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再相逢(2/10)111  润玉X锦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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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润玉开口道,“只有你,只是你。”

润玉的眼睛忍不住缩了一下,他被这从未有过的称呼给刺激到了,偏眼前这人还不肯消停,还要继续乱来。

润玉进门的脚步有些急躁,他想早些回去,这样他就可以多一些时间陪着锦觅,他头上戴着锦觅送他的生辰礼,是一根木簪,丞相府也在那日送来了礼物,但是他心中还是因为这根木簪而心生欢喜。

眼看着弟弟就要伸手扯住她的袖子,他赶忙开口,胡乱扯到院中的一棵古树,这才让弟弟歇下了扯袖子的心思。

润玉看着她像是才看清自己的容貌,恍然大悟般解释道“确实是比邻而居,平时偶尔也会遇见。”,胸口越来越闷,他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二人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邻人关系是最好的回答,可是他还是难受,因为不会有人把他们俩联想到一处。

“说起来我倒是听过一个传闻,若是在过年时在树的最高处挂上一枚铜钱,然后彻夜守着它,向它祈愿,无论什么心愿都会实现的。”

只是有时,锦觅会让他在房中歇息,自己出去处理一些事情,然后他就会不自觉地听到有关她那位夫君的消息,大多数都是他事务繁忙,赶不回来,他心中有些得意又有些不满。

他放开怀中的人,在她故作天真懵懂的目光中,缓缓将腰带解开,然后拉开外衫,接着是他的里衣,按照锦觅的要求,他现在应该脱下他的亵裤才是。

反正这般不要脸面的事他已经做了,也不在乎他在门口多站一会儿,能靠她近一些也好。

锦觅“害怕”地推了推他,自然推不开的,面色沉沉的大殿下将她搂入怀中,嘴里不停念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手臂紧紧勒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的身体。

他从来不曾问过锦觅别的事,比如,她的夫君,他知道这是不可以提及的,稍不小心就会戳破现在这么美好的泡沫。

锦觅拈了一块糕点放在口中咬了一口,状似平常地说,

“怎么了?昨夜你过来的时候可是轻车熟路的,怎么今晚扭捏了许多。”

是夜,宁静的院子中传来裟裟声,墙角的小门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只有风吹过金银花叶的声音响起。

“十三岁确实是小了点,等你到了十六岁再说吧。”

从嘴唇离开,润玉湿润的吻落在她的侧脸,再到耳垂,最后落在了她的侧颈。

他认命一般闭上眼,转身离开了。

父亲身边的主母赶忙开口,“润玉这些年都在府外忙着怕是府中有些新建的院子还没去过,老爷,不如也让宸瑞一同去吧,那孩子贪玩儿,府里的好景致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生气吗,大,殿,下。”

他垂下眼眸,饮了口茶,将心中淡淡的不屑压了下去,父亲一直是这样虚伪的人,他早就知道,要有最好的名声,也要得到最大的利益。

她被抵着她的硬物“吓了一跳”,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摸了摸,听见抱着她的人发出一声粗喘,她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像见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确认着那根东西的轮廓,还问“摸这里是会疼吗?”

“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守在门外。”

一个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他无比熟悉的那个声音,没有恼怒,没有惊怒,反而有一些调侃。

取代旭凤,在这个处处充满有关旭凤回忆的地方尽情地疼爱她,让她抱着自己,只喊着自己的名字,让她心中再也没有旭凤的位置。

锦觅点上烛火,看到润玉还僵在门口,明明只是让他关上门,弄得像是她要把面前这位少年郎吞吃入腹了一般,让她忍不住想要调戏一番,

“你可想清楚了?你才十三岁的年纪,当真要”

他们三人一起走着,尚且年幼的弟弟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不亦乐乎,他捏紧拳头,心里想,万一她觉得宸瑞比他更讨喜的话,那他该怎么办呢。

今夜的月光出奇地柔和,朦胧地照在她的身上,像是从月宫下凡来的仙子,他不确定是否要关上门。

他胡乱地净了脸手,收拾整齐去客厅见客,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几位管事,自己又来到了院子中。

此刻他陷入了两难,他不可能直接进入她的闺房,甚至偷看她的睡颜,可叫他现在离开,他却又舍不得。

父亲自然会同意,比起他,从来都是小他两岁的弟弟更受宠些。

润玉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借此戏弄自己还是在用心扮演着当年那个引得他魂牵梦萦的仙子,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会拒绝,即使她的要求是那样的大胆。

“库房里堆满了各家送来的礼物,夫人可真是慧眼如炬,一眼便挑中了这样好看的簪子。”

“这里是不是就是狐狸仙给我的那话本里写的男子的那话儿?我还没见过呢,殿下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这么惊讶做什么?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那我自然也是无甚异议的。所以现在,想不想我亲你?”

