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穿成恶毒太妹先g风纪委员长(5/10)111  反派女配体验手册(gb)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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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泽翻涌,“秦骁,你的逼长得不错,又肥又嫩,看着很好操。”

她毫不吝啬地夸赞,膝行着,向微微垂下头显得尴尬无措的男人逼近,最后掀起裙摆,有些艰难地掏出两根阴茎,轻声询问,“我可以用和你一模一样的鸡巴肏你,你觉得怎么样?”

征询的语气,似乎有商有量。

秦骁闻言,抬眸看见那两根东西,愣愣的,说不出话。

好像真的似曾相识,粗度长度,乃至青筋走向,上翘弯度,和他的阴茎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最关键的是,她一下掏出了两根……

秦骁以为这个披着宋舒心皮子的怪异女人会继续用藤蔓玩弄他,没想到,她的能力远不止于此,不由得产生微弱畏惧,却还有一种不知名的诡异兴奋油然而生,他盯着那两根和自己鸡巴完全一样的凶器,喉结滚动,目不转睛,瞳孔凝滞住,仿佛被看不见的暗黑泥淖拉扯、下坠,直至完全沦陷覆灭。

他听见自己略显陌生的沙哑声音,“好。”

花魂玉很满意秦骁的识相,覆身而上,漫不经心地夸奖,“乖孩子。”

黑红色百褶裙掀起的裙摆下,两根同样粗壮硕长的鸡巴被纤细白皙的手扶着,分别对准女逼和后穴。

感受到腿心间的压迫感,秦骁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不过停顿一两秒,胸腹起伏地更加急促。

花魂玉勉强将龟头挤进丰腴肥软的逼缝,尚未抽插,就被柔嫩饱满的大阴唇含得生出爽利,又去捣鼓下边那根,轻微耸动着去顶弄翕张的淡红肛口,但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括约肌抵抗得很坚定,反复数次后花魂玉彻底失了耐心,寻思秦骁身强体壮,又体质特殊,随便乱插也没关系的吧?

这么想着,直接沉下腰腹,像利刃捅刺那样,直接一寸寸强行侵入略显干涩的两处甬道。

秦骁抱住自己腿的手更加用力,拳头攥紧手背青筋暴涨,牙齿似乎在打颤,发出咯咯响声。

两根鸡巴同时被肉道箍紧,感觉不完全一致,前面那处紧窒之余轻易泌出水分,湿润绵密柔腻,后边尚且干涩,干燥滚烫紧致,两处都是紧紧包裹,还会不断收缩夹咬,混杂在一起快感叠加,爽得花魂玉不由得轻声叹息,慢慢将大半阴茎都送进两条销魂道里。

最后只剩下一小截还在外面,女逼里的那根碰到了子宫口,后穴里的也差不多到了结肠口。

花魂玉倒也没残忍到一上来就直接操透,她伏在不断抽气身体发抖、却愣是强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的秦骁胸前,给了他一些适应时间,待始终沉默的秦骁似乎稍微习惯两处嫩屄被侵占贯穿,身体不再那么僵直时,才撩起眼皮,“我要动了。”

这声宣告后,纤细腰肢开始前后挺送,前头十几下很轻很慢,逐渐加快,后面径直收不住力度似的,强硬又残暴地打起桩来,短短时间内狂插猛肏数百下,直将两处未经人事的青涩肉穴捣干得痉挛抽搐。

秦骁额间渗出一层热汗,“唔唔嗯嗯”小声哼叫,先前身体仿佛被凶器强行剖开的痛楚在短暂时间里融化成剧烈震荡的快感和缠绵入骨的瘙痒,紧窒干涩的肠穴也很快变得松软流汁,来回抽送长驱直入的肉棒不断摩擦肉襞内密集的骚点,龟头戳刺黏湿潮热的嫩肉,压榨出丝丝缕缕清透淫液,他腿心间的女阜在操干中泛出艳如胭脂的色泽,覆着一层晶亮黏湿的淫水,愈显肥润娇艳,下方撑开成淡红肉环的肛口周围也带出不少清润水泽,不断被擦到敏感腺体,时不时骤然紧缩,显然也得了趣味。

两处肉腔被粗壮鸡巴捣干插弄到黏黏糊糊乱七八糟地抽搐溢汁,内里的嫩肉痉挛着绞紧疯狂凿奸的肉屌,阻挡不住龟头一遍遍撞击雌户深处的胞宫口和菊穴内的结肠口,而且越肏越快,力道越发狠重,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几乎一声叠着一声。

“呃、呃!嗯哼!”

“啊!啊哈!嗯、嗯!”

