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章 追星女孩的小确幸(4/10)111  春江花月·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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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此刻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不敢再放浪,不敢再求欢,只是围着主人打转。

江哀玉摸摸他的头,感觉还不错。

“媚药还没解?”

凌箫脸红地摇摇头。

他一直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就只发泄过一次,还弄脏了主人的东西。况且,没有主人命令,他真的不愿。

江哀玉心道:就觉得这东西不可能会有解药。

她温声道:“自慰吧。”

凌箫不敢想象他所听到的,兴喜若狂,他从未见过主人如此好说话的时候。

他伸手试着让自己发泄出来,原本这东西不需要人教,应该是天生就会的。可他怎么也做不好。

就像他天生就好像会伺候主人一样,天生就不会玩弄自己。

江哀玉似乎没有这么玩过男奴,于是亲自下场,随手拿了一根丝带就往上面勒:“这样呢?”

凌箫从未这样平视过她。

她的美,惊心动魄。

不久,江哀玉见他药解得差不多了,就顺手用丝带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道:“这个不许解开。”

片刻后,道:“裤子穿上,回别墅。”

凌箫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裤子,后庭疼得他撕裂。

那平常充作腰带的鞭子还在身后,于是只能提着裤子。

江哀玉见他这样,真是好笑:“怎么,不愿意取出来了?”

“没有……”

“我帮你?”

“不不不……奴自己来……”

怎么可能让主人去碰那么肮脏的地方。

他觉得今夜的主人温柔得过分,让他好不习惯。

“就,就是这里吗?”

沈竹风双腿发软,仿佛要对影扶着才能站稳。

“是。”

对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夜晚的百兽园隐隐传来些野兽的低吼,不见人影,只有萤火虫在飞。

管事的将沈竹风迎了进去,心里有些纳闷,这表演的人是江澜殿下送来的,饿了几日的猎犬是慕商殿下送来的,来的人却是沈家少爷。

来人到也不奇,奇的是江澜与慕商两位殿下斗得如火如荼的,竟还会一同安排?

他被管事的引到位上。

这是一个类似于罗马斗兽场的建筑,充斥着血腥与野蛮。

“对影,你站过来点,帮我挡着。”

没有情感的对影就往前站了点。

对这个出演他剧本的女演员,他也算熟悉,否则也不会找她做事,只是没想到君上会让他亲自确认这件事!

难道君上知道是他做的了吗?

不对,若是这样,他此刻不可能还会安稳地坐在这里。

不明白君上到底在想什么,平常只觉得君上深沉,让他看不穿,只想要将她从黑暗里引出来;此时,却有些惧怕,是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下方的惨叫和低吼,一寸一寸攻进他的内心,就像自己也被撕咬一般。

听下面没了动静,他抬腿就想走。却不曾想被对影拦住了。

“让开!”

对影扑通一声跪下:“请主人检验。”

其实在对影跪下时,他身后的场景就显露得一干二净,沈竹风一阵恶心,狂吐不止。

……

明媚的早晨,文锦醒来就发现自己床上。

似乎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已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只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男人:“醒了?”

文锦抱着被子一缩,瞪着大大的眼睛,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呢?”

江轩眼中自有傲气,他是江家的家生奴才,被赐了江姓,地位远比普通的奴要高。

“我叫江轩,以后就是你的助理了。”

“助理?你一个月工资要多少?”

文锦满脸都是我可能请不起你的表情。

不要说是文锦现在的咖位请不起他,就说整个娱乐圈也没有人奢侈到将娱乐圈幕后推手界的神话k-o当助理的。

江轩咬牙说出一个数字:“五百,如果你还嫌多的话可以再减。”

文锦没话说了,一脸不相信。

“三百,不能再少了!”

“……三百就三百,凶什么凶……”文锦小声嘀咕到。

他知道这一定是她的安排,虽说他没有助理,但也不能将此当作粉丝的礼物一样接收。

他回到剧组,没有再见到她,反而是江轩拿着一面旗子蹲在角落,把自己的脸遮住。

“你在这儿!我找你好久了!”

