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碎(剧情过渡无)(1/10)111 润玉X锦觅
为什么,为什么,不应该是这样,旭凤他怎么会放穗禾离开呢。
“她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让她死。”
“对,她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是,当初不就是我杀你的吗。”
她看着穗禾趴在地上,眼光怨毒,可她分明从中读出了嘲讽,你看,我杀了你爹爹,到头来还不用死,被剥去一身修为还能苟活。
为什么,穗禾不应该死吗,她不应该死吗,她就应该像她爹爹一样被琉璃净火烧得灰飞烟灭,连一片衣角都留不下来,纵使不死,也绝不能让她好过。
锦觅好恨,她明明发过誓一定会让杀爹爹的凶手付出代价的,结果穗禾还活得好好的。
旭凤,旭凤他应该为爹爹报仇的,他是那样正直的一个人,他不会
他会的。
锦觅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便克制不住地往下想,琉璃净火使用的痕迹,旭凤真的查不出来吗,只不过得出的答案他不敢告诉自己罢了,他的母神,他的表妹,一个一个都是他放不下的人,在花界的那段时日,他是真的在为自己寻找凶手,还是在想办法帮那真凶脱罪。
她满怀着期许来到魔界,她以为她爹爹的仇一定会得报,可结果呢,结果呢。
她心中所想的“应该”,旭凤一件也没有做到,用这种轻描淡写的方法就能抵消她爹爹身死道消的苦了吗,当年肉肉被穷奇所杀,她用了几百年给她报了仇,她爹爹的仇也是如此。
旭凤不忍心杀她,那就由她自己来动手。
“这里是魔界,怕是容不得水神仙上肆意妄为。”
她明白了,她为他求金丹,融真身,几乎去了半条命,可他心里仍然会记得当初是她给了他一刀,穗禾千错万错,都拼尽了一身修为护住了他的肉身,所以哪怕穗禾冒领了她的救命之恩,哪怕她挑拨他们二人的感情,哪怕她因此被打伤,在旭凤心中,都是罪不至死的,更何况是爹爹这个跟他母神有嫌隙的妨碍,在他心中又算得了什么。
她觉得难以置信,难道就因为一个穗禾,她想要杀了穗禾为她爹爹报仇却被旭凤阻止了。
这是魔界她不能动手?笑话,她连太上老君的炼丹房都砸过,可是
穗禾早已被拖下去,可她突然兴不起任何报仇的念头了,凭什么她会觉得她能砸太上老君的炼丹房就一定可以惩治穗禾呢,天界有事事包容她的天帝,而在魔界,她没有人可以依靠啊。
魔界的魔尊,是她不顾一切都要复活的爱人,可是到最后,他却连为自己撑腰都做不到,又或许不是他做不到,是他不想罢了。
这就是我要来寻找的人吗?他真的是我心中那个完美的样子吗。
其实她心底已经有了答案,这原来是一场属于她的幻梦,梦里她有一个完美的爱人,他叫旭凤,他死在了自己最爱他的时候,所以她慌乱地想要把他找回来,却忘记了自己爱的到底是那一场幻境还是旭凤这个人了。
她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美梦中不顾一切地奔跑,走到尽头才发现梦外不过是一片荒芜。
旭凤对她付出的漠视尚且让她觉得委屈,那那个人,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为当初命悬一线的自己付出半条命的,明知道就算这么做也改变不了什么,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
她曾经对润玉说,他根本不懂爱是什么。
那她就懂了吗,旭凤又懂了吗,若这些事换成旭凤,他可会放下魔尊的尊严,忍受着自己一次又一次跑去天宫,又可不可以一路看着自己的心意被一遍一遍的辜负最后还要付出一半的生命来救自己呢。
锦觅想逃走,她才从天宫逃到魔界,现在又想逃出去,扑哧君跟狐狸仙肯定不会帮自己,旭凤不会让自己离开,而润玉,他一定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自己好了,又是这样,她把一切都毁掉了。
她神思恍惚,只听得有人来报什么“天兵进犯”,接着她就跟旭凤出现在了魔界边境,天魔大战一触即发。
这是什么,这不是润玉应该有的气息,他与旭凤过招,招招狠厉,浑身都是不寻常的戾气,他的身形也不似往常灵活,反而直接用肉身扛住了旭凤的攻击,这太不寻常了。
她还来不及思考润玉的异常,就被突然出现的扑哧君带走了。
“美人儿,你的魅力果然是无人能敌啊,天帝魔尊为了你大打出手,这三界之中也只有你这么一个红颜祸水了。要不是我把你带走了,只怕那忘川之中又要多几条游魂了,不过你也别担心,我带你走的时候弄出的动静不小,他们两个一定会发现的,到时候天帝受到反噬自顾不暇,我们就安心等魔尊来接你便是。”
“什么,反噬?”
