞已经有些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对这个人太过放纵了,可是他又不能不继续放纵下去——如果拒绝了,他是不是就会失去与他一同的机会,这个人是否也会离他而去,就像那些所有觉得他瞎了眼睛就不再有价值的人一样?
萧无辞点头:“毕竟有人需要一条一样的裙子卖弄玄虚。”
“什么样的梦?”姬晌欢有些好奇,毕竟能被萧无辞用来分享的梦,想必并不是什么简单的梦。
姬晌欢一路奔波,没有睡过一觉,一想到盟主与这张宝图有关,他就根本睡不着。不仅睡不着,他甚至连停下来歇息一刻也不肯,甚至没有心力去看萧无辞写给他的信。
浅金色的尿液灌满了小半桶。
姬晌欢道:“他不会乱说。”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怎么变成了一个如此肉麻的人,然后又忍不住笑起来,他道:“你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是你的名字?”
——是云中雀?这个人的确有许多谜团,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地坤,还根本站不起来,更不曾离开过云山仙岛。
姬晌欢道:“所以你还是应该戒酒的。”
吴洺又问:“是谁需要裙子?”
这儿的确是一座山,不过是在山的峭壁,离吴洺的青木居已经很远,远到只能看见一个山头,山头也笼罩在清晨的薄雾中,如同美人抱着奇葩半遮面,朦朦胧胧瞧不真切。
“你怎么知道?”姬晌欢狐疑,他眉头也挑起来:“你不是才说过你不是一个自恋的人?”
姬晌欢有些不可思议:“你能忍这么久。”
姬晌欢道:“让吴洺过来,我有重要的事和你们说。”
吴洺坐在窗台上,冷淡的目光注视着机关鸟带着信消失在林间。
萧无辞知道如果继续说谎,姬晌欢肯定会真的和他生气,所以他只能又道:“因为我真的一点也忍不住了。”
萧无辞沉默,然后道:“好吧。”
姬晌欢不否认,他了。”
他自己都不会想到刚刚这样的插入竟然就让他差点射精。
可闹剧并没有结束,因为姬晌欢注意到了萧无辞的阳具,它不仅没有因为要在朋友的面前“抛头露面”而羞耻和痛苦,反而这种羞耻和痛苦让它变得很硬,硬得将裤头都顶起来。
他一直有一点不明白,如果贺拔尔早就已经死去,那么那个用刀袭击他的人又会是谁?又为什么只是杀死了顾含光,却留下了他的性命?究竟是谁想要陨铁制成宝剑,打开宝藏?
他听见林淼淼惨叫,空气中已经全是血腥味,他更听到肉体倒在地上——一个美丽的女子,竟然在这一瞬间就已经失去了生命?
姬晌欢不再说什么,他们已经停留在了岛上,岛上水雾弥漫,露珠如同美人垂泪挂在枝头,风中送来一声又一声水击岩石的脆响,若是这里不是仙境,很难有什么地方能称得上仙境。
清晨已经到来,太阳明亮的光撒在树梢上,撒在这片不大的空地上,是如此温暖又如此刺眼。
现在正是深秋,是寂寥又萧索的秋天。凋零了的树叶正随着秋风飞舞,遮挡了阳光,在信纸上投下浅浅的斑痕。
他已重新在土地上站稳,或许他从不会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能四平八稳站在地上是一件如此幸运的事,他笑道:“你既然来了,就快带我们过去吧。”
林淼淼叹气:“她想要宝图,可大家都知道宝图早已遗失,不知在了何处。”
吴洺淡淡道:“你又急着去小解?”
萧无辞挑眉:“不然我为什么等在这里?”
姬晌欢也不说话,他沉默地用手抚摸过萧无辞的后背,这不只是安抚,是奖励,奖励他能够等到自己回来,更奖励他愿意交出权力——没有地坤能不会为了一个天乾愿意把自己的所有权力交给自己而感到心动不已。
“他是什么人…”萧无辞闭着眼睛轻声道,他已经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解救了他的人是谁,他相信这个人,比相信任何人都要相信。
姬晌欢沉默地注视着他,看他扶着小腹起身,看他将小便解在空空如也酒桶里。
“你说吧。”萧无辞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仍在低低地喘气,透明的水已经在他自己的手指上拉丝,如果不是他实在是一个很有毅力,很能忍耐的人,他已经要忍不住继续抚摸自己的阳具。
萧无辞道:“那个强迫你盗走圣火的人究竟谁,那天来袭击我与含光的人又是谁,你为什么要说谎?”
