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清秀G净的脸完全覆盖弄脏(1/10)111  反派女配体验手册(gb)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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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处偏僻、无人经过的闲置储藏室里,唔唔嗯嗯的隐忍呜咽伴随着艰难吞咽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起,如果有学生路过听到,恐怕会被其中浓厚的情欲意味惊到面红耳赤。

花魂玉的鸡巴插了一半没到,眼见萧承安的嘴巴快被撑裂,倒也没坚持捅下去,捏着萧承安下巴,前后挺动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阴茎往湿软的口腔内贯,微微阖着眼感受龟头破开柔软唇瓣,刮过湿滑上颚,往收缩着的喉腔顶弄的快感。

萧承安下颌酸软,被阴茎强制撑开的口腔含不住涎水,丰沛的水液随着抽插将洁净的下巴沾染得潮湿透亮,淡红的唇瓣在粗硬茎身无情的摩擦下,变得肿胀泛红,那张清秀俊美的脸逐渐染上淫靡色彩,白皙面颊酿出滚烫的潮红,脸颊薄肉被龟头戳弄得反复凸起,蓝眼珠子浸润在泪水里宛如珠宝,清透瞳膜上蒙着一层令人心折的微光。

他根本不懂,他眼里的哀求会让花魂玉更残忍的对待他,那些天地之间经年累月堆积的恶念在花魂玉的神魂中占据极重的分量,做这种事时更容易被催发。

只有将过量的恶念欲望通过操弄男人发泄而出,化形后的欲魂花一族修炼起来才不至彻底迷失心智,堕入魔道。

这是数万年来无数祖辈切身体会得来的修炼方式,花魂玉自然遵从。

如今初初尝试,便从中得了乐趣。

她体会到心境中被困在四方之地时时刻刻压抑翻涌的恶欲浪潮,有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去纾解发泄,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这个口子变得更大,好让她能更舒服畅快些。

花魂玉沉凝的墨黑瞳孔中央蕴着一点幽红光芒,抽插的动作越变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凶,以一种纤细腰肢按常理无法实现的频率和力道,结结实实地将鸡巴往柔软销魂的温热口腔里顶,纤长手指将萧承安细嫩的皮肤掐出两道深重的嫣红指印,裹着一层晶亮水光粗壮深红的茎身在唇间疾重地抽送进出,几乎将颤抖的舌头和娇嫩的口腔软肉摩擦到酸疼灼烫,大量口水兜不住地从肿胀嘴角流溢而出。

花魂玉不似注视活人的带着戾气的冰冷眼神里,萧承安惊慌地呜咽着,脸上早就淌满生理性的眼泪,眼尾嫣红鼻尖也发红,一副被折腾狠了的可怜样,喉头畏惧似的滚动收缩,绞紧抽搐的喉腔嫩肉反而取悦了插捣进来的龟头,诱得那根烧红了的枪杆子似的粗长鸡巴更往里送了几分,凶蛮残暴地恣意奸淫承受不住微微痉挛的脆弱喉腔。

最后几下又深又重,将初次替人口交的萧承安插捣得微微翻起白眼,仿佛窒息一般喉腔急速痉挛起来,柔嫩紧窒的腔肉不自控地夹咬深深埋入小幅度抽送的硬硕龟头,强烈的刺激让那根健壮粗硕的深红茎身突突地跳动,马眼翕张着往喉管里骤然喷射出大量浓稠白浊。

萧承安几乎被精液呛到难以呼吸,为了避免被呛死,求生本能促使他无法抵抗地滚动着喉结,将黏腻的精水大口大口地往胃袋里吞咽。

量太大,萧承安来不及喝完,许多白浊顺着糜烂红肿的嘴角溢出,花魂玉干脆地抽离,那根尺寸过分还没射干净的上翘肉物突突抖动着,往萧承安脸上一股股地喷涌浊白浓精,粗鲁而色情地将那张清秀干净的脸完全覆盖弄脏。

萧承安剧烈喘息,不停地咳嗽,他透过潮湿黏连的睫毛和往下滑落的精液阻隔,窥见女生射精时冷峻的表情。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人畏惧的神情,像滚烫的烙印般缓慢而沉重地镌刻进他脑海深处。

花魂玉射过一次后,暴虐欲望影响下的心神清明少许,见到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睫毛和头发都沾上白精的人,静了一会,想起什么,从制服口袋中掏出一袋湿纸巾。

