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以己身绵薄之力成为一块基石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8/10)111 永不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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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缺什么和管家说。”宴观南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温柔。
许梵看见书桌上的电脑,手机,ipad,崭新且齐全。他拢了拢神游的思绪,低着头,依旧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我可以联系外界?”
“除了云生,谁都可以。”
许梵长长地舒了一下气:“好。”
宴观南突然逼近,强迫他抬起头,深邃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吞噬:“希望你喜欢这里的一切······”
许梵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宴观南的眼神带着一丝侵略性,让许梵感到很不舒服,他挣脱桎梏自己下巴的手,后退一步:“我累了,能休息了吗?”
“睡吧,晚安。”宴观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终于放开了他,并没有再纠缠,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许梵长舒一口气。他无力地瘫软在柔软的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他以为今晚就会被这个恶魔彻底占有,没想到却获得了短暂的喘息。
他好累,累到不想思考,只想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
第二日,许梵醒得很早,他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保平安。
然后,他木然的来到衣帽间寻找换洗衣物准备洗澡,却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脑袋「嗡」地一下,像是要炸开。
全是裙子!
各式各样的,花样百出,从家居服到晚礼服,应有尽有。
他颤抖着手拿起一件裙子,布料特别轻薄,细细的肩带,蕾丝的花边,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
这……这不是……
他震惊半响才反应过来,一堆裙子里竟然还混杂着情趣内衣。
他猛地拉开抽屉,最上面一层,赫然摆放着成套的女士内裤,蕾丝、薄纱、丁字裤……
他硬着头皮拉下剩下的抽屉:珠宝首饰,成套的护肤品,化妆工具,香水,文胸,丝袜,打底裤,高跟鞋……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许梵感觉自己置身于女士用品的百货大楼里,忍不住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很显然,这些东西准备的很充分,所有的东西都是用心准备的精品,没有一丝怠慢或敷衍,甚至能从中看到一种极度严苛的挑剔眼光。
更令人窒息的是,每一件衣裙都是自己的尺码,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一整面墙的崭新高跟鞋,各种颜色,也全部都是自己的脚码。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死死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努力克制着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很想知道,这些东西真的是临时能准备的?更像是······已经蓄谋已久……
他最终还是换上了一条简约的白色裙子,赤着脚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温暖的阳光倾泻而入,窗外是精心修剪的花园,远处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景色美不胜收。
可这一切,他无心欣赏,只觉得无比讽刺。
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一声,提醒着他该吃早餐了。提醒着他该去面对那个恶魔了。
他犹豫着走出房间,来到楼下餐厅。
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食物,银质的餐具闪闪发光,白色的骨瓷餐盘上绘着精致的花纹,各种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女佣训练有素地穿梭在餐桌旁,用餐的宴观南服务。
而方谨拿着ipad,站在一旁,正和宴观南说着股市开盘走向和早间新闻的重点。
宴观南坐在主位上,正好整以暇地切着盘中的煎蛋,看见许梵来到餐厅,他的眼角眉梢带上一种许梵看不懂的情绪。
他放下刀叉,笑容和煦,慢条斯理地说:“睡醒了?过来坐。”
许梵硬着头皮走过去,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坐在宴观南右手边。
宴观南指了指面前的食物,语气温柔却不容置喙:“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许梵拿起面前的银勺,轻轻舀起一小勺蔬菜汤送入口中。寡淡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他是个中国胃,虽然不挑食,对这些西式早餐并无好感。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
他安慰自己,至少,相比较在天堂岛吃糊糊,在宴云生那吃狗粮,要好过一点……吧?
“还不错。”许梵垂着眼,淡淡地评价。
“不喜欢?不用勉强。”宴观南察觉他兴致不高,语调倏地变得温柔:“那就换个厨师。”
“不用了,我从来不挑食,谢谢。”
“只要是人,总会有欢喜憎恶。在我这,你可以挑食······”宴观南的态度和语气,甚至让许梵有一种自己是座上宾的错觉。
许梵猛地抬头,撞进宴观南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心尖莫名一颤,宴观南的温柔让他无所适从。
他到底想做什么?囚禁他,却又给他虚假的温柔?
