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夜袭学生会主席(4/10)111 反派女配体验手册(gb)
会儿,萧承安面色泛红,欲哭无泪,他死死咬住唇瓣忍耐几欲脱口的喘息,在牢固的禁锢下细细发抖,胸前敏感的乳头被刺激得硬起,激凸出两点,在单薄衬衣上显得很明显,裤裆也鼓起一大块,腿心已经食髓知味地泌出水液,濡湿了内裤。
藤蔓没做更过分的事,最多是用细小的尖端顽皮恶劣地戳刺搔弄奶孔,尝试钻进去,带给萧承安头皮发麻的刺激,又或者像冰凉湿润的小蛇一样,在他胯间缓缓游动摩挲,不断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喉咙里压抑隐忍的哼吟变得婉转颤抖。
就像一场刻意控制程度、绵长而缓慢的折磨。
苏盈柳到了目的地被叫醒,跟两人挥手下车时,萧承安已经满头大汗,面色红得像是发烧。
苏盈柳瞥见,陡然生出点困惑,没记错的话,空调是一直开着的吧。
不过她很快将这点疑问抛之脑后,步履轻快地跑进小区。
花魂玉在萧承安终于克制不住的沙哑呻吟声里,调转车头,往她独居的住所驶去。
没有旁人在场,那些给予萧承安缠绵不断快感的藤蔓变本加厉,开始玩弄他的阴茎和阴蒂,不断榨出更多新鲜的汁水。
萧承安脸上的潮红渗透到脖颈锁骨,眼睛水润湿亮,喘叫声随着刺激程度忽大忽小,他想夹紧腿躲避藤蔓霸道淫邪的入侵亵弄,被困在座椅上像条蛇一样胡乱扭动,奈何力气掰不过,只能敞开大腿任凭亵玩,哽咽着向开车的人求饶,“姐姐,呃、嗯哈放过我,我嗯、呃哈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花魂玉不知道是太遵守交通秩序,还是对萧承安的情态毫不关心,根本不往他那看一眼,问话的声调也无波无澜,像操纵藤蔓持续折磨萧承安的人不是她一样。
“在江家我不该、嗬啊!我不该说那些”
“不,是我错了,是我平日里对你手软了,才让你把自己太当回事。”
花魂玉说完,打开跑车敞篷。
车顶机械结构折叠收缩的过程里,萧承安不安地捏紧拳头,声音发抖,“姐姐,你要干什么”
花魂玉充耳不闻,慢慢降速,在人流不断的街道停车位停下,拿上手机利落下车,去街边热闹的小吃馆外排队等待。
徒留萧承安被藤蔓捆绑在车座上,承受着路人对豪车的好奇打量视线。
更别提还有更多盯着他人看的隐约视线,生得出众的青年坐在敞篷跑车里,吸引行人目光太过容易。
萧承安为了避免露出丢人表情,忍耐到快要崩溃,牙根发酸,汗如雨下。
藤蔓却得寸进尺,猛地插入两处泥泞潮湿的逼穴中,如细蛇般肆意翻腾搅动,捣干出啧啧水声。
萧承安的身体剧烈震颤,要不是被捆着,可能早就无法自控地滚动挣扎,而现下所有反应都被拘禁在方寸间,垂下头掩盖后,倒没那么明显,尽管他下身湿透,横流的淫水濡湿了裤子和底下的真皮座椅,腿根频繁的抽搐,小腿肚子抖个不停,不仔细看的话,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根,和蒙着薄汗的泛红脖颈。
在酷热的夏天算不上奇怪。
只要不凑近,听不见青年鼻腔里绵软的泣音,和那一声声隐忍哼吟。
在被人发现的恐惧和持续不断的快感中忍耐了十几分钟,萧承安快要到崩溃的极限。
花魂玉终于买了东西回到车上,刚刚启动驶出热闹街巷,旁边的人就无助地抽泣着挺动腰肢泄了身。
她淡声询问,“射过没?”
