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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的是足够的耐心。

——不要。

李汭灿重复着“拜托”两个字,手腕挣得通红,胶带磨破了皮肤也没能阻止李相赫脱下他的裤子。他不得已改为双手合十,无助地乞求对方停下一切,但这一瞬的乖巧只是方便了对方下流地用胯部抵上他赤裸的屁股,李汭灿甚至能感受到那儿的存在。他的求饶毫无尊严,毫无作用,简直是个笑话。

落在身上的视线顿时阴冷了起来。

“——在想什么呢?

然而这一次李汭灿垂下眼,明明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却倔强地说:“不要。”

“…………”

“汭灿啊,其实人的尿液是很干净的,因为接触了空气才会滋生细菌。

还记得吗?李相赫笑了一声。汭灿的脚真的很白啊,被阴茎蹭一下,脚趾就会害羞地蜷缩起来,像含羞草一样。

可下一秒,他竟能切换自如地又换上另一副截然不同的受伤的神情:“汭灿说的喜欢,也是骗人的?”

“如果做不好还是来舔吧?”

李汭灿闷着声音吞吞吐吐地拒绝,忍不住缩起四肢又被强硬而温柔地伸展开。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被胶带缠住的手挡在脸前,鼻音愈发黏腻了,说话都变成一个字一个字生硬地蹦出来。

“所以,尿出来吧。”

“汭灿光着屁股要去哪儿呢?

他沉默地将身体慢慢嵌入李相赫岔开的腿间跪下,正要用手拉开裤链,头顶的声音又说:“虽然没学过用嘴,不如试试看吧?”

“拜托呜,哥、相赫哥,放过我…对不起,对不起……”

“……哥、相赫哥,我…我做不了这个。”

汭灿呐,告诉我,为什么要做坏孩子?

可是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只有龟头也很勉强。幼小的身体,幼小的阴茎,连嘴巴也小小的。李相赫不得不打消全部插进去的念头,弄破嘴角就太明显了,万一对这件事产生阴影也更麻烦。

急促的喘息声中插入一声无奈的轻笑,然后是皮带解开的金属卡扣声——李汭灿很熟悉这个。

——或者说,正因为太过愉悦,李相赫慢慢不再考虑他的感受。

李相赫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李汭灿面前,然后把手撑在桌面上压低了身体:“猥亵?”

“啊-就是,我也是听同学说的。口交…吧?

“汭灿呐,没有听清吗?这个时候要张开嘴才对,忘了吗?”

挺腰,抽出,紧接着继续向前深入。李汭灿因缺氧而流出泪水,他拼命用鼻子换气,实在学不会闭上嘴巴用口腔黏膜裹紧柱身以致阴茎抽离时处于一种真空的拉扯状态,李相赫笑他还是这么愚蠢,真是和小时候没什么差别,口水都糊满了下巴,脸上一副脏兮兮的样子真可怜。

“那种事?”

不论如何,只要不做那个!

“哥、不行…不要……”

眼前模糊不清,李汭灿张开嘴,躲闪不及间被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的家伙袭了一巴掌;那根肉棍炽热而滚烫,看起来与幼时的记忆不大相同了,似乎变得更为粗硕而狰狞,通体散发着淫靡的气息,顶端马眼像呼吸一样正下流地翕张着,鼓起的青筋血管盘曲交结在青紫且长的柱身上。它看起来既下流又可怖,一点儿也不像人身上的器官。

质问接二连三地从李相赫温柔的嘴里化为语句之枷锁将李汭灿缠得愈紧,每一句、每一字听起来轻飘飘的,压在身上却喘不过气来,仿佛化为了实质的沥青,如此沉重、阴晦而黏稠的情绪。

“为什么不好好收紧嘴巴?”

他愿意等到李汭灿的身体能够彻底接受他的那一天。

一阵冷笑从腹部泛上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李相赫说。

“从谁那里听来的?”

李相赫慢慢收起脸上的耐心,再问了一次:“做爱,做过了吗?

“哥、别…!”

不行。…拜托不要。

这只是一个游戏,不是最喜欢和我玩游戏了吗?这是输掉游戏的惩罚。

最初李汭灿并不愿意这么做。为什么李相赫乐衷于此?至少自己不该在任何一个人的嘴中排尿——何况对方是李相赫。

“口交。这个词语还记得吗?对,就是汭灿背叛我时说的词。

“……

像舔融化的雪糕或者吃棒棒糖那样,汭灿还可以想象它是一瓶满出来的水,你应该用嘴唇包住那个我们都会用来排尿的地方,然后吸吮它,这样它就不会满出来了。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为什么变成了一个坏孩子?

