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章 元后的去世(3/10)111  春江花月·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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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也就是少凤君的关系,才搞到手的,可宝贝着呢!”

又双叒叕是白尚卿!

都成了沈竹风心里的一道阴影了。

“要不等会来了,我们一起玩?”

江哀玉知道她是打上了沈竹风的主意了。

“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江哀玉摸摸沈竹风的脸。

“有什么舍不得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机会只有一次的啊!别说我不讲义气!”

百兽园的东西,江哀玉想要什么没有,本打算就此拒绝的,可看见沈竹风惊慌失措又不堪受辱的表情很是有趣,也没有着急拒绝。

想来吓吓他也好,省得一天到晚地就只知道勾人。

看着沈竹风那可怜样,江哀玉道:“人家是从百兽园出来的,你呢?会什么?”

沈竹风听见“百兽园”三个字引起一阵不适,他可没有忘记当初算计凌箫不成,被君上扔到百兽园的事。

“您要是喜欢狗狗的话,奴家也会叫。”

“嗯?”

“汪汪汪!”

“真是只听话的狗。”

她还从来没有看见沈竹风这么听话过,看来,来醉夜是对的。

江哀玉心情略好,倒是沈竹风羞得恨不得立刻埋在君上的大腿里。

看来效果不错。

“百兽园受训出来的,你比得上吗?”

沈竹风用自己的腰身抵在君上的鞋头,道“奴家还是萱草阁出来的呢!”

“是吗?我觉得不像。”

沈竹风一听,立刻来劲了,立刻回想着萱草阁教的那些伺候人的玩意儿。

他魅惑地舔着舌头,钻不进君上的腿,只好退而求其次,匍匐着去舔君上的鞋子,恭顺异常。

那种从骨子里媚出来的劲,也只有沈竹风了。

说他不是醉夜的小倌,谁信?

正当时,青子牵着他的狗走过来了。

江哀玉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趣。前些年也有些人为了讨好她送来了不少这样的东西,可她觉得,这种只懂得讨好主人的狗,玩起来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还行吧。”

“这也叫还行?姐妹,你眼光挺高的啊,没玩过狗奴吧,姐教你!”

沈竹风闻言,可怜兮兮地仰望着君上。心里面不知道已经把青子撕碎了多少遍。

竟然教君上玩这种下作的东西!!!

“怎么?委屈你了?”

“没有,没有,”沈竹风急忙摇头,眼睛一转,舔了舔嘴角,将身子蹭上前,“能伺候主人,是奴才的福分!”

江哀玉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江哀玉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今天的沈竹风怎么这么乖?看来今天这趟来得是没有错了。

她后院这么多人,就数沈竹风最不让人省心。一天到晚作天作地,上房揭瓦,成天莫须有地瞎想。到后花园和一群她从未宠幸过的公子斗,到前厅大堂和凤君斗。

偏偏他家世好,谁也不敢招惹他。

江哀玉顺着他的发丝,划过他的耳朵,拧了一下沈竹风的耳垂。

看着他微微吃痛的表情,乐了一下。

“姐妹儿,看着啊!”青子拿起一个小球,就扔了出去,那狗奴就欢天喜地地爬过去追,咬着那颗球回来讨赏,和真正的狗没什么两样。

于是,江哀玉提问了:“我养只真的狗,和这有什么区别?”

青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道:“你没发烧吧?说什么胡话?这可是贡品!你看他爬得,多有那味儿啊。”

青子沉迷于那高抬的臀,微塌的腰,讨喜的脸——眼睛都冒着绿光。

江哀玉觉得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是不错。”

沈竹风吃味地拉着她的衣角,不许君上走。

江哀玉拿过刚才那只狗奴叼过的玩具球,对沈竹风道:“张嘴。”

沈竹风委委屈屈地看着君上,眼角泛出泪花。

萱草阁从来没有教过他们这些东西的,虽然都是伺候君上,但毕竟尊卑有别。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怎么都不会有这种经历与训练的,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和白尚卿一样都是世家嫡出子,家族都一同辅佐君上,为什么白尚卿就能当凤君,而他就只能是个君?他好好地带君上出来散散心,为什么要来白家的地方受这种屈辱?

眼里的泪水慢慢涌起,沈竹风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江哀玉没想到这样就把人给弄哭了。

虽然沈竹风从小就是个爱哭鬼,可这次她的心里却那么不是滋味,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江哀玉竟有些y火焚身的冲动。

她把玩具球向外一抛,有些手足无措。

“乖,别哭了……”

谁知道沈竹风哭得更大声了。

梨花一枝春带雨。

江哀玉有些恼怒地遏着他的下巴,道:“闭嘴!”

沈竹风这才傻傻地吸了吸鼻子,丹凤眼中的光芒愈发地妩媚动人。

谁让他就是欠呢?好好劝慰不听,非要和他板脸动鞭子了才乖一点。

良久。

“外面什么声音?”

被那狗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青子,头一歪,道:“哦,这个啊,外面在走秀呢!”

“走秀?”

“不是吧,走秀你都不知道?啧啧,姐妹儿,去见识见识吧,开开眼!”

江哀玉也懒得理会她,就问沈竹风。

本来沈竹风也是支支吾吾不愿意说的,在他君上的威逼利诱之下,才缓缓道来。

所谓走秀嘛,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是走秀的人都是醉夜里当红的或者是要力捧的小倌。

半遮半掩,活色生香,让人醉生梦死。

江哀玉记得六楼好像也有个秀台,不会是特意给她一个人准备的吧?

