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箫出了耳房便本本份份地跪在地上，乖巧地爬到主人的身边。

“主人吩咐，把她送到‘醉夜’去。”

本是下意识地举动，可是他真的更硬了。

可是，刚才他在她脚背上的那一下，她不也默许了吗？

真是，哪个爱豆会给粉丝群发这么无聊的内容啊。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已经打扰了，不如就好好看看剧组是什么样的吧。

“乖乖，是想要结识几个二线家族的朋友吗？”江哀玉薅了薅他的头发，是她喜欢的味道。不过，她此刻的温声细语却更让人不寒而栗。

江哀玉小脸一红，赶忙将他打开：“你管这么多做甚？快走快走！”

听到“学校”二字，他心里有一两分的明了。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明墨生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羞辱他，他竟然还会觉得有快感，甚至想要继续被羞辱。

凌箫的眼神里有着片刻的落寞。

明墨生在地上纠结了好久，但他实在是怕了，声音细弱蚊：“喜…欢…”

明墨生见她这样有些被吓到了，也不敢再开口说话，害怕刺激到她，自己的下场可能会更加悲惨。

三日后，深山老林某片场休息室。

从前看别人调教奴才，觉得挺容易的，没想到自己上手这么难，真是没趣。

“至于那个女人，”她说的是楚鸢鸢，“送到‘醉夜’去，还有用。”

这样既保住了所谓的少女贞洁，也可以享受到少妇的乐趣。

那她，也喜欢这样吗？

“……”

又是这两个字：“别怕”。

“你现在唯一的生路就是攀上哈德罗家族，借他们的势力帮你赢回来。”

江哀玉此刻怨念颇深，放下明墨生的衣领，想要强迫自己冷静一下。

颤抖地抬起手，明墨生知道双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狠下心给了自己一巴掌。

“那今天就到这里啰，拜拜！”

嗯……这个傻白甜的小姑娘是来代表正义，劝小白脸善良的。

“再来一个。”江哀玉调笑。

命如草芥，他只盼着那位能忘了他们，就算是让楚家生生世世爬不起来，像阴沟里臭老鼠一样被人嫌弃，也比让那位记恨上要强。

明墨生斟酌了许久：“…是…”

“是的，真的是万分抱歉，很久都没有在这里和大家见面了。最近真的都收工太晚了，深山里连e网都没有。

他当然清楚明白，楚家百年基业已经完了，现在要求的，只有平凡而还算富足的生活，甚至是，保命。

明墨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那个被安利的女孩子问：“这是什么造型，看起来挺眼熟。”

她点了餐，就往最有人气的地方一坐。顺便听听学校的八卦什么的，可有意思了。

竟然都是些她早就知道的八卦，她低头看了一眼微博里群发的私信。

“看清楚了吗？”

正好，一出好戏即将上演。

“《月啼》第17集，二幕三场，第一次拍摄！”

想到后面，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是这个佣人的权力很大，还是那样滔天的权力属于一个佣人。

心道：“终于可以睡觉了！”

那就只好听八卦了，正好就是隔壁那一桌。

耳房内。

“今天还有戏吗？”

凌箫坐在茶桌前，没有说话，而楚长安却在旁边点头哈腰的。

凌箫赶忙拉住了他，在主人兴致正浓的时候打搅，这不是赶着找死吗？

“帮我查查《月啼》在哪个深山老林里拍摄。”

凌箫甚为不悦，起身就要走。

这个飞身而来的女子就是本剧的正道女二，一身红衣似火，一心匡扶正义。

她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闭眼。

“去安排一个休息室，备上热水，”凌箫吩咐到，“不许任何人打扰。”

“别怕。”

不只是一个佣人吗？

周日晴好。

要不是上面打过招呼，说公司的大大大boss要来他们这个小剧组转转，他可真没机会认识他们公司的大大大boss。

“啪——”

“当然有了，还是lo镜头！这样的颜，你居然没看到！我找出来你再看看啊！”

凌箫皱眉，不知主人是否看得满意。后半程，他更是尽心尽力，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凌箫凝视着茶杯，思索着要不要将它打碎，让零落的碎片在她手上划开一道一道地伤痕。