“嗯?你是说天帝的反噬吗?他今日来攻打魔界实力突然大增,跟魔尊过招也与往日不同,想来魔尊已经看出来了,这普天之下除了他也只有我彦佑能看出来了,当年我与穷奇交过手这才看出他分明是强行吸收了穷奇的力量,却来不及炼化,这样的后果只能是反噬啊。”
“强行,吸收?”
“哎呀,简单来说就是,那天帝,把穷奇嚼吧嚼吧给吃了,这你总懂了吧。”
她懂了吗?她不懂啊,什么叫吃了穷奇,穷奇那般凶恶,润玉他,他不要命了吗,若是反噬出现在他跟旭凤打斗的时候,那润玉岂不是会被,被旭凤杀死吗,就算是回了天宫,先天帝都奈何不了的穷奇,润玉他真的有办法压制吗。
“带我去花界。”
“什么?”
“噗嗤君,求你,带我回花界。”
“锦觅你疯了?你没听到刚才天帝说什么吗,现在花界外全是天兵,你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我知道你担心花界芳主们,但是你要相信魔尊,他一定会”
“如果他真的在乎的话,投鼠忌器,他不会那样言辞挑衅,他从来就没有把花界放在心上过。况且,”锦觅握紧拳头,“我不是自投罗网。”
彦佑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他将自己送到花界的时候还一直叮嘱她不要意气用事,切记不要玉石俱焚。
“锦觅,你怎么回来了,这里不安全,你快走。”长芳主十分焦急,花界此刻被天界侵占,为的不就是为了威胁锦觅吗。
“长芳主,我不走,我来,是为了一样东西。”
“什么?”
“百花心。”
“你,你要这个做什么,难道白薇还不够解魔尊的寒毒吗。”
“不,不是给他的,是,是给”
“你莫不是要求了这百花心去给天帝不成?”长芳主大怒,“锦觅你糊涂啊,我花界就是再受人胁迫,但万没有献宝谄媚,换的苟活的道理,你放心,我们所有人就是拼尽修为,那天帝也带不走你。”
“这是我欠他的,这是我欠他的,长芳主,求您了,”锦觅再也忍受不住,对着长芳主痛哭,百花心是她唯一能拿来给润玉的了,若是不能化解穷奇的煞气,润玉走火入魔甚至自毁元神都是有可能的,她从未这么怕过,她所有的有恃无恐肆意妄为,甚至能成功救活旭凤,都是因为她身后有润玉啊,再没有人能像润玉那般待自己好了,再没有了,她不能失去他,饶是一切是她自作自受,她也不想失去润玉啊。
“锦觅,你莫不是也对那天帝动了情?那天帝岂是好人,你!”
“长芳主,他纵使欺我瞒我,可若不是他费了半条命救我,今日哪里还有我的命在。”
“锦觅,你在说什么,你到底”
“我为了救旭凤拿了真身去盛玄穹之光,几乎就要没命了,是润玉用了秘术用一半的神寿救了我,他现在中了反噬,我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想到百花心。”
“锦觅,纵使他对你有救命之恩,可你来找白薇的时候分明是对天帝的所作所为厌恶不已,怎么今日反倒为他求药,可魔尊若是知道了恐伤你二人的感情,还是,”长芳主顿了顿,还是开了口,“还是你比起魔尊,更喜天帝?”
