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日(7/10)111  润玉X锦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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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划过他变得平坦的腹部,轻触他变得硬挺的性器,她听见润玉轻喘了一声,最后她的手指停在了润玉下面的花穴处,中指指尖暧昧地顶了顶凹陷处,她感觉到微微的潮意。

锦觅撤下了在润玉胸口吮吸的两根藤蔓,比起用外物挑逗,她更喜欢润玉因为她而高潮。

润玉双手被缚,双腿也无法动弹,所以在锦觅撕开他下身的布料的时候,他除了震惊地瞪大双眼也无法有别的动作。

已经情动,流出些许淫液的小穴陡然暴露在空气中,被刺激得一缩,却更显得那处娇嫩动人,锦觅是第一次这样近地凑上来细看,男性囊丸下生出的女子小穴,泛着粉红色,早已不是处子该有的紧闭,润玉的这处被她肏开了无数次,不管干多少次,这处小穴始终那么紧致,缠着她,吸附着她,非得从她那里吃到精液不可。

距离近到锦觅可以看清穴口外花瓣的褶皱,还有那贪吃的小穴饥渴收缩的模样。

她轻轻吻了上去,明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感受到下身异样触感的润玉却不停阻止她,

“不要你不要这样”

锦觅含住小穴的嫩肉吮吸,灵活的舌尖探出,舔上顶端被藏匿起来的一颗小肉珠,润玉抖得更加厉害,舌尖稍微用力顶弄了几下那颗肉珠,一路往下拨开两侧的花瓣,伸进穴口处,舌头模仿着性器往穴内抽插,又刻意往上一勾刺激穴壁。

小穴被她舔弄得早已缴械投降,一缩一缩地纠缠着她的舌头,穴内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带着哭腔哀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啊”

锦觅听不得他这样的口是心非,动了动手指松开了他的双腿,继续埋头舔弄他的小穴,获得自由的双腿并没有如润玉所想表现出抗拒,他的身体向来对欢愉忠诚。

他不由得夹紧双腿,让锦觅的鼻子更多地触碰到他的花核,锦觅只觉得鼻间满是浓郁的龙涎香的气息,这是身边这条龙动情的最好证明。

锦觅加快了舌尖戳刺的力度,听着润玉逐渐高昂的声音,心中满是饱胀感。

“不行了要到了不要再唔唔唔!”

大腿肌肉突然紧绷,润玉骤然被拉上高潮的云端,泄过之后连双目都在失神,微张着唇喘息,等他缓过神来,正好看到锦觅从他腿间起来,她原本就好看的唇瓣泛着水光,引得他挪不开视线。

锦觅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自觉已经足够体贴,却不想润玉冷不丁地开口,

“这是你清醒之后第一次这般对我,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不会,不曾想,你技艺这般精湛,所以”

她听着润玉略微发颤的声音,心中竟也有一丝疼意。

“所以你并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是吗?”

“原是我不配你这般待我,所以从始至终你对我从未有过半分情意?那我是什么,你泄欲的物件儿吗?”

锦觅见他眼角泛着泪光,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他红着眼避开,

“你走吧,我不会再找你,你离开吧,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锦觅也不知自己心中哪里来的一股郁气,她开始撕扯润玉身上的衣物,有所顾忌的润玉哪里是她的对手,锦觅几下子就把他的衣物除尽,他白皙紧实的身体暴露在她面前,她轻轻拂过润玉的侧腰,却被他躲开,抗拒之意明显。

“是吗?”锦觅咬牙,“那我们来问问你的身体吧。”

她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其实她的力气不可能比得过润玉,只是以自己为筹码胁迫着他屈服,

她将肉棒抵住他的穴口。

润玉惊恐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一旦她插进来,他所有伪装都将不复存在,就连他阻拦的言语都显得仓促慌乱,

“你不要这样,你,你不怕我去告诉旭凤吗?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完了,不,住手,我真的会告诉旭凤的。”

锦觅置若罔闻,腰部用力一点一点挤进他的身体。

“我这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一会儿就会在你的小穴里面射出来,几个月的量,你可要好好接住。”

她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是用手控制住他的双腿,将肉棒一下一下捅进他的身体,就像润玉说的那样,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套子一样。

“你的里面这么湿,又好紧,每一次我都干你干得很舒服,哈,你就像这样夹住我,连我想抽出来一点都不肯。”

“你说过我技艺高超对吧?好陛下,我的本事还不止如此呢。”

锦觅抬起他的臀,将龟头对准穴内一处小小的突起研磨,果然,她才顶了一下润玉就受不了了。

她加快腰部的动作,死命往那处突起戳刺,戳弄得润玉从一开始的紧闭双唇到哀叫连连。

“我顶得你爽不爽?干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你最喜欢哪里只有我知道,能把你干得这么爽的人也只有我。”

锦觅一边挺腰一边问他,“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锦觅满心以为被情欲折磨的润玉一定会失去神志,喊着她的名字,说着爱她,求她再干他深一点,可是没想到润玉一听她说这番话,立刻闭上了嘴,将头侧向一边不肯看她。

“呵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她伸手握住润玉的性器,为他套弄,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冠部,对他小穴的操弄也一刻不停,很快他的性器就开始颤抖,叫嚣着要射出精液。

锦觅却堵住了他的小孔,

“不,放开,放开啊”

“想射吗?想射就说爱我。”

“不,不要,不”

润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花穴传来的快感不停地侵袭着他的脑海,偏偏下身被锦觅恶意堵住发泄不得,饶是如此蚀骨的快感仍从脊柱升起,他预感到了什么,猛地缩紧花穴,颤抖着再一次泄出。