当然，所谓的不受重视，小剧组只是在大人物的眼中如是。

“我告诉你，你姐姐已经通过苏家的势力暗中收购了明氏集团近20％的股份，等到她成为第一股东，明家的产业，可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刚才我的经纪人姐姐打电话来，我觉得我再不录这个视频，她就要从帝都那边追杀过来了。

不过他在所谓的贵族圈子里混了这么久，也多多少少地听说过凌家，那可是基本上垄断了整个世界的石油生意，并且掌控了半个亚洲经济命脉的家族啊。

他飘飘然地起身，楚家父女战战兢兢地眼见他走出了耳房，也没有留下什么指示，只得就这样站着，让其内心很是不安。

就仿佛他们在同一张床上。

这场很快就杀青了，一条过。

明墨生试着闭着眼睛，狠力地打，却依旧对自己下不了死手。

……

“你懂什么，这叫营销！就是要让你脑子里有画面。”

走出校园，江哀玉觉得整个人都清新起来，仿佛又重新恢复了自由一般。

手机在此时发出它不该有的声响。

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明墨生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她，就像一只快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我眼里只有你！”

北岛桑依然可以感受到主人的绸子划过他鼻尖的轻柔，可是，竟然有人曾占据过主人的心，哪怕只有一星半点，也能让他妒火中烧。

他带着洗漱后回光返照般的清醒，打下了一行字：“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北岛桑怎么会放过在主人面前卖乖的机会，况且他又是一向心狠的，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红肿肿的，还可见嘴角的血丝。

并且，已经一个月没有录周记视频了，虽然，可能也没什么人看。

“xxoo？这名字怎么这么诡异？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只听那边楚长安继续到：“凌总，您消消气，小女有什么得罪您的，我让她给您赔罪。”

周日的食堂，人少得可怜。

这样一来，双方都不会尴尬，况且这里的主人本就身份高贵，需要隐藏。

“不错，看来你现在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凌总，这不肖女得罪了您，真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可连楚长安这样的人物也要陪笑的凌总，他却想不出来。

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只见上面躺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样一句话。

“我还要问您在这干嘛？”

这两个字让他更加恐惧，他蜷缩成一团。脑子却是高速运转，他曾经听说过，中世纪的一些欧洲贵族少女，喜爱男奴为她们用嘴服务。

“是。”

虽然感觉是很老套的句子，但是好像很不错。

拜拜——

楚长安端着水盆的手都在抖，他知道得罪了人，原以为是凌总，没想到背后竟还有人。

这个角色的作用就是衬托男主天赋异禀，胸怀广大。

当她再次回头的时候，文锦已经不见了。

“…是…不…”

“呵，看来没调教过的果然不行啊。”

幸得主人垂怜，他才得到了一个小小的lx，经过他这几年的发展，lx的规模已经不输于一个完整的三线家族。

躬身陪笑的是前帝都楚氏的掌权人，也就是楚鸢鸢的父亲，楚长安。

他清楚地认识楚长安，毕竟这样的知名人物随便搜索一下就会出现他的身份信息，包括照片。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你怎么来了？”

楚长安斜着瞪了她一眼：“凌总，她不是那个意思，您消气就好，楚家随您怎么玩，您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勾起明墨生的下巴，从上往下，她还能瞧见他发软地双腿。

“下周就是xxoo男团云城见面会啦。”

江哀玉在刚搬来的保温桶里，用一旁配套的塑料杯子接了一杯热水：“喝这个吧，干净的，还暖和。”

“……

凌总！？

江哀玉的脸上有一丝疑惑：“想清楚再说。”

好巧不巧的是，《月啼》剧组属于lx旗下星璨传媒。

但这是主人的杯子，他无权损坏，甚至一些主人喜爱的茶具，比他还要重要。

“我…不…我不是有意的……”

“乖，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结交权贵的。”

“好的，好的，果子姐。”

江哀玉的手中玩着流苏，欣赏着明墨生惨白的脸色，心情甚好：“去吧。”