颤抖急促的呻吟哼叫让人知晓,这看似残暴粗鲁仿佛强奸的奸淫下,承受方并非被胁迫,非但不痛苦,反而舒爽到舌尖都发抖。

两人体型差太大,像是一种位置上的倒错。

体格相比之下显得娇小的女生掐住健壮男人大腿肆意奸弄的情景过分怪异惊悚,让夜深归校、循着一路淫靡痕迹和暧昧呻吟,走到门缝处窥视到门内情热的薛景逸震惊到失语。

太稀奇了,为上的女人生了两根鸡巴,为下的朋友有两口穴相对之下倒显得没那么奇怪,毕竟,他也有阿。

薛景逸像一抹幽影,在开了小半的门缝外,僵立着观看自己舍友被昔日舔狗肏逼的活春宫,透着怪异光亮的瞳孔深处映照出房内淫乱到极点的场景。

翻飞的裙摆下硕长阴茎不断进出两口靡艳湿红的肉穴,结实饱满的肉臀和腿根在撞击下泛起丰满肉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朋友被干到嘶哑颤抖的混乱呻吟声缠绕在耳畔,里面夹杂着女人轻微的喘息声,薛景逸忽然心脏有些发紧。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后夹在指间轻吸了口,吐出绵长气息,懒散地倚靠在门边,不知为何没有出声打断,而是选择继续看了下去。

在薛景逸进公寓的一瞬间,花魂玉就察觉到,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都是打上花种印记要变成她炉鼎的人,发现了又有什么关系。

她专心肏逼,对沉默的偷窥者漠不关心。

两根上翘的鸡巴肏进深处时很容易碾尽敏感骚肉,抽离时伞状冠沟像钩子一样剐蹭娇嫩肉襞,每次秦骁被顶到骚点或者刮到前列腺,就会抖着大腿异常激动地从穴道内溢出一连串黏腻不堪的水液,他前后都很轻易潮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床单被淫水洇透。

快感强烈到秦骁自己都弄不清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没有停歇间隙,甚至重叠在一起,将他神智都覆灭,席卷的快感如同狂风暴雨,密集而激烈地击打着在粗暴性交下不停发抖的躯体。

秦骁恍惚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像一个任由鸡巴侵犯发泄欲望的性欲处理器,被奸干到隐隐麻木,湿意泛滥,酸胀发痛,一波重逾一波的性高潮侵袭下,思考停滞,让他变成一只只知道耷拉着舌头,含糊不清叫春的母狗。

但他又无比痴迷于这种丧失自主权的感觉。

粗暴侵犯下被迫不断达到高潮,让他身心都彻底放松,像是一场对自我的放逐,他不用顾虑畸形身体的秘密被人发现,不用为自己恋痛的下贱体质担忧,敞开身心全盘接受残暴的施与。

操到后面,秦骁的身体仿佛被情欲泡得酥软熟透,他用那双长腿紧紧圈住疯狂挺动的纤细腰肢,将酸意饱满疯狂抽搐、被彻底肏开的两处熟红嫩屄向硬硕鸡巴主动送上,像是在邀请花魂玉,将他这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屄穴彻底肏烂操穿,用和他的性器官一模一样的鸡巴。

沉浸在疯狂颠乱的快意中,秦骁一时并未发现有第三人堂而皇之走进了房间。

薛景逸看了许久,察觉到腿心间的潮湿后,神情有些阴郁。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不再偷窥,施施然走进房间坐在床侧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光明正大旁观。

还有些恶趣味地期待着两人发现自己时的反应。

但薛景逸注定失望。

花魂玉仅仅看了他一眼,随后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连打桩的动作都没有停顿。

而沉浸在快感里,被肏得汗水蒙住眼睫的秦骁更是完全没发现他。

薛景逸差点憋闷到想出声打断,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讪讪咳嗽了声。

这次秦骁终于清醒了一瞬,转头看向声音来源,迟钝地眨了眨眼,透过迷蒙水雾发现薛景逸的身影,心头猛地一跳,身体僵硬,嗓音发颤地哀求花魂玉,“嗯哈!快、快停下……有人……”