“这里爽了,还有另一处呢。”锦觅刚刚也射在了他的体内,还沾着白浊的肉棒抽出,粗长的柱身上满是精液与淫水。

连润滑都不需要,锦觅掰开他的臀瓣直接插入了他的后穴。

润玉用小穴泄了两次,可是没有一次射精,下身的饱胀感与想射精的冲动让他无从招架,锦觅肏干起来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明明刚刚还在他的花穴里射过,转眼间又硬起来干他的后面。

锦觅恶劣地只用两指捏住润玉的顶端,像玩弄珠子一般搓弄,她有心用情欲逼润玉低头,又问了他一遍爱不爱她。

“爱!我爱你,觅儿我爱你”润玉终于哭喊出声,“可是那样好辛苦,我不想再爱你了,真的,我不想了,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锦觅动作未停,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润玉崩溃的神情,

“啊觅儿在干我可是觅儿不爱我被觅儿干得好爽可是不管我做什么觅儿都不会爱我”

“嗯啊觅儿干得这么深,可是觅儿心里没有我”

润玉含着泪望向锦觅,“如果我继续待在觅儿身边,我一定会忍不住破坏觅儿与旭凤的关系的,一定会的。”

“哈哈我会把觅儿抢过来,让觅儿只看着我,只干我一个人”

“觅儿下面好难受,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锦觅俯下身吻住他,润玉这一次顺从地张开嘴迎接她,双腿环住她的腰身,让她进得更深。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邝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有急报。”

锦觅还记着之前的不痛快,她抱起润玉来到门口,缠着他的葡萄藤悄然消失,将他变成面朝大门的姿势。

“你不是想射了吗?现在你可以射了。”锦觅放开在润玉肉棒上的束缚,在他耳边轻声说。

“唔唔”润玉用双手捂住嘴巴,不敢让声音有一丝外泄,他无助地摇摇头,企图用眼神向她求饶。

“陛下。”邝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上了几分询问,似乎下一秒为了确认他的状况就会突然推开紧闭的门板,那怎么可以,他现在身无寸缕,私密之处大开,甚至他的小穴里还留着锦觅的精液。

“叫叫来人等着本座本座稍后就到”润玉紧张地缩紧后穴,却不想让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他好想转过头跟锦觅接吻,可是门外邝露不安地询问又不得不让他分出心神,

“无事只是本座方才修行岔了灵力,需要片刻调息邝露,你先下去吧。”

见他口中还要喊出别的女人的名字,锦觅气得又是一顶,润玉险些收不住声音,待门外邝露告退走远之后,他才开始肆意呻吟。

彩蛋是后续

锦觅进来的时候长芳主跟玉兰芳主还在准备要送去天界的东西。

第一年有柔软的百草被,用来做襁褓;第二年有会轻响的芳铃草跟水薄荷,用来做逗趣的玩意儿;第三年是芳主们亲手做的衣服鞋袜,上边全是代表祥瑞的草木;第四年的东西还正在准备,离三月还有一段时日,总是来得及的。

三月初七,锦觅知道这个日子,是她没见过的孩子的生辰。

见她进来,两位芳主都纷纷停下了动作,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几年,她没有留在天界,却也没有留在魔界。

她不时在想,要是那天她可以赶回来陪伴润玉,她是不是可以看上那个孩子一眼,这样她就可以在长芳主准备东西喃喃道“这个颜色最衬他”的时候不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她也可以跟着送上一些小玩意儿尽一点她做母亲的责任,而不是只会在旁人精心准备的时候站在一旁,局促又茫然。

她也无法责怪旭凤,毕竟他那样一个高傲的性子,在看到她拿出本应被处理掉的白薇,又说出他的侍从的供词之后,面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以足够说明一切。

“锦觅,你信我我当时只是想我没有”

所以他那日突发寒毒不是旧伤复发,而是故意用了白薇,她守了他一天一夜,却留润玉一个人。

润玉怪她,也是应该的。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润玉了,自那天以后

“若是从前,你能这般待我也就够了,可是如今不同了,我若是答应了你,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他将永远永远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不得不为他着想,我自幼没有父母疼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是如此,”润玉眼角含泪,直直地看着她,“我并不想逼迫你,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与旭凤将来也会有孩子,与其让你这般为难,倒不如只当这段时日不存在,忘了我们吧。”

忘记吗?

她该怎么忘记?

锦觅晃着神,长芳主跟玉兰对视一眼,她们心中自然通透,只是锦觅自己还看不透,若她当真对天帝丝毫不上心,当初又怎么会想到带着他来花界,更别提那个孩子了。

可难就难在,锦觅过不去她心里这一关,她们作为长辈也不好说什么。

“锦觅,玉兰芳主开口,“过些日子天界设宴,我们事忙抽不出身,不如你代我们去吧?”

牡丹侧目,见玉兰神色不变,细想之下也没有开口阻止,她们也是有私心,在魔尊跟孩子之间总是要偏向那个孩子多一些。

天界设宴是为了那个孩子的生辰,虽然没有提及他的生母,可是润玉给了他应有的一切,比起她来说做得不知好了多少。

想来那个孩子也应该过得很好吧,锦觅想。

一直到她去天界的日子前,她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我娘亲亲手给我做的衣裳,你们看好不好看?”

“好看,真好看”周围的孩子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看着像是孩子头儿的一个小孩骄傲地扬起下巴,“不止呢,我娘每天都会哄我睡觉,她唱歌可好听了。”

“我娘也是。”

“我娘就不,她只会嫌我太粘人。”

其中唯有一个孩子不曾出声,周围的孩子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毫无顾忌,不停的说着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疼爱自己,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让人很难忽略。

浅显却又如此直白的恶意,冲击着锦觅的内心,尤其是在听到那一声“太子殿下”之后,她只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

她以为这个孩子会过得很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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