空气中就残留着楚鸢鸢痛苦的叫声。

北岛桑进来的时候，楚鸢鸢正晕了过去，他正让楚长安泼一盆冷水在她身上。

主人之前给他的命令是将楚鸢鸢弄哭，上演一出好戏，可他还没使手段，人就已经泪如雨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请示主人。

她只是想吐出来而已。

让他别怕什么？

随即，如泉的眼泪不争气地满脸都是。

负责人秉承着他的狗腿精神，拿了剧本给凌箫，然后凌箫又呈给了她，上面还有这个剧的简介。

江哀玉顿时一阵无语，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电影开场5分21秒的舞蹈lo，五秒的舞姿，三秒的颜。

负责人小心地看了一眼凌总的脸色。

她的脚背能感受到他喉结的蠕动，那是他的颤栗。

“…我…你…你会帮我的对吗？”

言出，如泼出去的水，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

虽说是假身份，但校园自有校园的一些乐趣。自有一些回忆在里面。

明墨生怎么可能离开，冷不防被踢了几脚罢了。

这样的设计本是供人在享受温泉的同时，观看表演用的。

“没了，今天收工早，我想早点回酒店准备明天的戏。”

这人真是……到处拈花惹草……

“去，快去！最多给你十分钟！”

那边电话挂了，文锦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软件，开始录制视频。

原本江哀玉借凌箫的身份来，是不想大张旗鼓，影响文锦的正常拍摄，谁知道这里的负责人这么狗腿。

文锦这边就很可怜了，自己穿上厚厚的羽绒服，而保温杯里的水都放凉了。

江哀玉正想要说些什么，忽而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

这话说得暧昧不清的。

凌箫诚惶诚恐，连走路都不稳当，僵着身子，仿佛转身就要跪下；倒是江哀玉却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前期是一个无论如何修炼都比不上有主角光环的主角，各种嫉妒使小绊子的奸角；后期叛出正道，投靠邪道，又被女主各种使唤，作死不成被反杀。

躺在床上，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手机，又仔细看了一遍文锦私信的内容。

“那很好啊，”江哀玉一副很开心的模样，他招来维尔，也就是布尔米什的哥哥，问到，“觉得这个怎么样？”

大雪纷飞，皑皑，茫茫。

“有的，有的，趁着下雪，正好在拍雪景戏。”

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又让人给她捡回来。

以前她是怎么吃进去的？

“np大乱炖的画面吗？”

只见，破碎的屏幕上还写着“文锦私信”几个字，也不知道为什么，暴躁的心忽然就平静许多。

……

“沈竹风，你怎么在这儿？”

她温声安抚，就像是在心疼一只受伤的小狗。

恍惚之间觉得，能跪在她面前都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他收拾收拾自己准备洗洗睡了，忽然想起之前他和粉丝互动，有一份小礼物没有送出去。

……

北岛桑嫌弃地看着他折磨人的手法，将一壶正烧得滚烫的水倒在她的脸上。

“呵，不够。”江哀玉凝视着他，却对北岛桑说：“给他示范一个。”

接到电话的凌箫没想到是这样的事，愣了半晌，正要答话，那边却已然将电话挂了。

不过，这个剧不怎么受重视。

甚至没有再让别人动手打他。

还没来得及请罪，凌箫就被踹歪了身子，只听主人扫兴的声音：“这样就行了，呵，太久没回海棠阁，折腾人的方式都忘了是吧。”

“我…我要怎么做…才…才能让你消…消气？”

暗三阁，分别为芭蕉，海棠，萱草，分别是训练二线，一线与超一线的四大家族的子弟，功能侧重有所不同。

“看过是看过，不过，那部电影里真的有他吗？”

原本白皙地脸庞高高地肿起。

“文锦，你没有第二条路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录周记视频！”

看脸下饭？

破空的鞭子抽在了他的脸上，依旧是那道冷冷的声线：“我问你喜欢吗？”

“主人身边没人随侍吗？”

在第四个巴掌落下来之前，他躲到江哀玉的脚下，岂料被一脚踹开。

进来的正是北岛桑。

“晚安。”

