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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离家出走?”

“算是。”展白玉的猜测并没有被否认,“你班主任联系我们之前,你那个哥哥原本被劝好了,准备带着他男朋友回去,但突然失联了,我们派人找了几个小时……”她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回去路上出了车祸,两个人当场死亡,我们还在处理这件事,就接到了你班主任的电话。”

“小玉,妈妈只是太怕了,你跟他的年纪相差不了多少,之前也是这个样子,妈妈真的怕你也这么做,希望你能原谅妈妈。”

展白玉深呼吸:“所以?”

“妈妈想跟你商量个事,如果你真的,想带你对象来见父母,妈妈不阻止,但你需要提前像你那些哥哥姐姐一样去进修,等你能接手家里的公司才能带来。”像是怕展白玉不接受,她又急忙补充,“你们现在年纪太小,无法给对方未来,你需要有物质基础才行,才能给对方安全感。”

“啊……我答应。”展白玉挑不出任何问题,点头应了下来。

“来人,送少爷离开。”

瞧着一群人鱼贯而入,展白玉懵在原地,什么意思?

“不是,妈!你什么意思?!”展白玉拍着玻璃质问着,“你要送我去哪儿?”

“送你去国外。放心,我会帮你看着点的。”

“我不信!”展白玉想跳车,但他根本打不开车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别墅越来越远,“你就是要我分手!”

时轻切换到自己的账号,多亏之前借过裴婳的手机,登录过自己的账号,不然还登不上去呢,看着展白玉的头像,时轻点了语音通话,等待片刻,语音挂了,展白玉发来了视频通话……把摄像头关了,时轻接了。

屏幕出现展白玉那张脸,背景很是陌生,看不出他现在在哪里。

“轻轻,你怎么不开摄像头?”展白玉有些疑惑,但也不想去好奇那些,“轻轻,你还好吗?我被我妈送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我不知道是哪里,我听他们交谈,说我学会什么就能离开的,你等等我哈。”

“哦。”时轻应了声。

裴婳看了眼,起身走出病房,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片刻还是没把门关紧,侧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

“轻轻,你让我看看你。”展白玉想见见他,“我怕他们之后不让我碰手机,我怕之后见不到你。”

“不要。”时轻垂眸看着展白玉一半是黑色的头发,好不习惯,“班主任联系不上你父母,也联系不上你,让我问问你的情况,既然没事,你就先处理好你那边再说吧。”

“我爸妈啊,他们再忙另一件事,我现在好好的。”见不到时轻,展白玉只能盯着镜头里的自己,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轻轻,你说我还改我的发色吗?”就现在的情况,他之后的生活估计被学习给填满了,没时间去折腾头发了,大概这是踏入成熟的必经之路吧。

闻言,时轻一愣,展白玉这句话的意思是?

“随你。”

除了检查,病房里几乎只有时轻一人,班主任似乎是愧疚,一直在跟父母谈,让时轻有了不短的安静空间。侧头望着桌面上的笔记,时轻伸手拿来,试着用右手拿下上面夹着的笔,一阵凉意钻入指尖,轻轻握拳,并没有任何不适,似乎他恢复得不错,时轻有些开心,可当拿着笔准备在纸上写,右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在颤,时轻想握紧,可颤的幅度似乎更大,手腕那里也开始泛疼,疼得让他忍不住松手,让笔倒下去,纸上也并没有出现属于时轻的字,反而是一道又一道七拧八歪的字迹,像字又不像字。

他目前写不了字了。

或许不止是目前……

时轻把脸埋进枕头里,肩膀不住颤动。

展白玉醒来便已到异国他乡了,打量了这熟悉的布局,脑袋还没清醒过来,虽有些疑惑自己怎么来这里了,但也大概猜到了是谁的安排,看着窗外的黑天,迷糊糊的拿出手机想看时间,时轻的消息弹了出来,只有两个字“分手”,展白玉瞬间清醒过来,急忙打语音想问,屏幕中央弹出弹窗“对方没有加你为朋友,不能语音通话”。

发生了什么?

展白玉想不到他跟时轻之间有什么矛盾,所以不可能是时轻自己主动想跟他提的,那就是……他爸妈跟时轻说了什么!就像之前跟着看的,什么甩几百万让分开的,说不定还会有什么贬低看不起的事。

怒火瞬间升上来,展白玉直接给他爸打电话,他妈找他来了,那时轻那边就是他爸了呗,电话接通,展白玉就开始痛斥:“你跟轻轻说了什么!我不都答应你们了吗!我都答应进修去了,为什么还要去跟轻轻说!为什么要让他跟我分手!我又没影响到你们,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

“你在说什么?”有些诧异的看了眼通话界面,是他儿子啊,怎么来一通电话就是骂骂咧咧?“我们没有插手你的事吧。”

展白玉气得要死:“要是没插手,我会出现在这里吗?我还是在学校的!要是没插手,我会被分手吗!”

