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13:走向(的场合)(6/10)111 百合山下
手揉着她垂在空中的两只奶球,又温柔又体贴地建议,“虽然车窗上贴了防窥膜,但是车身摇晃个不停的话,还是很明显的。”
那、那你不应该马上停下来一切动作吗?为什么还在执着地、持续地往她的身体里送进坚硬的东西?
香取优花双眼垂泪,不敢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再去和泷泽挣扎搞出更多的动静,只能僵硬地一动不动,紧张地盯着窗外的灯光由远及近,慢慢靠近她们所在的区域。
哪怕是少有人经过的海边公路、车辆又停在隐蔽的平台上,那片海依旧澎湃浪涌,沿路的路灯散发柔和的光晕,海风在树叶间摩挲出沙沙的音乐,一位或许是早起的司机打着哈欠开着高大的货车从旁迅速驶过,或许一垂头,就能通过没有遮蔽的车窗留意到这辆小车的动静……
香取优花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在恢复些许理智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套子上带着花纹的凸起是如何不断在微肿的嫩肉间剐蹭,g点被磨了又磨,女公关甚至在这样紧张的时刻伸出了手探到身下,带着点粗鲁地去揉她微肿的阴蒂……
“唔嗯……!”香取捂住了自己失控的呻吟。
恍惚中好像又听见身后人浅浅的、仿佛感到趣味般的轻笑,随着那明黄的灯光越来越近,香取优花的身体跟着绞得越来越紧,等到车窗外驶过那辆一无所觉的过路的车,才仿若重生般松懈下来——但立即,身后的撞击变得激烈起来,就像是特意在寻求刺激,泷泽剧烈地摇晃起女人的腰肢,连带着车身一起无比显眼地前后起伏。
噗嗤噗嗤,嘎吱嘎吱。
只要那位司机多心地望一眼后视镜,这辆车里发生的一切都将大白天下,然后或许还会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成年人的表情。
——香取优花光是这样设想,浑身上下都不禁敏感地颤抖起来,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刺激,在肉棒的鞭笞中仅仅受了四五下,就再也受不了地绞紧足趾,脑袋一空,陷入铺天盖地的酥麻之中。
一阵阵电击般的快感从香取的腿心间四处迸射,传染过电一般传至泷泽的胯间,沿着尾椎炸到头皮,再生出无数的热流汹涌进胯下的肉物。
“嗯……”泷泽被夹得直喘粗气,俯身用双手牢牢锁住香取柔软的身体,在最后的狂抽猛插之中,胯骨几乎要压扁女人的翘臀。
高潮之中紧密堆簇的媚肉被更加胀粗的阴茎剖开,艰难地撑成薄薄的一层,香取优花买的避孕套真的偏小,湿漉的淫水艰难地挤进套身,又被肉棒挤着花穴排了出去。等到套身前端撑开一个气球似的形状,那些从花心里新涌出来的淫水便欢呼雀跃地想要簇拥着全新的白稠的伙伴,试图往外一起逃逸。
“…好饱……哈啊…呃……”香取优花双目失神,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填进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撑得嘴角不住地流出晶莹的涎水,因为泄力软倒,而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掉落、渗进身下的座椅里。
这辆车终于停止了运动,除了两人沉重的喘息,一时之间安静无比。
在缓过射精的余韵后,泷泽慢慢从香取优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她熟练地脱下阴茎上已经撑饱的避孕套,顺手打结,丢进之前那个放空啤酒罐的袋子里。
里边除了新放进去沉甸甸的一袋,还有一个带着已经使用过的痕迹。
香取优花难以置信泷泽竟然只做了两次,她觉得自己一晚上都不知道被弄喷过多少次,浑身上下全都是汗干后的黏腻,更别说腿心间黏糊糊的交合爱痕。
光是动一下手指都觉得有些累。偏偏年轻的女公关还显得格外游刃有余,还有力气抽出纸巾擦干彼此间多余的爱痕,抱着香取为她穿上衣服——尽管香取优花也听说过扶她在性事上是有些夸张的厉害,但这样子也显得这一夜太过轻松了吧。
香取优花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泷泽的胯间,穿上西装裤后,那份沉甸甸的东西依旧有着显眼的存在感,更别说香取已经切身体会过个中厉害。
更羞耻的是,香取光看不说,还情不自禁缩了缩小腹,夹了夹双腿,逐渐恢复理智后不想承认,真正拔出的时候她竟然还有点不适应。
“不可以再做了。”泷泽注意到香取的视线,伸手摸了摸她散落后的墨发,“再做你会受不了的。”
就好像术业有专攻,泷泽通过长期的实践能摸清楚每一位客人承受的极限,律师小姐虽然天赋异禀,但第一次做到这个程度,已经足够多了。
“今天已经有点红肿了,待会去买点药膏吧。”泷泽说着,事实上就连她自己,因为配套设施的不匹配,性器上也有些被勒肿的痛楚。“以后就会习惯些了。”
香取优花重新穿戴整齐,戴着那副多少显得有些冷淡的金丝边眼镜坐在副驾驶座上,顺手打开了车窗,让车外清新的空气驱走车内旖旎的暧昧,仿佛要和夜里的疯狂一刀两断。
