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发现门内情热旁观后半程双X齐失(9/10)111  反派女配体验手册(gb)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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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阴茎淅淅沥沥滴着精水,两口湿润靡红的肉穴绽开小小的肉洞,一时间合不拢,里面含着的数泡浓稠精水混着潮吹水液缓缓流溢出来,将腿根干涸的精斑淫水再度覆上新鲜的湿润痕迹。

可惜,这样的艳景,通常只有花魂玉一人得见。

还因为看多了,便不觉得稀奇,收拾好衣物后,半点没留恋地转身离去。

花魂玉不紧不慢走过宽敞客厅,怀着一丝兴味,打开门。

跑出去的野狗,回来了。

门外倚靠在墙边等待许久的人听见响动,一瞬间站直身,掐去指间的烟丢进旁边垃圾桶,掀起眼皮和花魂玉对视,几分尴尬,“”

薄唇动了动,装客气打招呼的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是抱着壮士断腕的沉重心情上门自首,哪能像久别重逢的普通同学一样不冷不热地寒暄。

薛景逸一如既往不知该怎么应对从不按照套路出牌的花魂玉。

高大身影伫立在那,肢体微微僵硬,对视上的一瞬间就烫到一样收回了目光,胡乱游移,暗自深呼吸,竭力放松。

暌违两年,昔日懒洋洋的阴柔青年眉眼变得成熟几分,还是半长发,穿衣风格也没怎么变,单边耳朵上扣着金属耳骨钉,烟灰色的眼睛珠子里多了点什么,沉郁混乱,似乎,是某些很躁动不安的东西。

“哟,好久不见。”花魂玉收回打量他的视线,让开路,不阴不阳地招呼,“进来吧,站那给我当门神呢。”

薛景逸犹豫一瞬,狠着心一脚迈进心目中的虎狼窝。

花魂玉关了门,连请人坐下,给人倒杯水的意思也没有,自顾自坐上沙发,毫不迂回,“既然来了,直接脱吧。”

薛景逸哽住,“你”

“要和我装模作样吗?”

花魂玉根本不信,以薛景逸的敏锐程度,察觉不到她的潜在意思,那自由的两年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宽容。

花魂玉还没闲到上演“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烂俗桥段,也没功夫拉拉扯扯,薛景逸再不识相,软的不行只能用硬的,强扭的瓜想必加倍甜,但这瓜扭断了玩坏了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花魂玉眼里的危险意味快漫出,薛景逸如芒在背,差点无法保持冷静,喉结急促涌动着,竟直接走到她身旁半蹲下,往她腿间探手。

花魂玉没有阻止,冷眼看着,任由薛景逸用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裙子布料抚慰自己。

底下两根阴茎逐渐变硬,将单薄裙摆撑得高高耸起。

薛景逸感受到掌心下的炙热温度,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带着征询望向表情平静的花魂玉,“我可以先帮你舔吗?”

花魂玉掀开裙子,放出那两根看起来很凶恶狰狞的肉屌,直直戳到薛景逸面前去,“舔吧。”

薛景逸再度咽了口口水,张开薄唇,探出湿红舌尖,刚要俯身下去,被花魂玉一把揪住舌头,“呃唔”着说不出话。

花魂玉凝眸看指尖那根被迫伸长的猩红舌头,刚刚在余光中一闪而逝的光亮并非错觉,嫩红舌面中央确实穿着圆球状的金属舌钉,不由得玩弄似的用指尖挑拨了两下。

薛景逸的舌头都快被没怎么收敛的力度扯掉,舌根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往花魂玉身边凑近,舌钉滑动的感觉促使着敏感的口腔分泌出潮湿的津液,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别拉呃”

烟灰眼眸含着恳求,唇角已经微微濡湿。

很像一只伸出舌头讨好主人的湿漉漉的狗。

花魂玉松了手,示意他继续。

薛景逸收回泛麻酸疼的舌头,将那些含不住险些快溢出的津液吞进喉咙,微微喘着气,眼眸泛湿,扶住花魂玉胯间鸡巴,低头吃进龟头。

口交的动作游刃有余。

不论是用湿热的口腔套弄,还是用柔软的舌面舔舐,处处照顾到,舌尖挑逗顶端马眼,顺着青筋脉络舔吻柱身,嫣红薄唇一路嘬吸到根部囊袋,不断抿吮伴随着手指按揉,甚至会熟练的深喉,将粗硕到夸张的阴茎吞进到喉腔深处,用收缩的喉头嫩肉讨好地抚慰硕圆龟头。

