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7章 猎奇的做方式(9/10)111  小说都变黄文了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谁?”余言边问边抬起腿呈形岔开,他双手掰开臀肉向艾飞露出自己的屁眼,甚至故意极力放松,让屁眼一副合不拢的样子往外流着淫水。

艾飞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吞咽口水。

余言作为文中前期近乎总攻的大反派,身材十分有料,轮廓分明的肌肉如同希腊雕像般完美。

艾飞虽然操过很多受,但从没操过余言这样的。他眼里的余总就像高不可攀的太阳,哪怕他已经操了余言,也依旧有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

余言对艾飞而言就是优秀到望尘莫及的同性,不管哪一方面都完爆他。就连他引以为傲,拿出来作为商品贩卖的身材与性器官也比不过对方。对方身材比自己好,鸡巴比自己大,屁眼比自己会出水。至于其他的,就更没可比性了。

而就是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完爆自己的完美男人,此时此刻正躺在自己面前,硬着尺寸傲人的大鸡巴,岔开双腿露出屁眼向自己求欢……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着艾飞,来自被满足到仿佛要溢出的征服欲,让他的鸡巴硬到发痛,只想狠狠操进那个完美男人的屁眼,把他操到哭泣求饶,把高高在上的他操到坠入尘泥,和肮脏的自己一起堕落。

余言和夜枭的对话拉回了艾飞的神智,他立刻在心里反省:「艾飞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余总好心给你操,你居然想操哭他!」

余言听到后,才吃过鸡巴的屁眼立刻向主人发出了饥渴的信号,催促主人赶紧找个大鸡巴吃。简直了,光听别人在心里口嗨就能发情,可想而知到后期自己得有多骚。

夜枭耸了耸肩,捂住话筒对余言说:“对方是以佣兵公会的合作邀请为由找来的,自称鸢尾花佣兵团。”

“……”这他妈是本都市类智障恋爱吧?不是什么西幻类冒险吧?神他妈佣兵公会。

余言向夜枭伸出手,夜枭立刻递上自己的手机。于是余言听到手机里传来缺少开头的各种心声。

「……定万无一失了。」

「没想到这次的安全屋警惕心这么高。」

「尽量以和平的手段把安全屋骗去任务地点吧。」

「他警惕心太高了,不行还是得用暴力手段。就是他身边的保镖比较麻烦,我们的力量不在任务地点受限太大。」

「我们……」

“我在做爱。”余言毫无征兆地开口。他的声音成功让听筒那边安静了一小会儿,紧接着嘈杂的对话再次响起。

这个所谓的轮回小队,既然能肆无忌惮地在通话中,随意交流明显不该被余言听到的内容,就表示他们拥有可以通过心声交流的队伍频道。这点在他们第一次给余言打电话时就很明确了。

「靠,这么劲爆的吗?」

「他什么意思?嫌弃我们打扰他了?」

「我该说点什么?」

「先别急,看他下一句说什么。」

“我这里现在是晚上。不管你们有什么事,你们都该明天联系我,你们既然需要我的帮助,就该有点求人的样子。”

「也不是不行,反正第一天是安全期。」

「不对,我们的理由是合作邀请而非求助。他的用词……」

「可能是单纯搞错了。」

「又或者过于自信,把所有合作邀请都视为求助。」

“明天早上十点以后,带上你们的诚意来打动你们需要的安全屋先生。第一通电话那样愚蠢的小把戏,就不要再演了。”余言说完,直接在对面一众「我操」的心声中,干脆利落地挂了,并嘱咐夜枭今晚别再理这个鸢尾花佣兵团。

保镖们在心里疑惑“安全屋先生”是什么意思,以及老板和这个鸢尾花佣兵团是什么关系。他们都没听说过这个佣兵团,蜘蛛甚至现场查起了佣兵公会的登记信息,意外地发现这个佣兵团居然是几十分钟前刚注册的。

余言照样懒得搭理保镖们心里的疑惑,专心勾引艾飞操自己。

艾飞听着余言和夜枭的对话只觉得遥不可及,生在星球上最安全的国家,他对佣兵团的概念禁止于各种娱乐作品。

从不深究金主私事的艾飞只当没听到。他挺着鸡巴站在余言岔开的双腿间,不等他有所动作,向夜枭交代完正事的余言已经主动用屁眼套他鸡巴了。

艾飞顺着余言的套弄挺胯,鸡巴长驱直入,挺翘的前端碾着余言的前列腺,一直顶到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重重一撞。