润玉有些犹豫地关上了门,他的动作僵硬不已,似在紧张。

“夫人在府中不要拘束,自在些才好啊。”

“夫人头上的红宝石簪子可真好看,想必是老爷送过来的吧。”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了,是的,他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谁都不知道他当时有多嫉妒,又有多难过,他心中的忐忑逐渐被一把火烧光,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取代”的念头。

府中似乎有贵客上门,润玉看着来往下人呈上来的菜是比往年精致许多。

理智,在这一瞬间崩溃了。他像是完全沉入了这出戏里,又好像抛开了这出早已厌倦的戏码,他不管此刻温润知礼的大殿下应不应该吻住她的唇,他像是忍耐了许久终于能够开荤的野兽一般,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连解开她衣服的动作都变得如此浪费时间,他法,鼻间仿佛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过了一晚上哪里还有什么香味。

像是受了她的蛊惑一般,润玉当真缓缓启唇,

润玉不知道她是否知晓自己就在门外,否则怎么会把那最后几个字说得如此缱绻,“一眼就挑中了”的,是簪子,还是,他

他知道无数个词来形容自己的行径,他真不知道自己跟那些下流之徒有何区别,推开那扇门又怎样呢,让他直面她的嫌恶,那真的,比让他受刑还要难熬。

他迟迟没有动作,锦觅也不催促,眨着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目光半分不错地落在那已经将白色绸裤沾湿的长物上。

熟悉的声音让润玉脚步一顿,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上座坐着的人,是他无比熟悉的人。

恶心,龌龊,放浪,下流

“你又可知,我已经成婚,已有家室?”

他狠狠吻住锦觅,堵上她那使坏的唇,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可他还是会怕,怕这些回忆一直都在她的心里,他不管如何都无法抹去。

“嗯?”尾调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他表示听不懂锦觅的意思。

与之前简单的唇瓣相贴不同,润玉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舌尖舔过,像是丝丝电流流窜过过他的身体,他的下唇被轻轻含住,他尝试着回应,却有些不得其法。

锦觅不肯再顺从地让他啃自己脖子上的软肉,她拉着那尊荣无上的人的腰带,一点一点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那粗糙的树皮。

“你看到了吧,看到他是怎么吻我的,看到他是怎么一点一点将我放倒在地上,看着他是如何与我唔”

“不,不疼。”

丞相夫人生怕那个自己不喜欢的庶长子攀上了一根高枝,急忙忙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推出来,总之不肯让他一个人出风头。

他终于肯抬头看向锦觅,看到他的眼睛时锦觅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那么的冷静,他的慌乱全部都藏进了眼睛里,他抬头看向她,也把自己的所有不安,所有惊慌全部都展示给她看。

他见了礼之后坐下,也提不起兴致用菜,只默默听着父亲与她说话,才知道是因为她与父亲联合置办的产业十分盈利,父亲看中她手上的铺子这才借这次宴会邀请她过来打探虚实。

要推开吗?推开之后便是她的院子,他昨夜已经去过了,然后呢,跟她道歉,说这是一场误会,是自己唐突了,这样说,她会信吗?

润玉一脸平静,丝毫看不出被点破心思的慌乱,甚至连耳根都不曾红一下,锦觅以为他会假装平静的否认,却不想他轻轻点了点头。

小丫鬟们的玩闹声又响起来,站在门外的他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过她们的说话声,

此话一出,润玉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背挺得更直了,他努力想要做到与昨晚一般“轻车熟路”,走过来在锦觅邻座坐下,也不吭声,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你都知道,为何还,莫非你独喜欢有家室的?”

“他?他是谁?”她好像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在栖梧宫的小仙,“哦,是不是凤凰啊,大家都是朋友啊,一块儿聊天不也挺好的吗。”

“把门关上吧。”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扭捏什么,咬住下唇将亵裤脱下供锦觅赏玩,随她怎么逗弄他都咬着牙不说话。

“真的吗?”弟弟到底年纪小,很容易被这些奇闻吸引住。

,不然就是和飞絮他们一起聊关于旭凤的事。”

“大殿下,你怎么了?”

好在十三岁的少年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也不例外,只要好好吃饭,到时候一定会成为让她喜欢的样子,润玉想,到那时就可以将她抱起来,稳稳地抱在怀里。

“不不准不准再来这儿,也,也不许再去见他。”

他心中期待着自己的猜测成真,又怕它成真。

润玉一听顿感窘迫,他也是一名男子,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不够威武难免有些羞耻,何况,他的身量确实是不够的,细量下怕是还没有锦觅高,可偏偏他年岁在这儿,纵使他心智再怎么成熟也无法左右这事儿。

身体越来越热,仅仅是被他吻了脖子就这样敏感,明确自己的心意之后再与润玉亲近,倒是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舒畅。

“嗯,那时候,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却还总是天天往这儿跑,你生气吗?”