花魂玉当听不见,将他微弱的挣动压制到无,撩起他潮湿t恤,双手从精壮腰腹攀援而上,抓握住那丰满傲人的胸肌,不断揉捏。

秦骁的奶子捏起来很爽,丝滑绵密如奶油,饱满柔软如云团,捏重了指间溢出丝丝缕缕蜜色奶肉,看着异常色气,而掌心下受到摩擦的乳珠悄然变硬挺立起来,像是不甘寂寞。

花魂玉随意拨弄两下,埋首含住一边,吸奶一样含吮嘬吸,时不时用锋锐犬齿磨咬刺激,很快将那颗淡粉的乳珠搞得嫣红泛肿,又转头去照顾另外一颗,叼在口中一点点盘弄,舌尖淫猥地戳弄奶孔,吃奶吃得啧啧有声,身下动作不停,稳定持续如同打桩机,引得刚刚还惊惶失措的秦骁很快又陷进情欲里,挺着硕大的胸肌把泛痒的奶尖往她嘴里送,扭着精壮腰肢将壁垒分明覆满热汗的腹肌在花魂玉身上蹭动,甚至屁股都在摇晃,骚浪得像发情公狗。

一旁围观的薛景逸都快被气笑了。

真是,真是不知羞耻的两个神经病。

花魂玉将秦骁身下两口处子穴插到烂红熟透,肥软靡艳,阴阜肉缝间糊满晶莹水液,女逼口随着抽插不停溢水,箍着巨根的屁穴周边几乎撑开到没有褶皱,肉嘟嘟软热潮湿,变成一圈松软肥润的肉环,捣干到最后几下,她探手重重掐拧秦骁那颗红肿湿硬的骚豆,两根鸡巴搏动着,抵住宫口和肠腔深处嫩肉,同时射出大量精液,一瞬间将扁平肚腹灌满到鼓胀,活像是怀胎三月。

秦骁头皮发麻,腿根直哆嗦,牢牢抱住在身上肆意逞凶的人,吐着舌头,蜷缩着脚趾,声音里带着痴惘,“啊哈!被射满了呃呃!”

花魂玉射完,“啵”地一声,将两根肉屌从痴缠挽留的肉襞中抽出,那阴穴肠腔受到刺激般,跟着滋出大量黏湿水液,顺着烂红腿根涨潮一样汩汩流淌,然而紧随其后一股极其尖锐的酸涩从腰眼处蔓延,秦骁意识到什么,慌张到语无伦次,心脏狂跳,“不、不要嗯哈要,啊!要尿了不啊哈!呃啊啊啊尿了、呜”

屡次受到撞击的雌穴尿孔收不住这股击穿脊柱的酸涩尿意,人生第一次绽放,痛痛快快地失禁了。

淡黄尿液将一片狼藉沾满精水淫液的腿心冲刷了一遍,露出那两口还在微微抽搐翕张,不断溢出白精的靡肿肉穴,秦骁腰腹不停搏动弹跳,他茫然地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花魂玉,时不时从尿眼里滋出一小股水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尿尽,人却已经在下一秒阖上恍惚的眼,昏昏沉沉晕睡过去。

花魂玉赤着脚下床,从衣柜里找到t恤和短裤,看不见薛景逸这个大活人一样,兀自走进洗手间洗澡。

薛景逸都不怎么敢看床上被干得四仰八叉昏厥过去的朋友,抹了把脸离开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里还有点惊魂未定,脑子里全是那女人肏逼时的凶残肆意,还有和往常完全不同的眼神,漠然到仿佛不认识他,更别提她那些殷勤献媚的日子,云烟一样消散,似乎根本没存在过。

让薛景逸脸色变得更难堪的是,洗澡时他发现内裤湿透,那些黏腻好像在嘲讽暗示着什么。

花魂玉洗完澡将弄脏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给秦骁手机上发了个消息,让他有空把衣服带给她,然后穿着秦骁的白t,拎着腰围尺寸过大的大裤衩就准备离开,走到公寓门口发现薛景逸站在那里,默然无声地盯着自己看。

花魂玉今天吃够了,想绕过他走人。

薛景逸幽幽问,“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花魂玉停下,上下打量两眼薛景逸,很轻地哼笑,“怎么,你逼也痒了,想要大鸡巴肏一肏才舒服?”

薛景逸窒住,伸出手指着花魂玉抖了半天。

“不让肏就别挡路。”

薛景逸见她三两句离不开一个肏字,坦然到把这种事当成吃饭喝水,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只好脸色漆黑地径直转身离开。心里头还莫名其妙多出一个疑问——难道这人之前疯狂舔他,也是为了肏他吗?眼见着弄不到手,才调转目标上了秦骁。

薛景逸被这想法吓到,脚步又快了些,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

诺安学院和别的大学不同之处有很多,课程自选,上不上课都行,只要考试通过,学期末能修够学分,没谁来管你。学分不局限于课程方面,社团活动、校内比赛、社会实践等,达到一定成绩都能拿到相应学分,主打一个自主学习,兴趣学习,结合实践。

