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起洗一起搓(6/10)111  俊美男大被肉棒征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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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一点给我很多的启发。在他面前,我放得很开,同性恋怎么了,又没有危害社会,危害国家,这是两个人的事,只要双方愿意,没有什么不可的。

我轻轻抚摸着东辉的阴茎,他的大肉棒很粗,大概有一根黄瓜那么粗,我的手刚好握住。每次塞到我的嘴里的时候,我的腮帮子累得很,快要掉了的样子。不过我还好,慢慢地习惯了。

一会他便呻吟开了。我轻轻地含住他的肉棒,他发出一声快感地低吟。在我的吮吸下,他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总是在这时眯起眼睛,他的眼睛本来就不大,一眯起来便成了一条缝,但这时,也是他男人最诱人的模样。

我舔着他的龟头沟处,用舌尖轻轻的颤动,每次这招总是很管用的,东辉被我用这招弄得飘飘欲仙,他不停地说:“受不了,爽,不行了,不行,啊啊”

我总是把握着时机,一般我都能让他爽半个多小时,然后就加快速度和力量。随着他的高潮的来临。他的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快,随着他一下颤抖,便喷发出来。我伏在他的身上任精液喷在我们身上。他抱得我很紧,久久才放开。

我觉同性之间的感情百分之八十来自对方的身体。其次才这个人的性格。至少我觉得我和东辉是这样的。

我喜欢东辉抚摸我,深情地看着我。这样我就可达到高潮。他对我口交的次数很少,而且我也看出来他并不是很喜欢这样做,完全是尽一种让我喜欢的义务。说实在的其实我并不是很需要生理上的快感,我的快感的来源更多的是他的抚摸和拥抱。

我对东辉的身体的想往是每分每秒的,每一刻钟我都会急切地想拥住他,抚摸他。每次给他脱衣服的时候,都会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尤其是解开他的裤带,脱下他的裤子的时候,这时我的欲望便会达到一个小高潮。

晚饭吃的海鲜,饭店的老板知道东辉是领导,更加的殷勤起来。海鲜各种各样,什么皮皮虾,这虾那虾。我也记不住了。吃完饭后,我和东辉回房间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茶。

这时他的呼机响了。

我装做不关心的样子。其实我心里很在意。因为在吃饭的时候,刘莲好像要约东辉出来在海滩上散步。

东辉看看了,没说什么,穿上背心,对我说:“我有些事,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我没作声。

他很久也没回来。我躺在床上无心睡眠。爱上一个人,便开始受一种煎熬,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也不是异性之间能感觉到的,异性之间的恋情,想和对方表达,可以有千万种方式方法。

而同性之间呢,说句“我爱你”,那会显得很单薄,无力。我对东辉的表达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躺在他的怀里抚摸他。如果让我对他说:“我真的喜欢你”,那我一定是流着眼泪,痛苦地说着。

算了,过一天是一天吧。只要今天拥有,我已满足。

很晚的时候,东辉才回来,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东辉轻轻地开开门,悄悄地上了床。一会儿便睡着了。

我上卫生间小便,上床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东辉的传呼,上面写着:下楼来,等你。苏小姐。

我扔下传呼,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二天早晨,东辉起床来,到浴室冲澡。

我躺在床上听着水声,还有东辉乱七八糟的歌声。

我下了床。走进浴室,东辉背对着,从镜子里见我进来,说:“起来了,一看就没睡好,没精神。”

我没说话,从背后抱住了他,轻轻吻着他的脖子,他的背。镜子里的他那么英俊,那么强壮。镜子里的我那么幽怨,像一个怨妇。

一会儿,他说:“好了,好了”要挣开我。

我轻轻说:“不”更加紧地抱住他。

我握住他的双手,环住他,不知道怎么,我想一生都这样,从背后抱住他,永远永远不放手。

这在我心中已是永恒的记忆。每当我回忆起来这段情景,我总是嘴里发甜,不能自已。

“好了好了洗洗脸该吃早饭了。”他摸摸我的头。穿上衣服,离开了我。

吃早饭的时候,刘莲明显的活跃多了,眼神里充满了快乐。话也多了。她不停地在策划早晨的日程,东辉也是很兴奋的样子。

看着他俩很投机的样子,我感觉酸溜溜的,本来应该是我和东辉有说有笑,而且东辉也应该是理所应当由我来安排,谁知却杀出个程咬金来,不得不让人感到烦燥。一下子我好象成了多余的人了。

随着的几天,刘莲和东辉天天在一起,连越来越走的近了。而我被夹中间,成了个无用的人了。

玩了五天后我们便回了呼市,中途去了北京逗留了一天。

在北京更加让我难堪。刘莲甚至完全不注意我的感受,逛街也好,吃饭也好,完全她占主动,她说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她说吃什么,我们就去。糟糕的是,我彻底成了一个多余的人了,以前她干什么事情的时候还时不时问问我,征求一下我的意见,这下可好了,完全不在意我。最让我伤自尊的是,她很少正眼看我,从不主动和我说话。