许梵忐忑地吃着盘中的食物,脑海里却不断地回响着昨晚宴观南的话:
“希望你喜欢这里的一切······”
这一切?包括这些衣服,这些食物,还有……他?
巨大的恐惧攥紧了许梵的心,他像是被网住的猎物,绝望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吃完饭,宴观南一把将许梵搂进怀里。
“放开我!”许梵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浑身不自在,他挣扎着想从宴观南怀里下来,却被抱得更紧。
“别动。赤脚走来走去,会受伤。”宴观南在他耳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见他渐渐不再挣扎,便抱着他往楼上走。
“······”许梵只好僵硬地紧紧攥着衣角,任由他抱着上了楼:“衣帽间只有高跟鞋,我不会穿,会崴脚······”
“不能因噎废食,你会习惯的。”宴观南只是淡淡说。
他将许梵抱进衣帽间,让他坐在长凳上,随后打量衣柜,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双白色蕾丝及膝袜和一双白色圆头带防水台的高跟鞋。
他蹲在许梵跟前,竟很有耐心开始给他穿袜子。
袜子冰凉的触感从脚尖传来,许梵猛地瑟缩了一下,几乎是咬着牙才没有把脚缩回来。
宴观南却像是没有看见他的抗拒,自顾自地替他穿好袜子,再套上那双高跟鞋。
“站起来,让我看看。”宴观南将许梵扶起来。
许梵踩着高跟鞋,身形摇摇欲坠。身上白色的小裙子,领口点缀着精致的珍珠,衬托出他白皙如玉的肌肤。裙摆轻盈地垂坠下来,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裙子的长度恰到好处地落在膝盖上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更显纯洁动人。
宴观南选的袜子和高跟鞋,与裙子相得益彰。
宴观南的眼神暗了暗,夸赞的话却像刀子一样扎进许梵心里:“比想象中更漂亮······”
许梵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令人喘不过气。
“宴先生······你能为我解疑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
“你说说看。”宴观南的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这满屋子的女装……是为我准备的吗?又或者说,你昨晚带我回来,真的……只是偶遇?”许梵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快要窒息一般。
“你很聪明······”宴观南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摩挲着许梵的耳垂,上面有一颗小小的痣:“自从上次分别,我时常想起你。看见这些东西,就觉得你穿上一定很美……不知不觉竟买了那么多。”他顿了顿,语气里透着一股势在必得:“我知道这个月你都和云生在一起,当哥哥的,总不能去抢弟弟的东西。不过,他失了分寸,我不能让他继续荒唐下去了······”
“适合我?”许梵猛地打开宴观南的手,绝望像潮水般将许梵淹没,他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眼眶泛红,低声提醒道:“宴先生,我是一个男人······逼男人穿女装,是你的癖好吗?”
“······”宴观南没有回答,只是眸光沉沉盯着许梵的耳垂。许梵的耳垂薄厚适中,因情绪激动泛起淡淡的红色,在阳光下几乎半透明,格外诱人,像一颗饱满圆润的粉玉,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采撷。
宴观南顾自去首饰盒里挑了一对闪耀着璀璨光芒的珍珠耳钉。放在许梵的耳垂旁比画了半天,珍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映衬出使用者皮肤的透亮。
“你的耳垂很适合带耳钉······”他下了评论,语气温柔却令人毛骨悚然。
“宴先生,我没有耳洞!”许梵低声抗拒道,侧了侧头躲过宴观南的手。
“没有关系,医院有这个服务。”宴观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语气却像是在宣布一个不可逆转的结局。
“宴观南!”许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里带着一丝破碎的哭腔。
“不要连名带姓喊我的名字,不礼貌。”宴观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不容置疑,不再理会他的挣扎,强硬地拉着他往外走:“我们走吧。”
“我冷!我要穿外套!”许梵瑟缩着,无力地挣扎着。
宴观南动作一顿,松开了手。
许梵拿起昨天那件男式黑色长款风衣紧紧地裹在身上,拉链拉到最高,遮住了裙子。
“······”宴观南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三辆一模一样的迈巴赫组成了车队。朝着郊区宴氏私人医院驶去。
院长提前接到通知,已经领着各个主任医生等在医院大门口。
院长见车停下,上前主动为宴观南开了车门,毕恭毕敬道:“宴先生。”
宴观南下车,为许梵打开了车门。
许梵僵持在车里不愿下车。
“怎么,想要我抱你下来?”宴观南说着伸出手。他眼眸满含笑意,眼神深邃,任何女人与他对视都会觉得沉醉。可许梵只觉得毛骨悚然。
