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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街这个地段不太好,房子装修的也差劲,这几天刮风下雨,风拍的窗户摇摇晃晃地响。

阿水这几天没睡多少稳觉,可他又没钱换地方,最近更是吓得不敢出门。

因为惊蛰这几天像是闲下来了,每次半夜回来就来敲404的门,每次敲完几下没人应也不走,就这么站着。

这么一个高大精壮的男人天天往阿水这儿跑。阿水生怕他又打自己屁股的主意就装聋作哑,门都不敢开。

死缠烂打这是做什么。阿水郁闷地想,又不是他屁股痛。

那天结束之后阿水的屁股简直红肿的不能看,尤其是内里,一塌糊涂地流着精液,清理了之后还有些疼。

他要面子说了不要涂药,可是惊蛰根本不听的,当即把他捆住让他听话,又托住他的屁股,用手指沾了药膏往穴里塞,冰冰凉凉的膏体当时刺激得阿水眼泪一下子冒出来。

就是故意让他丢脸的。

阿水揉了揉脸,不去想这件烦人的事。

前几天下的都是些雷阵雨,下不了多久就会放晴,可是今天的雨噼里啪啦的下完全没有停下的征兆。

阿水嫌麻烦不想下楼买吃的,就草草吃了早上剩的面包和牛奶。然后头一歪倒在枕头上睡觉。

床很小,不能容纳很大的动作幅度,于是阿水就习惯了缩成一小团睡。

半张脸埋在整头里,白得近乎发光的侧脸,阖着眼皮,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

昏睡的某一刻,脸上一凉。

黑暗中,阿水无意识摸了一把,睁眼。串成线的水珠从天花板的缝隙里漏下来。场面罕见到阿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哦,还在滴水。不是做梦。

阿水收回试探的手指。

他沉默着,对这套房子的糟糕有了更上一层的理解。

费力地找到一个还算干净的位置坐下,思考解决办法。

他首先排除了去403的可能性,一是他这几天没有理那个变态,他怕自己屁股不保。二是他现在坐着都疼,如果对方霸王硬上弓,阿水觉得他会死掉。

烦死了。阿水抿着唇。

剧情点明明都过去了为什么他还没下线。

阿水没有认真看世界背景,自然不知道一旦跟主角有了交集个人剧情就会延长。

他绞尽脑汁,脑海里勉强想到第一天房东跟他说的话。

“这不是第一次投诉了,如果还有的话,我们的合约还是尽早结束。”

下一句话是什么来着?阿水隐隐觉得那句话很重要。

零零碎碎的回忆拼凑在一起,脑子飞快地转动。

阿水终于想起来,那天房东操着冷冰冰的口吻强调:“这是这栋楼最便宜的房子,你要是违约了就只能搬去504。”

504的面积最大,房租自然也最高昂,阿水不可能有能力支付。

黑发男生搜了一下它的价格,手指都哆嗦。

但是他没得选,望着水帘洞似的卧室,肉疼地把自己稀少的衣服打包好然后扭身离开。

5楼比4楼宽敞,阿水找到504的时候门居然还开着,他犹豫地踏了一步,走进去。

房间很干净,四处都崭新无缺。比起404远不知好了多少倍。

阿水刚准备放下行李,走廊的过道里传来逐步逼近的脚步声。没给他缓冲的时间,一道人影突然倚在门前。

突然出现的男人双手环胸,表情一开始错愕了一下。

“嗯?”

阿水望着那张无比熟悉、前几天电梯里还见过的脸。

一时之间瞪大眼睛:“怎么是你!”

怀曜转了转手上的钥匙,挑眉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他扫了一下阿水身上半湿的衣服,嘴里没个正经:“大半夜这么好兴致?”