“我们顶多是把你送出去了,分手这件事,可能是人家不喜欢你。”

“你放屁!我跟轻轻感情好的不得了!他不可能跟我提分手的!”展白玉才不信他爸妈什么也没做,他们两个感情好的不行,怎么会突然断崖式分手呢?他又没犯什么原则性错误,更没犯别的错,一定是谁插手了。

有些无力的捏了捏眉头:“你妈没跟你说吗?说了的话,你也应该知道,有这个前例在,我们是不会多做的,分手这件事肯定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不过你既然答应了,我们呢也答应你,帮你看着点你那个……轻轻?有事就告诉你。”

展白玉一愣,犹豫起来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敢确定:“真的?那……那说好了,你们不做,我也不做。”

直到高考前,时轻的右手依旧没恢复好,或者说伤已经好了,但无法回到之前的情况,脊背同样,后期复查,心脏似乎也因此带上了小毛病,时轻不能久站久坐,不能受累,可以说市面上大多数的职业都跟时轻无缘。

班主任的劝解似乎起了作用,母亲看开了,也帮着班主任一起劝父亲,结果大概是好的,只要时轻不做违反法律的,父母便不再多管,只是时轻终究选不了自己想要的,只能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选择一个相对轻松的专业。

大一,大概都没摆脱高中的习惯,时轻过得普普通通,交了零星几个能称得上朋友的人。大二,对学校摸清了不少的学生开始展现自己内心的想法,染发化妆的人数直线上升,受影响,时轻的桃花多了起来,风流的名声也初显。

“班长……”

时轻回头看去,是裴婳那个好朋友连枝,表情淡淡的:“怎么了?”

“你很喜欢吗?”连枝紧皱着眉,目光放在时轻一旁的男生上,随后才看向时轻,“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喜欢。”时轻略带思索,“为什么?没为什么。”

连枝不信,可她看不出为什么时轻要这么做,裴婳没跟她详细说过当时的事情,她只知道时轻离校了一段时间,回来就是带伤,那一阵,展白玉也出国留学去了。

“跟着我做什么?”时轻不明白为什么连枝要跟着他,他们虽然同一学校,但专业课什么的都不同,“你今天没课吗?”

“我只是……有些不理解,班长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连枝试着问出自己的疑惑,“在我心里,班长虽然冷言少语的,但心是很坚定的,是有自己目标的,一直朝着那个目标前进的,不会在意周围其他的,现在的班长虽然还是冷言少语,可是班长好像没了目标一样,还跟好多人有牵扯。”

“可能他们挺吸引注意力吧。”

注意力?

连枝思索起来,是指妆容,服饰还是那发色?好像跟时轻的每一个人发色都不同……难不成时轻喜欢不同的颜色?好像说不通啊。

“试着谈个恋爱吧。”不知想到什么,时轻提了一嘴,“不用很久,在这之后能更清楚了解别人的心思。”

“哦……我不急。”连枝不想提这方面,她不想碰什么恋爱。

“轻轻……”

时轻随意地扯着领口,夏季高温,热得让他浑身不自在,汗水流过后背,总让他感觉伤那里还在泛着密密麻麻的疼。烦躁地抬眸,对上前面的黑发男,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很是凌乱,难以接受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很是狼狈,只是……他们认识吗?而且这酒店外面可没遮阳的地方,穿这一身不怕热中暑?他穿这点就热得难受了。

“我先回学校了。”一个比时轻高一头的男生走上前,一手轻搭时轻肩膀,“我们还有下次吗?你怎么不找个固定的?”

皱着眉把他的手拿下去,扫了眼他那粟色的卷毛,手感不错:“我的事,你别管。”

“哦~好吧,那拜拜。”男生举手投降,带着不舍盯了时轻片刻,才转身离开。

“他是谁?”

时轻茫然地看着走上来抓着他左手手腕的男人,他们不认识吧,他不记得他有跟黑色头发的人搞过,他想抽出手,但那人不松,时轻只得发出疑问:“你谁?”

“你不记得我了?”展白玉很是伤心,他听他父母说时轻跟很多人进了酒店,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的时候快疯了,紧赶慢赶给解决完回国,结果人不记得他了,“我展白玉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哦。”时轻平淡的应了声,干脆的抬脚踹开展白玉,还以为是个认错人的陌生人呢,既然认识,那直接动手就行,“别挡我路。”

“你还没说他是谁!”展白玉被踹的猝不及防,裤腿就这么多了个鞋印,但他顾不上这些,拉住时轻的手不让他离开,“当时你为什么跟我分手,还拉黑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时轻没好脾气的回着,他有些后悔没在酒店里面多待待了,好热……眼前一花,时轻就没了感知。

缓缓睁开眼睛,身上很是凉爽,时轻有些诧异,他这是给中暑了?

“轻轻。”展白玉小声的唤着,“你还好吗?”他想问问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父母只给他讲一些大概,其他的不会详细说,他又是被送过去的,不像其他家族的哥姐能拥有自己的手下,哪怕现在回来了,也还没真正上手,还是没那么大能力去调查。从时轻这下手吧,他又觉得时轻并不会跟他说,毕竟他们也有几年没联系过了。

“这哪儿?”时轻瞧着这里不像医院,问了一嘴。

“我之前住的别墅。”展白玉坐过来,握着时轻的手,“我刚回来,什么都没准备好,东西有点少……你,要不要在这里跟我一起住?”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时轻抽出手放在身侧,侧头看向房间别处。

“你……”展白玉想找个能留下时轻的理由,可却想不出一点,他揪着时轻的衣角,“轻轻,留下来陪我好吗?我想你……这几年我好想你,你拉黑了我,我联系不上你,我被打包扔出国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我什么……”

时轻瞅了眼,阖眼任由展白玉在那里讲着这几年他的情况,至于他能听多少,就不清楚了。展白玉说着,声音渐渐低下来,低头轻贴时轻胸口,感知片刻,躺下来抱住时轻的身体,跟他一起休息。

“班长好像有点开心。”连枝背着手说着自己的感觉,“是发生了什么开心事吗?”

