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喝尿在人来人往的学校厕所用电动按摩棒(6/10)111 永不为受
求你……求求你放开我……”
“不想尿?那我就帮你戴回去……以后也不用尿了!”
黎轻舟的话音还没说完,许梵崩溃地哭喊出声:“不要……”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膀胱内水压很高,尿液一飞冲天冲向酒瓶,还真把空酒瓶冲倒了。
尿水淌得到处都是,包厢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尿骚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头晕脑胀。
可比这更让人作呕的,是黎渡舟眼里的恶意,和许梵脸上绝望的泪水。
许梵像个小孩子一样众目睽睽之下被黎轻舟把尿,有女人凑在一起,盯着许梵嬉笑着低声不知道议论什么。
众人全部安静下来盯着看好戏,甚至连音乐都关了。
许梵低着头,那些嘲讽的哄笑声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一下扎在他心上,扎得他鲜血淋漓。
如果地上有条缝,他真想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黎轻舟还不放过他,把一个空酒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微微拔出许梵后穴里的电动按摩棒,语气戏谑:“出门夹着按摩棒,这么饥渴?听说阿生都不让你射精,今天,今天哥哥让你爽个够。看见这杯子没?你把杯子射满,就放你走。”
“······”许梵羞愤欲死,浑身颤抖。一次的射精量有限,要把这个杯子射满,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还不开始!”黎轻舟催促道。
许梵闭上眼,长睫毛上沾上泪珠,认命般地抓着电动按摩棒开始动作。
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在包厢里格外刺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着他的神经,一点点将他逼疯。
“这么慢,怎么射得出来,黎哥哥帮帮你。”黎轻舟轻佻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喷洒在他耳边。
他不容拒绝抓住许梵的手,恶劣地引导着他粗暴的抽插自己的后穴。
在黎轻舟的掌控下,许梵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颤抖着,一波波的高潮巨浪般将他淹没。
耻辱和痛苦将他吞噬,药物和刺激下,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理智越来越失控。
包厢内的灯光幽暗,每个人的目光都清晰地聚焦在许梵身上,那些视线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他最后的尊严。
电动按摩棒在后穴里不断进出,带出阵阵麻痒,与内心深处的呐喊形成鲜明对比,那是对救赎的渴求,对这场私刑的绝望。
随着黎轻舟九深一浅的操控,许梵感到了一种失去控制的冲动,无数的快感迸发。
许梵终于攀上了顶峰,他湿润了眼眸,眼白上翻出些许红血丝。
在一声高亢的呻吟中,他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快速收缩。
阴茎顶端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般从许梵体内涌出,几乎都射在桌面,形成了一摊不可言喻的喷射性污渍,唯独一滴也没有落进杯子里。
许梵瘫倒在黎轻舟怀中,呼吸急促,他的眼神迷离,眼底满是耻辱和疲惫。高潮过后的他,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失去了所有力气。
周围人的嬉笑声、口哨声,以及轻蔑的评论,都在提醒着他今晚的堕落与不堪。
“哎呀······准头差了些,一滴也没射进去······看来只能再来一次了!”黎轻舟假惺惺的故作惋惜。
窒息,绝望如同藤蔓般将许梵紧紧缠绕,一点一点地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
他多想嘶吼,多想呐喊,可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任由忍了又忍的泪水模糊双眼,将这世间的一切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宴观南始终坐在沙发上,眼皮都没掀一下,好像这一切都脏了他的眼。
直到此刻,他才像是终于想起什么似的,慢悠悠地开口:“阿黎,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的一切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行,宴哥一向养生,我们懂。”黎轻舟挥挥手与他道别,他低头看着许梵,眼里闪过一丝恶意:“这里被小东西弄得太脏了,我们换个包厢继续玩,就不送你了。”
宴观南走到门口,递了一个眼神给方谨。方谨心领神会,走到许梵跟前,笑眯眯的故作惊讶道:“许同学,宴先生都要走了,你怎么还不跟上?”
“啊?”黎轻舟靠在卡座上,听到方谨的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宴观南竟要带许梵走?
