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扇B、扇小教导要求展示羞辱打压(1/10)111  幕后反派被疯批np后沦为共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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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直播间本来井喷式刷新的评论慢了下来。

【感觉怪怪的,但是郁教授确实挺好的,这就是岳宝之前说的论迹不论心?】

【啊救……宝宝我给你刷币,来给我当私人助理可以吗?做我的猫x10】

【快转视角3啊,这个臭男人的手摸哪里啊!】

南越坐到郁凛旁边,他还有些奇怪教授不是说今天有工作需要开始吗,怎么又悠闲的让他休息。

接着郁凛的手就自然的穿过自己学生的腰间,家居服上衣被他的上臂撩高,而他的右手手掌已经伸入了南越的腰腹处,轻轻的摩挲。

“教授?!”

南越的身上有些敏感,房间内暖烘烘的,骤然被男人冰冷的手触摸上,他惊恐的轻叫了一声,几乎立即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但是被郁凛很快搂住了。

“怎么……三百万桦币的工资只是做助理,你没理解我的意思吗?”

南越想要推开男人握住自己大腿的手,发现根本拧不过郁凛的力气,只能害怕的连忙解释道,“不、不,老师我没有这个意思,而且我也不会做这个工作的,我……”

“唔啊——”

掌风落下,直直的扇在南越的腿间。

外裤单薄,敏感处突然被这样猛击,南越的反抗一下便被击溃了,只剩下痛苦的轻哼,原本略红眼角被眼泪沾湿,洇出更多的脆弱和痛苦,一副勾人的模样。郁凛看着南越的脸,心里觉得自己这个价钱实在是花的值得,嘴上的话却越发难听。

“小男妓,都在星特上卖了。还不愿意被干,在给我装忠贞吗?”

他顿了顿,勾掉南越在锁骨下的一颗扣子,轻嗤。

“还是说觉得这幅模样能卖的更高?”

“除了我帮你,你现在还能怎么养你弟弟妹妹呢?”

郁凛一连串的发问把南越打蒙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信任的老师,像是才明白今天的一切都是针对他的圈套。

“好了、别倔了……”

郁凛的脸一直都是端正迤逦的,只是平时一直带着眼镜遮着,面若冰霜,所以学生们对他的印象更多的是严厉和不近人情。但是,此刻,在诱哄猎物时,他不介意利用自己的外貌来达到目的。他把眼镜摘下来,直直的盯着南越木楞的眼神,像是又回归了自己的本位……引人正路的好老师,真诚又带着善意的沟通。

瘦削又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还在细微处有些薄茧,拉开了腰带,露出自己的勃勃欲望,说的中肯又残酷。

“舔吧——”

没等南越搞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好老师变成了这样可怕的禽兽模样,怔忪间,后颈被人压着按下,唇瓣、软舌轻蹭在粗硬又带着热气的男人性器上,被郁凛压着开始给他口交。

下巴被拇指和食指扣住喉关,几欲呕吐,南越觉得难受极了,又被拉着头发提起,口唇被扣开,显得面颊有一种难堪的尖削。他听到郁教授在自己的头上慢慢教导着自己如何进行下一步——

“把牙齿收好,要是你的牙齿磕到了我的鸡巴,我会让你的嘴一晚上都合不拢……”

先是男人低喘的警告。

“舌头伸出来,不要矜持……这是作为男妓的基本功,你不会没有才能的。”

男人的声音在耳中轰响,带着可怕的嗡鸣,南越只能下意识的跟着对方的指示伸出舌头,轻舔裸露跳出的龟头。舌头软滑,带着口腔的湿热气,舔舐在敏感的冠状沟上,带起一阵引起背肌轻抖的舒爽痒意。郁凛满意的轻叹:

“唔……这不是很聪明吗?真遗憾,你要是完成课业的时候,也这样善于聆听教导就好了。”

教授的话让南越想起了之前傻傻的相信、崇拜郁凛的自己,眼前的这幕荒唐极了。那个会为自己解惑答疑、偶尔刻薄但又负责的老师,现在竟然在教导自己舔他的鸡巴——

泪水扑朔落下,无声的下滑,最后湿湿的淋在被含在口腔里的赤色茎身上。

郁凛惊奇的看着南越的眼泪,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事实上,对南越的手段,算是他少见轻柔的一次。

指腹擦掉泪水,黑发美人的眉头轻皱,不解道:“含下鸡巴怎么就哭的这么惨,怎么还敢在星特做直播……?”