“啊……”余言扬起脖颈,爽到呻吟出声。他的目光有些迷离,就连视野中夜枭的身影都模糊了一瞬。

“啊……”艾飞也爽到呻吟出声。他低着头注视自己和余言结合的部分,神情隐忍却没有急着动。

余言向艾飞张开双臂,用求抱的姿势对艾飞说:“小狗操得主人很舒服,主人决定再给小狗一个奖励。小狗在射精前把主人操射几次,主人结算时就给小狗翻几倍。”

这样钱就够了吧?

余言不是烂好人,只是原主钱太多,艾飞这边的嫖资翻几倍对他来说都是毛毛雨。而且别的不说,艾飞真的很对他胃口。当然,如果艾飞能再壮实点就更好了。

「余总也太好了吧……」艾飞边这么想着边扑进余言怀里,紧紧抱住余言道:“谢谢主人,贱狗一定努力多让主人爽。”

余言双腿环着艾飞的腰,双手同样紧紧抱着艾飞。他的下巴搁在艾飞的肩膀上,在艾飞耳边说:“那就赶紧开始吧。爱妃伺候好了朕,自然是少不了封赏。”

艾飞在听见自己的名字时心下一紧,随后又听余言自称朕才放松下来。

「吓死我了,我就说余总怎么会知道我真名,原来只是想换个玩法。」

于是艾飞顺着余言的话接口道:“就算陛下没有封赏,臣妾也会好好伺候陛下,这是臣妾的本分。”

「看不出来老板还喜欢玩角色扮演。」

「我也想和老板这么玩。」

「老板不管玩什么都很诱人。」

「老板真欠操,这么欠操还惦记别人的屁眼。」

照例无视保镖们的心声,余言从艾飞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原主对炮友们的印象少得可怜,艾飞在他那里就是六号,他想知道自己该不该知道艾飞的名字,所以就这么随便诈了一下。

金钱的诱惑让本就敬业的艾飞更加卖力。他紧紧抱着余言快速耸动,仿佛打桩机般快出了残影。

艾飞充分发挥自己鸡巴的优势,不管是抽还是插,都会让鸡巴上翘的部分碾过余言的前列腺。

余言的淫水在艾飞的抽插下飞溅而出,没多久就糊了手机的摄像头。猎犬不得不隔一会儿就擦一擦镜头。他离得最近,鸡巴都快硬炸了。强烈的欲望驱使着猎犬抛弃羞耻心,他掏出裤裆里硬到发痛的鸡巴,边替余言拍摄边对着余言和艾飞撸管。

「如果能再操一操老板就好了。」猎犬心想,「被老板操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艾飞高速抽插的鸡巴把余言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水都打发成了白沫,白白的一圈糊在余言的肛口。因为余言的屁眼太会出水,所以艾飞在抽插的过程中,甚至有淫水在惯性的作用下顺着他的鸡巴流到了他的卵蛋上。

艾飞开始还以为余言水多是在灌完肠后含着润滑出来的,可现在操了这么久这水还越来越多了,就好像是余言自己会出水一样。

“啊啊,啊,顶,到了……啊……就是那里……呜啊……对,用力……”余言的叫声从艾飞开始打桩起就没停过,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喘息,就像撩动人心的羽毛。

「余总也太会叫了,我都不敢抬头,生怕看到屏幕上自己的鸡巴怎么操进余总的屁眼就会忍不住射出来。不行……想射了,加油啊艾飞,憋回去。多操射余总几次你就不用再卖身了。」

艾飞突然停下了操干,他需要缓一缓射精的欲望。他将鸡巴从余言的屁眼里拔出一部分,让鸡巴上翘的那部分正好顶着余言的前列腺,然后用龟头对着那里时轻时重的顶弄。

余言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抵着艾飞的小腹,温度灼人。艾飞能感觉到它的贲张与跳动,从而判断余言差不多该射了。