“······”许梵看了黎轻舟一眼,又看了宴观南的背影一眼。
许梵看了黎轻舟一眼,又看了眼宴观南冷漠的背影,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黎轻舟,更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毫不犹豫摆脱了黎轻舟的禁锢,快速从门口捡了外套,裹住赤裸的身体,朝外跑去。拉上风衣拉链匆匆跟上宴观南的脚步。
宴观南没有离开会所,而是去了他专属套房。
他进门,松了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下,姿态随意,唯独没有看许梵一眼。
方谨跟过来,见许梵还傻站在门口,提醒道:“许同学,宴先生爱干净,你身上都是味道,去洗一洗。”
许梵垂下眼眸,转身走进了浴室。
他搞不清楚宴观南是什么路数,便遵照戴维的规矩,赤裸着身子爬出来。
方谨看见许梵赤裸的身体,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开了一瓶红酒,倒了杯红酒递给宴观南。
宴观南轻轻晃着酒杯也不喝,漫不经心地瞥了赤裸的许梵一眼,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我没把人当狗的癖好,不要爬来爬去,实在有碍观瞻。方谨,给他找件衣服。”
后半句话是对方谨说的,他听了,放下酒瓶,带许梵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衣服不少。一半是宴观南的,但他有一点洁癖,方谨可不敢让许梵穿他的衣服。
剩下一半全是女装。毕竟宴观南并非同性恋,之前侍奉他的都是女人。
方谨找了半天,递给许梵一条黑色小裙子:“先凑合穿这个吧。”
“······”许梵看着小裙子,陷入了沉默。
在赤裸还是女装之间,许梵只能选择后者。
他从衣帽间走出来时,宴观南刚好接起了电话:“到瑞士了吗?司机到了吗?那边比h市冷一点,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户洒了满地,也照亮了会客厅。
明亮的月光下,宴观南看上去格外温柔。
听聊天的内容应该是宴云生,他是个称职的好哥哥,面对宴云生,总能多几分耐心。
“对,许梵被我带走了。许梵在黎轻舟手里,几天就能被他玩死,所以我就带回来了。”
“别担心,你就好好在瑞士侍疾,现在爷爷是最重要的。”
“我听你很累,飞机上没有睡好?回家休息吧。”
宴观南和燕云生闲谈几句,将手机递给许梵:“云生打来的。”
许梵接过手机,宴云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宴云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担忧:“老婆,有没有想我?我在飞机上一直想你,恨不得能立刻回国。你在哥哥这乖乖听话,哥哥会好好照顾你的。等我回去……”
宴云生一直絮絮叨叨,许梵兴致缺缺根本没怎么听,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直到手机自动关机。他像丢烫手山芋一样将手机递还给宴观南。
宴观南接过手机,往茶几上一扔,整个人往沙发里一靠,语气冰冷:“说吧,这头云生托我照顾你,那边你又和黎轻舟纠缠不清。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纠缠不清?”许梵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不是你将我送上天堂岛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宴观南眉头一皱,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许梵不由转头去看方谨。
方谨干笑两声,掩饰尴尬:“许同学,是我送你去天堂岛的,可我从来没说是宴先生的意思啊……你怎么扯到宴先生身上了?”
“方谨?怎么回事?”宴观南脸色一沉,语气不善。
方谨额头上冷汗直冒,索性心一横,豁出去般说道:“是少爷他······被许同学拒绝多次,心有不甘。被戴维一蛊惑,就想着把人送到天堂岛调教一下,想让他稍微听话一点。少爷就拖我将人送上天堂岛······”
方谨方毫不犹豫把宴云生卖了个干净。
“方谨,你糊涂!”宴观南猛地站了起来,厉声呵斥道:“你不是不知道,天堂岛藏污纳秽,犬奴有几千之众。只要有人捅到中央,黎轻舟迟早完蛋。那种腌臜地,你怎么敢让云生沾上关系!”
方谨被他训斥得冷汗涔涔,哆哆嗦嗦地道歉:“对不起,宴先生,我当时并未多加考虑,下次绝对不敢了······”
事已至此,再责骂也于事无补,宴观南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怒火:“你把手上的事情做完,亲自去一趟天堂岛。把所有关于云生的痕迹,一点儿也不许剩,全部给我抹干净!”
“宴先生!”许梵突兀开口,声音颤抖,一脸祈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能求你把我的痕迹也删除干净吗?”
宴观南淡淡扫了一眼,吩咐道:“顺手一起办了吧。”
他挥退方谨,深邃的双眸锁住许梵,眼神探究,语气听不出情绪:“你和云生现在是什么关系?在恋爱?”
“恋爱?”许梵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惨然一笑,直直望进他眼里,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饰,充满怨恨的反问:“你会将恋人送到天堂岛那种地方吗?宴云生欺我,辱我,只是将我当做一条狗罢了。”
“看得出来,你恨透他了。”宴观南语气平静无波:“这样也好。如果云生只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为你做事越界了,我不允许你,成为他的污点。”
“······”
“给你两条路。”
“你说。”许梵无力地垂下头,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要么,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会给你父母一笔钱,足够他们安度晚年。我会让你走得轻松,不会痛苦。”宴观南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召唤,不带一丝感情:“要么,一辈子活在我的监控中,确保你不会再和云生有任何牵扯。”
许梵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消失?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两个字。
宴观南,看起来温文尔雅,骨子里却冰冷无情。
宴观南看着他的犹豫,眼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是平静地重复了一遍:“选哪个?”
“我……”许梵咬着下唇,苍白的脸上满是挣扎,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找不到一丝生路。
“怎么?很难选吗?”看到他这副样子,宴观南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走到许梵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我帮你选吧。”
他伸手,抬起许梵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我其实很欣赏你,如果你死了我会觉得可惜。不如留在我的身边受我的监控,我会让你锦衣玉食,生活无忧······”
许梵被他捏的生疼,却一声不吭,只是倔强地瞪着他,眼里满是恨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碎尸万段。
“怎么?不愿意?”宴观南也不恼,饶有兴趣地看着许梵,像是看着一只炸毛的小猫,语气慵懒:“那就只能消失了,你这么年轻,甘心?”
许梵呼吸一窒,恐惧和恨意像野兽一样撕咬着他的心脏。他死死咬着牙,逼迫自己冷静。
是啊,他有的选吗?生死都捏在宴观南手里,他不过是个玩物,一件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罢了。死亡抑或是苟活,都是宴观南的选择,只不过是形式上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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