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没有第二条路(5/10)111 春江花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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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儿多留几日,让桑儿在你们家清清场子。”
自然是要将哥哥在日本的残存势力清理干净。不让家主清理,只是不想惊动她哥哥罢了。
水箱里的北岛桑将口死死地吸住玻璃,任凭电鳗如何攻击就是不松口。
他不想唯一主人愿意让他伺候的地方被这些东西弄脏。
水里,感觉像要窒息一样。
下身传来的阵阵电击让他痛苦难忍,在水中却没有办法清晰的流泪。
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从水中捞了出来,将水弄在叠室内木地板上铺设垫层,通常用草席作成,称为“叠”上,迷糊之中又只身跪好。
江哀玉走两步靠近他。
他微微抬头,能看见主人的木屐。
江哀玉觉得他这样湿漉漉的样子很好看,抬手将他的鬓发顺到耳后,将一碗她没有吃完的红叶羹放在他面前,亲手取下了他的口枷。
“吃吧。”
这是…给他吃的?
他从未想象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在主人的脚下舔食,还是主人亲自赏的羹。
受宠若惊地一点一点的卷动。
红叶羹十分黏稠,若不是颜色和味道不对,他会觉得就像在吸食主人的那处一样。
江哀玉见他如此乖顺,便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就像给一只小猫顺毛一样,手感还挺好的。
看他吃得开心,江哀玉又让人拿来一碟红叶天妇罗。然后,捏着叶柄开始投喂。
果然,看着别人吃比自己吃要好吃。
真的这么好吃吗?
江哀玉也拿了一块尝尝。
嗯,也不怎么样……
北岛桑见主人这一番举动,喜不自胜,愈发回味嘴里的味道了。
他浑身触电地一抖,才惊觉那电鳗还在自己的穴里。
“贱奴该死,贱奴不是有意的,贱奴该死……”
他的脑袋碰掉了江哀玉手里的天妇罗,刚清醒的意识又被电出了一丝的混沌。
他看见主人将手伸到他面前,迷迷糊糊地去舔上面残留的油渍。
这次,他将牙齿咬住自己的舌头,只伸出去一部分。要是那脏东西再电自己,也不会咬到主人。
江哀玉很是受用,淡淡道:“用筷子给他夹出来吧。”
北岛桑被抬到案前,虚弱的他将后庭抬得高高的,供主人赏玩。
江哀玉好奇地斜视着,心道:上下两个口都生得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上起来怎么样。
不一会儿,就有人呈上几双筷子,都是尖头的,看起来十分袖珍。四下所有的奴隶都等着她的命令,没有主子爷的授意,没有谁敢动近侍大人。
“这个,还有刚才台上的那个,来试试。”
江哀玉点的两个一看就很青涩,没经历过人事。她就是见不得北岛桑这种柔柔弱弱又竭力讨好的模样,想让新人来,多给他吃些苦头。
北岛家主暗自高兴,被点到的人,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侄子,都是自己这一派的人。
竟然都能被主子爷记上!
他本以为这次北岛家必死无疑,没想到峰回路转,还能向江澜殿送奴才,要知道在江澜殿做事的奴才地位都是很高的,更有甚者,被主子爷看上,入了后宫,那更是光宗耀祖的事。
北岛枫拿着筷子不敢下手,倒是另一个闭着眼睛夹出来一条。
“怎么,还是这么没规矩吗?”
北岛枫觉得身后一热,他知道主子爷此刻正站在他身后。
哆哆嗦嗦地伸出筷子。
江哀玉轻轻环住他,将脑袋放在他肩上,手把手地教他夹出来。
他浑身一震,似乎有些贪婪这怀抱的温柔。
北岛枫比江哀玉还小三岁,身体尚且还没有发育好,矮矮的。
她觉得北岛枫很像北岛桑小时候,只是一个是真的很奶气,一个是装得很奶气。
他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大着胆子去寻找菊穴里的电鳗。
趴在案前的北岛桑痛苦难忍,并不是因为那些电鳗,也并不是那些筷子的折磨,而是主人将她的温柔分给了另一个人。
他又卖力将臀部抬得更高,方便主人下手,想博得那一份虚无缥缈的温柔。
北岛桑还记得自己初到江澜殿,怕自己全身的那股狠劲主人会不喜,就学着家中三岁弟弟那奶声奶气的模样,讨喜。
不只为什么,学着学着就好像习惯成了自然。在别人面前,他好像还是那个大杀四方的黑衣武士,是黑道的太子爷;但只要有主人在场,他就会立即便得乖顺起来。
江哀玉教了两手,觉得这人比北岛桑差远了,随即没了兴致。
她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北岛家主,道:“试试?”