“有吗?”时轻不解,他并没有觉得哪里有变化,日常依旧是跟之前一般。

“有的。”连枝肯定的点头,“从频率看,这几个月,班长明显降低了很多很多,说明有其他事情占据了班长的心,这个事情,班长并不讨厌,甚至可能是喜欢的。从心情看,班长这几个月心情明显都不错,笑容好像一直都在。”

“就像一直飞翔的鸟回到了巢穴,终于能消散疲惫一般,班长有了依靠。”

闻言,时轻一愣,同时间,远处传来呼唤,“轻轻。”

两人循声看去,展白玉站在不远处招手,迎风飘舞的粉色头发在金黄的秋季格外显眼。

连枝后退一步,静静看着展白玉把围巾给时轻戴上,看着时轻下意识侧过头听展白玉讲话,眼里带着下意识的信任,深深呼吸,抿了抿唇,连枝勾唇轻笑,至少她做到了吧,她有帮裴婳照顾时轻……招手跟时轻告别,目送两人远去,气氛和谐得让连枝有些难过,大概是裴婳猜到了这点吧,才选择让她这个好友来做,而非自己做,只是……她还是可惜裴婳那一颗心,但那是她的选择,她干预不了多少。

“你们在谈什么?”虽说面上他们似乎恢复到之前的情况,但他们并没有说开,且时轻依旧同意跟其他人开房的行为让展白玉始终惴惴不安,让他没胆子,也没身份去问那么多,“轻轻看起来有些惊讶。”

“没什么。”时轻摇了摇头,“你来这做什么?你不很多事吗?”

展白玉脸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识抿唇观察时轻的表情变化,赶他呢这是……垂眸扫过时轻的手,他试探的凑近握住,见时轻没抽走,展白玉才开口回道:“我来接你回去,下午不是没事吗。我都处理几个月了,差不多了,一些事情不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了。轻轻,你能不能……不要啊?”

“嗯?”时轻疑惑,“不要什么?”

“能不能不跟那些人,他们没我好。”展白玉抑制不住心里的醋意,明明他才是初恋,是正儿八经的,可偏偏他现在跟不能见人的小三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时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可以天天换发色,我可以戴美瞳,我可以去美黑,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样子……能不能不跟他们,他们有什么好的?”

“哦。”时轻只是很平淡的应了一声,也不知应的是哪句话。

“……我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展白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很是不解,“我真的不可以吗?我都见到你父母了,他们都同意了,为什么你不跟我在一起了?”

时轻没有搭话,只是安静的走路,对于展白玉打开的车门也视而不见,照旧按着自己的路走。

“轻轻,为什么不上车?”展白玉焦急的拉住时轻的手,不安的跟在他身旁,惶恐追问,“你要去哪里?你是不是跟谁约了?可不可以拒了?”可始终得不到时轻的回应,展白玉手足无措地跟着,想开口又给憋回去,愣是憋的眼泪直打转。

“展白玉。”

“啊?”展白玉下意识应着,情绪有了宣泄口,泪珠直接落下来,哭腔压都压不住,他狼狈的擦着眼泪解释,“轻轻,我……我只是……”

可话怎么也说不出,眼泪擦不完一样,展白玉只能原地抽咽着。

“开门。”时轻让开位置,“我要躺着。”

展白玉一愣,气岔了,打起了嗝,这才注意到他们步行到了后面在学校周围买的房子前,急忙拿出钥匙开门,擦了擦脸上带的泪,展白玉把拖鞋拿出来,帮时轻脱去外套放好。

“轻轻……为什么不上车,而是要走回来?”展白玉心情平复了许多,他挪到时轻身旁小声询问着,“这段路不短的,累不累,我给你按按吗?之前检查,医生有建议……”

“你想做什么?”时轻坐起来,靠着床有些烦躁,“你现在很烦,不能直接说事吗?”

“我……”展白玉呆住,什么霸总的凌厉行事风格都没有,“我想你跟我,以后只跟我。”

“哦。”时轻再次应了声,重新躺回去,拽过一旁的毯子盖自己身上。

“轻轻,不要拒绝我。”展白玉爬过去,钻进毯子里面求着,“轻轻,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改。”

时轻有些累,或许连枝说的有道理,但他只把展白玉当踏板,一个可以放心休息养精神的踏板,等各方面都好了,他也就不需要这个踏板了:“你不可以找别人吗?”