过程里,那坚硬的舌钉带给阴茎的别样快感也十分清晰,仿佛这个小东西是特地穿了给人口交时增添趣味的。

他吃完一根又去照顾另一根,埋在花魂玉胯间认真卖力地服侍,脸上都沾了黏腻晶亮的腺液,用柔软湿润的口腔将两根粗硕的肉屌舔弄得水光泛亮,越发粗硬。

花魂玉垂眸,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忽上忽下、左右晃动的头颅,忽而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拉开一点,“别舔了,直接脱。”

薛景逸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刚进门的挣扎纠结,愣了几秒堪称温顺地脱去衣物。

他的皮肤很白,和江沉璧健康的、带着光泽的白皙不一样,他的白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阴郁苍白,色泽过分冷淡,配上那张风流薄情相的脸,莫名妖异色气,似是哪里来的不知名艳鬼。

身上肌肉线条很漂亮,不过分夸张,沟壑起伏都恰到好处,腰臀比尤为明显,笔直修长的腿在走动间,线条流畅得宛如最完美的雕塑。

他就这么坦然地脱光自己,又主动抱住腿躺在沙发上,像个等待主人临幸的性奴一样,向花魂玉敞开了两口秘穴。

花魂玉冷漠的视线在他腿心间逡巡,扫过腿根几行英文字母纹身,最终凝在那两口艳丽肥沃的肉穴上,瞧瞧,她看见了什么。

苍白的腿根间,竟然有这么浓艳的色泽。

像是黑白默片与彩色电影的对比。

两口被情欲浸淫了万万遍才能有这股风骚劲的肥逼,和它们主人高大苍白的身躯完全不符。

花魂玉静静开口,也没什么贬损的意思,好像只是陈述事实,“你被人玩烂了吧薛景逸。”

薛景逸脊背发麻,眼中滑过一抹紧张,尽管事情发展顺着他所计划的在进行,被不咸不淡地评价了这么一句时,还是心绪难平,分不清是担忧被找麻烦,或是别的什么。

他涩着嗓子开口,反驳得很无力,“怎么会,我在国外两年,正式交的男朋友只有三个。”

薛景逸的气息还是纯白的,根本没被人碰过,话里话外显露的意思却截然相反,像是要将花魂玉引导向一个误区,在她面前制造出滥交的形象。

花魂玉猜测到薛景逸的目的后,顺水推舟陪着他演,抱臂冷漠道,“我不需要脏狗,不玩烂货。”

心里却隐含兴味期待,想看看在外面撒欢久了的小野狗还有什么招数没使出来。

没待薛景逸出声,房间里悄无声息地走出来个人。

江沉璧裹上了睡袍,扶着肚子走到沙发旁,垂眸看花魂玉的时候,眼尾还带着绯红,“你怎么一直不回房间。”

花魂玉知道他那种离不开人的病又犯了,伸手将他拉到身旁坐下。

江沉璧仿佛这时才看见一旁的薛景逸,略有些诧异道,“老薛,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没告诉我们一声。”

薛景逸正手忙脚乱捡起衣服裤子胡乱往身上套,他没想到江沉璧在这,神情尴尬,“刚回来。”

“等再过几个月,有空的话一起出去聚一聚吧,自从你出了国,我们几个人好久没齐全过了。”

江沉璧很自然地和发小邀约,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抚摸鼓起的肚子。

薛景逸点头点到一半,也被吸引注意力。

他见过萧承安仿佛怀孕的样子,一开始还以为江沉璧也被女人施展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才会这样,可现在看江沉璧的神态,似乎……是真的怀了孕,不然何必过几个月再聚。

看着那圆润的肚子,他一时间怔愣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恰在此时,江沉璧轻哼出声,面上浮出病态的两团红晕,眉头微微蹙起,呼吸急促,“呃,她又踢我,好难受”

他习以为常地向花魂玉寻求安慰,甚至岔开双腿坐到花魂玉身上,迫不及待地挪动两口勉强清理过的靡软嫩穴往坚硬粗壮的鸡巴上凑,将垂落的鬓发撩到耳后,扶着身下人的肩膀就开始扭动腰肢,“帮帮我、嗯”

花魂玉更是没有羞耻心,毫不介意在别人面前做事,扶住江沉璧的腰,帮他对准后,径直插进两处水润的肉穴中去。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做了起来。

薛景逸既尴尬,又自觉多余,恨不得自己是个盆栽。

可再尴尬也不能一走了之,不解决花魂玉这里的事,他做什么都有顾虑。

更无法打扰,最后只能在旁边沉默地看着。

其实除了江沉璧上下浮动的身影,和一声声喘息呻吟,绝大多数风光都被丝绸睡袍挡住了。

尽管这样,慢慢的,作为旁观者的薛景逸喉咙越发干涩,下腹逐渐泛起隐约的、熟悉的热意瘙痒,敏感的身体被看到的景象引发得动了情,脑子却莫名清醒,他居然看出,花魂玉的动作似乎有几分温柔克制,仿佛不是为了泄欲,而是帮江沉璧缓解欲望。

和两年前看见的那些,操秦骁、萧承安时,有着很明显的区别。

是因为,怀了孕吗?

