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征服的快乐与刺激(5/7)111  懆俊美受的后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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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东西在他的手里颤抖急欲求得发泄,林锦残酷地说道:“故做纯情,你就是这样来勾引男人的……你不承认不要紧,如果你忘了,让我来提醒你——在那盘录象带里,你大张着双腿骑在男人的腰上,含着那男人的肉棒,还扭着哭着让他舔你的屁眼的媚样,可真够风骚的……”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周天垒声泪俱下,望着林锦的眼神闪着乞求的微光,带着痛彻心扉的心碎!

录象带,那个叫申展的男人,一段空白的记忆——他的过去。

你好狠啊,林锦!

为什么要戳我的伤疤?

为什么啊……

也许是因为太过伤心,周天垒的分身软了下去,任凭林锦一再的翻弄、按压也不再勃起,就像失去了这项功能般无精打采的垂着。

“放开我。”

“我说你放开我!别碰我!”周天垒拉上裤子,愤怒地甩开林锦的手,泪流满面的问道:“我……我只是爱上你而已,为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

“爱?那是什么?”林锦也火了,不屑地说道:“不要跟我提什么爱不爱的,无聊死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抱我?”

“那还用问?当然是因为插进去的感觉很好,你里面又热又紧,缠着我不放……我只要一想到你在床上那淫荡的样子,下面就硬得不行,只想将你压倒——操你,操死你!”

“啪!”

周天垒甩了林锦一个耳光,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只是想和我上床而已?”

“不然你以为那还有什么?”林锦毫不在乎的回答道。

周天垒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滚烫的泪水打湿了崭新的白毛衣,他温热的心一点一点地冷却……

好痛!好痛!

我好痛!

林锦,你知不知道我好痛啊!

深圳的冬天不像北方那么冷,走在大街上穿一件厚毛衣、一件外套就足够御寒了。即使在一年中最冷的一月,在这个城市仍可见到温暖煦人的阳光。

偏偏这个冬天却格外的冷,似乎就连撒在身上的阳光都是冷洌的……

在这阴暗的地下工厂里,气温比室外更低,四处又都是通风口,暖气没开,工人们都穿着加厚的制服马不停蹄地工作着——可悲的是他们之中竟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亲手加工、包装出的东西就是害人不浅的毒品!

而这个地下工厂的主人林锦,不但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帮老大,更是个精明的生意人。

早在四年前投资兴建“中庞跨国烟草集团有限公司”的同时,林锦就在远郊的一处偏僻的山林里造了这个地下工厂。

当时,东南亚等地的摇头丸的生产和消费非常活跃,这些国家和地区意识到了这一问题,对摇头丸进行了有力的打击。而那时的中国由于还没有受到摇头丸的威胁,尚未采取预防措施。林锦就看准了这一点,聪明地预料到了冰毒、摇头丸等新型毒品暗藏的巨大商机,适时的终止了对鸦片、海洛因等传统毒品的贩卖,转而将人力和财力投入到新型毒品上。

他命心腹们从缅甸、老挝等东南亚国家买入大量的冰毒和摇头丸,再运到深圳的地下工厂对摇头丸进行纯度上的加工和包装、同时运用高科技技术将冰毒变换成易于藏匿的液体形态,然后倒卖到香港、北京、上海等大城市……

如此,短短的四年间,林锦狠赚了一大笔。

而经济效益优异、缴纳利税突出、企业形象良好的“中庞集团”俨然成为了他最好的挡箭牌、避风港,尽管这个正经八百做烟草生意的大公司几年来的利润总和还不及他贩毒一个月内赚的黑钱多!

走私贩毒,肆无忌惮……

人的贪欲是无止尽的,只要有大钱可以赚,不愁找不到人为你卖命!

某位专职在北京的几个歌舞厅兜售摇头丸的王姓小伙就说:“只要老板他出手大方,管他杀人放火再恶劣的事老子都愿替他干,更何况仅仅是贩贩毒!再说了,吃几颗摇头丸、吸几包冰毒,死不了人的,顶多让你忘不了那从脚底爽到头顶的滋味而已……你甭看摇头丸那小玩意不起眼,他妈的还挺时尚,蹦的前吃一颗,你丫没准还是舞厅摇得最玄的明星呢!还有办那事前给你的妞吃一颗,包准让她在床上比三陪还三陪……”

当然,他们这些负责运毒、售毒、窜场子的小喽罗中也有些人干了一阵之后就觉悟了。大把的黑钱拽在手里毕竟不心安,贩毒这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但这一行当,启是你想抽身就抽身,说不干就不干的地方?

林锦手下的几个头头对待欲以洗心革面的“良民”,特别是那些竟有胆和警方合作的“一等良民”,从来都是残酷地、二话不说地给予他们毁灭性的打击的!

“你不仁,我不义!”混黑道的人,都信奉这句话。

叛徒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直接中几颗子弹当场毙命了倒好,最怕就是被组织里的打手抓回囚室灌你一包“粉”,等你上瘾后再当众慢慢折磨你到死!

这种杀鸡警猴的作法对那些已经萌生了同警方合作这一念头的小喽罗来说,往往比威逼利诱更有效。没有人在亲眼目睹夕日同伴因为“叛变”而饱受摧残至死的惨状后还有胆再犯的!

在林锦的这个地下工厂的最底层,就有那么一处极阴森的囚室……

……

……

拖着疲惫伤痛的身心,周天垒默默的跟在林锦身后。

穿着一身严肃的黑色西服的林锦抽着烟,面无表情……

先前在车库里,周天垒低声啜泣了好久,直到林锦心烦意乱地点了一根烟,猛抽了几口后,抬起周天垒的布满泪痕的脸蛋,冷淡的问了一句:“你哭够没有?”

周天垒霎时止住了泪,骄傲的挥开林锦的手、快速地擦干泪痕,却又用受伤的眼神望着林锦,不甘心地拽住他西服的衣摆,怯怯地道:“你说我淫荡、喜欢装清纯勾引男人,你说你只是想跟我上床而已……这些,这些都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

虽然心好疼好疼,但沉思过后周天垒选择了宽容——宽容的原凉了他对自己的辱骂,还为他捧上了一片真心。

然而眼前的男人没有回应,眼神依旧清冷。

“为什么不说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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