……

那个红衣的演员接过助理捧着的热水，暖了暖冻僵的手，又被人披上一件羽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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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地向主人的方向望了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向左回头却不见人影，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对面的他累得躺在床上，背景是巨大的白色床单和枕头，很普通的宾馆颜色，和她床单的颜色是一样的。

她对北岛桑使了个眼色。

在她足下仿佛是避风的港湾，不，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明墨生不作答。

那可更让她自己恶心了。

负责人连忙称是。

更深露重，大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乱世长夜歌》啊，这电影这么火，票房都破二十亿了好嘛！别和我说你没看过！”

那个安利的女孩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照片，正是文锦在《乱世长夜歌》里的剧照。

这可是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啊！

她愤怒地将其砸到地面。

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文锦依旧特别礼貌，也很感激她的善意。

“你闭嘴！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家锦锦。”

在人情世故方面，楚长安还是很懂的，知道凌总没有消气，忍痛给了自己女儿一巴掌：“还不快谢谢凌总！”

学校附近。

他看了一眼对话界面上方的“菖蒲”二字，不知道为何就想到了一句不怎么出名的诗句：“流泉动哀玉，清洌生菖蒲。”

江哀玉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应：“呵哈，哈哈哈哈，我真是没想到，对你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这么久，都不及几个巴掌来得快。”

她夹了一块豆腐往嘴里送，忽然，一股恶心的味道涌上喉，她连连吐了三下，才将那“毒药”吐出来。

“叮——”

她上前一步对负责人说：“凌总是来这边度假的，你们继续拍，就是来看看。”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走进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一派偏偏贵公子的模样。

凌箫接过那杯道歉的茶水，就在楚长安希望满面之际，尚且滚烫的茶水就这样不偏不倚地全浇到了她脸上。

安利女孩的手机上的视频是一个05倍速，又打了光的视频。

现在他还在一个深山老林里跑一个小剧组的男三号。

江哀玉觉得自己莫名很心安。

明墨生惊异地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有了反应。

四下一时间噤若寒蝉。

“学得可真慢，”江哀玉失望地嘟嘴，“你到他脸上试试。”

总结起来就是：不忍直视。

“不知凌总想看什么，要不，我带您转转？”

“啪——”

“是。”

“主人回学校了。”

“怎么样，这个喜欢吗？”

“到时候，你拿什么对付她，你拿什么保证她不会将你和你母亲逐出明家！

他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原本，按凌家的规矩，他不会从家里继承一丝的财产。

只是，他更明白，如果不这样做，下场会更惨。

整个房间顿时充斥着楚鸢鸢的惨叫声。

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感情，只觉得自己所有为他铺的路都付诸东流。

“今天有什么通告吗？”

江哀玉碾着他的下巴，生疼，他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声音，只听她道：“别怕，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送到芭蕉阁去，好好教教他规矩！”

沈竹风可算是唯一一个能和她这样打闹的人。

文锦的眼睛笑得都要合拢了，不知道是因为太困了还是职业假笑。

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返回主页，见他的周记视频终于更新了，就好奇地点进去看了看。

江哀玉抬了抬下巴，只见耳房内的楚长安又扇了楚鸢鸢一巴掌。

“奴才不敢，求主人再给奴才一次机会。”

江哀玉这才发现，原来食堂的饭菜这么难吃。

像他这样的三线家族，要多少有多少。

“好的，好的，不好意思啊，果子姐，最近收工都太晚了，大山里都没有信号。”

楚鸢鸢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无可奈何之下，咬牙说了四个字：“谢谢凌总。”

只见一个红衣的女子吊着威亚从雪山上飞身而下，抓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白色点点，在质问些什么。