像是捉迷藏找到了宝藏,文锦发现了在角落里长草的江轩。

文锦身后是那个狗腿的负责人,他道:“好久不见啊,小轩。”

……

日本红叶的季节到了。

江哀玉乘邮轮出海,很快就到了北岛家的港口。

这次陪伴她出来的是北岛桑。

她不习惯一次带两个出来,麻烦得很,引人侧目。正巧,日本是北岛家的地盘。

剧组最后那场戏在两个月之后,到时候赏枫之行也该结束了。

江哀玉在私信里和文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并没有理会跪在外面的北岛家众人。

港口寒风习习,北岛家主和夫人,以及一干人等都跪候在此处已经半个时辰。

邮轮内温暖如春,她身下的北岛桑穿着一身透明的衣服,臀间还打了一个透明的可爱蝴蝶结,方便主人随时玩弄。

他正卖力地在她胯间舔舐,包裹,深入,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能让主人满意。

他已经含了一个时辰,嘴唇与舌头都己经麻木,全靠日常训练有佳。

直到文锦被导演叫去,她才放下了手机,拍拍北岛桑的头,示意他清理干净就可以离开了。

北岛桑的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小心再小心,没想到牙齿还是碰到了主人的私处。

江哀玉反手就是一巴掌,道:“没规矩的东西。”

北岛桑知道主人听不得求饶之声,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跪好,又在原地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掌掌带血,没有主人的吩咐,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哀玉挺喜欢听这样的声音的,也就没叫停。

直到北岛桑的已经看不出原样,红肿一大块,没了清脆的声响,江哀玉才淡淡叫停。

她洗漱更衣又用了半个时辰,才慢悠悠地出门。

在港口的众人见主子爷出来了,一个个都跪得更精神了。

北岛家有几分模样的小辈还幻想着主子爷就此能看上自己,一度春宵。

江哀玉有意在众人前羞辱北岛桑,给他带上了一个口枷,她瞧见北岛家主略有些异样的目光,微笑道:“今晨儿起来犯了点儿错,我不太满意他的表现。”

语毕,原本已经见过礼的家主又跪下了。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东窗事发,少主震怒。

事先收到消息,在华国帝都被少主亲手覆灭的那个三线家族,出现了暗夜军团的势力。

那可是家主的直系部队!

看来他们北岛家是站错队了。

“这孩子不懂事,主子爷罚了就是,也让他长长记性,好好伺候主子爷。”

如今这层窗户纸还未捅破,他知道主子爷的意思是北岛家用着不顺手,有二心。

他的回答无疑是在表忠心了。

江哀玉虚与委蛇地笑笑。

她早知道北岛是她哥放在她身边的细作,还未上位前,只有北岛桑,上位后,他就让北岛家假意归附。

此次前来,虽说红叶祭才是重点,但让北岛家真正归附也是顺便。

“的确不懂事,拿出这样货色来敷衍我。”

这下,所有人都重新跪下,只有江哀玉一人抬步,自有小奴跪着带路,引她到了“红叶流水”。

北岛桑给他父亲比了几个手势,就跟上前去伺候。

红叶流水,光影斑驳。

北岛桑一路爬进红叶流水,风尘仆仆,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

他粗暴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只求干净与快速,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不久就出现在餐厅。

但却不敢靠地太近,以免主人厌恶。

自从下邮轮,他就一直带着口枷,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有所需要。虽说他只是一个玩物,而这样的事,发生在玩物身上算是恩典。

但毕竟是在自己家,兄弟姐妹都看着,还是有些羞耻难当。

要是凌箫,早就脸红地埋进主人的胯里去了。

虽然他也想撒着娇伺候主人,奈何主人正品着小酿,没有要宠幸他的意思。

“桑儿,过来。”

他没办法说话,只是用他的脸去蹭主人的木屐,乖巧到不行。

就在此时,一队小奴呈上花糕。

那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呈”,而是用平滑的背部托着特质的漆器,一点一点地爬进来。

全是清一色的男奴,模样也极为可口。

领队的那一个,正是北岛桑的亲弟弟,北岛枫。

看上去比北岛桑还要奶气。

北岛桑的手势原本是让家主快些准备红叶糕,红叶羹什么的,没想到是这样的准备。更没想到,送来了北岛枫!

北岛枫显得有些青涩,根本就不敢看哥哥伺候的场面。

江哀玉用脚玩了下口枷,北岛桑便伸出舌头舔舔主人的指缝,然后便开始尽心包含。

北岛桑的舌头可最是灵巧,舔得人心池荡漾的。

“北岛家就这么敷衍了事了?”

江哀玉捏过北岛枫的下巴,觉得无甚新意,还不如她脚下这个乖。

北岛枫害怕地缩了一下,离了主子爷的手,下一刻就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一个比一个没有规矩!下去。”

他两眼泪汪汪地爬了出去。

不久,北岛家主命人在席间搭台,亲自来回话,陪笑道:“奴才为您准备了些新鲜玩意儿,请您品鉴品鉴。”

江哀玉闲散地“嗯”了一声。

只见台上搭起了花架,拉开了帷幕。

背景便是这漫天的红叶,一个男孩儿正骑在一头木驴上,可爱的脸庞正极力地隐忍着,时不时发出一些婉转的叫声。

男孩儿正是北岛枫。

“主子爷瞧着可还满意?”