然而在听到泷泽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那张矜庄知性的美丽面庞就像火烧云一般燃起绯红,她带着怒气横了泷泽一眼,黛眉紧蹙,红唇紧抿,眉眼间试图凝造的、锐利冷淡的精英气息一下子变得生机勃勃。
落在泷泽眼中,这怒视甚至更像是撒娇般的嗔视,双颊含羞,一时之间,明丽无双。
“谁说…下次还找你了,你们cb也不止你一位员工吧。”她只是因为和堂本纯子夫人谈过之后产生些许的情绪、因为成年女性的一点生理需求、因为钱不能白花、因为泷泽长得比较符合她的心意,……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
或许换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泷泽轻轻笑起来,作为一个兼职员工,她对拉顾客、拼业绩并没有什么欲望,于是只是温和地点头,启动了车辆:“当然可以了,这是香取小姐你的自由。”
不知怎的,听泷泽这么说,香取优花反倒有些不爽起来,她从鼻间里哼出轻轻的一声,扭头去看窗外。
车辆开上了大道,背离辽阔的大海,驶进繁华的都市。天色逐渐亮了起来,晨起的飞鸟掠过高空,街边的路灯开始一盏一盏宣告谢幕。
这一夜的疯狂似乎也要到此为止。
在天快要彻底亮透的时候,泷泽把车停进了香取所住公寓下的车位里,香取优花和老板请了假,准备好好地洗个澡,睡上一天。
“香取小姐,你家公寓楼的密码是多少?”泷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撑着车盖俯身低问。
香取优花仰头看她,站在朦胧晨光中的年轻女孩漂亮得不可思议,即便发生过极度亲密的关系,香取依旧觉得泷泽身上带着与她这个年龄不相符合的气质,她抿抿唇,察觉到什么般心跳有些加速。
“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借用你家的浴室洗一个澡。”这样穿着一身满是情味的衣服,不太好回学校宿舍,泷泽微笑,“而且,虽然时间已经到了,但我的服务还没有结束。”
香取优花脸上的热度从耳根烫到了脖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她穿好衣服后总是能摆出一副冷静矜庄的姿态,淡定地迈开腿从车上下来。——着实高估了自己,她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软得往一边倒去,像是投怀送抱般被泷泽搂住了腰。
“……密码是0701xx。”香取优花自暴自弃,伸手搂住了泷泽的肩膀,“我是花了钱的,”她重复道,像是权衡利弊后做出了最精明的判断,“那抱我上楼也算服务项目之一吧。”
泷泽被她逗得发笑,最后在律师小姐恼羞成怒的视线中选择从善如流:“如你所愿。”
关于堂本家离婚一案,因为关于案件的调查谈判进展太慢,堂本先生在表达了不满与嫌弃后,很快另择了一家事务所。
香取优花及其同事对此深表叹息,只好扭头接下了纯子夫人这方的订单。
曾和香取小姐竞争不断的男同事摈弃前嫌,站在法庭上,拿着纯子夫人提供的证据慷慨激昂,打得对面辩护律师节节败退。
最后结词,香取小姐以女性视角发出的呼吁更是令女法官动容不已。
铁证与巧舌之下,调查前期拖了数月的案件在真正交锋时,结束的速度快得都令人有些讶异。
纯子夫人胜诉。
看着法庭对面一脸灰败的前夫,纯子站起身,慢慢地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气,仿佛是把这十多年的苦闷都一并丢弃。
堂本先生已不复当年相亲时意气风发的青年模样,这么多年的酒色掏空了他的身子,家业因他的管理逐年倒退,一步步被纯子父母借着公司合作蚕食大半。更别说现下离婚官司一打,他所要赔付给纯子的金额、公司股份同样是一场伤筋动骨。
而作为胜利者的纯子夫人,今天虽为了胜诉没有装扮,可素净的容颜依旧如碗莲般秀丽温柔。她曾失去过漫长而美好的青春,内向、怯懦并且孤独,现下又重新找回了自信、勇敢与伙伴,这十几年的经历没有让她像一朵无人问津的花、悄无声息地枯萎在空旷而寂寥的房间里,反倒叫她像是浴火重生,在掀开无用逼仄的房顶后,在阳光下努力盛放,变得更加动人璀璨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一切都麻烦诸君了。”纯子夫人长裙迤逦,握着小包放在身前,朝香取优花及其同事鞠了一躬。
“纯子夫人客气了。”香取优花虽因部分因素对纯子夫人有些复杂的情感,但作为一个没有多少良心的律师,面对不拖泥带水付清尾款的雇主,她还是非常满意的。——毕竟同样的薪酬待遇,为堂本先生打官司是困难模式,而为纯子夫人这样能提供大堆胜诉证据的原告方效力,游戏一下就变得轻松起来。
男同事也很是热情,纯子夫人虽然结过婚,甚至生育了一个孩子,但实在貌美柔弱,看不出来是一个十岁出头孩子的妈妈;二者年轻富婆,受了情伤刚刚离异,更是讨某些不想努力的小白脸的喜欢。倒是叫香取小姐嫌弃地看了眼——事实上,要不是她告知了堂本先生对其的非分之想,这位同事也不会立马反水,在怼死堂本先生之路上出力出汗。
“不过,纯子夫人有想过之后做什么吗?”在当天的下午茶聚餐之时,男同事好奇多问了一句,“要回到父母家中住吗?”