阿水尴尬地脚趾抓地,张口就来:“我……走错地方。”

“四楼跑到五楼?”怀曜身形一挡,拦住他

阿水心烦得很,“是又怎么样。”

他心里发虚,看着面前的人其实还有点怕,那天电梯里的行为,说出的话,都令他对这个人有抵触心理,于是便没什么好脸色。

怀曜神情平淡。他又不傻,会去相信这人走错了的蹩脚谎言,只当他是真的有难处。

便启唇道:“这房子我租下来,你要住这也行,但……”

他的话被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打断,阿水看到他表情冷了一下,紧接着自己就像半夜跟人偷情的情夫一样被塞进来床上的被子里。

他一脸茫然刚要爬出来,怀曜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压住他乱动的手。

“想在这住下就别乱动。”

他的眼神扫过来,略显狭长的双眸眯着,危险又极具压迫感。

话音刚落,陌生的声音传过来。

阿水立马闭嘴。

“你背后什么玩意,藏人了啊?”

刚训练完回来的男生一边擦着汗一边嚷道。

他狐疑地看着怀曜身后鼓起的一块,训练完后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充气娃娃而已,”怀曜面不改色把被子往里挪,撂了一眼,“要看?”一只手掖在被角作势要掀开的样子。

男生刚喝进去的一口水没喷出来。

他被他的话骚到,本想一走了之,但是看着他身后一闪而过白得晃眼似的腕子,跟真的似的,脚下无故顿住,脑子一热就多问了句:“好玩?”

硅胶有这么白的?男生艳羡的目光落在上面。

缩成一团不敢动的阿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憋屈地细细呼吸着。

这里的玩当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好玩,在某种方面,它可以延伸为对于引起某种强烈欲望的一方的称赞。

怀曜懒散地坐着,指骨不急不缓叩着桌面。

“还行。”他简单回想了一下,又补充两个字漫不经心道,“挺软。”

阿水听到这里,在被窝里捂着嘴巴差点没咬到自己的手。

能让怀曜做出中上评价的东西还真不多。

那男生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古怪,不死心地凑前,“真那么顶?”

血气方刚的男生还没亲眼见过这种东西,便十足的好奇。他亲手过来捉住了被角。

阿水的脑袋嗡嗡地响,心狂跳。

眼前一瞬间透过来了那么点亮光,在阿水几乎要白着一张脸自觉爬出来的时候,下一秒被子又被迅速合拢归复原状。

怀曜眼疾手快摁住他的手:“要玩自己买一个去,别来我这发情。”

他说的话不算过分,训练赛谁没说过荤话,要真骂起来那得更脏。男生挠了挠后脑勺。

“行行行,不动了还不行啧。”

男生没意思地抽出手。

阿水摸不清他们在干嘛便呆在原地不敢乱动。半晌,等房间里好像都没人了,从头顶传来一阵轻佻的嗓音。

“出来吧,人都走了。”

阿水慢吞吞从被子里爬出来。头发有些乱,短袖领口歪七扭八的露出一大片皮肤。

怀曜攒了一下喉结。“我要是同意你在这过夜,怎么报答我?”

“你刚刚说的条件是什么?”阿水小声地问,似乎也在为自己态度的转变而尴尬。

沉默了片刻,阿水:“给钱……?”

这是阿水想到的最坏结果。

怀曜听到这个回复,扯着阿水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地哈了一声。

金发男生淡漠的嗓音透着戏谑,他一把将阿水拽回怀里。

搭在那截腰上的手不安分收紧:“口一次怎么样?”

阿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瞳孔一缩。

口……什么……

“口射一次让你多住一个月。”他说得再明白不过。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阿水呼吸漏了一拍。当即就转身走人。

怀曜哪里能让人这么轻易地就走。

右手却传来一阵巨大拉力,阿水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到了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男人跨坐在他的身上,“你干什么!”阿水惊呆了地质问,“我没说我同意!!”