一吻结束,他有些意犹未尽,凑上来还想要索吻,却被拒绝。

“不是,是从库房的节礼里面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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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看都不敢看她,此刻却有了勇气承认自己的心意。

“!”

“我与旭凤日久生情,互许终身,然后就在这儿,”锦觅抬手环抱在他的颈后,“我们在这儿灵修。”

锦觅故作深沉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肯定地点头,“应当是真的,这是我前些年去乡下听一位老人家说的,他许愿自己能活到一百岁,当真实现了。”

他转过身,果然看见锦觅端着一盘糕点站在他身后。

他又点头。

“这里,好像跟凤凰的长得不一样。”

“我见夫人生的花容月貌,又有着如此经商才能,夫人的夫君更不知道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了呢。”他头一次觉得这位主母的声音这般难听,偏偏锦觅还回应了她。

“既如此,润玉啊,你便代为父尽一尽地主之谊,好好带夫人转转咱们府。”

“多谢大人。”

“更多的,等你到十六岁,在此之前可要好好用饭,不然,”锦觅笑了起来,“怎么能长高呢。”

“是呀,是一眼就挑中了的。”

关上,就像是承认了两人真的在房内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可是不关,现在他们二人孤男寡女,深夜在此也确实说不过去。

“不,你,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要去找他,你不许去找他。”

锦觅被他直白的眼神看着,明明她知道面前这个少年与她在天界爱上的天帝是不一样的,可他们的爱是一样的,那样炙热的爱意竟是出自一个从来温和克制的人。

“!”

又是一阵笑声,润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人们在说些什么。

微风吹得烛火有些晃动,也吹得他心神摇曳,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寒冬中浸泡在了温泉水中一般,暖意包裹着他全身,让他感觉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幸福。

她什么都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心思,更知道他做过无数个梦,梦见自己与她亲密。

又是一个新年,润玉照例要回丞相府,其实他以前回来的次数并不少,父亲的生辰,主母的生辰,弟弟的生辰,他都曾回来过,只是他们从无一人在意。

“趁着栖梧宫没人的时候,把我按在这儿,告诉我不准再来这儿,不准再去见他,说呀。”

“你可是心悦我?”

她朝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推开了房门走进去,见他还站在门外没进来,疑惑地挑了挑眉。

“大殿下若是生气了,大可以好好罚我呀。”

有了这一佐证,宸瑞再也按捺不住,急匆匆就要告辞,生怕守着铜钱的时间不够,愿望实现

“说起来,夫人的府邸倒是在我那大儿子所住的别院附近。”

润玉点头。

“嗯”她发出一声轻吟,忍不住偏头躲了躲,手臂滑下来挡在两人之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润玉的亲吻。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锦觅,脑袋像是一团浆糊无法思考,木愣愣地看着锦觅凑近过来,然后吻在他的唇上。

一个是家财万贯的贵妇人,一个是不受宠爱的丞相公子,便是要找相好的,那贵妇也会去找更有地位的或是更懂伺候人的,为何要来招惹他,毫无用处,平白惹得一身腥。

“想不想我亲你?”

锦觅止住那在自己颈间作乱的人,舔吻过后的唇还带着水泽,她望进那双带上了几分欲色的眼睛。

“那时候明明邝露都来告诫过我了,可是我还是往这边跑,你生我的气吗?”

他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从树下沿着墙走着,然后,他摸到了那扇门,在一从开败了的金银花藤下,并不显眼,但是此刻他找到了它。

“他啊,待我极好,是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了。”

“十三岁又如何?旁人十六岁二十岁,却未必有我经历得多,便是等我到了三十岁,也是这般心意。”

他站在门口踌躇,房内一片漆黑,心道自己是越来越放肆,竟是半夜偷潜入有夫之妇的院子中,还,还妄想房中的人或许也还没睡。

“你可知我大你许多?”

润玉鬼使神差地跟着她进了屋子,脑袋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尖叫着阻止他。

既然娶了她,为何又不能好好待她呢,如果是他,必定会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如果他可以的话。

又来了,他那该死的迟来的矜持,再放荡的事情都在锦觅面前做过,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又忽然觉得羞耻了呢,衣襟大开的他还差亲手脱下亵裤这一件事吗。

从那之后,他们二人的关系仿佛心照不宣,人前他们依旧是略显生疏的邻居,私下里润玉就通过那扇门去见锦觅,有时他们会亲吻,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在房间里面各做各的事,即使这样,润玉也感觉到满足,平时看起来虽不吃力但略显无趣的账册也变得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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