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用狗盆吃饭潢瓜X捆绑(3/10)111  永不为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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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实说,说自己正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全身瘙痒难耐,只想被一根黄瓜操穿肠道。

这样只会向昨天一样,勾得宴云生来操自己。

对于宴云生的感情,他清楚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回应。

他不能这样做,这样既害自己万劫不复,也害宴云生泥足深陷。

他坚信自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能够抵抗一切。熬一熬,药效总会挺过去的。

“那就好!你尝尝这鲍鱼,我觉得还不错。”宴云生从桌上夹了一块鲍鱼,放在狗盆里。他平时运动多,饭量也大,此时完全还没吃饱,就转过身去继续用餐。

见宴云生毫无察觉自己的异样,许梵心里松了一口气。

宴云生用餐时,一直与女仆有说有笑,气氛松弛融洽。

谈及许梵,他一脸骄傲地介绍许梵的过往:“你们可能不知道,小梵可是省中考状元。他拿过的奖,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手指头加起来都数不过来。”

他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引得女仆和戴维对许梵频频侧目。

天堂岛的女仆们对许梵赤裸的模样视而不见,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惊讶和钦佩,七嘴八舌纷纷夸奖起来。

“省状元?真的吗?那也太厉害了!”

“我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嘻嘻······”

“5204长得也很帅呢!在学校肯定是校草吧!”

听着赞美,许梵神色有些恍惚,不由想起之前的自己。他的生活原本理应如此,光彩夺目,充斥着掌声与鲜花,享受着荣誉和礼遇。

可如今呢······

他只觉得连耳边的这些赞美,都让他变得更加得不堪。

戴维看了许梵一眼,眼神是满满的讥讽和得意。他清清嗓子,假惺惺笑着开口:“宴少爷,刚才我收到两段关于5204的视频,您有兴趣看看吗?”

“好哇,是他领奖的视频吗?”宴云生的表情瞬间变得期待,迫不及待道:“快给我看看,我只见过他高中时领奖的样子,正愁没有见过小时候的他。”

许梵这才注意到,餐厅的一面墙上装着一台超大的电视机,与黑色餐边柜几乎融为一体。

戴维用手机打开电视,将手机里的视频投放在电视大屏上。

那是一段楼梯口的监控录像,许梵正大张双腿,压低屁股,对着楼梯上的地毯发情,不断用阴茎摩擦阶梯的菱角。

天堂岛用的监控都是最新科技的摄像头。清晰到连耳垂上的痣和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见。自然也能清楚的看见许梵沉沦淫乱的神情。

视频很短,一段放完很快自动跳到下一段。

只见餐厅里,许梵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自己,偷偷将最长的中指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视频结束了,电视跟着一黑。

餐厅里一时落针可闻,静得可怕。所有人刷刷回头,将目光再一次聚焦在许梵身上。

戏谑,惊讶,嫌恶······

每一个人轻蔑的眼神都像一把把尖刀,割得许梵已经濒临崩溃的心,更加鲜血淋漓。

许梵的眼前一阵发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不住得哆嗦。脖子上的血管一阵阵搏动,几乎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

他如坐针毡,如芒在刺。只想地上能立刻裂开一个缝,把自己吞噬了。

宴云生挪动凳子,将地上瑟瑟发抖的许梵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掰开他夹紧的双腿。

许梵的阴茎已经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顶端马眼可怜兮兮吐着透明淫液,将阴茎环和铃铛都打湿了,铃铛一副油光滑亮的淫靡模样,微微作响。

殷红的马眼里还脏兮兮扎着一根地毯的羊毛,想必是刚才蹭地毯时不小心蹭上去的。

宴云生惋惜的叹息一声:“哎······戴经理说你天性淫乱,像一条骚母狗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原本我还不信······”他的声线有些许的上扬,透着难过与不可置信。

他神色如常地一句话,几乎彻底摧毁许梵仅存的自尊。

宴云生的眼神带着怜爱,伸出手指熟稔的揉搓着许梵的龟头,像极了心善的主子在逗狗。

“我······我······”许梵的全身都在发抖,他张嘴想要解释,但在视频的铁证下,却又觉得百口莫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燕云生解释。