男人状似思考:“想了一下突然觉得你住这也不错。”

“但是条件当然也必须做到是吧,我的好室友。”最后三个字特意拖着调子。

这完全就是强买强卖的烂招式。

阿水被他的厚脸皮气得无语,他没开口说几个字,对方一抽皮带,阿水嘴边就撞上一根滚烫如铁块似的性器,勃起的阴茎上暴着青筋,不好招惹的样子。

看阿水被吓傻了样子,金发男生好心地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掐住阿水的下巴。鸡巴猛地硬生生塞进那张被迫张开的嘴。

唔!

粗糙的鸡巴剐过温软的唇肉,跳动的肉茎摩擦敏感的上壁,过于深入的程度让阿水顿感痛苦逼出一串绵长的气音。

脆弱的喉腔被蛮横得鸡巴塞得满满当当,阿水生理性地沁出泪雾,他蠕动着唇瓣,难堪地剧烈挣动,牙齿张着要咬下去。

怀曜微笑着,提前一步警告:“屁股不想被操烂乖乖吞下去好吗,宝贝”

他暗示性地掐住阿水的腰。黑眸幽深,没多少情绪,像是紧盯猎物的野兽,一刻不松懈地死死守着你。

阿水被震慑到,心惊肉跳。牙齿逐渐收起。

不甘却也只能强忍恶心地伸舌小心翼翼舔了一下。

细红的舌尖轻轻滑过马眼就舔到其他地方去。完全可以解释为不得要领地让人爽了一阵然后让人阳痿了一样失去动静。

怀曜双眼一眯,他掐着阿水的脸,本意是让他把嘴巴再张点。

分明住在这么一个廉价公寓里的人,身子却娇得比谁都厉害。

怀曜只是轻轻捏了他的脸,他就顺杆子往上爬,细声细气地喊疼。

怀曜的资本不小,这样骇人的肉根连半根都塞不进去阿水的嘴巴,嘴巴都要抻裂了当然疼。

连嗓子眼都被磨得发涩。阿水眼尾红了些,双手揪紧床单不肯撒手。

床单被蹭得皱巴巴留下一道道抓痕。

没含几分钟,阿水不是呜咽着吐出来,就是舌头草率舔几下就不适地别过头,导致鸡巴从嘴角滑出去。

沾满黏液的鸡巴顶端吐出腥液,不满地左右晃动,沉甸甸打在阿水的脸上,他嫌弃地皱了皱鼻尖身子往后挪。

怀曜气笑了把他捞回来。

阿水窘迫地跪趴在地上,嘴巴张大了也没吞下去。

“加油啊,不然等会儿可不止嘴巴挨肏了。”怀曜岔开腿,不轻不淡说。

阿水闻言,不敢敷衍,便是不情愿也得努力吞完,白皙颊边鼓鼓胀胀,嘴巴外边却还有半截要进去。

他绝望地不断呜呜喘着气,喉间不受控制咽下混着男人腺液的口水。

胸腔肺部像积满了水酸涩无比,阿水感到阵阵窒息的痛苦,因此舔得反而更慢了些。

怀曜实在忍受不住他轻飘飘的动作,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往下压!

尺寸夸张的驴屌一瞬顶到咽喉深处,阿水的脸一下子紧贴男人的胯部。

他的眼睛睁大,惊惶挥动手臂,难受得好像要当场呛出声。

喉间不断紧缩嫩到极点的快感让怀曜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抓着阿水的头发,对方仰着湿淋淋的一张脸,唇肉红肿。

阴茎在他的唇间快速进出,男生招架不住地腰身抽搐。

怀曜垂眸望到对方修长脖颈上急促滚动的喉结,一副吞咽不及又喘息不上的可怜样。

眼神一动便撤了力气。

埋在发丝间的五指一松,改为向下摁住阿水的脑袋一前一后快速挺动。

这样奸阿水嘴巴乱七八糟弄了快半小时。

男人后腰猛地重重一顿射了个畅快琳琳。

突然从顶端爆发出的腥膻黏液让阿水止不住蹙眉,量多得腮帮立刻鼓出一个弧度。

怀曜找准时机抽出性器,阴茎不设防地又飙出一股白精射到阿水的脸上。

漆黑的眼睫沾染白浊,不安轻颤。漂亮的侧脸上飞溅的稠状精水顺着下颌缓缓淌落。

阿水没有咽下嘴里的东西,他止不住干呕,下意识要吐出嘴巴里腥膻的精水。

怀曜却一把捂住他的嘴,发春的大狗一样,一口一个老婆、宝宝,逼阿水咽下去。

呜呜!!