这些日子里,对萧承安的控射训练一直在进行,也颇有成效,可能没多久就会到花魂玉不开口,他没办法释放的程度。
果然,萧承安哽咽着摇头,“没有”
“到我家再射,能控制住今天的事就算了。”
更粗壮的藤蔓取代纤细的两根,贯穿填满萧承安身下两口潮湿透彻的嫩屄,恶意顶弄敏感花心,摩擦前列腺,和生殖腔腔口,发疯巨蟒般耸动盘旋,将抽搐痉挛的逼穴奸淫到汁水四溢。
萧承安殷红眼尾曳着湿痕,胸腔剧烈起伏,抖如筛糠,喉咙里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嗬”声让人怀疑他下一秒便会喘不过气窒息过去,炙热的风将他汗湿的鬓发吹拂得凌乱不堪,露出那张失神茫然、一片情欲潮红的脸。
当车驶入小区停车场熄火后,他终于崩溃地哭着射了出来,裤裆处晕染出一片深色。
花魂玉也果然遵守诺言,将人弄回家普普通通肏了一顿,没再搞什么更超过的花样。
自从在江家揭开了平静假象,秦骁不再找花魂玉,花魂玉也没想起来去找他,两个人彻底断联了一般。
倒不是花魂玉放弃了这个炉鼎,而是她最近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正在萧承安身上试验。
她某次射精时心血来潮掺了点花粉,萧承安竟然出现了妊娠反应,隔着微微鼓起的肚皮,她能感知到包裹着自己气息的灵力团涌动的生命力。当她催动灵力,萧承安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大。
经过多次试验,花魂玉确定了猜测。
花露精华模拟的精液掺杂花粉进入炉鼎子宫或生殖腔内,炉鼎就会怀孕,当然,怀的不是真孩子,只是灵气造就的假胎,假胎“月份”大小受花魂玉掌控催动,表现出来的生理反应和真怀孕没多大区别。也许当她灌溉本源精华时,炉鼎便会真的怀孕,不过花魂玉现在还没有让炉鼎为自己生孩子的打算,也就没有进一步试验。
她的传承记忆里,祖辈们都是一心渡劫飞升,血脉方面相关记忆寥寥无几。
花魂玉发现这个新玩法后,痴迷于肏怀孕的萧承安,青年挺着肚子挨肏的样子让她近乎失控,每每在他身上抒发完恶欲,神清气爽,心境澄明,那是由恶念欲望汇聚而成的欲魂花鲜少能感知到的平静。
但很可惜,生而为此族,化形后便会魔气丛生,戾气不息,恶念欲望缠绕心脏不断滋生,从无断绝。在男人身上发泄只能让她不堕魔,不失衡到彻底迷失心智,并不能根绝。
即便效用有限,花魂玉还是玩疯了。
这几天恰巧江沉璧请了假没来学校,公寓只有萧承安一个人在,没课时花魂玉不让他出门,有课也将他困在房间里,肆意玩弄,或假意放过他,却恶劣地让他挺着肚子去上课。
花魂玉心里恶念涌上来时,还会将人肏得“流产”——灵气假胎破裂后会化作灵气逸散在萧承安身体里。其实对炉鼎非但没坏处还有好处,接受灵气灌溉次数多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但目前对于萧承安来说,是无法承受的淫虐折磨,不论是怀孕,孕交,还是被搞到流产,又或是分娩。
花种印记改造的子宫不同于正常人类的子宫,与其说是生育器官,不如说是性器官,完全是一只敏感至极的淫腔。
怀孕后每每被肏弄操干,萧承安承受的快感都是之前的数倍。
灵气胎团被鸡巴顶弄,在胞宫中碰撞摩擦敏感内壁,压迫膀胱内脏,像一颗大型跳蛋,让萧承安下半身一刻不停地泌水,两口穴眼湿淋淋的仿佛活水源头,在暴烈蛮横的性高潮里喷个不停。