戴维刚刚给许梵的膏体,是天堂岛的最新科技,属于最烈的淫药。

能让世上的贞洁烈女都变成淫娃荡妇。有明显有增敏的功效,能将所有体会和快感加深。

还不等许梵整理好思路再次开口,宴云生撸动许梵阴茎的动作越发越激烈。

“不······别这样······”许梵仅存的意志力让他开口哀求,软绵绵的手去推宴云生的手臂。但看起来更像欲擒故纵。

他的身体很诚实,爽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呼吸急促,脚趾蜷起,大腿根部开始抖动。

淫药的作用下,才这么几下子,就被宴云生玩弄到有了高潮的架势。

宴云生张嘴噙着许梵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问道:“想高潮吗?”

“嗬······我······我······”许梵不住急喘着,此刻精虫上脑,‘不要’两个字怎么就这么难说出口。

“不想吗?”宴云生存心逗他,追着他笑着问。

他欲擒故纵,手在许梵的阴茎上,上下撸动几下。看到许梵阴茎突突的快要射精了,就骤然停下,按住射精的铃口,让他平缓一下快感,再继续撸动。周而复始。

许梵的身体像一匹野马,渴求着更加放纵的快感。但宴云生似乎总是能够适时地收紧缰绳,让许梵在即将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

他的自尊已经被磨得近乎殆尽,淫物令他理智全无,强烈的射精冲动让他顾不了那么多,恨不得能用任何快速简单的方式发泄出来。

“让我射!让我射!”许梵自暴自弃带着哭腔求饶,声音细小而无力,难耐的扭动身子哀求宴云生给予他高潮的解脱。

“好,射吧!”宴云生露出雪白的牙齿粲然一笑,大发善心认认真真替他手冲。许梵阴茎环上的铃铛随着宴云生撸动的动作,来回摇摆狂响不止。

许梵爽的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

他好想催促宴云生撸得更快更狠一点,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发骚的阴茎撸断。

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然后就此沉溺死在其中。

淫药将他改造成一条发情的骚母狗。他顾不得羞耻,只想要更激烈的心跳,更激烈的快感。

许梵突然僵起身体,猛然抬起头,瞳孔骤缩,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方向。

心尖触电般地颤了颤,全世界在这一瞬仿佛放起了无声的哑剧片。脸上和身上瞬间绽放出高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绮丽妖艳。

众目睽睽之中,精液从许梵的马眼处一股一股冲出来,射得桌子上,宴云生的手上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数量很多,却显得有些稀薄,颜色也略显透明。

高潮的那一刻,许梵所有的意识都停滞了,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个瞬间。

高潮的余韵像是波浪一样在许梵身上荡漾着,每一次的涟漪都是感官的复苏。

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天堂。

但逐渐恢复的理智告诉他,路西法从人间中带走了他,他就此坠落地狱。

他高潮失神的眼中,隐隐有泪·····

宴云生的手上都是许梵的精液,他抬手,就有女仆上前,用干净的餐巾将精液擦干净。

女仆又拿了一条干净的餐巾,想要帮许梵的阴茎做简单的清理。

宴云生却将餐巾从女仆中接了过来,仔细擦拭起许梵阴茎上的精液。看着失神的他,柔声问:“小梵,你刚才想说什么?”

“·······”小梵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没有办法用言语解释自己发骚的行为。想说解释的话,也变得万分没有底气。

宴云生看着餐巾上稀薄的精液,忧心忡忡对许梵提醒:“昨天你被我操射了5次,今天才刚刚开始。你这样下去,真的要肾亏阳痿了。”

还不等许梵回答,戴维率先宽慰道:“宴少爷别担心,我有办法。”

他离开了一会儿,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了。

戴维先将许梵阴茎环上有些湿漉漉的铃铛取下来,再用湿巾将他整个阴茎和阴囊彻底擦干净。

然后将他两个阴囊塞进一个半开的铁环里,铁环咔嚓一声被扣上,牢牢卡在阴囊的根部。像桃子一样的阴囊被小小的铁环狠狠扣住,显得越发饱满,沉坠坠又圆滚滚,像个装水的小气球。阴囊的皮肤像快被吹爆的气球一样越发透明起来,连细微的血管都能看得见。