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伸进阿水的嘴巴里,搅动他吐出的半截的红舌,浓稠的白精顺着咽喉不断下滑。

“等、等等!……咳……呃咳……”阿水被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像旱鸭子掉进水里了一样不知所措地挥动双臂。

他迟钝地转了转眼珠,满是水光的虹膜眼前一片模糊。

惊恐未定地抖着肩,还急促地吸着气,眼泪一顿流,但想着事情总算解决完抽泣声也就收了点。等他爬也似的起来时,耳畔却传来一阵噩耗。

“抱歉,我改主意了。光是这样可不够我回本的。”金发男人轻松地将阿水一把抱起,放到自己盘起的双腿上,嘴角平直,一副亏大了的样子。

阿水自觉不妙,只听见他忽地福至心灵凑上来,“给我干一炮,怎么样?”

刚发泄完的鸡巴此刻又精力充沛地昂扬着,抵在被掰开的臀瓣中间。

阿水呼吸一滞,他毫无征兆地被抱起跨坐在怀曜身上,金发男生双眸微沉,直起身来反客为主地勾住他的腰。

阿水一声惊呼,身上的衣服被毫不客气扒下,窄窄的肩骤然接触到空气不适地内缩。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后知后觉地僵硬抬头。

果然,怀曜在扫到阿水身上的红痕时面色突然难看起来。

其实过了几天已经淡下去很多,但是印在白皙的肌肤上便格外明显。

房间里的气氛诡异地低沉。

阿水在怀曜伸出手时警惕地身体一缩,敏锐的直觉让他脑里划过危机的警报音。

他刚横起手臂,怀曜不在意地握住他的手腕,下一秒,他的双手被猛地提起,反剪至身后。

不疼,力度刚好卡在不能动弹的边界。

陌生修长的手指宛如张着毒牙的游蛇从修长的脖颈慢慢滑落至后腰,然后顿住。

冰凉的触感让阿水打了个机灵,心慌意乱地别过脸。

怀曜眯起眼,冷淡眉眼阴鸷。

第一句话就让阿水措手不及。

“怎么让人操成这个样子的。”他顿了一下,语气亲昵又危险,“待在家里难不成其实是天天在和别人做爱吗宝宝。"

最后两个字咬字很轻,却无端让人头皮发麻。

阿水不知道是被他粗暴的话还是被这羞耻的昵称震惊到,望着怀曜不断阴沉的脸色,心不断狂跳。

根本是子虚乌有,可阿水被他吓到,嘴巴张着竟然失声一般。

“宝宝这么骚……也要给我操一操才好对不对?”

他在阿水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

阿水又小又薄的唇失去血色,大脑骤然清醒他颤巍巍地反驳,“没有……我——!!”

男人充耳不闻,扯回他逃掉的脚踝拖过来,抬高阿水的屁股撅起。

前不久才被开苞过的粉嫩屁眼撞上偾张昂扬的阴茎。“不行——你干什么!停下停下!”

阿水惊恐地往后挪,对方却在此刻不容拒绝的扶着阴茎往嫩穴里猛然一撞,铆足了劲顶进去,直肏肠穴最深处。

好涨!!