他几乎很少存在清醒理智的时候,分不清过了多久,恍惚间有一瞬真的以为自己本就是花魂玉圈养的禁脔,是怪物一样的女人专属的孕巢,只能在她身下不停高潮、怀孕、流产或是生产,其他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要不是薛景逸找上门,萧承安可能会被玩傻也说不定。
彼时花魂玉一边肏干挺着大肚子神志不清哭叫不止的风纪委员长,一边抽空回了薛景逸消息。
薛景逸去花魂玉公寓没找到人,不得已发消息问人在哪里,让花魂玉赶紧去看看秦骁,话里话外似乎花魂玉不去,秦骁就要死了一样。
花魂玉很不喜欢被支配,心思一转让薛景逸来萧承安这当面说。
结果,薛景逸来了,按门铃没人理,好在几个人公寓密码通用,他直接开了门走进去。
刚踏进公寓就发觉不对,空气中淫靡骚甜的味道竟然弥漫到了客厅里。
薛景逸面色阴郁,通身气息肃冷,疾步走向房间。
秦骁几乎不吃不喝困在公寓几天,这女人没心肝,一点不在意,昏天黑地地搞这些恶心事倒是积极。
他带着怒气猛地拧开房门,虽然听到些声音,已经做好准备会看到不堪入目的场景,却也没想到映入眼中的画面会是这般这般令人咋舌。
他那爱干净的发小,浑身赤裸,身上淫水精斑黏连,一片狼藉脏乱。
满脸潮红,瞳孔失焦,脸上的痴态比任何片子里的演员都要淫乱。
他被女人抱在怀里狂颠,双腿大敞着露出一口被粗硕肉屌肆意进出、糊满白沫的泛肿湿红女屄,和被撞得疯狂颤抖、水光泛亮的糜红肿胀肉臀。
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他高高挺起的浑圆肚腹,随着剧烈肏弄不断晃动,雪白饱满,那夸张弧度完全不像灌精灌出的,简直简直像怀胎七八个月。
油光水亮的粗壮深红鸡巴在疯狂滋水的靡肿女穴间不断进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混杂黏腻响亮的水声,萧承安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失神淌泪,流着口水浪叫哭喊,挺着饱满的孕肚痉挛颤抖,根本没发现薛景逸的到来。
淫乱到极点的画面和淫靡声响将薛景逸的脑子都搅合得混乱不堪,他看呆了,愣在原地呼吸急促,忘了来的目的,就这么看着花魂玉将他大了肚子的发小肏得哭叫声嘶哑,喘不上气,不停翻着白眼潮吹失禁。
花魂玉当着薛景逸面也没停下的意思,又狠肏了会儿,猛捣数下不断收缩的娇嫩水润宫口,龟头挤进去顶着震颤的灵气团打种。
四溢的精水将可怜孕夫的肚子灌得更大了几分,摇摇欲坠。
萧承安抱着肚子胡乱浪叫,修长潮红的脖颈向空中仰起,引颈就戮般颤抖着发出濒死般的悲鸣,随着阴茎抽离,绽开圆形肉洞的艳红女逼瞬时喷涌出大量淫水和浊精,被逼迫到极点的哭叫尖利破音,他脚背绷紧勾着泛红的脚趾抖着湿漉漉的屁股承受激烈快感的侵袭,身体剧烈的痉挛持续许久后,忽而一下卸了力气,虚脱般瘫软在花魂玉怀里,蒙着水光的瞳孔失焦涣散,身体一抽一抽地哽咽着战栗。
花魂玉丢下不停发颤的人走进洗手间清洗,出来后整理着裙摆问仍然站在一旁的薛景逸,“现在还想我去看秦骁吗?”
薛景逸竟往后退了一步,他不忍看床上被肏得近乎痴傻的人,更不忍秦骁步萧承安后尘,“不,不用了,你离秦骁远点。”
语气藏不住的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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