我完全失去了玩地兴致。倒是东辉傻呼呼一直跟着。

我开始反感起来这个女人了。

平心而论,她确实极有魅力,她对人说话总是不卑不亢的,很得体,她的动作言行透出一种优雅和不凡,表明她出生不是一般人。

这种女人,我不喜欢。我喜欢的女人是那种质朴的,善良的。类似于妈妈、姐姐之类的。

我既然不喜欢她,自然神情就表露出来了。

东辉还是那傻傻的,我真的认为他其实很笨的,被一个女人骗的团团转。

回到家的那天晚上我心情坏到了极点。这个女人弄得我很不高兴。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俩脱了衣服,东辉递给我一根烟。我深深地吸了一口。

望着淡蓝色的烟圈,我的心情很忧郁,东辉搂着我,看着一部无聊的电视剧。

他抓住我的手,伸到他的内裤里,让我给他手淫,不知怎么,我无法进入状态,有些心不在焉。我轻轻地揉着他的阴茎,一会东辉被我给挑逗起来,翻起身来,让我跪在床上,他往阴茎上抹点润滑剂,便从我后面插了进来。

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抽插,我不知怎么感觉到了一丝屈辱,我脑海里突的闪现出了一个念头,东辉在玩我,虽然就闪了一下,心里却很不是滋味。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远方的亲人,我的父母,我的大哥,他们怎会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他们最疼爱的孩子被人干着,被一个男人抽插着屁股。

东辉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我的心理,依然用力的抽插着。大声的呻吟着,很爽的样子。我的心情却复杂的很。

他完事后,照例点了一根烟,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委屈地流出了眼泪来,这时会我多希望他说声永远爱我,永不离开我,只要他说这句话,我的心情一定会马上好起来。可是东辉看了看我,并没有问我为什么流泪,只是笑笑,搂紧了我。

他其实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只不过很多事情他并不在意罢了。我在他眼里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小男孩,伤心只是一会的事情,根本无须安慰。过一会自然会好的。

我有一个要命的弱点就是不善表达。爱一个人越深,就越无话可说。

这时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想不起来要对他倾述什么委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无论将来我落到什么样的后果,我都不会后悔。

东辉抽完烟,关了电视。“睡吧”扭过身,睡了。

我搂着他的背,手握住他的手,脸贴着他的背。静静地流着泪,又一夜无眠。

东辉开始忙了起来,每天的应酬很多,几乎天天都是醉着回来,我们的关系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微妙起来。

两个人呆久了,感情上必然会淡下来,我虽然依旧每日渴望得到东辉的爱抚,渴望得到他的身体,但感情上还是由最高点慢慢的向下坡滑落。

从北戴河回来以后,我一直没有找到工作。搞乐队的朋友们对我说,如果我再这样的懒散,动不动就不辞而别,那么我最终的后果就是,没人再敢用我。我相信,这几次我轻率的辞去了工作,对朋友和舞厅的老板们的印象很不好,他们认为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那段时间很无聊,我每天的事情就是看电视,听录音,练琴,扒带。小宝经常来和我一起聊天,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我的好友,虽然他常问我借钱,而且大多数都不还。可我还是很信任他。

和东辉的关系真的很微妙的,我一方面完全被他征服,而另一方面却有着我自已的个性和生活方式。毕竟我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我不会像一个附属品一样,依附在他的身上。我有我的生活。所以有时我们会有一些尴尬,一些矛盾,虽然最终让步的还的我,可是我们的感情已经到了风平良静的阶段了。他对我的依恋已远不如当初了。

他和刘莲的接触却越来越亲密了。

尽管他一再的回避当着我的面前提起刘莲,可是刘莲在我们之间造成的尴尬还是经常表现出来。不可否认,这个女人很有魅力。一般的男人都不会拒绝。从各个方面来看,用她当做女朋友确实也是有面子。我觉察出来东辉以经接受了她。

那天下午,东辉很早就回来了。我觉得很奇怪,他兴奋地告诉我,刘莲要来吃饭。我当时心情就一下子坏了起来。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我想我不能太小孩子气,同事之间来吃饭,合情合理。

刘莲那天打扮的格外动人,她把女人的妩媚,妖柔,表现的很出色。我觉得东辉很快就投降了,连说话好象都变得温柔了。看着他们很亲密的样子,我心理很不是滋味。

刘莲的家是乌盟人,她的父亲好象是公安系统的一个什么领导,据说是挺有权的。而且她的家族势力听起来也是比较庞大的。交这样的女朋友,对东辉来说,只有好处,而无坏处。他不傻,这一点还是明白的。

那天刘莲表现的格外出色,亲手作了几道菜,味道还是挺不错的,这更加的让东辉相信他的决定是正确的。他们在饭桌上谈论着单位的事情,讨论着领导层的局势,刘莲分析的头头是道,说的东辉连连点头,眼里闪硕着钦佩的目光。

我像一个傻子一样的在旁边听。、

刘莲几乎成了主人一样,她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可和我争斗的了,她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表情很不自然,有时还关心地问我一两句:“多吃点肉,看你瘦的,”

我根本不瘦。

吃饭的时候她问我:“你现在再干什么工作?”