他又将一个拳头大小,像迷你的飞机杯的小铁桶,扣在许梵射完逐渐软塌塌的阴茎上,铁桶底端与卡住阴囊的铁环,都有一个凸出的小圆环,可以严丝合缝卡在一起。戴维将一个小锁穿过两个孔洞,锁在一起,将钥匙递给宴云生。

“有一些犬奴天性淫乱,我们也怕他们很快精尽人亡,这是贞操锁。”戴维解释着,又叹息一声:“不过,5204真是骚得刷新了我的认知。他的骚鸡巴虽然射过了,后面的骚穴还在饥渴难耐。”

宴云生抬起许梵的后穴低头去看,果然如戴维所言正一张一合,可怜兮兮不住得收缩着,似乎是在渴求宴云生的爱怜。

“这可怎么办呀。”宴云生一脸天真的模样地去请教戴维。

“用这根电动按摩棒给这只骚母狗止止痒吧。”戴维说着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说是电动按摩棒,它长得像一个尺寸可观的肛塞,可以卡在括约肌上。

戴维打开按摩棒的震动模式,将它塞进许梵的后穴。电动按摩棒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顶端刚好顶着许梵的前列腺。

只这一下,许梵立刻软了腰,尖叫了一声。

“啊······不要······不要······好粗,我受不了······”

许梵张开着腿瘫在宴云生怀里,泪眼迷蒙低声求饶。

看着许梵的脸上好不容易微微褪去的春潮,又染上了他的脸,宴云生扯动肛塞按摩棒,不停搅弄着他的后穴,叹息一声:“你总是这样,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快感从前列腺,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那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腰椎顺着脊椎直冲脑门,让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颤抖,他的灵魂都跟着颤动起来。

这种快感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它既能让人飘飘欲仙,也能让人深入沦陷,无法自拔。

“啊······”许梵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像是剧烈的喘息,又像是热烈的呻吟。他瘫在宴云生怀里,整个人都麻了,不住的发抖。

只有他自己知道,宴云生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时候,胯下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却被困在贞操锁中施展不开。

“这样不停发情,不停浪叫,简直丢宴少爷的脸。”戴维不满的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橡胶口塞,捅进许梵的食管,用自带的绑带绑在脑后。

许梵被捅得想干呕,下意识想去挣脱,被戴维抓住手腕扇了一巴掌。

戴维训斥道:“不许解开!再碰绑带别怪我电击你。放松自己的喉咙,去习惯鸡巴的存在,喉管就不会受伤。”

宴云生看见许梵脸上浮现的巴掌印,火冒三丈,他一副怒不可遏地神情瞪着戴维,原本温润的眸子显得犹如有火焰在燃烧,眉毛紧蹙的质问道:“姓戴的,你怎么能打他!”

戴维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半步,苦着一张脸赔笑道:“宴少爷,骚母狗不服管教,不打不行啊······”

“就算小梵是条骚母狗,也是我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宴云生的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戴维并不想得罪客人,开口赔礼道歉:“是我失礼了,宴少爷宽宏大量,别放在心上。”

宴云生眼珠子一转,幽幽开口道:“听说你是黎哥的左膀右臂,深得他的器重。你去给黎哥打个电话求求情,如果他肯让我带小梵离岛,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我宴云生还倒欠你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戴维一副权衡着利弊的模样,开口道:“我只能说,我去试试,可不敢保证能成功。”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宴云生催促道。

戴维离开餐厅去打电话,宴云生让等候侍奉的女仆也离开餐厅,才俯在许梵耳边轻声开口:“小梵,现在不是和戴维翻脸的时候,你姑且忍耐。等将来有一天我大权在握,一定把戴维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仅仅是一句安慰的话,像是在给许梵在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

他一直含在眼眶的热泪,在这一刻决堤。后穴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耐不堪。卡在喉管的橡胶鸡巴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作呕。

他忍不住将头埋在宴云生的肩上,抱着他低声哭泣。

宴云生享受许梵的依赖,轻轻拍着他的背。

戴维十几分钟后,拿着手机回来了,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恭喜宴少爷,黎先生同意了,你们可以乘坐明天的船一同离开。”