她食指屈起顶着萧承安的下巴,像清理什么宠物猫狗一样,仔仔细细耐心地擦拭男人脸上的脏污。力道不轻不重,在眼睫和唇畔花费的时间长了点。

四张湿纸巾用完,漂亮的脸蛋得以重现原貌。

虽然之前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臭屁模样消失无踪,多了萎靡不振的可怜,这幅眼眸含泪,唇瓣红肿,想避又不敢避的样子倒是更符合花魂玉的审美。

花魂玉指腹抚过萧承安破皮的唇角,“怎么不说话了。”

聒噪根植在本性里,被朋友戏称作萧三藏的人,此时抿紧了唇,视线避让,不愿往花魂玉身上看一眼。像锯了嘴的葫芦,闭口不言。

满脸受惊后的惶惑,眼眸深处还藏着不敢显露的倔强和屈辱。

多像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花魂玉没再强求受害者发表被口爆感言,干脆利落地将萧承安的裤子一路往下拽,连同内裤一起扒了扔垃圾一样随手丢到脑后。

萧承安的惊呼声尚未从喉咙里完全出来,被迫分开的修长柔韧的双腿间,那根半硬起的肉茎就落进了纤长柔嫩的五指之中,于是惊呼半途转变成一声含着柔软喘息的呻吟。

“啊哈”

花魂玉漫不经心地撸动手中分量可观白皙泛粉的肉茎,似乎没带什么意义地感叹,“原来舔别人的鸡巴也能给自己舔硬。”

萧承安却像是被戳到痛脚炸毛的猫,瞪大了眼,鼻息抖动着,结结巴巴地否认,“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很久没纾解……才不是、才不是……”

泛肿的口腔和喉肉影响了发音,听起来黏黏糊糊,倒像在撒娇。

花魂玉没搭理他的狡辩,手上动作加快了许多,按照记忆中祖辈们的技巧,游刃有余地盘弄处男的青涩阴茎,将海绵体玩弄得越来越膨胀,最后硬邦邦地竖立在掌心里,从淡红的马眼缝隙中一股股吐出湿滑的透明腺液。

萧承安的脸红透,腮帮子咬紧了忍耐腰眼处胡乱蹿涌的酸涩,即便被不知名的存在捆缚住,腰部也情不自禁地抖动,时不时想往上挺,将勃起的鸡巴往圈成圆的滑腻手掌中送。

他欲望不算重,精力更多发泄在运动和日常里,自慰的频率很低,而且得到的快感远远不如现在,女人柔嫩的手带来的感受似乎比他自己没头没脑的套弄要刺激百倍。

偶尔泄露的压抑喘息声掩盖不了其中羞耻和快乐的意味。

勃起肿胀的阴茎顶端溢出的水顺着青筋脉络往下淌,在白皙手指的套弄下,充血后的肉红茎身变得越发滑腻,摩擦间有不明显的黏腻水声,撸动的节奏从慢到快,柔嫩的指腹刻意在圆润嫩红的龟头、冠状沟和系带上打转,修剪干净的指甲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马眼缝,来回几十下的套弄,花魂玉手中的鸡巴便激动地快跳动起来。

萧承安那张清秀的脸因为快要抵达顶峰的快感显露出几分狰狞,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毕露,额头渗出的细汗顺着面颊和高挺鼻梁滑落。

他的眼神有几分恍惚,喉咙里沙哑而压抑的低喘越来越急促,而被藤蔓控制住的腰部像脱水的鱼般一挺一挺地弹动起来,单薄的衬衣衣角掀翻在精壮的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肚腹用力绷紧时线条更加漂亮,肌肉沟壑上浮着一层微亮的薄汗,随着汗水释放的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减淡青涩的少年感,显露出骨子里的攻击性。

可很快,这来自天性中的攻击性被抹杀了。

即将喷薄释放的那一刻,一直给予抚慰的柔软双手做出了最残忍的举动。

花魂玉掐住阴茎根部,连同饱满艳红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收力,一手捏住龟头,指腹死死堵住翕张着想要射精的马眼,用力摁压,指甲掐抵着深深陷入男性生殖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啊!——”