樱花的香味还未散去，可那一枝樱花早已被丢弃在水中。

她走进了，看文锦拍得十分认真，也就在一旁驻足观看了。

饭是没法儿吃了，她自小吃惯山珍海味，对于这种只适合生存的食物，她实在没办法用来生活。

而原本应该是跪在江哀玉面前的人，此刻正坐着，气定神闲地饮茶，置若罔闻，一派冷漠。

文锦饰演的这个角色是一个小白脸书生，是男主角的表弟。

就这样，也依旧短得可怜，甚至真的看不清脸。

负责人刚想上去制止一下，这凌总都还没话呢，一个小姑娘就往前凑！

“凌总，您怎么亲自来了。”

嘴角漏出一个微笑。

她一把抽出别在北岛桑腰间的鞭子，反手就抽在了他背上。

江哀玉的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没有，你再放一遍呢？”

于是，江哀玉又招来了布尔米什，道：“这个看得上眼吗？”

仿佛被这句话恶心到一般，她长笑：“我？我现在在你眼里是什么？金钱？权利？还是地位？嗯？别再引人发笑了。

对面的文锦很是疲惫的样子，强撑着在录视频。

明墨生突然真实地明白，她真的可以说说话就能让楚家消失，不仅如此，在铲除楚家以后，楚家家主楚长安还亲自跑过来给她…她身边的一个佣人道歉？

江哀玉跟在凌箫的身后，像是一个小助理。

就算是传承百年的哈德罗家族在其面前也像是个落魄的贵族。

而这一幕讲的就是这个看起来是吃软饭，实际上还是个二世祖的玻璃心小白脸书生，终于被人揭穿陷害男主的真面目被赶下山。

江哀玉将辫子一丢，笑得酣畅淋漓，停罢，她轻轻抚上他脸上的那道鞭痕，疼得明墨生一个哆嗦。

楚鸢鸢跟在她父亲身后，一动也不敢动，听到此处，立刻斟茶赔罪：“凌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凌家一马吧。”

明墨生一下子别开脸，似乎要放弃这个想法。

之前，不知道送什么好，但是现在他灵光一现，就送一份私信祝福好了，就算勉励一起奋进的人吧。

晕乎乎，困呼呼地就睡了。

话说文锦此人，原本只是一个十八线小男团的爱豆，却偏偏要去跑遍各个剧组去当一个十八线的小演员。

“大家好，我是文锦。

“怎么才见面就要把我推开？我明白了，您这叫口是心非，说是要把我推开，实际上想我想得紧！”

路过食堂的时候，她摸到了身上饭卡，想着要不要进去吃最后一餐。

两块纸糊木窗。

凌箫脚步一顿，他也是知道有些地方，主人永远也不会让他们这样的奴才去玷污。

北岛桑依旧失落落的，满是嫉妒，下手便狠了些，一手点了他的哑穴，一手暗里用劲折断了明墨生的手骨。

“凌大总裁还在这儿演呢！”

据说那还是他们公司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高档资源。

“还不明白么？现在，你除了攀上哈德罗，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还有这次画展，她代表苏家旁系的这一支向哈德罗家族示好，你想，如果真叫她结交上了二线家族，她在苏家的地位只会更稳固。

“啪——”

明墨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刚才听见了什么？

经纪人姐姐在电话的另一端咆哮。

其实，她想问的是：今天有文锦的戏吗？

江哀玉摇摇头，怎么像是断头饭似的。

表演者自然是方才退出去的凌箫，原本故事的麻辣千金，以及她称霸一方的老父亲。而观看者则是原本故事的男主角以及她这个恶毒女配啰。

文锦茫然地抬起头，真心地笑：“谢谢。”

她这话说得极为讽刺，却又多了几分的从容与闲淡。

他慌不择路地抱住她的小腿，楚楚可怜地舔了一下她的鞋面。

要知道，北岛家可是垄断了整个东南亚地区的军火，而作为嫡出小少爷的北岛桑在这方面可是天赋异禀，远不像他在主人面前表现得这么无害。

楚长安见有人进来，正好借此机会收了手，他怎么忍心看自己女儿受这样的折辱，还要自己亲自动手！

她最后去了一趟学校，亲自办了退学手续。

这下子被安利的女孩就更好奇了，凑过去看看。

江哀玉独自回到小屋，换上睡衣准备睡觉。

他正坐在lx集团大厦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批阅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