“我只喜欢你。”

恋爱脑。

时轻抓着展白玉的领子,把他抓上来,翻身压在他身上:“我看你像做戏。”

“轻轻……”展白玉咽了咽口水,眼里的贪婪毫不掩饰,“我不做戏,轻轻会同意吗?我想把轻轻抓起来。”他紧紧握住时轻的手腕,用力摩挲着,“轻轻,我都这么求你了,同意我吧……我不能没有你。”

“有病。”时轻很是嫌弃,展白玉这一变化还是他无意发现的,至于怎么无意的,也就是开房出来的时候,发现展白玉就在门外偷听,也不知道是不是国外的教育刺激到了他才这样。

“轻轻……”展白玉蹙起眉,红红的眼眶看起来委屈至极,“只跟我吧,你不喜欢,我就再也不会那么做了,好不好?”

虽说有病,但又不得不说,时轻还真没跟这种打过交道,或许……

汗水一颗颗砸下来,展白玉胸口都积了一小滩了,时轻呼吸急促不少,低头瞧着脸发白的展白玉,他俯身轻笑:“闭眼做什么?”

“轻……疼……”展白玉声音直颤,眼神失焦的望着时轻的方向,“轻轻,轻点嘛……又不着急,时间很长。”抬手搭上时轻的肩膀,抚摸着他的肌肤,指腹碰到他后背的伤疤,展白玉手下意识一抖,喃喃着,“轻轻,疼吗?”

房间升温了不少,展白玉调了下空调的温度,也不顾身上的汗水,侧身抱住时轻的身体:“轻轻,你是答应我了,对吗?”

“嗯?”时轻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看着展白玉。

“轻轻有跟他们这样吗?”展白玉吻着时轻的脖颈,用力留着自己的吻痕,“我不管,你就是答应我了。”

时轻轻推展白玉:“没,只有你,那也是你这里什么都

过去这件事——

祁津如今的身份是个旅行者,旅行的世界难免文明各异,对各方面的认知都不相同,而作为一个拥有独立文明认知的旅行者,在面对文明冲击时,祁津并不好受,郁望见他还想硬撑,只能从天道下手,强行让他们离开这个世界,抱着祁津回家缓解。

云淮一早就接到了郁望传来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来等着。

祁津的状态肉眼可见的糟糕,精气神仿佛都被夺走了,小脸白白的,身形也消瘦许多,云淮心疼极了,把祁津抱进自己怀里,额头相抵:“小津,怎么成这样了?有谁欺负你吗?”

“哥……”祁津把脸埋进云淮怀里,声音很小,无措茫然的求助,“我不知道……我做不到。”

“什么?”云淮没听明白,看向郁望等他解释。

“我们去了几个不同文明的世界,里面对雄性和雌性,甚至是双性等方面的认知都不一样,因为文明习惯认知这方面的不同,我们出了不少岔子。”郁望总结起这期间他们发生的事情,并说出自己合理的猜测,“因为认知的不同做出在那个文明里面属于骚扰或其他不好方面范畴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我猜测一部分是因为我们一直在出岔子,导致旅行并不愉快,另一部分则是津津有些很难接受跟他认知不同的文明。”

“小津,我们不是非要接受的。”云淮怜爱的揉着祁津的脑袋,轻声哄着,“这并不是什么必须要做的事,很多时候,我们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只要在对方出现在我们面前时,尊重对方且挑不出错便可。”

“不是……”祁津摇着头否认,“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知道我是客,我应该尊重,可我做不到,我不理解,我接受不了!为什么要那么多奇怪的认知?”祁津哭了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我不想接受,我不理解,我讨厌那些,可我不能,我不能讨厌,我没理由讨厌,是我主动选择过去玩的,是我的认知影响了那里原本的环境,我是被开后门的,我没资格去,可是……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哥……真的好难!”

察觉到数值变化,琉惊推了推无镜片眼镜框,故作正经的观察了下,没看出问题出自哪里,拽着今天休息的云缈去巡查,瞧见前面的哭声,数值变化更大,琉惊很是惊讶:“怎么哭了啊?受委屈了?不会吧,能入选的秩序方面都是很好的,只要遵守每个世界的规则就能玩得很好啊。”

云缈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走上前,拍了下云淮的肩,共享了一段他经历的事,看完,云缈沉思片刻,对着琉惊提议:“我建议你不要管,你把你师……师娘叫来,让他们插手更好。”

“瞧不起谁呢!”琉惊怒目瞪着云缈,“我能力不小的,就你们这个世界,很少有天道会这么管理的,我很牛逼的!”

“但你依旧管不了,这不是这方面的事。”云缈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力的回着,“你跟我不同,我们同时又跟他们不同,只能求你师娘了。”

“……哦。”琉惊没听懂云缈在讲什么,可能是她没了解发生了什么吧,拿出光屏,试探地给景萧发了个消息,得到一个很有威慑力的问号,琉惊急忙把事情报上去,末了又发了一个很可怜的表情包,得到肯定答复,琉惊收起光屏,对着云缈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说说吧,具体什么事。”景萧揉着眼睛靠着椅子问着,珏站在后面无所事事的发着呆,见好像没需要他的地方,变回玉灵的样子落景萧肩膀上,撒娇的蹭着他,“我想不到什么事情需要求助到我。”

“师娘,是这位旅行者哦。”琉惊化作一个梳着双丸子的小萝莉,一身粉红的小道袍规规整整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去院子里打太极拳练武,她双手摊开指向云淮怀里的祁津,像是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不是我惹出来的问题哦。”

云缈复杂的看了眼甩责任的琉惊,合着突然换形象就是为了不担责任啊。

云淮简单把情况讲述了一遍,格外担忧的碰着祁津露出的一点脸,等景萧他们过来时,琉惊就先一步让祁津睡了过去,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应该是有用的吧。

“执念?”珏跳动了下,有些惊讶的出声,“我记得他不是没记忆重新养的吗?”