“别害怕,这同样会让汭灿觉得很舒服。”

只是某一天,李汭灿居然会问他:

“难道,每晚都抱在一起?

李相赫笑吟吟地与眼神躲闪的李汭灿对视。

把嘴张开,对,汭灿做得很好。

那么,时间回到现在。模糊的视野灰暗一片,所谓光环不过是玄关的微光熨帖着李相赫的身形,而那张半是明晰,半是阴影的脸上,看不清的五官似乎正是在注视他,毫无温度地将他的糗态尽收眼底。

“张开嘴。”李相赫伸出手,这是一种信号,当他那么做时,李汭灿应该像狗一样无论如何都要张开嘴含住它,舔舐它。

舒服吗?没关系,都说出来才行啊……

啊、被亲手调教长大的狗崽子居然学会了反抗,甚至对自己露出了示威的獠牙。

——恶心?汭灿,你不该这么说。

小时候的他很熟悉那善意的微笑,胆敢得寸进尺地抓上对方垂在身侧的手,感受那手的指尖微凉,手掌宽大而指节分明,凸起的血管纹路从手背蜿蜒上前臂,李汭灿需要仰头才能看到李相赫单薄的脊背和棱角分明的下颌骨,它们不会让李相赫看起来弱不禁风,相反的,他崇拜于这份挺拔的威严,以至于在李相赫与他说话而体贴弯下腰时,年幼的虚荣心无端得到了满足;他喜欢那种膨胀的感觉,喜欢李相赫公式化的待人有礼唯独为他只言片语的纰漏——哪怕一个脱节的语气。他喜欢这种被独宠的感觉。

为什么不能像五年前那样?

可被撑开口腔的感觉很难受。龟头每一次顶到喉口时都会感到窒息,尽管那根鸡巴会适时退出一寸给他短暂的换气时间,但下一秒马上又更深入地碾着舌根闯了进来。

不是说过…最喜欢相赫哥了吗?为什么要背叛我?

这是惩罚吗?

“再说一次。张开嘴。”

“如果汭灿还是小时候傻傻的性格,一定和我一样期待着这天吧,”李汭灿很久没听过李相赫用如此愉悦的语气和他说话了,它们还停留在小时候,“喔?汭灿确实变胖了呢,似乎白了不少。”

“摔得那么重,还好铺了地毯,不是吗。”

抬头。明明身上的人还在笑着,他不明白为什么那张蒙了阴影的脸上满是阴翳的可怖,竟能让自己浑身僵硬发冷,动也不敢动。

“因为和它太久没见面了,觉得害怕也是正常的反应。呵呵,没关系,因为我最喜欢我们汭灿了,所以哥会耐心地重新教你该怎么做,和以前一样。

是谁教你反驳我的?是谁把你变成了这样?

“…………

很快,注意力被嘴唇上把他拭得又痛又烫的手指吸引了去。李相赫还在持续不断地提问,问他的耳朵是否习惯了别人的爱语,问他的鼻子是否记住了别人的体香,问他的乳头,他的腰腹,它们是否仍然只记得被他蹂躏的快感,还是说已经被他人所染指了呢?

“呵呵,脸颊红红的。”

他并不知道自己顺势下的示弱反倒令李相赫异常兴奋了起来。没有眼镜实在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但危机意识敏锐察觉到了气氛转变的阴冷感。

脸颊被揪了一下。李汭灿收起酸疼的下巴,然后伸出舌头,被绑住的两手捧着湿润滑腻的阴茎小口小口舔嘬着有些腥咸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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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猥亵我吗?”

——升入中学后,同龄人之间的话题不知不觉掺杂了青春期的情色,回响在耳边的喘息声,脚上炙热的温度,体液的凉感,还有越来越过分的吻。要弄明白李相赫到底在做什么太简单了。

“呵呵……”

“……哥不能这么对我,”少年时期的李汭灿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说,“我已经长大了。以后不会再来了,如果相赫哥要继续的话,下次我会报警。”

盘旋在心头的怒意尚未来得及发泄,李汭灿便头也不回地从他身边逃走了。

“张开嘴。”

“明明平时连‘哥’也不肯叫,”李相赫居高临下地注视他,难得带了点儿纵容,手指轻抚他上挑的红色眼尾,语气有些怀念,“突然学小时候叫‘相赫哥’,是在撒娇吗?