“······”许梵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许梵知道,反抗他只会自取其辱。他闭了闭眼,最终还是迈开步子下了车。
宴观南收回手也不恼,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院长,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今天来是为了给他打对耳洞,我要经验最丰富的医生。”
“我亲自为这位少爷服务。”院长点头哈腰地回答,眼神忍不住偷偷瞄向站在宴观南身后的许梵。
好一个清冷绝尘的少年,可惜了……
“带路。”宴观南见院长打量许梵,惜字如金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院长连忙应声,在前面引路,宴观南跟上,而许梵几乎是被方谨拽着走向医院深处。
一路上,医护人员都停下脚步,恭敬地向宴观南问好。
许梵被带进一间装修豪华的会诊室,雪白的墙壁,柔软的地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检查床,旁边放着各种金属器械,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一对钻石耳钉被方谨放在桌上,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
院长让许梵躺在检查床上。
许梵眼睁睁地看着院长将耳钉装进耳钉枪,拿着消毒棉签和耳钉枪,一步步靠近。
也许是他比较保守,一直觉得耳钉是女孩子的饰品。好像今天真的打了耳洞,他就真的变成了女孩子。
“放松,很快就好。”院长柔声安慰道,却被宴观南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噤声。
“别怕,我在,一下子就好了。”宴观南低头看着脸色苍白的许梵,握住许梵的手,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骗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兔子,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院长将耳钉枪对准了许梵的右耳。
耳钉枪‘啪’的一声,尖锐的疼痛在耳垂炸开,许梵痛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方谨眼疾手快死死地按住肩膀。
“许同学,别怕,就当被蚂蚁咬了一口。”方谨笑吟吟的,一手禁锢着他的肩膀,将他死死压在了手术床上。
许梵只觉得方谨的手像一座山压过来,骨头都要被他抓碎。
宴观南沉声叮嘱:“方谨,轻一点,别弄伤他!”
一滴血顺着耳垂,溅落在白色的手术床上,猩红的刺目。
太可悲了!
阴茎环,舌钉,耳钉······
自己的身体,却一次一次不由自己做主。
无法抑制的憎恨在许梵心中翻腾。
“好痛!”许梵捂着耳朵红了眼。
耳钉枪又是‘啪’的一声,许梵已经眼眶泛红,含着隐忍的泪光。
方谨终于松开了他,许梵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
他将视线落在宴观南的身上。
仇恨像刀,一笔一划在许梵的心里,写下宴观南的名字。
许梵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着宴观南的眼,满是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被激怒的孤狼。
宴观南看到许梵的眼神,心中又酸又涩,假惺惺问道:“是院长手艺不精,弄疼你了?”
许梵闭了闭眼,只觉得宴观南一边羞辱自己,一边又惺惺作态,鳄鱼的眼泪真令人作呕。
宴观南用医用纱布擦干净许梵耳垂上的血迹,但有一丝血迹顺着耳钉的缝隙流进去,让纯白无暇的高净度钻石,看起来染上一抹刺目的殷红。
宴观南手腕纤细修长,戴着昂贵的手表,皮肤白皙,指骨的轮廓带着优雅的弧度,摸了摸他的耳垂,漫不经心道:“晚上有一个舞会,一起去挑件衣服。”
许梵的愤怒在触碰到现实的时候,变成了绝望,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宴观南。
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低下头,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宴观南牵着自己向外走,步履蹒跚。
他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仿佛有一对沉重的脚链捆在他的双脚上。他踉踉跄跄,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捂着脸默默流泪。
宴观南看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竟觉得一颗心被人掐了一下。
他吐出一口气,一把将地上的许梵打横抱起。
身后的方谨快步上前,给他们开了车门。
车队径直驶向当地最负盛名的高端私人礼服工作室。
他们进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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