“你们以前经历了什么?”景萧把珏抓在手心,用力揉捏着,“问题无非出自过去,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有了绝对刻板的认知,即便重新重头开始,看起来已经没事了,但一旦碰上跟当时差不多的情况,刻板的认知就会出现,两种认知碰撞,自然而然就折磨到他自己了。”

“可他不是?”云缈感觉很是奇怪。

“嗯?”景萧挑眉,“你会不知道?你不就参与了那两个吗?”

听出景萧是在指方安和方稳,云缈一愣,但他还是觉得不太对:“可那两个是一开始就走了捷径,他可不是,当时他可是几近魂飞魄散……”说着,云缈自己就止住了话,脸上难掩惊诧。

“你这不是意识到了吗?”景萧耸肩,“能留住的都是执念,都是从执念开始养育,重新养育就是他,全新环境便可,另一种就是你参与的那种,更复杂,容不得出错,而执念作基石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吧。”

见他们思考,景萧把珏扔回肩膀上让他按摩,忍不住嘀咕:“真是奇妙,没想到还能再跟执念作基石的打交道。”

“您见过一样的?能否告知下对方是怎么解决的吗?”云淮抱紧祁津的身子,执念这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也好,以祁津现在的情况看,执念对他来说是不好,得想法解决,急切询问道。

“满足执念呗。”景萧转了转脑袋,“这还能有什么办法,依托执念诞生的意识本就跟随执念存活,得幸亏你们这里没有什么执念被满足就会消散的法则,行事更方便,想让意识独立出来,不受执念影响,就满足执念,让执念消掉便可。”

“那……”云淮大概猜到了点祁津执念的方向,可要满足,那就得舍去一方面了,“您能给我们讲下您接触的那位的情况吗?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景萧淡淡地看向琉惊,琉惊急忙露出讨好的笑容:“师娘,这我可真不知道的,你不能怪我身上。”

收回视线,景萧深呼吸,长叹出声:“执念这方面产生的各自不同,不一定能从别的身上找到办法。既然想知道,那我先说明下,我接触的是碰到了规则边缘,他们既被规则承认,又不被承认,所以跟你们这很不同。”

“我接触的就两个方向,一个是执念不消掉,意识存在,但并不独立,只不过这种不适合你们,因为要外力刺激,你们做不到,感觉更适合那两个来,只不过他们选的是另一条路。另一个方向就复杂了。”想到元稆圳的身份,景萧就头疼,怎么具体讲吧。

“首先他不该出现,他的意识是在他两个父亲的执念里面诞生,他是依托别的执念存活,但后面他这个意识也生出了他自己的执念,目前这个方向是……”景萧沉默下来。

“不能说吗?”云缈试探问道。

“呃……能。”景萧沉吟片刻,“你们可以参考下这个方向,就是自己努力去满足自己执念,执念想要什么,自己就做到那个程度,应该很适合他,只不过如果心不行的话,可能会产生贪欲,导致执念越重。”说着,他指了指祁津,“可以探探他的执念具体哪个方向,如果不算多好,那就试另一个方向,远离。远离算是很好的方法了,只要不触碰,平常就是很正常的情况,意识也独立,自己主动远离或者外力引导远离都可。”

“师娘,怎么第二个这么混乱?”琉惊产生了好奇,她咋没听说这么多事啊?不应该啊,她都进到了四大群了,四大群可是都有景萧他们坐镇,聊天记录是随时能查阅的,她没翻到这些啊,“他都是从父亲的执念诞生,他的执念又是什么啊?”

瞧着琉惊满眼好奇的样,景萧摩挲着下巴弯腰盯着她,半晌才开口:“执念很普通,想跟他爸永远在一起而已。”

场面瞬间安静,原本探讨怎么探明祁津执念的三人身体僵硬的看向景萧和琉惊的方向。

“他说的意思是说,这个执念有他两个父亲对对方的执念,还有他自己对他爸的执念?”云缈解读出来了重点,就是有点难以置信,“执念形成也没那么容易,这个方向还是满足执念,就是,他已经跟他爸???”

“师娘……你在说笑吧。”见景萧没对云缈说的有任何评价,琉惊意识到说的基本不差,她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了,这是她能听的吗?怪不得四大群那么久的记录都没有,合着是秘辛啊。

“这说假的干什么?我又不需要关注。”

琉惊欲哭无泪,她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

诡异的气氛直到景萧带着珏离开才恢复正常,郁望晃晃悠悠的起身去给祁津准备点吃食,琉惊还僵在原地,云缈叹了口气,起身推着她回她工作的地方。

云淮没让祁津彻底清醒,就趁着他迷糊询问:“小津,你认知里面是怎么区分雄性雌性这些的?跟哥讲讲,好吗?”