艾飞的腹部被余言鸡巴里流出的淫水糊得湿哒哒的。刚才猛操时感觉还不明显,现在随着他的每次顶动,他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余言的马眼正在自己鸡巴的刺激下往外吐水。一股又一股或大或小的水流刚被余言的鸡巴吐出来时还是温热的,仿佛能透过皮肤暖进艾飞的心里。

“爱妃这是累了?”从激烈快感中缓过来的余言问。虽然他也很喜欢现在这种厮磨的状态,但他的鸡巴还没射呢,估计这会儿都憋紫了。

“是的,要陛下亲亲臣妾才有力气继续动。”艾飞鬼使神差地说。说完以后他就后悔了,心里疯狂咆哮,「啊啊啊啊啊艾飞你是不是脑子有坑余总给你脸了是吧你今天屁事怎么这么多……」

能听到心声的余言忍俊不禁,噗呲一下笑出声。他在艾飞听到自己的笑声僵住时,抓着艾飞的头发吻上了艾飞的唇。

艾飞整个人都怔住了。余言的与他双唇相贴,舌尖舔过他的唇缝,抵上他的牙齿,从他微张的口中穿过,与他的舌头纠缠。

「余总他吻吻吻吻吻我了……」

艾飞缺钱,一些重口味的玩法也会接,毕竟钱多。当然,舔臭脚闻臭袜吃屎之类的玩法他是不接的,会对身体造成永久伤害的玩法他也不接,就算接受调教也不接受穿孔纹身烙印之类的玩法。

虽然相较于什么都接的那群人,艾飞还算有底线,但他在圈子里依旧算比较脏的那类了。金主们几乎不会吻他,毕竟他的嘴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鸡巴舔了多少人的屁眼喝了多少人的尿。就算群交时有游戏局,金主输了游戏必须和他接吻,也仅止于嘴唇相贴。有些金主倒是喜欢看他和其他b做爱接吻。

艾飞金主很多,余言只是其中之一。他对余言的了解仅止于余言对外的霸总形象,和余言之前的几次交易里,余言即使不像今天这么纵容他,也比其他金主温柔很多,再加上余言人帅身材好,给钱还大方,艾飞缺钱时第一个想到的金主就是他。毕竟余言这种质量的男人,对很多人而言睡到就是赚到,何况还有钱赚。

其实艾飞不是基佬,他是直男,他有过女朋友,他喜欢运动和健身,他以前的身材更壮实,皮肤也更黑一些,奶头鸡巴和屁眼也不是粉色的,更不像现在这样光溜溜到几乎没有体毛。那时候他有幸福的家庭和恩爱的父母,以及一个在高考后表白,抱着结婚心态去交往的女朋友。

一切变故都发生在艾飞大一那年。母亲突如其来的疾病几乎眨眼间就耗空了家里的所有积蓄,父亲在悲伤与过劳中居然比母亲更早一步撒手人寰,他和才交往没多久的女朋友分手,省吃俭用,一人打几份工也难以供母亲续命。

那时候几乎绝望的艾飞都打算去借高利贷了。他有时候会恶毒的想,如果母亲死了就好了。可真当医生建议出院回家修养等死时,他又害怕了,害怕母亲真的死了,自己彻底孤身一人。

艾飞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第一个金主是谁了,只记得是个男人,他被操到肛裂,全程都没有勃起,甚至反胃想吐。那一晚他赚到的钱,抵他打几份工半个月的收入。

艾飞不是矫情的人。卖身之前他确实犹豫了很久,可真卖了第一次,再撅起屁股求操就简单多了。

为了讨好金主也为了扩大客户群,艾飞做了全身除毛。他漂粉了性器官,让身上健美的肌肉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他特意学习了同性间的性爱和保养。他买假鸡巴练习口交和深喉,用假鸡巴给自己扩张,锻炼括约肌。他用尿道棒开发自己的马眼和尿道,还为了提高自己的耐受力而对自己进行滴蜡鞭打和电击。甚至连姜罚之类的玩法,艾飞都时不时给自己用用……只为了让身体去习惯,让自己在面对这些原本令他反胃的东西时,能演出一副淫荡放浪的模样。