已有些醉意的江哀玉没看出其中的门道,只觉得是一个少年在走马观花。

那孩子瞧着倒是很像桑儿,她想起了她和桑儿的第一次见面。

那也是一个红枫的季节,她偷偷跟着她哥哥来日本玩儿,当然还没有出门就被江佩止发现了。

她不依不挠地攀在他身上,就是不肯放手。

然后,她就美滋滋地换上男装,假扮上了他的贴身。

慕商殿是没有女人的。

这是她第一次出大洋洲,自然见什么都新鲜。刚下船,就跑得没影了。

哥哥去办事,她也有自己的乐子。

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黑衣的日本武士,在练武场上大杀四方。

两柄长刀上滴落着殷红的血迹,宛若一山的红枫。

红叶飘落,落在了他的发髻上。

她也看清了他的脸,狠厉无情,和他稚嫩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血色淡去,他的脸也恢复如常,只是看见她的时候,像着了魔一样,像被女妖迷了心智。

“桑儿,你也上去表演个。”

微醉的江哀玉脚下一踢,北岛桑就滚得远远的,台上帷幕合并,正在精心准备些什么。

江哀玉对着一块红叶糕,看了半晌,晶莹剔透的颜色里有午间太阳的光芒。

“就只有两个节目?”

“回主子爷的话,这儿哪能啊,主子爷想看多少就有多少,想玩儿什么花样就有什么花样。”

“哦,是吗?我还想翻翻你北岛家的帐。”

北岛家主惶恐,冷汗频频:“今…今年的账目已经呈…呈上江澜殿。”

“怎么,翻不得了?”

“翻得,翻得。”

北岛家主立即让人去准备,两份账目,一份是历年呈给江澜殿的,一份是呈给慕商殿的。

曙色的帷幕缓缓拉开,可以看见一个水浅葱色的水箱,只容得下一人的大小。

水面上的北岛桑正奋力地让自己的五官露出水面,得以呼吸。

几个小奴跪在梯上,手里正捧着一个玻璃小水箱,里面还装着一些黑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

江哀玉来了兴致。

“回主子爷,那是一种电鳗,喜欢穴居。这种电鳗个头儿小,正好可以钻进男人的菊花里,放出的电流也能让人痛哭流涕的。”

“不错,不过注意点,别把人弄死了。”

“奴才哪敢啊,近侍大人如何都是主子爷您说了算。”

江哀玉“呵呵”笑到,她本不应该对叛徒有什么关心,只是有时候忍不住就往下说了,忍不住就想调戏。

北岛桑在水中挣扎,只是为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电鳗入水,在水里惊慌失措起来。

他上下两个洞都被撑开,都正好是电鳗所喜爱的地方,几条电鳗争抢着游进他的菊穴,撕咬,放电。

痛苦挣扎却又心甘情愿的模样,真是挑逗着她身上每一寸施暴因子。

几次争斗下,最厉害的几条电鳗成功进入他的菊穴里,斗个你死我活。而其他电鳗只能另找栖息地。

北岛家主接过属下呈上来的两份账本,颤巍巍地举过头顶。

江哀玉品了一口红叶茶,清清凉凉的,还不错。

“两份?”

她明知故问。

“主子爷恕罪!”

“我觉得北岛家的诚意还不够。”

不过这东西是真好吃。

北岛家主又呈上一件东西,道:“这是慕商殿下联络奴才所用的通讯密码。”

“不够。”

北岛家主将与慕商殿的所有联系都吐了个干干净净,江哀玉却依旧道:“不够。”

“奴才愿卸下家主之位,请主子爷另立。”

为了保北岛家,他也是费心了。

“这个到不用,”她可不想大动干戈,“给江澜殿送上几个乖巧的小奴就行了。”

北岛家主有些不敢相信。

“我在这儿多留几日,让桑儿在你们家清清场子。”

自然是要将哥哥在日本的残存势力清理干净。不让家主清理,只是不想惊动她哥哥罢了。

水箱里的北岛桑将口死死地吸住玻璃,任凭电鳗如何攻击就是不松口。

他不想唯一主人愿意让他伺候的地方被这些东西弄脏。

水里,感觉像要窒息一样。

下身传来的阵阵电击让他痛苦难忍,在水中却没有办法清晰的流泪。

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从水中捞了出来,将水弄在叠室内木地板上铺设垫层,通常用草席作成,称为“叠”上,迷糊之中又只身跪好。

江哀玉走两步靠近他。

他微微抬头,能看见主人的木屐。

江哀玉觉得他这样湿漉漉的样子很好看,抬手将他的鬓发顺到耳后,将一碗她没有吃完的红叶羹放在他面前,亲手取下了他的口枷。

“吃吧。”

这是…给他吃的?