“雄性?”祁津眼睛快速眨了眨,试图理解云淮的问题,只是失焦的眼睛,快要合上的眼皮,有种要再次睡过去的感觉,他停顿许久,才出声,“强大,能保护家庭,是……顶梁柱,会,会做玩具。”眼睛不受控制合上,云淮急忙锢住祁津的脑袋,不让他倒下,大概是合上眼舒服了,祁津说话也快了一些,“雌性,温婉大方,会女工织玩偶……是,是顶梁柱的支柱,还会,唱歌,唱童谣。”

“哥……”祁津抓着云淮的衣服哼哼,“睡,要玩……听,听。”

头一歪,靠着云淮的胸口又睡了过去。云淮慢慢抱住祁津的身体,靠着他的肩膀沉默着。

云缈回来就见云淮这样,有些不解:“怎么了,找到了吗?线索也行。”

云淮点了点头:“小津想爸爸妈妈了。”

“啊?”云缈愣住,意识到云淮指的什么,他也沉默下来。

祁津的过去,在云淮求琉惊时他便了解清楚了。

如果没有意外,祁津会和云淮这双生子哥哥一起跟父母生活,木工父亲会给他们雕刻专属的玩具,绣娘母亲会做出每年的新衣服,那会是一个普通但幸福的生活,但没有如果,祁津会在逃亡路上丢失,被抓去折磨,会被折磨到只剩一点执念,然后被云淮找到。

祁津感觉睡了好久,可醒来感知了下时间,并没有很久,也就平常一个午休的长短,拿过郁望准备的豆沙包,咬了一口,又缩在云淮怀里,仰头看着处理事情的云淮,祁津再次低头专心吃自己的东西。头顶被揉了揉,祁津抬头看去:“哥,你不在处理事情吗?”

“你这不是看我吗?”云淮点了点祁津的额头,“无聊可以去玩的。”

想到自己经历的,祁津扁着嘴嘟囔:“不要。”

“有了新的世界可以选择,你先看看。”云淮把新单子递给他,跟琉惊重新申请的,祁津只适合跟远离执念的方向,往后接触的世界只会在他认知的基础上有变化。

接过单子,祁津认真看起详细介绍,不知是不是知道他喜欢玩,好几个世界的娱乐方面发展都很广,瞬间就吸引了他的目光,直接敲定下来要去这个世界旅行玩。

“哥,你会不会想像我一样去玩啊?”祁津拽着云淮的衣服好奇问着,“哥一直在这里工作,感觉很多时候都无聊死了。”

“我都习惯了。”云淮无奈笑着,“这也是我的职责,或许有时候会无聊,但这里不止我一个,也不会无聊很久的。而且你忘了之前了吗?我也是可以去里面玩玩的。”

“哦~也是!”祁津恍然大悟,“那哥有没有想要的,我给哥带回来。”说着,祁津举起手里的单子,指了指一个世界的详细介绍,“这个,瞧这个,有特别的玩具,哥,你要吗?你要我就多买几个。”

刚有祁津长大的感慨,下一秒又被迫收了回来,还是执着玩具的小孩,云淮掐了掐他的脸,很是无奈:“买吧,买多了就放我这里,我给你保存着。”

“嘻嘻~”

楚允是个男妓,一个至今还没接过客人的b。

没接过的原因很多,例如他不喜欢主动,他不愿意在下,他只想躺着当个1,这在一众b里面着实另类,但他命好,管着他的已经如此养了他几年,并不会强迫他去委身接客,如此显得他更加另类。

“小楚,你不是说你爱钱吗?”同事揉着手臂上的青紫,带着些许的疑惑调侃着,“感觉你不像是爱钱,你看我才是爱钱。”说着,他甩了甩这次额外的小费,“瞧瞧,虽然疼得不行,但钱多啊。”

楚允拿起一颗糖塞嘴里,盯着他手里的钱思索片刻开口道:“但我不想主动去,我想钱主动送过来,就像决哥一样,每个月甚至每天都把钱送到我面前。”

“哪有这样的不劳而获啊!这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把钱放一旁,他打量了下周围,随后小声说着自己的猜测,“小楚啊,你跟明决具体什么关系?我感觉你好像他给自己养的童养夫啊。”

“还能什么关系?”楚允不解,“就是很普通的,像你跟你姐一样,我是他手里的一个,我听他的安排,顶多就是跟他住一起,被他养着而已。”

“童养夫?”这个词听起来怪怪的,楚允想了想回着,“决哥也没养我多久吧,也就从我十五岁养到了现在而已,我虽然不像你们一样,但我也跟着送送酒,推销推销也有给他赚钱的。就是很普通的关系。”

“是吗?”他倚着沙发回忆,“可看平常的表现,明决对你跟对他手里其他人完全不同。”

“你姐对你不也不同。”楚允又塞了一颗糖,声音含糊的回着。

“不一样,我姐是因为我是她手里最赚的那个,所以她才对我不同,但你不是啊。”

“我感觉没啥特别。”楚允依旧不觉得有啥区别,“今晚排班我还没看,不知道今天能卖出去多少。”