剧烈的疼痛将即将到顶的快感打回,脆弱部位被蹂躏的痛楚让萧承安痛呼出声,他试图蜷缩身体躲避折磨,却无路可逃,半空中的身体剧烈晃动起来,面色白得像失了魂。

但花魂玉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冷眼看着他毫无凭借可怜凄惨地在半空中颤抖挣扎,直到手中的阴茎彻底疲软,才收了力道,继续套弄的动作,“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冷汗淋漓的萧承安剧烈地喘息,下半身的揪心疼痛刚刚缓过一点,听见花魂玉说的话,第一反应竟然是委屈,他眼睛发红,“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故意的。”

已经无力去抗争为什么自己的射精权利完全被剥夺,只能收敛着爪牙控诉冷酷女人过分恶劣的行径。

不得不说,萧承安对危险的敏锐度相当高,经历过一次濒死窒息后,他的态度近乎乖顺。

偶尔的抵触也完全在花魂玉允许的范围内,算不上反抗。

所以花魂玉对他还算有耐心,垂着眼眸随意玩弄手中疲软的肉物,“现在你知道了,好好控制狗屌。”

花魂玉表情平淡地沿用祖辈经验里对待男人生殖器的称谓,但在作为正常人类的萧承安听来,无疑侮辱意味极强,可相比于浅淡的愤怒,不知缘由的深重羞耻感更加强烈地袭涌上心头,他白皙的面颊爆红,耳朵也烫得要死,整个人掉进火炉里一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

最后他只能目光闪躲着忽略掉侮辱性词汇,作出保证,艰难求生,“我、我知道了不会乱射了,学姐能不能轻点”

他鸡巴还疼得厉害,却在充满技巧的引诱下无法自控地再度勃起,茎身上的快感像细密的闪电顺着腰眼攀爬到脊柱,无法言喻地痛并快乐着。

重复的套弄中,花魂玉的手几乎湿透,满手都是滑腻的腺液,撸动起来时黏黏糊糊,带着淫靡的水声,红润圆滑的龟头不停地吐水,仿佛在为被主人强守的精关叫屈哭诉。

淡淡戾气缠绕上心间,啪得一声,花魂玉没有预兆地抽打了一下朝天竖立的处男鸡巴,颜色浅淡左右乱晃的茎身上立时浮出掌印,一道道的深红指痕揭示着看似轻柔的掌掴,远不是表面上那么无害。

“啊!”

萧承安几乎快哭出声,才舒服了没几分钟,又被教训了。

“学姐、姐姐……我又哪儿做错了?”

他带着讨好地转变了称呼,声带发颤地叫姐姐,微微仰起头,姿态柔顺可怜地想求一个解释,含着清泪的眼睛里写满冤枉。

花魂玉扬起纤白手掌,在萧承安惊恐眼神里,结结实实再度抽打上裹着一层水光泛红发肿的阴茎。

“呃啊!嘶、别打了……姐姐……”

萧承安真的哭了,眼泪顺着面颊滑落,求饶的声音含着鼻音。

“鸡巴,太骚了。感觉就是想挨打。”

花魂玉给出不算解释的解释,理直气壮地对着尚且坚挺的肉棒继续实施暴行,一巴掌、两巴掌……将那根昂扬不屈的鸡巴掴打得胡乱抖动,从铃口甩出星星点点的透明淫水。

啪!

“嗯!……啊哈、啊!”

啪!啪!

“不要……嗬!啊!”

“轻点、啊!嗯!”

随着毫不留情的掴打,萧承安泪眼朦胧,鬓发湿透,他下半身赤裸,无法并拢、修长柔韧的双腿在挣扎中绷紧了肌肉,跟随抽打的节奏抖动,染上情欲色泽白皙泛红的腿根处黏腻,沾着许多抖落的透明腺液,时不时抽搐着痉挛,他的上半身尚有衣物蔽体,却凌乱潮湿,还被精液浸透,浑身上下充满不堪入目的淫乱气息。

谁能想到,身为风纪委员长的萧承安,会在无人的储藏室,被女人肆意玩弄掴打处男鸡巴。

在花魂玉给予的痛和快感中,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那张潮红的面庞露出饱含欢愉的痛苦神情,饱含热泪的眼眸中害怕恐惧的情绪很明显,而掺杂的那丝微弱渴切却也无法错认,随着不断地掌掴,竟慢慢达到临界点。

可遭受过严厉惩罚的萧承安虽然在阴茎的责打中,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有些恍惚失神,却还牢记不能自主射精的命令。