她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北岛家主,道:“试试?”
北岛家主哑然,毕恭毕敬地接过筷子。
他分明看见里面已经没有电鳗了,可主子爷说有,就是有。
奴隶伺候主人那是理所应当,可趴在案上这个是他亲儿子。虽然也见过好友玩一些母女,父子py,可轮到自己身上,还是有些不适。
北岛家主拿着筷子,在北岛桑的菊穴上盘旋,迟迟下不去。
“快点。”
江哀玉不耐烦地说到。
“是…是。”
北岛家主用筷子在菊穴里搅拌,尖尖的筷头在他细嫩的壁上刮了两下,菊穴便紧紧一吸,将筷子衔住了。
片刻后,意识到自己太过淫荡的北岛桑将筷子松开,然后将自己的穴扩到最大。
“没夹到吗?再试试。”
北岛家主认命地再捣鼓了两下。
“没有了?”江哀玉似有些不信,抽过他手里筷子又摆弄了两下,“没了就吸着。”
北岛桑乖乖地吸住筷子。
北岛家主拿筷子的手指上,还沾了些他儿子的黏液。
“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
江哀玉带着玩味的心理看看北岛桑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乖乖地照做,穴口一开一合,彷佛在吮吸一般,看得人热火朝天的。
江哀玉一把将筷子抽走,北岛桑撅着屁股就要去追,只是未追到。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不敢再动弹。
江哀玉觉得不该这么逗他,要是凌箫肯定会再求她,说什么“再满足贱奴一下吧”“贱奴就是那么贱”之类的话。
可北岛桑不会,他可爱得像个孩子,就只会在她怀里撒娇。
江哀玉温柔地将他抱在怀里,用她刚才在穴里摆弄过筷子夹起一块天妇罗,缓缓道:“吃吧。”
北岛桑胆怯地在她怀里,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红叶,两眼终于流出了泪水:“主人……”
“不吃?”
北岛桑一口就咬了下去,咀嚼得香甜。
……
两个月后,红叶流水。
北岛桑被她派出去清场子了,一个人闲来无事,就爱看些电视剧什么的。
她点开手机,准备看看小锦鲤自制视频。
江哀玉就喜欢水仙向的文锦,虽然可以剪辑的素材很少,可她就是看不惯文锦和别人组cp,就算是男生!
可小锦鲤就只有那么多,小视频也只有那么多。来来回回都是老梗和老片段,她都想出资给文锦一部大戏了。
她收了手机,找北岛家主来问了问北岛桑在哪儿。北岛家主回禀说是在剿灭一个叫“青龙”的组织,正在收尾。
她忽然觉得沈竹风说得很对,出门不能只带一个。
可她算算,她拢共就只有两个近侍。
反正闲来无事,她到山间走走逛逛,不知不觉到了红叶桥边,拾起一方红叶,想起红叶题诗的典故。
她用毛笔抄录了“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一句,让红叶随水而下,流至无尽山中。
处理完公务的时光总是无聊。
问了地点之后,江哀玉就去找北岛桑了,北岛家主派了一堆人围前围后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黑墨镜,露出手臂,绝对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纹身。
她忽然找到了一种黑社会老大的感觉,走路带风的那种。
一栋不起眼的大楼,周围还是很繁华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卖淫售毒的总部。
好像北岛家也是干这些的,卖卖军火,开开赌场,涉猎更广。嗯,“红叶流水”看起来也很是正常。
身边的一个头目与守门人交涉了几句,就放她进去了。
说实话,她挺想看看不在她身边的北岛桑是怎样的。
这两个月来,他天天爬床。
江哀玉每次玩完,都是将他一脚踹了下去,她从不留人在床上过夜,没有例外。可北岛桑仍旧天天爬,一上床就钻进她怀里,环着她的腰,就要将她扑倒,每次都弄得她下身难耐,于是小腹一热,就将他收了。
轻轻挥手,屏退左右。
她就靠在一个转角处,富有玩意的目光看着坐在主坐上的北岛桑。
一改在她面前的模样,腰间还别着枪,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的眼神狠辣,言语犀利,江哀玉听得懂日语,所以毫无障碍。
“太子爷,青龙这群人也太不懂事了,小型电鳗明明是北岛氏的专利。”
北岛桑的眼神有些微不可查的涣散。
“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北岛桑斥责到。
那小型电鳗本是北岛家研究出来,留住回头客的,却被青龙盗用了。
“是是是,太子爷说得对,那青龙就专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江哀玉偷偷地笑了,她倒是觉得这些新玩意儿挺好用的,下次去北岛家开的窑子里逛逛,看看还有哪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的笑声成功地引来了注意。
一把枪指着她的后脑勺,江哀玉双手举开,彷佛投降,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
“太子爷,在角落里发现这个女人。”
“把枪放下!”