我说我是弹贝司的。

她说:“贝司是什么?”

我撇了一下嘴,没有理她。她觉得有些没面子。

东辉觉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我,然后对刘莲说:“贝司就是吉它。”

东辉明显有偏护她的意思。

刘莲说:“在呼市打了几年工了?”

我说:“我一毕业就在呼市打工。”

她说:“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说:“内工大”

她说:“怎么一直没有分配?”

我没说话,我觉得和她说话是一种受罪。

她看我不怎么理她,也就没有话了。

我草草吃完饭,离开他们,到客厅看电视,听见他们有说有笑,我心里很烦乱。

他们俩的关系我想已经完全的公开了。

刘莲走的时候,东辉执意要送,出门的时候,他们没有和我打招呼,就像没我这个人一样。

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心情灰落的不知该干什么,电视里的剧情我一眼也没看进去。

东辉一夜未归。我在沙发上躺了一夜。漫长的夜晚,漫长的等待,活了这么大,第一次等人这么久。

我猜不出他们一夜在干些什么,我也不想猜。

第二天早晨东辉回来了,感觉他疲倦地很,和我打了声招呼,冲了澡,出来看见我,走过来,对我说:“昨晚和几个朋友打了一晚上麻将。”见我在沙发上睡着,对我说:“怎么不去床上睡?”

我懒懒地说“看电视看晚了,就睡着了。”

他笑笑,摸了摸我的脸,去睡觉了。

我越发觉得我们的关系根本就不是恋人之间的关系。完全是朋友加上性的关系。这种关系我想常人很难理解的。

东辉和我做爱,大多是他喝醉了的时候,平常他很少主动要求,一般都是我主动的挑逗他。这点足以说明他不是一个彻底的同性恋。

而我偏偏如此喜欢他。

随后的是日子他更忙了,几乎很少回家,大都住在单位里,而他和刘莲的关系愈发地密切了。经常两个人同时回来,一起做顿饭,聊天,喝酒。那段时间,东辉一次也没碰过我。我们之间的关系一下恢复到好像刚认识一样,连说话都是一本正经的。很客气的对待彼此,尽管我们彼此还是爱护着对方,关照着对方。可是少了一份默契,恋人之间应有的气氛。

朋友给我找了一家舞厅上班,在林学院附近,来回不方便,索性就在朋友那里住下了。东辉先是极不同意,但拗不过我,最后还是同意了,最后他对我说:“如果没钱就来找我。”望着他真诚的目光,我叹了口气,笑了。是苦笑。

这家舞厅的规模还是比较大的,音响也较好,乐队有七八个人,连管乐也上了,负责乐队的是个蒙古人,叫朝鲁,三十多岁了,从小学钢琴,水平极高的,科班出身,好像是中国音乐学院毕业的。我挺纳闷,中国音乐学院的怎么跑回内蒙来了?这家伙谱很大,一般人不放在眼里,介绍我来的朋友在呼市音乐圈也是小有名气,所以朝鲁还是对我还是挺客气的,这也就是我那两天没钱花,要不然当时我就决定不干。

在我看来朝鲁一点修养也没,在排练的时候他脏话连篇,令人呕吐,乐队里就我一个汉人,其它全是蒙人,这也可能是他们以前的交流方式,但是这家伙性子很直,他骂完以后,马上就忘的一干二净,完后就请吃饭,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时常和他对骂两句,他丝毫不再意,只要你水平高,让他干什么都可以,逐渐我们的关系便融洽了。

他们都是东蒙人,性格单纯,关系简单,相处容易。很快的,他们和我建立了良好的朋友关系,虽然语言上的交流不太容易,但更适合我,这样我们可以少说话,多做音乐,况且音乐的配合是无须用言语来表达的。在这个乐队里,我的即兴能力发挥到极至。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感觉轻松多了,被东辉搞坏的心情也好多了。

那年夏天呼市的雨水很多,几乎每天都是阴天,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去东辉那里了,有一天我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顺便看看家里怎么样了。

我一进门,便发现家里乱七八糟的,烟头,酒瓶满地,厨房里的食物已经发霉了,东辉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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