他把自己被含得水淋淋的性器从南越的嘴里抽出,手指摸向学生的下体,隔着外裤猥亵起少年的阴茎。

南越不敢反抗,郁凛不管是身份还是在钱财上已经把他掌握的死死的,他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强压,男人的手掌暧昧的在双腿之间揉按,他只能跪在沙发上,将头埋在郁凛的肩头,死咬着唇,被玩的一抽一抽的颤抖,被掌掴过的性器,脆弱又异常敏感,只是这样的押玩就开始慢慢充血挺立。

裤头被拉下,本来还有一层遮羞布的猥亵被彻底扯开,郁凛冰冷的五指就那样揉捏住少年的小阴茎,指甲擦过龟头的小孔,带出一些透明的腺液,被他揉捏几下拉出淫靡的细丝。

“看,这不是很快乐吗?好孩子,放轻松。和我做爱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坏……”

郁凛拿出在衣兜里准备好的避孕套,撕扯开挤出里面多余的润滑油倒在自己的手心,抹在少年的性器上,掌心不断磋磨着冒出水液的龟头,过量的淫液混着透明的润滑液体,一种腥甜的香味在房间里蔓延开,同时“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也在这样的触碰中闷在少年的腿心。

手掌下滑,一路将水液抹到少年的阴阜下处,如郁凛所知道的一样,南越的下处同一般男人不一样,有一个女性性器。

南越发着抖,一步步等待着郁凛挖掘到自己隐藏许久的秘密。他知道现在自己只能忍受,他离不开郁教授的帮助。

女穴口盈满水液,手指挑开两瓣扇肉,将鲜红的蚌肉内里露出,粉色的内阴和一颗凸起的小阴蒂,很漂亮也很可爱。郁凛满意极了,从一开始少年每次愚笨的问题,一遍遍忍耐的回答,此时这样满意的回报他觉得那些实在不算什么了。

“不是说会自慰吗?不需要调剂视频、现在用它自慰给我看。”

郁凛的大拇指在那个细小的缝口来回摩擦,甚至故意刮过那处微凸起的小蒂,让南越趴在他身上抖的要命,才不紧不慢的出声要求。

摄像头只安在了沙发的正面,观众们不能看到南岳的正脸,只是看到少年在男人的要求下,手指慢慢摸向自己的女器,肢体动作僵硬又害怕,却又无法违背郁凛的命令,指尖微抖,深入进自己的穴口——

南越被郁凛斜搂在怀里,7视角下能很清楚的看到少年圆润的臀尖,还带着诱人和光泽的微粉,他的粉穴被圆润肥白的臀肉挡住,只能看见一点下掉的尖端,但也足够令人疯狂,手指缓慢的摩擦穴口的边缘,明明只能带来很小的刺激,但是南岳却已经喘息不止,青涩的喘音里混着一些手指抽插在女穴的水声,他趴在男人的肩头难耐又磨人的微抖,像是在撒娇又或是求饶,想要逃避这样难堪的羞辱。

郁凛不为所动的低头默默观看,这场面对他个人的全视角的演出,他并没有因为南越的示弱有一点疼惜和怜悯。只是满意的享受这样的成果,甚至不满于少年幅度过小的自慰姿势,多加鞭挞。

他轻轻拍打在南越的手指上,也打在正被手指抽插的女穴上,激起小穴的一阵激颤。

“你打算多久才高潮,让我看这样无聊的戏码一直到睡着吗?”

“不、我……”

南越想要说什么,但是刚出声,下巴被掐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听着。不许出声,这么廉价的住房,我可不想在兴头上被人敲门。”

无法出声,回答郁凛的是少年带着泪的猛点头。

郁凛没有戴上避孕套,这是他在住宅处随便拿的,但是似乎是仆人买小了一些的尺寸。本来就不想在这里做到这一步,不过是因为南越实在太过勾人,才无法忍耐,所以他现在只是利用青年的下处发泄出勃起的欲望,以免走出这间房子至于失礼。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湿滑的小穴外阴轻磨,敏感的龟头刻意的撩拨在凸起的蒂珠上,南越本来刻意想要静止不动的姿势立刻就被打破,他激动的要命,比起手指,鸡巴头又热烫又湿润舒服,简直是天生生来给女蒂按摩的玩具,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呜呜呜……不……”

南越的声音被压在沙发的枕头下,哑声的哭叫从他的唇瓣发出,十足的煽情。

很快郁凛的惩罚落下,他极不耐烦的巴掌扇在南越的嘴边,他警告道:

“你可以继续哭叫,如果想被邻居围观怎么被我干的话。”

南越先是惊恐的哭求,但马上意识到这只能带来郁凛的暴怒,所以硬生生将喉舌处痛苦的呻吟憋下,只是可怜巴巴的仰头看着郁凛,示意自己会听话安静下来。

很快,郁凛不再满足于只是摩擦在少年的外阴这一点触碰,慢条斯理的将学生家居服一竖排的外扣解开,上衣整个褪下,而南越下体的内裤和外裤也一并掉落在木地板上。

他俯视着光裸的年轻躯体,像是在看一只胆小又白软的羔羊,自己则一丝不苟几乎整齐,只是露出下处丑陋的红鸡巴,摩擦在羔羊的股间,像是会随时会降下屠刀,要将他的皮肉一起剥开。