大概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吧。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被男人操到前列腺时获得快感;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被男人口交时勃起;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操男人屁眼时射精。

艾飞从一开始的排斥,到逐渐习惯,再到麻木,现在甚至会被余言这样的同性吸引。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的艾飞需要钱为母亲做最后一次手术。如果手术成功,他的母亲虽然不会痊愈,但也不再需要昂贵的药物和医疗器械续命。如果手术失败,他的母亲会死,他能得到解脱,以及早晚要面对的离别。

手术成功率很低。艾飞既希望他母亲做手术,又不敢下这个决定。人就是这么矛盾的生物。他把选择权给了他母亲,好像这样就能逃避,就不用为选择导致的后果负责。

艾飞的母亲愿意接受手术。在知道成功率极低时,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艾飞,眼里有不舍和慈爱,也有期盼和解脱。

她早就不想活了,她不想像拖死丈夫一样拖死儿子,也厌恶疾病带来的疼痛和虚弱。于她而言死亡才是解脱,可她又放不下儿子。她怕她死后儿子把她的死归咎于自己,她也怕她死后儿子孤单寂寞,她更怕她死后儿子会去做傻事。

艾飞听到这样的回答时,不知道该提心吊胆还是该松口气。可不得不说,那一刻他有种终于要到头了的解脱感。果然久病床前无孝子,这甚至才不到两年。

艾飞在与余言的吻中加速抽插,快感逼得余言无心接吻,他头部后仰,嘴里随着艾飞的抽插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余言憋得发紫的大鸡巴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在两人相贴的皮肤间。

艾飞在余言射精时停止了抽插,一方面是让余言专心享受射精的快感,一方面是缓一缓自己射精的欲望。

“听说在射完后继续对着前列腺猛操的话能很快榨出第二发哦,爱妃。”气都没喘匀的余言低声对艾飞说。

话音刚落,余言就听见了保镖们说他骚的心声,以及艾飞的「余总也太色了」。

余言才射完精的鸡巴还硬着,已经停止射精的鸡巴在前列腺不断被挤压的情况下还能勉强吐出一些余精,明明应该处于不应期疲软下来的鸡巴由于前列腺再次被猛操而保持勃起。

不应期的不适感被快感代替,上一次高潮尚未完全平复的余韵在快感的加持下仿佛被无限延长,让余言在虽不及射精但却比平时挨操更加强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又要射了……好棒……”

余言呻吟着猛地绷紧身体,浑身上下仿佛抽筋般僵直着无法动弹,只剩下他才射精没多久的鸡巴抽动着击打两人的腹部。

感觉到余言又要高潮的艾飞再次提速,又快又狠地不断碾压余言的前列腺,很快将余言操得再一次射了出来。

余言这次射的居然比上次还多,他射精时艾飞也没停止抽插,射精的快感与前列腺被操干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余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连魂儿都从马眼里射了出去。

极致的高潮让余言的肠肉绞得死紧,甚至给艾飞一种快要操不动了的感觉。他在自己的射精欲望快到顶峰时猛地把鸡巴从余言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因为高潮中余言夹得太紧,所以他拔出来时不仅发出了啵的一声,还将一小节紧紧裹着他鸡巴的肠肉从余言的屁眼里带了出来。

“!!!”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艾飞的鸡巴也是一阵猛跳,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掐住鸡巴根部,力道之大,不仅让疼痛成功阻止了射精的欲望,还让梆硬的鸡巴有些萎靡。

余言被艾飞鸡巴带出体外的肠肉在脱离鸡巴后,又被他高潮中不断收缩绞紧的屁眼一点一点地吞了回去。艳红的软肉逐渐被浅褐色的小口吞没的画面,刺激得艾飞的鸡巴再次梆硬起来。

“哈啊……哈啊……”余言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他抬手揉了揉艾飞的脑袋,“两次了,继续吗?”

“继续!”艾飞用力地点了点头,鸡巴对准余言的屁眼,甚至不需要用手扶,只是轻轻一挺胯,便轻松的全根没入。

“唔……”在雌堕属性影响下本就敏感得不正常的肠道在高潮过后更加敏感,仅仅只是被鸡巴进入就让余言爽得打颤。

完犊子,要是以后挨操越来越爽而操人的快感不变……不行,无论如何鸡巴不能白长,这么大一根只能被操到乱甩岂不是暴殄天物?!