身体在发抖呢,呵呵,知道了,因为想起了那些快乐的回忆吧。抚摸这里会觉得快乐,对吗?掐住乳头的话……哎,已经变得这么大了,乳头完全像女孩子的奶头一样了。

“……什么?”

“喔…如果让我觉得满意的话,哥会重新考虑的,怎么样?”

“……”

“害怕?”手从后方揪住了他的头发,“那就换成复习功课吧?在学会新东西之前,要对遗忘的旧知识做一些温习才行。

李汭灿还太小了,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

李汭灿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李相赫便心满意足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朝趴在地上的他招招手。

他的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为什么。他找不到能够支撑李相赫这么做的原因,他们不过是有过那一段亲密的关系,但双方都还太小,为什么不能释怀?为什么李相赫要如此执着?

“哥不要混淆是非了。以前…我很喜欢相赫哥,只是喜欢我哥的喜欢。哥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太恶心了。”

连口交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孩子,毫无防备心地在他面前脱个干净,欺骗他舔阴茎就像舔手指一样,太粗太大了都没关系,只需要像舔波板糖那样,或者,可以想象成即将融化的雪糕吗?

那团东西已经勃起,李汭灿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细小的裤链,略一靠近就能感受到膨胀的温度,甚至能闻到李相赫衣服上的男士香水味。如果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或许会觉得“游戏惩罚”很有趣也说不定,但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后实在觉得屈辱难堪。

李相赫抬起他的下巴,阴茎从嘴角滑了下去。

“啊……原来汭灿已经变成坏孩子了?从那天开始,为什么要从我的身边逃走?为什么要背叛哥呢?那么小的时候,竟然还学会威胁人了,到底…是从哪里学到的?

这句话和记忆中的某一时刻重叠起来,李相赫曾对他说过很多次,但最后一次他逃走了。

李汭灿害怕得紧闭嘴唇,他真的没有试过全部吃进嘴里。

没什么味道,只是能闻到一点儿腥膻的荷尔蒙,对,很干净。李相赫总是看起来很干净,是大家口中优秀的孩子,他们无一例外感叹于李相赫出色的成绩和沉稳的性格,甚至自己的父母与哥哥都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李相赫竟然会将鸡巴放进他的嘴里,说“再张大一点才行”,说“舌头,也要动起来舔一舔前端”,然后发出一声喟叹,似乎是太过于舒爽——

“看来还记得很清楚啊。”李相赫调侃道。

为什么会这样?

李汭灿眯起眼睛,压在身上的人影镀着一圈绒绒铂色,这看起来很像他小时候莫名为对方施加的印象光环——究其根本或许是幼年的孺慕之心太过强烈,不过得了点关怀便认定什么似的和只狗一样跟在李相赫的屁股后面。

“刚刚想了下流的东西吧?我们汭灿确实长大了,这里

“这张嘴也已经亲过其他人了?”

最好用舌尖勾一下那儿,就像这样。

“好了,伸出舌头。”

“相赫哥…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

李相赫说完会整根地把他小小的阴茎吃进嘴里,舌头灵活地绕着绵软的根部,然后是中间部分,最后是顶端,那个被用来尿尿的小孔被李相赫的舌头勾啊碾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李相赫喜欢这么做,但过电般的快感会从小腹、尾椎猛地窜上大脑。

抚摸的手从腿根滑落至臀部。只有这个不行。一想到将要面临什么,他奋力踹开李相赫翻身跌下沙发,柔软的地毯起到了缓冲作用,他趴在地上像虫子一样手脚并用地蠕动着往前爬,还试图用被缚住的两手支撑身体站起来。

他不愿在自己喜欢的哥哥的口中做出这么肮脏亵渎的事,偏偏李相赫执意用舌头令他缴械,而一旦开始排尿就再也不能半途中止了,他只能啜泣着尿出来——这件事给年幼的李汭灿留下了极端的印象,以至于往后每一次解手,他都会想起李相赫吞咽的动作和声音;只是,尽管后来觉得恶心,但还是会下意识想起排尿的快感,会想起李相赫全部喝下去后吸了一下幼时的阴茎,然后一边用手按摩他抽搐的腿根,痉挛的脚掌,一边亲吻他,舔他的臀缝和那个敏感的地方,还趁他放松身体沉浸在快感中时把一段指节插进去。

“汭灿从哪里学到的词语?”

“……呵呵,这样啊。汭灿是这样想的啊。”

他突然很想很想尿尿。

但只是普通地触碰嘴唇对李相赫而言已经无法满足疯长的情欲,与其说满足,不如说是一把打开魔盒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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