他从未想象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在主人的脚下舔食,还是主人亲自赏的羹。

受宠若惊地一点一点的卷动。

红叶羹十分黏稠,若不是颜色和味道不对,他会觉得就像在吸食主人的那处一样。

江哀玉见他如此乖顺,便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就像给一只小猫顺毛一样,手感还挺好的。

看他吃得开心,江哀玉又让人拿来一碟红叶天妇罗。然后,捏着叶柄开始投喂。

果然,看着别人吃比自己吃要好吃。

真的这么好吃吗?

江哀玉也拿了一块尝尝。

嗯,也不怎么样……

北岛桑见主人这一番举动,喜不自胜,愈发回味嘴里的味道了。

他浑身触电地一抖,才惊觉那电鳗还在自己的穴里。

“贱奴该死,贱奴不是有意的,贱奴该死……”

他的脑袋碰掉了江哀玉手里的天妇罗,刚清醒的意识又被电出了一丝的混沌。

他看见主人将手伸到他面前,迷迷糊糊地去舔上面残留的油渍。

这次,他将牙齿咬住自己的舌头,只伸出去一部分。要是那脏东西再电自己,也不会咬到主人。

江哀玉很是受用,淡淡道:“用筷子给他夹出来吧。”

北岛桑被抬到案前,虚弱的他将后庭抬得高高的,供主人赏玩。

江哀玉好奇地斜视着,心道:上下两个口都生得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上起来怎么样。

不一会儿,就有人呈上几双筷子,都是尖头的,看起来十分袖珍。四下所有的奴隶都等着她的命令,没有主子爷的授意,没有谁敢动近侍大人。

“这个,还有刚才台上的那个,来试试。”

江哀玉点的两个一看就很青涩,没经历过人事。她就是见不得北岛桑这种柔柔弱弱又竭力讨好的模样,想让新人来,多给他吃些苦头。

北岛家主暗自高兴,被点到的人,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侄子,都是自己这一派的人。

竟然都能被主子爷记上!

他本以为这次北岛家必死无疑,没想到峰回路转,还能向江澜殿送奴才,要知道在江澜殿做事的奴才地位都是很高的,更有甚者,被主子爷看上,入了后宫,那更是光宗耀祖的事。

北岛枫拿着筷子不敢下手,倒是另一个闭着眼睛夹出来一条。

“怎么,还是这么没规矩吗?”

北岛枫觉得身后一热,他知道主子爷此刻正站在他身后。

哆哆嗦嗦地伸出筷子。

江哀玉轻轻环住他,将脑袋放在他肩上,手把手地教他夹出来。

他浑身一震,似乎有些贪婪这怀抱的温柔。

北岛枫比江哀玉还小三岁,身体尚且还没有发育好,矮矮的。

她觉得北岛枫很像北岛桑小时候,只是一个是真的很奶气,一个是装得很奶气。

他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大着胆子去寻找菊穴里的电鳗。

趴在案前的北岛桑痛苦难忍,并不是因为那些电鳗,也并不是那些筷子的折磨,而是主人将她的温柔分给了另一个人。

他又卖力将臀部抬得更高,方便主人下手,想博得那一份虚无缥缈的温柔。

北岛桑还记得自己初到江澜殿,怕自己全身的那股狠劲主人会不喜,就学着家中三岁弟弟那奶声奶气的模样,讨喜。

不只为什么,学着学着就好像习惯成了自然。在别人面前,他好像还是那个大杀四方的黑衣武士,是黑道的太子爷;但只要有主人在场,他就会立即便得乖顺起来。

江哀玉教了两手,觉得这人比北岛桑差远了,随即没了兴致。

她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北岛家主,道:“试试?”

她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北岛家主,道:“试试?”

北岛家主哑然,毕恭毕敬地接过筷子。

他分明看见里面已经没有电鳗了,可主子爷说有,就是有。

奴隶伺候主人那是理所应当,可趴在案上这个是他亲儿子。虽然也见过好友玩一些母女,父子py,可轮到自己身上,还是有些不适。

北岛家主拿着筷子,在北岛桑的菊穴上盘旋,迟迟下不去。

“快点。”

江哀玉不耐烦地说到。

“是…是。”

北岛家主用筷子在菊穴里搅拌,尖尖的筷头在他细嫩的壁上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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