阿水一瞬间用力揪进了身下的软垫,手指深陷毯毛,薄韧的肩脊挺直簌簌发颤。

剧烈收缩的肠肉紧紧包裹住鸡巴,快速抽插间嫩屁眼将柱身上暴起的肉筋吞得严严实实,能一下从马眼里嗦出尿来的紧致嫩穴让怀曜爽得喉结不断攒动。

“我不要住这了呜——!”阿水脸色惨白,他一扭腰手脚并用往外爬。

“这在说什么胡话。”怀曜扯着嘴角轻声说。一副亲亲热热好说话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强硬不容抗拒。

他死死扯住手中的腰,粗声粗气地哈了一声,更凶更猛地一记挺胯,恨不得鸡巴贯穿阿水的肚子才好。掐住他的腹股沟逼迫他上下伏动。阿水惊恐未定地发出凄厉的尖叫,无助地迫向下,狠狠坐到鸡巴上,男人这时再顺势挺胯,一上一下胯骨相撞。

阿水细皮嫩肉的,当即吃痛得连连飙泪。

男人胯部耻毛浓郁,卷曲粗硬的耻毛不时连同阴茎一同插入体内,疯涨的酸麻汇聚小腹。

呜额!阿水痛苦地闭上眼睛。

粗硬的柱身抽插极速连振,炙热青筋富有生命力一般跳动恶狠狠剐蹭过每一寸肠肉,顶得很凶,精囊啪啪啪地撞在雪白的屁股肉上。

每一下都深得让阿水心惊胆战。

发凶,发狠,让他生出一种对方要把精囊也一齐肏进来的恐怖错觉。

十九岁年纪的男生欲望已经达到了阿水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艰难地从毯下抽出手指,雪白腰腹抽搐,使足了力气一巴掌要扇到男人脸上,却被轻松化解力道拍开。

怀曜反客为主捏住他的下巴:“为什么不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他从容地施了一点力,迫使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耳鬓厮磨般痴迷呓语:“看得我都硬了,怎么这么骚,你说是不是?”

“骚老婆的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肏进来,听话些……”

年轻的男声低沉沙哑,不断诱导阿水的视线聚集在远处的镜面。

阿水僵硬地转动眼珠,在触及镜面的一瞬间如遭雷击,仿佛全身血液冻僵体内,关节的动作变得迟钝僵硬,就连大脑思考也有些困难。

那是一张挂着泪水、两颊潮红的脸。

白皙瘦弱的青年伏在精硕的男性躯体上,被迫抬着屁股坐在青筋偾张的鸡巴上上下起伏。

不自主张着嘴发出来哀哀的呻吟,就像是另一个人。阿水嘴唇哆嗦,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无力感让他如坠冰窟。

阿水眼冒泪花,无法想象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的原来是这样糟糕的样子,边哭边喘,哽音破碎。

穴内突然抽搐的收缩让鸡巴的抽插显得尤为困难。一圈圈嫩肉谄媚地绞紧,爽得怀曜闷哼一声。

镜子里,通身雪白的黑发男生双腿大张钉死在鸡巴上,红肿的小屁眼吐着一波又一波鸡巴凿出来的白沫。

“宝宝的嫩屁眼都被我操开了,真可怜。”阿水听着他那装腔作势的怜悯音调,顿时精神崩溃地竭力蹬动双腿。

恐惧、屈辱、难堪一股脑涌入身体。

阿水的呼吸乱了拍子,凄惨的尖叫从浅色的唇间一连串泄出,哭喘间尾调不知何时变了音,在被顶到敏感的位置时简直是转了音调。

嫩屁眼嗦着鸡巴,哆哆嗦嗦穴口大张,红艳艳的肠肉被鸡巴上爆出的青筋剐得到处流水,带着绵密气泡的腺液给肠穴做了润滑,能够更畅快得顶到最深处。

怀曜重重挺了一下胯,勃起的阴茎像烧火的铁块嵌阿水的肚子里顶开结肠口。

“不要不要!额啊啊……我呜不行……!!”

单薄的后背反弓出一条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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