“我怀了他的孩子。”锦觅终于说出了这个秘密。
“天哪,”长芳主被这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锦觅你疯了,你竟敢怀着天帝的孩子逃婚到魔界,你可知若是被发现了,这个孩子保不保得住尚不知道,就连你也会有危险的。现在你就是回到天界,这,你这孩子的来历又如何说得清啊。”
锦觅摇了摇头,说她不打算跟润玉说,她可以另寻一处跟孩子生活,在救了润玉之后她就会离开的。
“这是我欠他的,还清了我们就再无关系了。”
“锦觅,你此番前去可想清楚了,你究竟爱不爱天帝。”
这是她临行前长芳主问她的,但是她答不上来,爱吗?如果她爱润玉,又怎么忍心漠视他对自己的好呢。
可是若自己当真对润玉不曾有过一丝真心,又怎么会与他行欢呢。
说是为了报答,那她可会对扑哧君这么做?为了报答他屡次出手相助,她可以用身体回报他吗,或者提出用嘴给他纾解?
不会,锦觅觉得心中发苦,原来不是润玉就不行,原来在她心中润玉一直是特殊的。
她避开天兵回到天宫,走在这条她无比熟悉的道路上,这条她每次受伤都会回来的路,她下意识能寻求帮助的地方一直是这里,她为何现在才明白呢。
百花心不是一日功夫便可拿到的,她与众芳主废了十几日才集得百花之露,又用花界功法练成了这百花心,她只希望还来得及。
还等不到她走进寝殿,邝露便跌跌撞撞地从那里面跑出来,眼角含泪,脚步却一刻不停,一看到她震惊地停在原地。
“水,水神仙上?你怎么”怎么会回来。
“他在里面吗?”
“陛下他”邝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疯狂否认,“他不在,陛下他不在这里,仙上您还是快些回去吧。”
锦觅哪里会相信她的话,抬步就要走进去,却被邝露拉住,
“水神仙上,是魔尊叫你来杀陛下的吗?”
“仙上,陛下对你一心一意,你不要这么对他好吗”
她想解释,可是显然乱了分寸的邝露听不进去,只想阻止她,
“陛下他现在,已经,已经不会打扰你跟魔尊了,你别杀他。”
“陛下他,就是让我去找魔尊前来,他准备让魔尊动手,接着再登基,这样三界就不会再动荡,仙上就可以当一位安稳的天后了。”
“他的情况竟如此糟糕?”已经开始安排起身后事了。
邝露点头,眼中的泪却止不住得流,“所以仙上,你回去吧,如果是你动手的话,那陛下会很难过的。”更重要的是,若是她找了魔尊前来,陛下可能还会反抗,还能有一线生机,可若是水神仙上,陛下怕是
“邝露,我是来找他的。”锦觅望着寝殿前的屏风,却看不见里面的人,“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所以,你暂时也不用去叫魔尊,别让其他人靠近这里,好吗?”
“我若是在这儿杀了他,花界跟水族岂不是跟着我遭殃?”她劝说着还在犹豫的邝露,好歹是得了她的同意。
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那细碎的碰撞声响起,锦觅一步一步走进寝殿,看见床上的人,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那微弱的链条声并不是锁链太细,相反,绑着润玉的每一条锁链几乎都有两指粗,漆黑的玄铁散发着冰冷的光,怎么可能挣扎得动。
锦觅看着眼前的人,披乱着头发,身上的里衣虽没有散乱,却看得出来被浸湿的痕迹,他似乎很难清醒过来,明明是睁着眼的,却没有认出自己,时常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
她的心似被揪紧了一般难受,她吻上润玉干裂的唇,渡给他一些香露让他能清醒过来。
见他眼神清明之后,锦觅想再一次吻上他,却被他偏头避开了,故作强硬的伪装,若是真的厌恶,在她追上来再一次吻住他的时候就应该反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虽然没有接受,却沉默着不说话。
她伸手拨开润玉眼前的散发,轻吻他微红的眼角,感觉到一丝颤抖,她一直都知道的,润玉想要的不过是她的温柔,只是过去她看不清,现在能来好好补偿他也是好的。
锦觅伸出舌尖试图撬开润玉紧闭的齿关,双手抚摸着他的后颈,润玉的防御在她面前总是那么不堪一击,她探进他的口中,缠住他的舌头,润玉的呼吸渐渐急促,锦觅感觉到他在渐渐回应自己,心中怜爱更盛。
他们二人唇齿交缠,湿漉漉的亲吻让润玉不由得沉醉其中,哪怕他感觉到后背有一处冰凉正在慢慢贴近他也舍不得清醒过来,反而更用力地缠住锦觅,吮吸着她的软舌,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与死亡。
预想中的疼痛来临,润玉想要睁开眼睛最后看一眼眼前的人,最终还是放弃,他不想到最后看见的是那个人冰冷的双眼,现在这样起码他还能骗一骗自己。
他感觉到那刀刃又往里刺了几分,心灰意冷地等待着自己的消亡。
“怎么不睁开眼看一看?”耳边响起觅儿的声音,他还活着?