客厅里开了暖空调,但是因为害怕温度太高会有些闷,南越并没有开的很高,此时身上遮蔽保暖的衣物一齐被抛下,不止在精神上的颤栗,冬日的寒冷也让他忍不住瑟缩。

但是郁凛并没有因为南越的瑟瑟发抖而有所动容,相反这样可怜又让人想要侵犯的模样,他只会更想要攻占。

比赤色茎身颜色更重的龟头,在女穴上擦磨,肉逼上的淫水在这样不断的刺戳下止不住的流出水液,饥渴似的润滑了二人紧挨着安慰的性器。南越惶恐的发现自己隐藏在肥厚扇肉下的小孔在忍不住翕合、扇动,悄自在暗处想要引诱郁凛的性器插入,甚至发淫的同时产生一阵可怕的瘙痒酥麻感,触电般一直传达到全身,绵延着的快感让南越的脸晕红一片,他害怕自己这样对男人性器的渴望——

“呃呜——”

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忍耐这样的酷刑,虽然对郁凛来说这实在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南越的声音被蒙在沙发的硬枕上,极细小的传到郁凛的耳边。

郁凛这次没有再为学生的不听话而感到恼怒,这样无法忍耐的小小发泄姑且还在他的容忍范围以内,他并不介意将这认为是一种情趣。

手指一路从少年薄薄的腰腹往上抚摸,在这期间郁凛还有些惊讶的发现少年看似瘦削的身体实质应该没有表面上的那样羸弱不堪,手指摸过下腹能很轻易的摸到南越有一些锻炼的痕迹,腰线紧实又带着青涩的柔韧感,甚至还有腹肌。

不过他倒是很理解这样的反差,郁凛在程。

又是这样,申凝北将南越的退路和前路都堵死,只留给他一个选择,签还是不签协议,对申凝北来说都没有区别,南越已经逃不开他的掌心。

“……笔给我。”

南越咬牙切齿的瞪了申凝北一眼,签了男人手中的协议。

……

“哥哥,所以这个协议里面给了多少钱啊?”阿金好奇的看向南越压在腿上的一叠协议书。

申凝北还真是老派,包个小情人还这么多弯弯绕绕,能写这么厚的注意事项。

南越正拿着组里的那部手机翻看着上次在宿舍直播的记录实况,他咬着手指看着直播的数据图和各个时间段的评论,显然关注点和阿金不在同一个地方。那叠协议书像是团废纸被他烦躁的用手肘蹭来蹭去。

“反正够直播一场吧……”他顺眼看去里面的金额,递给阿金让他放到碎纸机里。

“就这么把协议碎了?”阿金惊讶。

“你看过法律保护情色包养关系的吗?”

南越淡淡的看了阿金一眼,怎么平时挺聪明的孩子,偶尔转不过弯呢。

“噢噢,对哦……那他多此一举干嘛?”

“先保密。”

阿金悻悻的住嘴,他看着南越的手机屏幕好像翻到了什么,开始后怕的往公寓门外溜。

“阿金!这段为什么摄像坏了,哪里买的隐形摄像机质量这么差!?”

果然,该逃的根本逃不过……

溜到门口没完全溜走的阿金流出宽带泪。

“购买设备的孩子是新来的,没经验被设备老板骗了,想省钱买个二手……”

阿金越说声音越小,自己都觉得圆不过去。最近组织里面人员流动大,大哥调派多,难免有各种各样的错误,但是出错这么离谱的,阿金也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南越倒是发火之后,态度软和很多,孩子们很多之前就是辍学的小混混,各方面都差些,都是老手们一点点带的,好在直播实况里迅速切了其他机位,这点对现场影响不大。

少年揉揉眉间,这段时间是组织扩张的重要时期,现在要把一切打点好才行。

“我出去住几天,家里的事情就按老样子,杨叔和你在各方面给我把好关,等我回来,家里会更好的。”

组织就是家,而南越他是所有“孩子”最亲密、最强大的哥哥,他为这个家决定好前进的道路。

“哥哥那……学校那边?”

“申凝北会给我处理好的,我们的人都不要动。”

毕竟是包养情人,去金主家贴身服务,难道还需要小情人来处理这些杂事?

啊、又是这样……最近挑选的男人总能给我惊喜。

南越穿着申凝北心腹为他在私人别墅里提前备好的特殊服饰,客厅宽阔、他趴在舒服绵软的地毯上极尽展现出自己的优势——

少年特有的青涩柔韧的漂亮身躯,经由白色的纱质情趣衣的点缀,简直像是晶莹透亮的艺术品,被申凝北豢养在私人住所,只为他一个人服务。任何人看到这样专属于自己的漂亮藏品,都会陶醉沉迷,而不是像申凝北这样。

这位叱咤商场,年轻成名的申氏年轻继承人,一向以狡诈多谋着称,但是现在他面对南越这幅盈盈可怜、脆弱艶丽的模样,除了一闪而过的惊艳,更多的则是尴尬和羞愧?

“啊……南越同学,你先把衣服穿上。”

申凝北的失措只是一瞬间,男人很擅长掩盖自己的情绪,绅士的将自己外套的灰色西装脱下,披在南越的身上,盖住了少年一览无余的好风景。

“昨天的协议还是太仓促了,我……我们先不急。”男人扶着少年做到地毯旁的沙发上,真皮的触感冰冷,惊的少年身体一颤,落到申凝北眼中这似乎成了少年害怕达不到情色交易之后失落的表现。

“什么?”

南越埋着头,他声音略低,听起来愈发可怜起来。

“先生,您不想要我了吗?”少年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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