“不知道啊,不过没听说有啥消息,估计今天又是平平常常的一天了。”说着,他就躺了下来,“我正好休息休息,养养身体。”

换下工作服,楚允打着哈欠朝着员工宿舍走去,刚想摸钥匙开门,发现门开了,看起来是回来了,楚允走进房子,把门关上,看了眼房间内,瞧见厨房忙碌的身影,打了声招呼:“决哥,我先睡会儿。”

“我这里快好了,你先洗个澡,吃点再睡。”明决回头看了眼楚允,瞧见他一身的衣服除了折叠多出的褶皱没别的变化,满意的点了点头。

“哦,好。”楚允应了声,去浴室赶忙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明决已经把饭菜端上桌了,见状,楚允也不打算穿点衣服,就围着浴巾过去坐下,接过筷子,“决哥,你最近好像一直出去,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明决微讶,“好奇我在做什么吗?目前还没弄好,等我弄好了就告诉你。”

楚允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吗?”明决垂眸盯着楚允的头顶,头发湿湿得垂着,刘海挡住了楚允大半张脸,看起来乖乖的,根本不会让人想到这会是一个从事b的,还是小小年纪主动找上来的,明决伸手捏了捏楚允的脸颊,“很快我就处理好了,之后就陪你了。”

“陪我做什么?”楚允不解,往嘴里塞了口饭,含糊不清地问着,“你有事就忙你的吧,我自己又不是不能照顾自己。”

“是吗?”明决轻摇头,“我可不信,你这么说,我得加快了。”

“明决呢?”

“瑶姐是有什么事吗?决哥请假了,他得明天才能回来。”楚允有些惊讶地看着来人,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回着话,“我可以代转告的。”

瑶姐上下打量着楚允,盯得楚允忍不住后退一步,眼睛转了转,她招了招手:“来了贵客,点了所有没被点的,我想问问他要不要让你去,既然他不在……你也去吧。”

“我?”楚允用手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的问着,“我可以吗?”自从他成年后,明决就有意无意的让他远离了很多方面,平常他在这里也就是送个酒,明面上的提成工资不算少,但对比其他人,他连他们的零头都够不上。

“去吧,这次都是年轻的,明决不会说什么的。”瑶姐推着楚允朝包厢走去,“你就在后面看着,学着点。”瑶姐始终认为楚允有一天会成为其中一员,虽然要求不少,但也不是没有,无非受众少,每次来贵客她都想让楚允参与,把所有流程话术学会,但架不住人不是她手里的,还有个明决在阻拦,如今难得能让他去学,瑶姐巴不得快点送进去,“客人没点你,你就安静观察别人的表情,表情也是你该学的。”

“我知道了。”楚允煞有其事的应着。

包厢不是很暗,楚允站在后面也能观察到那边的情况,目测不少于十个人,脸蛋看起来青涩稚嫩,可真是年轻啊,年轻得让他有理由怀疑这些都没成年,想证实猜测,楚允细细打量起来,旁边坐在角落里安静喝着果汁的三人其中一个身上似乎是个校服,胸口那里有个类似校徽的图案。

“煜哥,点个试试不。”

程煜挑眉:“试什么?”

“男欢女爱,鱼水之欢啊。”他用手肘顶了顶程煜的手臂,“不然来这里点他们做什么。”

“点来罚站不行?”坐一旁拿着酒单的表情冷漠的女生踢了他一脚反问,“谁说点了就要做些什么,我喜欢看他们站着不行?”

“行行行,大小姐说啥就是啥。”他举手投降,随后继续跟程煜提着,“煜哥,你看看,这里的都不差。”

“咋,你玩过?”捏着女生蝴蝶结的男生饶有兴致的问着,看了眼挑选酒的女生,指了指酒单上的一瓶酒,“这个,我尝过,还不错,你可以试试。”收回视线继续道,“怎么这么想程煜发生点什么?”

“这不煜哥年纪不小了嘛,我们不都有未婚夫妻啥的,煜哥就自己一人,不得开开荤了解了解啊。”

“这有什么急的?”穿校服的女生撑着脑袋不解,“没未婚夫妻只能说明程煜他父母觉得目前不需要罢了。我听着你的意思,倒是想看点热闹,这里是有什么特别的吗?比如这群人里面?”

“我感觉你说对方向了。”一旁的女生侧过头,靠在她肩膀上应着,“我们一开始就点了几个陪酒说笑的,剩下的不都他点的嘛,我猜啊,估计他在这上面栽了坑,我们都稳定下来,坑不了,只能起哄让程煜来跟他同甘共苦。”

程煜没在乎他们说的,要真想搞事,肯定不会弄这么大生怕别人查不到的阵仗,不过试试好像可以。他随意的倚靠着,抬手指了指,让他们分别站好,自己则像挑选妃子一般,一个个看。

“你,出来,介绍下你自己。”程煜挑了个不怎么显眼的人。

楚允不觉得有他的事,在明决阻拦前,他也是跟着经历过几次的,脸蛋清秀被人看上过,只不过那时候瘦弱不堪,基本因脸看上,很快就因身体而放弃换人,后面胖了起来,虽没再经历也有意外,明决让他把他的要求都说出来,然后那几次意外因他说的,也没人选他,有经历在,加上他是唯一不打扮且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即便真选了他,等他说完,也会很快换人,他就是个破凑数的。