他体内奔涌的穷奇之力平息了,那刺进自己后背的刀刃原来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吗,可是,那又如何呢,她来救了自己又代表着什么呢,她永远都不会在意自己的。
“我只会这么做,你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觅多谢水神仙上。”
锦觅当然是失落的,可他的疏离也是应该的,自己原本也没想过他还能原谅自己啊。
“这个,能打开吗?”她指了指他用来绑住自己的铁链。
润玉没有回应她,平复了几下呼吸,捏了个诀,缠在他四肢上的铁链便不见了,可是,他发现他硬了。
只不过是她施舍的点点温情,他却如获至宝,甚至还这般不知廉耻地有了反应,真是贱骨头,他自暴自弃地想。
锦觅也发现了他下身不正常的突起,她想伸手帮他,却被他拂开。
“不劳烦仙上,本座会自行处理,”见她身形未动,润玉又轻嘲,“怎么,难道仙上还打算留下来看吗?”
见她居然真的站直了身体想要留下,润玉索性在她面前撸动起来。
你想看的话就看好了,反正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一文不值,有再多的丑态又有什么关系。
他毫不避讳地将下身的硬物掏出来,双手在那柱身上套弄,本来是他赌气报复的举动,却发现锦觅真的一直盯着他撸动的地方,下身传来的快感令他全身一颤,却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而是因为锦觅的目光。
这样简单的套弄,他的阳物也会渗出汁液,强烈的快感让他呼吸都乱掉了,后背的伤口仿佛已经被他忽视,他只想沉浸在这情潮之中,在锦觅面前射出来。
锦觅的目光让他觉得浑身发烫,那眼神仿佛有了形状,让他觉得此刻就是锦觅在抚弄他的下身,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感却卡在了这里,无法让他攀到顶峰,他喘息着将一只手伸到下方,轻揉那饱胀的囊袋。
不够,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舒服,他想要,想要觅儿,想要她的亲吻,她的触摸。
润玉咬住下唇,不让那声“觅儿”说出口,他还想要保留一点尊严,身体越发难耐,他射不出来,阳物就这样硬着没有办法纾解。
他一咬牙,将手伸进了里衣中捏住乳首,这样的玩弄让他想起了锦觅对他的爱抚,一边淫荡地捏着乳头撸动下身,一边眼神舍不得离开锦觅分毫,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必定痴态毕露,可若是能换得她一点注意便是值得的。
他恨自己的故作姿态,明明放不下她,却要拒绝她的帮忙,为了自己那一点可悲的自尊心,变成现在他不得不在她面前手淫的局面。
手上的动作不停,可是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怎么也射不出来,下身因为撸动变得越来越硬,而他自己却怎么也够不到那个顶点,饶是他已经这样放荡,可是快感还是不够,他的身子早已烙下锦觅的印记,他再怎么淫乱地抚弄自己也比不上锦觅带给他的欢愉。
他眼角含泪,终是屈从于欲望,将自己的自尊通通抛开,想要哀求面前的人触碰他,即使她从未对自己有过真心,即使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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