时过境迁,很多事发生时他都不在场,出国后前几个月,几人还常常联络,也是他们透露的消息,让薛景逸确定了花魂玉喜欢干净男人,才想出这么个法子试图逃离魔爪禁锢。

后面众人都变得忙碌,几个月不联系,是常有的事。

花魂玉与发小们目前的情况,薛景逸更是不清楚。

现实发展和他想的,似乎隐约变得不同。

垂在眼皮下的丝绸睡袍被颠动得像水波一样抖动,江沉璧带着哭腔的尖叫里,薛景逸出神地看着两人结合处大量水液喷涌四溅,鼻尖都嗅到腥甜的骚味,喉结暗暗滚动,往旁边偏了头。

花魂玉裙子全湿了,黏在身上不舒坦,结束后她一时没了逗弄薛景逸的心思,走进房间洗澡。

客厅里便剩下两个久不联络的发小,气氛隐约怪异。

江沉璧还在喘息,薛景逸在一旁坐下,正要开口。

眉梢晕着慵懒和满足的人微微一笑,看向薛景逸的眼神褪去了情欲的迷蒙,清透柔和,晕染光亮,他有点艰难地坐起身,“我没想到,你真的还会回来。”

薛景逸觉得自己听懂了,又觉得似乎没懂。

狼狈地挪开视线。

“她不是可以随便敷衍的人,逃到国外真的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里。”

声音喑哑。

语气隐约卑微,像是在解释什么。

薛景逸说完,恍惚觉得自己脑子抽了,他从江沉璧身上感受到了,那种对待伴侣才会有的独占欲,和浅淡的敌意。

可当他同江沉璧再度对上视线,他发觉,自己没想错。

那双漂亮的眼瞳里,情绪毫不掩饰。

“你不回来,或许她根本不会想到你,这两年里,她没提过你。”

两个已经够多了,竭尽全力也无法将人完全留在身边,现在么,又要多出一个。

人生还真是艰难。

出生在罗马、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江少爷头一次生出这样的感慨。

花魂玉出来的时候,薛景逸已经离开,江沉璧说他临时有事先走。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

花魂玉转瞬间变了主意,现下连强上的痛快都不想给薛景逸,不把人玩到像条发情公狗滚到面前求操,还当她活菩萨下凡普度众生。

经由花种改造的躯体如同花魂玉掌中禁脔,她心念稍稍一动,潜藏在薛景逸身体中除了改造之外、始终没发挥什么效用的印记被唤醒,润物细无声地催发引动炽烈情欲,在原就十分敏感重欲的双性身体上不断加码。

不知道蚀骨钻心的情潮下,薛景逸能忍受到几时。

三天?五天?还是十天半个月?

也许会更快也说不定。

花魂玉很快没闲心猜测他能坚持的时长,无论多久,总归不会再有第二个结果。

催发花种印记到极致,炉鼎会变成丧失理智只懂得求欢的淫兽,效用比世上最烈性的春药还要强横淫邪。

花魂玉的传承记忆中,有些没什么耐心的祖辈们常常这么对待她们的花奴,那些花奴在欲望折磨下表露出的疯癫淫态,已经完全不能称之为人,他们似乎只知晓交媾这一件事,日日夜夜袒胸露乳,身下唇穴潮烫溢水,在花主胯下承欢成了生命中唯一的本能。

花魂玉一开始没这么做,是觉得无趣,她更喜欢欣赏那些男人从冷静清醒到挣扎纠结、再逐渐沦陷于欲望的过程,而不是一上来就跟野兽一样,屈从于恶欲。

即便现在有些恼了,她也不会让薛景逸变得完全失去理智,保有几分清醒又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沉沦堕落,一遍遍感知羞耻与放纵的对抗,欲望和尊严的交锋,直至心念混沌,再也看不清本来面目,才更有意思。

闷热夏夜,开了冷气的房间里,涌动的情潮似乎比外面的温度还要炙热几分。

昏沉夜色中,大床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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