花魂玉对人类的大学生活没有好奇心,不想上课,更不想参加那些社团活动。

原身对课程也没那么上心,对薛景逸的活动轨迹倒是很关注,基本薛景逸上的课她也上,参加的社团她也参加,一直跟着跑。

花魂玉刚刚收了两个炉鼎,一时间对薛景逸没那么迫切,更主要的原因是,记忆中原身宋舒心对薛景逸的舔狗程度稍稍有些恶心到花魂玉,短暂时间内不太想看到薛景逸那张骚气冲天的脸。她怕自己为了报复将人玩废,损失掉一个品质上好的炉鼎预备役。

之后的几周时间里,花魂玉除了逮躲躲闪闪的萧承安,操送上门的秦骁,偶尔会关注一下女主苏盈柳,想弄懂怎么推动女主的命运条——是的,花魂玉终于在没有智能系统引导的情况下,发现了反派女配扮演系统的主页。

上面有当前世界剧情简述,男女主人物卡片,互相之间的羁绊度,属于花魂玉的反派女配扮演度,还有最重要加粗标红的女主命运条。

男女主之间的羁绊度很低,差不多是“认识但不熟”那个档,花魂玉的女配扮演度是个零蛋,女主命运条倒是有14点数值。

这个世界显然围绕女主,所以花魂玉猜测世界结束的契机一定和女主命运条息息相关。

宋舒心之前为了有更多机会为难女主,自费将人从低级宿舍调到高级公寓里,现在两人是舍友,活脱脱一个无脑反派角色。

不过倒是方便了花魂玉观察女主。

花魂玉发现苏盈柳课程得到a+,社团活动表现出色,甚至交到好朋友,那命运条都会往前窜动,便不再关注。

看来只要苏盈柳顺风顺水生活,命运条会自然而然前进,作为头号反派的宋舒心已经被花魂玉取代,带给女主很多困难与挫折的男主们自身难保,不出意外,苏盈柳会顺顺利利完成大学学业。

花魂玉要做的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好好使用炉鼎。

四个男主里三个花魂玉经常碰到,还有一个一直没怎么碰到的原因,是那人太忙,两人行动轨迹基本没重叠的时间。

男主之一的江沉璧,作为学生会主席,在这自主权极高、学生存在感极强的贵族学院里,忙碌程度堪比校长。除了上课,基本课余时间都在学生会的办公室处理事情。

也就有一次,花魂玉操完人从萧承安公寓里出来,刚好撞见披星戴月回来睡觉的江沉璧,她当机立断装脚扭,撞进江沉璧怀里,趁机催动花种印记将人改造。

她还记得那张漂亮的脸,扶起她的时候眉眼带笑,温柔如春风,其实眼睛深处藏着的是全然的冷漠轻慢。

表里不一的小东西。

就在花魂玉犹豫着是放下舔狗记忆的芥蒂先搞薛景逸,还是闯进江沉璧办公室直接霸王硬上弓时,她收到一份电子请柬。

看了之后顿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请柬来自江沉璧,应该是群发,邀请众人周末晚8点,在本市江宅参加他的生日宴。

去江家,应该会有机会达成想法的吧?

周末当天晚上,花魂玉带着不走心的礼物,穿着一身不走心的礼服驱车进入市中心豪华别墅区。

江家独子的生日宴,场子铺得很大,除了江沉璧的同学,还有很多江家生意上的伙伴应邀前来,花魂玉要不是蹭了同学的身份,按照宋舒心父亲的暴发户阶级,直接进不了江家大门。

别墅中庭鲜花馥郁,香槟塔高耸,古典乐缭绕,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片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花魂玉行走在商务社交的人群里,没见到眼熟的人,索性停下漫无目的的寻找,从侍从手上接过一杯果酒坐在角落安静休息,她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接近江沉璧,行炉鼎之事,不如养精蓄锐,找准机会再实施计划。

可惜花魂玉想安静,有人不让她如愿。

中年男人自以为潇洒地在花魂玉对面坐下时,没得到她的任何眼神,当即有些不悦,油滑黏腻的目光流连在白皙肩膀、精致锁骨,简约黑裙包裹下曼妙流畅的身体曲线,和那张未施粉黛却依旧娇美冷艳的脸,被忽视的不痛快又消散了。

美人是有特权的,也总会得到人们的宽容。

他压出低沉声调,挤出气泡音,“小姐,一个人没什么意思吧,不如一起喝一杯?”