宴云生和许梵对视一眼,皆是喜出望外。

不过,戴维话音又一转,道:“不过,黎先生对您有要求。我身为骚母狗的调教师,需要一同住进您家继续调教他,并且时时监控您对他的使用情况。一旦发现您不再将他当做淫器,而是付出真心,黎先生一定会命我将他带回天堂岛。”

能离开天堂岛,虽然还有条条框框,但总算能让许梵看见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当然是将骚母狗当做淫器使用的!你放心吧!”宴云生一副生怕戴维反悔的模样,满口答应。为了让戴维相信,他甚至不再喊许梵的名字,而是跟着戴维喊他骚母狗。

“希望您真的将你的保证贯彻到底。”戴维看着宴云生一副配合到底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好客的样子:“明天您就要走了,我带您去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迫不及待道:“我们今天就走。宴氏集团有直升飞机,我喊机长来接我们就是了,不用等你们的船,”

戴维解释道:“听说宴老爷子还病着,正在瑞士疗养。您大张旗鼓从天堂岛带一条骚母狗回h市,他万一要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天堂岛真的担待不起。到时,骚母狗恐怕就要变成死母狗了。”

“······”宴云生想到二叔因为是同性恋,差点被爷爷逐出家族,如今变成了家族的边缘人物,瞬间被说服了。他应声:“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等到明天。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听你的,一起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的衣服被许梵的精液弄脏,他去换了一套卫衣和运动裤。

戴维给宴云生和自己都带上面具,然后将狗绳的挂钩,挂在许梵的金属项圈上,将狗绳递给宴云生。

外面的路不像庄园的大理石地板那样光滑,犬奴又不能直立。宴云生怕小石头划破许梵的手掌和膝盖,便松了手中的狗绳,将他打横抱起。

他将许梵一路抱上了观光车。观光车载着3人很快来到另外一座庄园。

还没下车,许梵在观光车上,远远就看见庄园的一侧门口,摆着一个木架,一个伤痕累累的赤裸犬奴,闭着眼面容麻木地被绑在上面。

他被吊得很高,必须尽力垫着脚尖才能保持平衡,被吊起的手明显已经脱臼了。他的嘴里有巨大的口枷,阴茎底端带着金属圆环,马眼里还插着阴茎针,全方面防止他射精。胯间阴茎红得发紫,看颜色就感觉已经组织坏死。

而此时,一个男人走过来扯下裤腰带,抬起少年的一条腿,撸动了两下自己的阴茎,就插进少年的后穴开始抽插。

不过五分钟,男人就射了,他并没有立刻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将一泡黄尿撒进少年的甬道。

尿水和精液顺着少年犬奴的腿根不住往下流。

无数人的尿让他脚下的地板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圈一圈画着地图一样的痕迹,仿佛也描述他的绝望。

这场景看得许梵心里咯噔一声。

“这是什么情况?”宴云生皱了皱眉,问出了许梵的心声。

戴维漫不经心解释:“这是不服管教的犬奴,已经被调教师彻底放弃。他唯一的下场就是像个便器一样被路人轮奸致死,最后丢进海里喂鱼。”

“······”宴云生和许梵都沉默了。

此时观光车停稳了,戴维率先下车,宴云生默不作声将许梵抱起来,走向庄园。

还没到庄园门口,里面男男女女各种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已经传来。

大厅里面积宽敞,天花板高挑,中央悬挂着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柔软舒适。四周墙壁上挂着油画装饰,画作中的人物多为赤裸。

沙发区是整个客厅的核心,正中央有调教师和犬奴在众调,即兴s表演。

有一个客人对调教感兴趣,直接来到中央,从调教师手中接过皮鞭开始胡乱抽打跪在地上的犬奴,犬奴被打的惨叫连连。

几组真皮沙发围着表演区,形成一个巨大完整的圆。

沙发旁一张张大理石茶几上,规整的摆放着避孕套,药物,跳蛋,按摩棒等等各种淫器,方便客人随时取用。

沙发上带着面具的客人们来兴致时,可以挑选喜欢的犬奴,或去房间,或者直接当场来一炮。

大厅左侧墙壁上嵌入了一个酒柜,里面陈列着各种名贵的酒品,供客人随时享用。酒柜前,一个客人命一个犬奴用酒瓶自慰,许是这个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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