他晃了晃脑袋,将垂在眼皮上的沁凉汗珠甩开,向掌控他身体的人低声恳求,“姐、姐姐嗯哈、我想射……”

“啊!求你让我射吧姐姐嗯”

花魂玉恍若未闻,抽打阴茎的动作停住,纤长五指握住血脉贲张隐忍到极限的阴茎,恶劣地搔刮潮湿黏腻得一塌糊涂的嫩红铃口,那条细缝受到刺激,剧烈翕张起来,底下两个肉红的饱满卵蛋跟着收缩,茎身也时不时地搏动,眼看就要到喷射的顶点,却始终没有给出可以射精的特赦。

萧承安的呻吟掺杂着抽泣,眼尾赤红,眼神迷离,艰难的忍耐让他肚腹上凹凸不平的肌肉剧烈抖动,大腿肌也在颤动,身上的汗彻底洇湿衬衫,薄薄一层紧贴皮肤透出肉色,额角的汗顺着发尾滴落在地面,汇聚成小小一滩积水。

他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气仿佛要将整个储藏室都感染成潮湿黏热的情欲氛围。

喉咙里的一声声痛苦欢愉交织的哽咽呻吟更是响彻整个封闭的房间。

终于,花魂玉的沉默里,萧承安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经历过漫长煎熬的拉扯后,默然无声又山塌地陷地彻底绷断了。

他失措地哽咽着,眼尾面颊如染胭红,蒙着水光的瞳孔微微涣散。

冰凉至极的锋锐快感从抽搐的小腹处四散,顺着尾椎脊柱漫上头皮,再也无法反抗快感侵占的鸡巴抖动着,像小型喷泉一样热烈、疯狂地不断往半空中迸发出一股股精水,射往半空中的白浊又纷纷坠落在汗津津的小腹、大腿上,甚至顺着抛物线滴落在那张失神的脸上。

忍耐久了的高潮来的歇斯底里,抽搐的鸡巴射着射着,持续不停,最后像彻底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鲜嫩的马眼缝里,汩汩冒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浆。

花魂玉早就站远,正用湿巾擦拭黏腻的指缝。

萧承安接近崩溃的样子抚平了她心中快要溢出的躁乱暴戾。

那双幽暗的眼睛微微弯曲,显然被取悦到了。

过了许久才算射完的萧承安大口大口地喘息,当身侧出现人影,被快感麻痹的大脑恢复清醒,不禁头皮发麻,声音沙哑地慌乱认错,“姐姐……我错了……”

花魂玉的手抚过他耳边,一抹幽红的印记在充血的耳垂上隐现后消失。

“没关系,你射的很好看。这次就算了。”

鲜见的带着宽慰的话让萧承安当场呆愣,他怔怔看着花魂玉,仿佛不可置信被轻松放过。

花魂玉唇角弧度甚至向上提起了一点,红润的唇瓣莫名带着诱惑。

作为反派女配的原身是小白花女主的对照组,美则美矣,过分艳俗。而现在,那张属于宋舒心的娇艳脸蛋混杂了妖花的冷漠诡魅,气质完全改变,从无讨好,变得迷人、从容,又从骨子里透出危险和神秘。

特殊到难以言喻,以至于萧承安久久无法挪开眼。

就这么看着今天没朝他展露过好脸色的人脸上浅淡到称不上笑的神情,目光牢牢凝固住,微张的唇迷茫失语,想要说什么都忘却。

花魂玉慢慢凑近了呆住的人,眼中暗红光芒一闪而过,快得无法分辨,黑沉的眼像深不见底的漩涡,引诱着人往里探寻,直至失落于迷途,心魂湮灭。

萧承安瞳孔逐渐失焦,恍惚几息,又慢慢恢复神采。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就在片刻之前,打在萧承安耳垂上的花种印记受到催动,无声地改造着这具躯体,原本属于男性的单性身躯焕发了古怪的改变,像电影中的异形变化一样,饱满艳红的卵蛋往皮肉里隐去,泛着情欲潮红的会阴皮肤开始分裂,慢慢多出一口娇小白嫩、紧紧闭拢的女屄。

还有更多的变化发生在看不见的地方,譬如在肌肉坚实的小腹下,能孕育生命的子宫悄然诞生,而无法窥探的肠道深处,多出一道连被修改了部分记忆、影响了部分认知的身体主人都不知晓的隐秘肉缝,里面藏着花种改造出的、除了子宫之外的另一个生殖腔室。