听客人这么说,楚允意识到他凑数的机会又来了,就是不知道这小年轻会再点谁了:“我是躺1,您点我,需要客人您自己主动。”说完,楚允就走神起来,等着让其他的都出去。

“煜哥,这个穿的也不好看,长得也不显眼吸引人,还是这,换个吧。”

“换个吧,这个不适合你。”点完酒的女生也跟着附和,“你要想这样,完全可以换个地方的,这里就选点别的。”

“这个怎么了?”程煜侧头,唇角带笑,“我感觉挺好的。”转头他对着楚允继续询问,“喂,你陪过几个?”

“还没有。”楚允愣了下,半晌才反应过来还没换人,急忙开口回着。

“我运气不错,雏。”程煜耸肩摊手,看起来似是在炫耀,只是……

“程煜啊,这个呢,‘雏’其实是指你了,而不是他。”男生表情复杂的打量着程煜,“你真要这个?我还是建议你再看看,换个别的也行,这你可容易吃亏的。”

“问题很大吗?”程煜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在上在下能有什么差别,这不跟男女一样,只要自己想,那什么都没关系,反正都是享受。他起身走到楚允面前,拍着他肩膀,“你们这的房间都有什么,带我去。”回头对着几人招了招手,“试试而已,你们先玩,我一会儿过来。”

“煜哥,你要不……”见程煜这样,他也迟疑了,“要不别了吧。”

“让他去呗。”喝了口果汁,她低低笑着,“怎么,自己要拉的,又给后悔了?”

程煜没搭理,大步流星走出包厢,跟着楚允去房间了。

“别取笑我了,我只是想引导他开荤玩玩而已,谁想到他直接这么搞,要是被阿姨他们知道……”他抱着脑袋嘀嘀咕咕起来,“我要不追上去拽回来?不行,他会打我的,我又打不过他,我就添伤了,不值当。”

“你死定了要,哈哈哈!放心,我会帮你求求的,让你走的好受点。”

楚允不知道该开个什么房间,不过幸好这里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不需要他多思考,拿着房卡去就行。刷卡进门,楚允还是第一次打量这里的布置,除了品牌,其他的看起来好像没啥特别的,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房间,送人过来,楚允其实是打算走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房间。

“去哪儿?”程煜拽住楚允,把门甩上,一步步把楚允逼进更里面,“你不应该躺床上去吗?”

躺……床上?

楚允呆滞片刻,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这是被人点了!

“您确定吗?”楚允有些怀疑,在这里几年了,他也是了解的,他的受众少的不行,至少在这一片都是少的,他很怕面前这个年轻且大有来头的人理解错了或者什么,他可赔偿不起的,他都是靠明决养着的。

“确定。”程煜思索了下,肯定的点头应着,“东西都在哪?”问完,程煜就感觉白问了,这又没陪过,会知道东西都往哪里放吗?

回想了下很早以前交代的一些布置,楚允翻了翻柜子抽屉,成功找出来递给程煜。

衣服是楚允自己脱的,因为程煜要求他脱光躺床上,虽然有点怪怪的就是。

晃了晃瓶子里的液体,程煜又看了眼自己弄开的避孕套,他记得这两种是同样的来着,他低下头看向楚允的身体,那……给楚允套上,拧开盖子,直接往上淋。

“啊凉!”楚允身子一缩,看着程煜的脸,又默默重新躺好,只是大腿根、腹部又湿又怪的感觉,让他始终不适。

“叫什么?”程煜不理解,手指蹭了点润滑油,滑滑的,没啥问题啊,他做的也是按着他知道的来的,抬腿跨坐在楚允身上,大腿被液体沾上,凉意率先传来,程煜不禁抖了下,怪不得叫呢,出于安慰的心理,程煜掐了掐楚允的脸,“一会儿就不凉了,换个表情,看起来你真像一个要被玷污的大闺女。”

楚允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瞧着他:“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扩张程煜是有所了解,但具体怎么做,他没了解多少,只知道要用润滑油,然后慢慢来,既然是要试试,那用什么来已经显而易见了。程煜一手扶着楚允的阴茎,一条腿跪着,一条腿支撑着,让被润滑油包裹的龟头贴上自己后穴,自己则慢慢顺着润滑坐下去。

程煜还没啥变化,楚允先喘起来,虽然只是惶恐引起的急促呼吸,好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下意识只想先远离。刚进一半的阴茎有了抽出的迹象,程煜皱起眉,这个姿势他并不能固定楚允的身体,但不固定,那刚才的就白弄了,想着,程煜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到底。

并没有适应的深处突然被撑开,程煜难受的止不住闷哼,楚允也被突然的紧致和缠绞惊到,慌乱的叫了出来,声音带上了乞求:“您……起来,好不好?”

程煜脸色白了不少,但始终保持着平静,他静静的看着楚允慌乱的表情,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喘声,刘海都滑向了两旁,把蹙起的偏细眉露了出来,那双无辜的眸子慢慢红了起来,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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