北岛桑抬头就看见了江哀玉,软垫像是滚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在他跪下之前,江哀玉扶住了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勾起他的下巴,用日语道:“太子爷,你好久都没来看奴家了,奴家就自己来了。”
她今日穿着一身精白和服,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赫赤色的海棠花。简单地盘了一个贝壳发髻,带上了大小花魁,加上她那惊为天人的容颜,确实有点艺妓的感觉。
北岛桑整个人都愣住了,说不上话。
江哀玉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道:“我是谁?说错了可是要挨罚的哦。”
北岛桑像是着了魔,缓缓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江哀玉很满意他的回答。
“无事,逛逛。”
“误会误会,原来是太子妃啊!”
“我就说怎么突然多出个女的,没想到是北岛夫人。”
“太子爷艳福不浅啊,夫人生得这么美!”
“那可不是,太子爷什么身份!”
“……”
下面一片赞叹之声,一点儿也不像才洗劫完别人的老巢。
伏尸千里,血流成河。
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主人,这里脏……”北岛桑小声地在她耳边轻磨,那舌头真是舔得她心都要化了。
“嗯,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
的却处理完了。
“陪我逛逛灯展?”
“好。”
深秋里,衣服还是穿得很厚的,不然江哀玉早就把手伸进去,玩弄他的乳肉了,就想看他在众人面前想叫又不能叫的样子。
……
“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
白尚卿缓缓念出这几个字,声音是难得的儒雅好听。
他认得这个字迹,她也在日本。
灯展上,灯光将红的黄的树照得迷人,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小玉儿,蓦然回首,却只见万家与灯火。
……
也到该返程的时候了,她留了北岛桑在日本,继续清场子,让他大选的时候记得回来。
几个不懂事的手下还在说什么“太子妃别让太子爷等太久”“夫人一路走好”之类的。
江哀玉哑然失笑。
在她离开后,几个不懂事的手下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不过,后来江哀玉知道了这件事,又狠狠罚了北岛桑。
这些都是后话了。
返程的路上,月朗风清,江哀玉就直飞了那个深山老林。
“哦,慕商殿的人?”
“是!”
江轩正立在一旁禀报。
江默虽然是他亲哥哥,但公是公,私是私……
咳咳,其实就是江轩喜欢赌两把,跟着主人在江澜殿的时候人人都让着他,出来以后才知道自己赌术有多烂,欠了一屁股债,都是哥哥帮他还的。
这也是他进娱乐圈的原因,来钱快嘛。
他可不想一天到晚被债主逼着还债。
江哀玉也知道他这档子事儿,所以经常让他透露些无伤大雅的半真半假的话给慕商殿。
这样下来,十次中倒有八次慕商殿都会中招。
说白了就是一个双方都清楚底细的无间道。
如此一来,时间久了,慕商殿也就断了从他这里打听消息的念头,这次江哀玉用他,也是假亦真时真亦假。
她就说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江默。
“文锦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凌箫正跪在地上给她捶腿,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失落。
“奴单独给他加了训,演技上已经能赶上班科出身了。”
演技不过关,这也是江哀玉没有捧他的原因之一。再好看的脸,没有实力也是不行的。
“什么时候合适了,就让他去试试这个剧的男一号。”
江哀玉丢给他一个剧本。
“是。”
如果说北岛桑最厉害的就是他的舌头,那么凌箫,就是这一双手了。
他的按摩技巧可算得上是顶尖的,让人就这么坐着也能欲仙欲死。
“主人,奴想要伺候。”
几个月不见,凌箫自然想她想得紧,每天都将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包括后庭,每天都想着主人回来上自己。
江轩完全不能把这个人和他共事两个月的凌总联系在一起。
“贱货,这么就这么贱呢?”
他的一双手成功地勾起了主人的欲火,美美地道:“贱货就是这么贱,就是想要嘛。”
两人正在床上翻云覆雨,不久,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对于来人是谁,江哀玉心中已经有了判断,将凌箫踹下床,让他去开门,自己则找了件衣服陇上。
“你怎么来了?”
