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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在乎呢?

他自己都不在乎了。

好脏,好难受……

意识却很清醒。

头疼欲裂,浑身灼热,双眸酸涩,肌肤上有着火苗在跳动,烧得他想要嘶喊。

他很热,就像是被烈焰彻底点燃了,不再冷冰冰的。

然而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还是熟悉的气息,还是那双宽厚的手掌。

他只感觉到了黏腻、恶心。

恍惚间,他想到了阁里的训诫,若是他们这种人有了感情,无疑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他们就该是孤独的,冰冷的,一个人行走在暗夜里。

他为什么要贪恋那样的微光和热度?

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利用和欺骗。

柳清野释放在他嘴里的时候,他被那些浓郁的液体呛了一下,撕心裂肺的咳嗽着,能够说话了,他却无话可说了,只怔怔的望着柳清野,干涸的眼角不经意间又有热泪滚落。

他的无言反而让柳清野感到不快了,谢时君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先前一直喊着清野哥,现在喊来了,怎么又不跟人好好说说话?”

这一句话纯粹是挑拨两人的关系,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他垂下了眸子,像是将自己的满腔热情都给放下了。

柳清野也不知道是因他的举动生气,还是因为这句话生气。

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灾难。

他被柳清野直接拖拽了过去,对方眼底闪烁着凶光,谢时君被这么一抢,那根硬生生抽离出去一截,还有大半根埋在里面。

可柳清野却是手臂用力将他拽至身下,展现出极强的占有欲。

那一刻,他又想起了以往的每一次,柳清野在占有他时,都会露出的眼神。

谢时君那根露在外面,还没有完全疲软呢,这么被抢,也是不悦的半眯起了眼眸。

“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没忘。”

柳清野冷声应了一句,随后松开了他。

然而谢时君并没有将那根再次插入他后穴里,抓着他的头发,塞入了他的嘴里。

那根泡在精液和淫液里,早就黏糊不堪,柱身上全是根根缠绕的淫液,光是看着就恶心异常,此时硬塞入他口中,坚硬的龟头戳刺着喉咙,他止不住的想吐,胃都在痉挛,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滚落。

柳清野可不会心疼他,就着他分开腿跪在地上的姿势,还是从他后穴里捅了进去。

“唔嗯……?”

他狠狠一颤,只是本能的反应罢了,泪水断断续续的在流,身体一直都在发颤,显得他很可怜。

身体里塞满两根器具的滋味,怎么会舒服?

他不再是心甘情愿的,怀揣着绝望和恶心,承受着侵犯。

过多的快意肆虐得他脸庞都在扭曲,红色的双眸逐渐涣散,失去焦距。

这下他看到的就只是谢时君那张脸了。

柳清野在他身后迅猛的挺动,动作急躁又狂暴,对他像是没有半分情意,只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容器一般。

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黏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的响亮。

他脸上都是汗,视线轻易就会被模糊,那双艳丽的红眸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不再明亮通透,空洞的睁着,倒映不出任何的事物。

谢时君攥着他的头发,对他这副不在状态的样子多少不满,进而又开了口,那问题尖锐得令他也一下回过了神来。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人家,操得这么狠?”

闻言,柳清野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连犹豫都没有,只嗤笑了一声,用着最平淡的口吻回道。

“都没有利用价值了,还谈什么喜欢。”

“可人家对你是喜欢得紧,为了你,哭成这样。”

谢时君微微一笑,指腹擦过他滚烫的脸颊,帮他拭去泪水,衣冠楚楚的,温柔的看着他。

那种怜悯和得意的笑容,无非是对他的一片痴心,不屑一顾。

他浑浑噩噩的,勉强能够分辨两人的对话,却是不再挣扎,似乎是认命了,又或许是真的累了。

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上风,理智和意识完全不想对抗了,就放纵自己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之中,好像只有这般堕落才能缓解内心深处,莫大的痛苦。

再加上药性的支配和影响,他更是无法抵御。

被柳清野调教过的身躯,自是欢迎对方的触碰,仅仅只是手掌掠过他的肌肤,他都会欢喜得发颤。

往往有时候,情感是最容易割舍的。

习惯,才是最难改掉的。

牢牢地,刻在骨子里,如影随形。

柳清野不再喜欢他,珍视他,才如此折磨他,践踏他,是一种报复吧。

认为他沉溺在情爱之中,对名剑大会没有半点上心。

他不再解释,背地里的那些努力和辛勤训练,也都跟他的情感一并埋葬好了。

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其中那两人的谈笑声最为刺耳。

渐渐的,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也不再觉得疼,身体坠入无边无际的海洋之中,只剩下刺骨的寒意紧紧包裹住他。

………………

“唔嗯……哈……”

房间里有着夕阳的余晖洒落进来,木质的地板都被染成了红色,凌辞雪赤裸着身躯,趴伏在房门上,激烈的动作让房门都被撞得“哐哐”作响。

落日的光芒还没有完全失去温度,洒在他身上,他却还是觉得冷,尽管身体因为情动已经发热发烫。

谢时君抓着他的双腕,按在房门上,从后进入了他,有力的挺动令他难耐地喘息着低泣。

两条光裸的腿上全是汗珠,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全是不间断的情事后,留下来的。

多处敏感地带都有着鲜明的吻痕,还是新的叠旧的,都分不清到底是谁留下来的。

他两条腿虚虚的踩在地上,一直在抖,全靠着谢时君抓着他的手,才不至于狼狈地软倒在地。

取悦对方,满足对方的欲望,好像成了他唯一活下去的意义。

从那天开始,他就被关在这里,说是关,也没拿链子拴着他,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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