油腻得像是吃了百八十年地沟油。

花魂玉头一次被人类这么恶心,纡尊降贵般将眼神落在那张肥头大耳的猪头脸上。

见美人终于看向自己,男人颇有些激动,又按捺下去,慢悠悠喝了一口红酒,故作高深地暗示,“江少爷的生日宴上富商名流数不胜数,要想有所收获守株待兔可不是什么好策略。”

他显然将没带什么首饰名包,身价不显的花魂玉当成了幸运混进宴会里来钓凯子的人。

花魂玉黝黑的眼慢慢变得沉郁,冷淡目光在猪头脸上徘徊,默默衡量要如何下手,才能将这张让人作呕的脸变得稍微顺眼。

男人将花魂玉的沉默当成一种默认,坐近一步手往后伸,似乎想要将人揽进怀里。

无形的墨藤蠢蠢欲动,幽黑瞳孔中寒意蔓延。

没等中年人察觉到危险,他的手腕就被匆匆赶来的秦骁牢牢捏在铁钳似的掌中。

“你想干什么?!”

秦骁将中年男人一把搡远,怒气冲冲诘问。

猪头脸疼的脸色发白,嗷嗷叫唤着,挑过头刚想发飙,看清秦骁的脸之后,扭曲狰狞挂满肥肉的脸上迅速挤出谄媚讨好,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原来这位是秦少的误会误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抱歉、抱歉……”

秦骁扔开那只几乎要被他捏碎的手腕,“滚远点!”

中年人如蒙大赦,扶着没力气的右手连滚带爬跑远。

空中无形墨藤在听见秦骁的声音时就悄然收回,要想安心利用炉鼎修炼,能不节外生枝更好,花魂玉将喝完的酒杯放在案几上,撑着脑袋看秦骁。

秦骁收拾完人才意识到,那脑满肠肥的下流货色不可能在女人手中讨到好,但在远处看见刺眼的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行动了。

他此时已经收敛全部怒气,眼眸温润,神情温驯地仿佛家养的犬,没获得允许便站在原地,没有直接坐下,面上还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否多此一举的踌躇。

高大身躯伫立在那里,引得许多贵妇小姐频频投来欣赏视线,甚至还有男人的视线,藏着更加恶心下流的欲念。

秦骁今天难得穿了正装,一身定制西服将绝佳的身材衬托得更加诱人,肩宽腰细臀翘腿长,健壮中又带着青年独具的蓬勃英气,硬朗面庞在灯光照耀下显出优越轮廓,俊美若神。

只有花魂玉才知道,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掩藏着多淫乱下贱的身体。

想到这些日子在公寓、学校无人的各处肏弄男人的经历,她唇边翘起一小点,冷漠面容不再那么难以接近。

朝听话乖顺的大狗勾手,“过来坐。”

秦骁这才坐下,轻声问,“同辈人都在偏厅,我们要过去吗。”

“不急,先在这玩一玩。”

秦骁很快领悟到花魂玉口中的“玩一玩”是什么意思。

隐形的藤蔓直接穿透衣物的阻挡,挤进紧闭的腿心。

秦骁呼吸变得急促了些,挺直的腰板也软化下去,他目光潮湿黏连地看着花魂玉,慢慢将修长双腿敞开了点,好方便女人对他的恶意亵玩。

第一次在闲人众多的公众场合被弄,秦骁却毫无怨言,拒绝的念头都生不出。

藤蔓冰凉粗粝的表面在娇嫩阴阜摩擦蹭动,范围越扩越大,一路碾磨臀缝、股沟、菊穴、肉逼,缠绕上半硬起的阳具,尖细顶端时不时刺激马眼,探进马眼缝隙里戳弄撩拨。

花魂玉看着秦骁那张隐忍泛红的英俊面庞,恶意丛生,朝不远处的侍从招手。

侍从很快端着托盘走近,弯腰将两杯酒放在案几之上。

与此同时,冰凉尖锐的藤蔓顶端探进秦骁微微潮湿的阴户肉缝间,猛地刺上藏在里面肥软柔嫩的敏感阴蒂!

强烈的刺激让秦骁额角青筋乱蹦,腰肢狂颤,饱满肉臀在柔软沙发上抖动弹跳,牙几乎咬碎才抑制住那声快要冲破嗓子的惊叫,好在双腿下意识并拢,否则他腿心间鼓起的大包恐怕就要暴露在侍从眼皮子下,被他人发现公众场合发情的羞耻秘事。

侍从很有职业素养,目不斜视,放下两杯酒后,终于走远。

秦骁忍出了汗,喉咙里咕噜噜的,哼声渺弱压抑。

健壮躯体深深陷进沙发里,抖着腿根望着一手给予他快感的花魂玉,眼里有脆弱的哀求,更多的却是连自己都弄不清的渴求和信赖。

而藤蔓的亵玩才刚刚开始。

纤细尖锐的顶端重复着重重戳刺的动作,将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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