沈竹风站在屋外有些尴尬,没想到君上在屋里宠幸凌箫。但他也不敢有所动作了,想起上次百兽园之行,就夜不能寐。
“我,我想给您说一下最后一场戏。”
他那双迷人的丹凤眼里有些委屈,带着一份哀怨。
两栋别墅是互通的,他想过来也很容易。
“知道了,出去。”
沈竹风放下剧本转身就走,江哀玉没有看见的是沈竹风在转身时留下的泪水。
好事被打扰,江哀玉心里也烦闷,没有了兴致。在凌箫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裳,凌箫还想要为主人穿上拖鞋,谁知主人自己穿上就走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至少他还在主人身边。
凌箫细细地整理床铺,将每一件东西还原,终不过,他只是个近侍而已。
江哀玉来到两个别墅共用的花园,看见沈竹风正坐在台阶上抽泣。
她将身上的外套取下,轻轻搭在他身上,沈竹风回头,梨花带雨。
“哭什么?”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沈竹风哭,觉得挺新奇的。两人从前斗嘴,斗输了也没见他这样。
“君上……”方才出口就知道自己叫错了,心里更不是滋味,又流了几行泪水。
“外头凉,要哭进来哭。”
“不要。”他抹了一把眼泪。
江哀玉从他包里掏出一颗糖。
沈竹风以为君上要哄他,后面的词都备好了,那双妖媚的眼睛顺顺地看着她。
她可没那个耐心,自己吃了,就走了。
沈竹风不哭了,但心里更加委屈了。他难得听话地进了屋,却找不见她的身影,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
滑雪场。
剧组终于杀青了,难得有时间带文锦来滑雪场玩,就好像背着人偷情一样。
备置的一切装备,身份信息都是用的凌箫的。
也算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是谁得罪了小爷,我要让他跪过来请罪!”
一个带着大墨镜的男生翘着二郎腿坐在茶会厅里,只听他又说到:“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江哀玉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他家弟弟就是这个德行,一副拽上天的模样,偏偏他手底下的人个个都爱学他,不伦不类的,把整个虎契殿搞得乌烟瘴气。
倒是文锦拉着她走远一点,敬而远之。
两人就到了一号更衣室。
滑雪只是穿装备,也不是脱衣裳,两个人感觉都扭扭捏捏的。
小地方就是小地方,换个装备都像是下饺子似的,哪里有江默说的这么好。却不知,文锦觉得这里已经是非常豪华了,正陷入“又麻烦了别人”“不好意思”的思维里。
她想着等时机成熟了,带文锦去奥地利的雪景城堡,在那里才叫做真正的滑雪。
正想着,更衣室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文锦用自己挡住了门外的视线。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们真的只是在穿衣服而已。
又是那个带着大墨镜的男生。
“你们两个,给我出来!”
文锦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但也没能一下子想到是谁。
“不好意思,这里是我们预订的。”
依然那么翩翩有礼。
“小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这里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了。”
江哀玉对文锦这突如其来的一扑,给扑懵了,心不停地在跳,虽然说他们已经勉强算是同床共枕过了。
江哀玉幽幽道:“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是你的?”
那男生把墨镜一摘,露出一张明星脸,来劲了,道:“苏齐,你给他们说说,这里到底是谁的。”
“自然是小主的。”
苏齐知道能订到一号更衣室的,那都至少是三线家族,但他却不认得,只好露出手上虎契殿的奴印,示意他们快走。
慕商,江澜,虎契三殿,正是江家嫡出的三个孩子住处,其中以江澜殿为尊,是少主殿,最低等的小奴也须出身二等,而慕商与虎契的标准要稍稍松一些,出身三等也可以被赐奴印。
文锦不认得什么奴印,但他认得墨镜男生的脸,正是近来声名大噪的夏云凉。
“虎契殿的?”
苏齐拼命地使眼色让他们快点离开。
江哀玉幽幽地点开了通讯录里“蠢弟弟”的一栏,faceti通话。
不到一秒钟就接通了,倒是比她想象得要快。
“姐,你快来救我,我要被咱哥打死了!!”
“……”
“他让那些贱奴用藤条在我脸上招呼,这让我可怎么见人啊啊啊,打人不打脸的道理他不懂吗??可怜我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小花朵,就要被他摧残!”
“……”
江源兮把头捂住:“姐姐你看看,你可爱炫酷的弟弟就要被揍成猪头了,我好可怜!!”
“哥,你先别打了。”
“好。”
江源兮见哥哥收了手,拿着手机当保命符似的,拿着屏幕对着他。
江哀玉颇为头疼,直入主题:“你看看这是不是你殿里的,让他们离开。”
镜头调转,江源兮就看见了夏云凉和苏齐,骂骂咧咧的:“你个小贱人,敢欺负我姐姐!不想要命了?!跪下道歉,然后滚蛋!!”
镜头调转。
“姐,你就让哥放过我吧,我不过就是打碎了他一个杯子,他就抓着我不放,这是摁着我往死里揍啊啊啊啊!”
本想不动声色的处理了,但没想到蠢弟弟正在被她哥揍。她怀疑这样子有些吓着文锦了。
“自家蠢弟弟,见笑了。”
“没…没有。”
文锦看见刚才耀武扬威的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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