纯子夫人闻言愣了一下,倒是不介意透露自己的想法:“之后吗?应该不会和父母一起住了。”
虽然靠着借机吞并前夫公司的说法劝服了父母同意离婚,但是多年下来的漠视与放任,彼此之间确实生出了隔阂;纯子明白父母一定还爱着她,只是这些爱与家族的利益相比,有时总是放在牺牲的一方。
“而且已经很多年没一起住过了,生活习惯什么的肯定会有差别。我还是不去打扰他们了。”纯子伸手将鬓发勾到耳后,温婉一笑,“之后的话,我打算做一点自己的事业,然后就是好好把绘纱子养大。”
绘纱子是她的女儿,在离婚官司后由纯子夫人争取到了抚养权。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非常懂事乖巧,在学校里读书时也非常刻苦,即便是在贵族学校里享受优质教育,晚上还主动要求上辅导班。
正说着,纯子夫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传出一阵悠扬的音乐,香取优花离得近,只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很快便被纯子率先接了起来:“莫西莫西……”
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温柔的人妻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脸上的笑意一瞬加深,秀丽的容颜明明没有上妆,却比妆容精致的女郎散发出更加迷人的光华。
“嗯嗯,结束了……我现在在xx店里……真的吗?那我马上过来。”
谈话倒是结束得很快,等电话挂断,香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是纯子夫人的朋友来接你了吗?”
“嗯……是。”纯子看了眼香取优花,用湿纸巾擦擦唇,专心从小包中掏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涂上浅浅但又不过分夸张的唇脂,张口闭口抿了几下。
“说着说着,就快要到绘纱子补习班放学的时间了。”纯子率先从餐桌上起身,“万分抱歉,我要和朋友一起先去接女儿了。”
香取优花和男同事又怎会说介意,忙摆手道别。
等那道娇美的身影过了拐弯,消失于视野,男同事才心有不舍地握了下拳头:“可恶,名花又有主了。”
香取蹙眉:“说什么呢,不是说是朋友?”
男同事姓山下,闻言惊异地回望了眼老对手:“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就那样的表现,只是单纯的朋友?——哦不对。”
山下和香取同大学同专业,毕业后又共同进了一家事务所,学业事业无一不在竞争,之前争纯子夫人的案件,最近争两个星期后作为优秀校友参加校庆回校演讲,就算是吃饭快慢,倔脾气上来的时候也要争个快慢。
多年下来,说是对手也算朋友,彼此之间也多的是默契与熟稔。这下打眼一看,山下立即发现了香取优花的不对劲:“你认识那个人?……”
就仿佛一只月夜下奔跑的猹,山下脸上写满了吃瓜的欲望。
香取如黛的秀眉一下蹙紧,一下又放开,平静地看了眼山下:“我调查了那么久纯子夫人的事,认识她的朋友圈怎么了。像你?眼巴巴以为吊到一个大顾客,还不知道被人家觊觎屁股?”
“我那不是……”山下的脸刷地黑了,话题跟着转移,老对手之间又吵闹起来。
这边律师们唇枪舌战,那边的纯子夫人已经走出店外,张望两眼发现了等候的目标。
泷泽就站在街口,戴着鸭舌帽,穿着宽松的常服,即便是戴着口罩,遮掩了大部分的外形,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依旧能被第一眼看到。
“泷泽桑!”纯子就像是刚出社会的、或者说纯情而满怀倾慕的少女,带着飞舞起来的长裙裙摆跑向泷泽。
但真正要靠近的时候,她又羞怯地慢下脚步,用纤白的手指勾着头发别到耳后,微垂过头,试图抿唇遮掩自己控制不住的笑意,既想要维持自己身为年长者的稳重成熟,又忍不住悄悄地抬眼去观察对方的神情。
泷泽每每都会被这样的纯子夫人所逗笑,就像看到一只万分可爱的小兔:“恭喜纯子酱。”
纯子今天听过无数遍这样的祝贺了——但在泷泽口中说出,她的心依旧像璀璨的烟花般轰然绽放——她明白,她真的自由了。
“嗯!”她抬起秀丽的脸,重重地应了一声,眼眶里逐渐发热。
“该不会还要哭吧?”泷泽笑道,两人一起慢慢往另一条路上走,“待会被绘纱子看到可要笑话爱哭鼻子的妈妈了。”
纯子忙把眼睛眨眨,半嗔地瞧了眼泷泽:“绘纱子才不会说我。”
“说妈妈什么?”独属于未长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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