她摸了摸鼻子,带着沈竹风到外面去坐坐。当然只是她坐着,沈竹风埋着头在她脚边安静地跪着。

沈竹风整个人看起来都欢欢喜喜的。

真好,君上还在!

他把头扬起来,小心翼翼地看君上的脸色,然后大着胆子将下颚放在君上的大腿上。

江哀玉嘴角露出一点阳光,薅了一把沈竹风的头发。

于是,沈竹风就笑得更灿烂了,灿烂得想让人撕碎。

整个秀场的音响效果特别好,特别能这衬托纸醉金迷的氛围,觥筹交错,旖旎芬芳,让人沉醉。

一队小奴从角落中鱼贯而出。

这时候,白尚冰也推开一堆的应酬,悄悄地伺候在主子爷身边。

江哀玉见那一队的小奴爬到自己该到的位置,双手紧紧叩着额头,塌腰,翘臀,又努力地将自己后x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状态下放到最大。

“他们在干什么?”

江哀玉特别没有见识地问。

“回爷的话,这些都是‘花瓶’,都用来插花的,给这场’斗艳‘秀增彩。”

“倒是不错。”

主子爷说好,那就是好,就这么一句,这幕“斗艳”必然要成为各家来醉夜的必点之秀。

“大冰,你在这!到处找你呢!”青子也大大咧咧地和白尚冰勾搭在一起。白尚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是冷汗频频。

这要不是爷心情好,像青子这样冒犯主子爷,不知道都被拖出去打死过多少回了。

青子勾勾搭搭地拉着白尚冰在江哀玉对面落座。

沈竹风又看见这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嘿,姐妹,我看你这小奴隶是被你宠上天了吧!”

江哀玉瞧了沈竹风一眼,只见他泪眼婆娑,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江哀玉看了那双含情默默,柔情似水的丹凤眼就受不了了。

真是个小妖精!

青子看他俩眼神又对上了,咂巴咂巴嘴,摇摇头。

白尚冰正襟危坐地,一个劲儿地拿着手绢在擦汗。

且不说沈少君是主子爷在大选之礼上亲自选中的侧室,就说沈少君本人,那也是世家嫡系嫡出的独子。

他要是想给青子什么绊子,或者直接悄无声息地作掉,也不过是一个眼神,一句话的事情。

看着青子继续大言不惭,对着沈少君指指点点,以沈少君的记仇的性子,她真的很担心自己这个姐妹到底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音乐又渐渐奏响,弦乐之声出出透露着优雅。

就真的像从这些小奴的后x里开出花来一样,把才摘的鲜花放入鲜嫩的小x中。

江哀玉忽然一下来了兴致。

“去,叫两个‘花瓶’过来玩玩。”

这话自然不是对着还趴在她身上的沈竹风说的。

白尚冰会意,立即叫人去置办。

青子的神经异常地大条:“不是吧,大冰,不是说这里的小奴都是非卖品吗?”

非卖品也就是纯装饰用的。

这些非卖品都还是处子之身,都是进贡给五楼,六楼的半成品,一般人还真不敢动这些小奴。

白尚冰白了她一眼,心想这醉夜都是主子爷和家主的,哪还有什么非卖品不非卖品的?不都是些半成品而已,平时连跪在主子爷眼前都没有资格,爷想玩,都是抬举了他们。

不一会儿,一个小x诱人的小奴额头点地,不敢露出自己半分相貌污了贵客的眼,慢慢地爬到江哀玉的脚边,落在沈竹风的身后。

沈竹风为自己和一个“花瓶”跪在一起而羞红了脸。

江哀玉便也没再为难他,踢了一脚,道:“自己站后面去。”

沈竹风又往前跪了两步,拉着君上的裤脚,诱惑地道:“奴家也可以的。”

江哀玉被气笑了,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脸面呢?这里是你该脱裤子的地方吗?想让所有人都看见?”

说到此处,江哀玉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身份等级,尊卑贵贱在她心中万分分明,沈竹风在她面前无论多么卑微犯贱讨好,都是理所应当。

可在人前,她也会护着他身为侍君时的体面,至于现在,没有什么江澜殿下,没有什么侍君,只是江哀玉心中另类的占有欲作怪罢了。

沈竹风不敢越雷池,只是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到:“奴家不敢……”语末,还带着些许的喘息声,尽诱人犯罪。

就那么一下,顿时天雷勾地火。

“呵……”真是不知死活……

三番五次地勾引她,她今天不好好教训他,还真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尚冰,这……你先回去。”

江哀玉原先是想说“这儿不用你伺候了”,话到嘴边才堪堪停住。

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任谁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白尚冰可没这个胆子去看侍君的现场,更不敢冒犯主子爷。她拽着青子,一劝两劝地退下了。她怕自家这个姐妹再在这里待下去,命都没了。

“我瞧着,这花瓶到很是不错,你这么喜欢脱了裤子,不如我把他带回去,你留在这儿?”

“啊?”沈竹风先是疑惑,后惊觉,“君…君上……爷,奴家,不,妾错了……”

他小心翼翼地低声哀求,方才发现君上的嘴角挑起些许玩味的笑容,又谨慎又放浪地改口:“只要是君上玩弄奴家,就算让奴家当男妓,奴家也认!”

“是么?”

江哀玉一把就将他的衣物撕扯了干净,露出从未在大庭下展示的嫩臀。

她怀中轻轻安抚着沈竹风,手上却做着极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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