这些变化在短短几分钟内完成。

被强悍神魂影响、尚且有些迷茫的萧承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花魂玉自顾自满意地打量第一具由她改造、掌控的躯体,踱步到萧承安双腿间,操纵花枝藤蔓将那双修长柔韧的腿摆弄成更加岔开便于观看的字形状,为了在之后的过程里,不错失那张脸上显露的表情,藤蔓又将萧承安的上半身撑起,从平躺状态调整至四十五度。

隐私部位袒露,被修改记忆后自认生来就是双性的萧承安下意识想合拢双膝,却拗不过无形绳索的力量,在半空中尴尬晃动。

姿势太过羞耻,他脸颊通红,低弱声音几乎无法听清,“别看”

花魂玉一只手搭上他膝头,另一只在瑟缩眼神中,探进他股间。

却是忽略了娇怯的女穴,扒开挺翘臀肉,直直按上藏匿的后穴。

经过改造后,本不是进行性交的地方其实已经变成了足够接纳阳具、还会自然淌水的另一处逼穴。

外观还是原本的样子,萧承安皮肤白,这处也是白皙干净的,肛口一圈干净无毛,泛着淡粉,褶皱细密,被柔软的指腹抵住往里按动时,还会敏感地收缩。

花魂玉按揉没多久,就听见低哑忍耐的混乱喘息,指尖碰到的地方变得有些湿润。

她抬眸,明明面无表情,眼里却藏着戏谑,“萧承安,你的屁眼是粉的,感觉和鸡巴骚得不相上下,不过摸了一会儿,就流水了。”

“你、你别胡说……”

那种地方怎么会……

萧承安无力地反驳,声音像是在糖水里浸泡过,他失措地用手背遮住眼睛,害怕暴露表情和真实想法。

湿润的后穴在按揉下变得越来越柔软,收缩幅度变大,像一张急切地想要吞吃些什么的贪婪小口,用柔嫩温热的媚肉谄媚讨好地舔舐着指甲粉润的白皙指尖。

花魂玉不满萧承安遮住脸,心念一动便用藤蔓将他之前尚且自由的半臂也控制住。

萧承安红到让人怀疑是发烧的脸彻底暴露在花魂玉视线下,他的眼睫抖动频繁,不敢抬眼,红肿的唇咬在齿间,微微泛白。

而他身下粉嫩水润的肛口翕张得更加剧烈,大概羞耻和紧张兼而有之。

花魂玉顺着收缩的节奏探指进去时,受到括约肌的阻止,磨了些功夫后,倒也不算艰难地成功插进尚且青涩的肠穴。刚刚探进一个指节,手指就被一片温热柔软包裹,肉腔仿佛会呼吸似的不断带来按摩般的触感,指腹尝试着按上滑腻肠壁,手下的身体便应激似的猛然抖动了一下。

还真是敏感。

花魂玉抬眸看了一眼死死咬住唇不愿发出声音的萧承安,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膝盖下滑,握住大腿,抓牢后,还插在屁穴里的中指开始进行活塞运动,纤细坚硬的骨节在抽插中一次又一次撞上柔软臀肉,留下深红印记,那口软穴在摩擦中逐渐泛出带着水色的深粉,随着手指的进出,颤颤巍巍吞咽滴水。

萧承安的声音再也忍不住,无助痴惘地细细喘息,茫然呻吟。

困在虚幻的藤蔓花枝纠缠中的四肢、躯体承受着一场缠绵而持续的无形潮汐,悬停在半空中不停地发抖。

也许是为了躲避注视,也许只是情难自已,萧承安仰起脸,几乎被快感主宰的面庞不再袒露在花魂玉的目光之下,却暴露出频频滚动,凸显难耐的喉结,和一片潮红濡湿的脖颈、锁骨。

花魂玉插顺了之后,没什么过渡地在极短时间内加入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直将小小一口肉穴撑开成皱褶平滑、吃力瑟缩的模样。

萧承安骤然弹动,脸腮酡红,受不住似的艰难“呃”了一声,困在空中的身体似乎想要向后躲避,喘息声微微发抖。

“啊哈、姐姐不要,太多了……”

他向花魂玉哀求地很可怜,可身下那口穴却并非表现出的那么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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