吴洺皱眉:“她的妹妹不是已经死了。”
姬晌欢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在我面前又有什么好藏着掖着呢?”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听见了风声。不是吹拂落叶的秋风,而是刀风!
姬晌欢伸手想把萧无辞拉回来,他看着这足有万丈的深壑心有余悸。从这里掉下去,就是真的有一条河,也会在河面上被拍成一张肉饼,他可不希望萧无辞变成一张肉饼:“虽然你之前没有靠空柱子,但现在可不一定不会踩空链子。”
姬晌欢甚至没能叫出来,他差点要被这一幕吓死,吓得手脚都已经冰凉,气都喘不上来。
“你刚才为什么不动?”吴洺问,他神色冷冷,眉毛也皱起来:“你的轻功也不差。”
姬晌欢早已有了准备,他对自己所有想要图谋的事都会做好十足的准备,他不允许任何原因阻止他想要做的事继续下去,所以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小鸟,一只精巧至极的机关小鸟,递给了萧无辞:“我不在时,你就用它传信给我,我就给你记一次惩罚。”
这根软玉的塞子其实很细,不算舒服,也并不会难受,更没有办法完全堵住尿液,他总归还是要靠自己憋住的。可也因为有这东西卡着,一用力就会兴奋起来,兴奋起来就会睡不着,他估计要很久才能入眠了,还要担心会不会尿了床。
萧无辞苦笑:“你人远在千里之外,我就是插上翅膀也没法飞过去告诉你的。”
“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冷冷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硬。
姬晌欢抚摸过他的小腹,他知道萧无辞这时候其实还远不会难受,他只是会无法忽视,会觉得急迫。特别是被这样要求之后,一个人很久都很难从这件事上转移注意力。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更不允许自己的身体脱离掌控,变成一个满脑子发情的畜生。他既然已经决定忍住,就没有任何事会让他忍不住。
萧无辞仍什么也没说,他还喘着气,从未体验的快感让他有些头晕目眩,以至于根本没有余力去回答,去阻止温热的水流无法遏止地流出来,浅黄色的水已经如同湖泊,积蓄在椅子下,他的靴子下。
“做一天算一天。”姬晌欢道,他压低声音:“况且除了我,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姬晌欢的心跳得很快,快到他自己都能听到砰砰不停的心跳声,可他却不能停下,他完全不能让自己不继续做这样的事。
萧无辞叹气:“我什么都肯做。”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答应和你玩这个惩罚游戏吧。”萧无辞道。
“不好也得好了。”萧无辞道,他手指搭在小腹上,然后无奈:“美酒虽好,但是贪杯却是大忌,难受也是应该的。”
这个妹妹在哪里,现在又是谁?
姬晌欢道:“你什么都肯做?”
他从来是一个很守诺的人,所以他实在想不起来昨天给姬晌欢许了什么诺,今天竟然需要姬晌欢来提点他。
姬晌欢还睡在他的旁边,所以他的动作很轻,害怕吵醒了这个人。只是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那是猫儿一样绿色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他。
“肚子好疼,憋死我了…”他扶着额头摸索着,他知道估计又是这满腹的尿液让他做了这样的梦——自从姬晌欢用手在马车上做过那样的事后,憋尿就已经不再是一件单纯的痛苦的事。
姬晌欢差点忘记呼吸,他已经僵硬得像是石像。
他捉住了萧无辞的手,然后握着它,一起抚慰着那根硬物。
缥缈的云雾在身边浮动着,清凉又柔软,仿佛女子的青丝。行走在这样的云间实在是一个很舒服又很惬意的事,可惜萧无辞现在却没有心情去享受这样的美景:“你可能不会想到,我昨天梦里感觉有多真实,可能我是真的憋太久了。”
萧无辞沉默,他摇了摇头,然后笑起来:“虽然我现在很想向你证明,可我现在肚子里实在没有存货,只能让你等一等了。”
“林淼淼?”萧无辞沉吟片刻,问道:“她在哪里?”
姬晌欢忍不住调笑道:“你既然这么难堪,怎么还能硬成这样?”
姬晌欢很想用一旁的木桶丈量一下,但他显然不能这样做。
姬晌欢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远不是计较,更不是乱了方寸的时候,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镇静:“我明白。”
林淼淼摇头,她的一双美眸也十分迷茫,十分疑惑:“我也并不明白。”
姬晌欢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其实很不想在一地的血水中想这些暧昧,这些情色,可是这一刻萧无辞完全依赖他,他又很难不去想,不去做。
姬晌欢有一些疑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