“陛下,能换个姿势吗?”艾飞问,心里直感叹,「余总的表情太色了,一想到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就忍不住想射……」

“啊,爱妃,想换嗯,什么姿势?”余言呻吟着问。他们对话时艾飞的抽插并没停止。

“背后位。”艾飞答。

“之前不是想看着朕,和朕面对面做吗?现在又不想看了?”余言轻笑着调侃,配上夹杂其中的喘息,既餍足又色情。

“不是……”艾飞抱着余言亲吻他的颈侧,“只是陛下的表情让臣妾把持不住。”

“这样啊。那准了。”余言又揉了揉艾飞的头,就像在揉一只大狗狗。

艾飞闻言停下操干,直起身道:“谢主隆恩!”

余言又笑着捏了捏他的奶头。那里乳晕紧绷,奶头挺立,粉粉嫩嫩的,手感还不错,就是肌肉单薄了些。

艾飞抬起余言的一条腿,就着鸡巴还在余言屁眼里的姿势给余言翻了个身。为了方便余言翻身,他的鸡巴退出来了一些,前端上翘的部分正好碾着余言的前列腺,这种侧向的刺激让余言再次勃起的鸡巴吐出一股前列腺液,快感让他忍不住抖了抖腿,配上现在还没完全翻转过来的身体,就像公狗撒尿似的。

「余总为什么这么色!!!」

艾飞呼吸一窒,卵蛋上提着就想往上泵精,被他再次恶狠狠地掐着鸡巴生生止住了射精的欲望。

“……”

余言能明显感觉到艾飞的鸡巴先是在自己的屁眼里涨大了一圈,抽动着明显是要射精的前兆,紧接着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突然萎靡下去,还没到半勃的程度又再次勃起。

这什么鸡巴?

不等余言细想,他便听见猎犬在心里抽了口气,「嘶——这b不痛吗?这么掐鸡巴都不软?」

好吧,破案了。

与此同时,观战的保镖中,蜘蛛突然起身去了厕所。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打算去撸的,就连夜枭都跟了上去。

余言终于成功翻身,艾飞掰开他的臀肉猛地挺胯,撞出啪的一声响,卵蛋拍打着余言的会阴,余言自己的鸡巴也受撞击影响甩动着击打自己的下腹。

艾飞深呼吸数次平复躁动的心情,然后他低下身亲吻余言的背脊,双手环过余言的身体,一手撸动余言的鸡巴一手揉捏余言的奶头,胯下才如同打桩一般快速耸动起来。

“呃……哈,狡猾,爱妃……啊啊……”话虽如此,余言却没有拍掉艾飞的手,甚至自己抬起手爱抚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

“嗯,陛下喜欢吗?”艾飞一边亲吻余言的肩膀一边含糊不清的问,话语中夹杂着隐忍的呻吟。

“喜欢啊……奶头,用你的指甲,抠一抠乳孔,啊啊对,拨弄一下,鸡巴也要……呜,又想射了……”

余言仰着头,一边教艾飞怎么玩弄自己的奶头和鸡巴,一边收缩屁眼裹紧艾飞的鸡巴,爽得浑身都在抖。

艾飞在余言射完四次,鸡巴第五次勃起时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他本来想拔出鸡巴缓一缓的,结果没来得及。

「啊啊啊太贪心了,如果不刺激余总前面我还有机会掐一掐鸡巴!翻倍再乘以四……加上以前攒的差不多够了。」

艾飞一边懊悔一边在心里盘算。他射完后拔出鸡巴,因为在射的时候已经拔出了大半,所以精液射得很浅,在他拔出鸡巴时便跟着流出余言的屁眼。

余言的屁眼经过艾飞长时间的操干暂时无法合拢,甚至在艾飞的鸡巴拔出去后还和被透明的鸡巴操着似的敞着个大口子。

猎犬在艾飞拔出鸡巴后举着手机给余言的屁眼来了个特写,内里的肠肉在反复的抽插中显得艳红糜烂,白浊的精液在肠肉的沟壑间若隐若现,更多的则在肠肉的蠕动中流出余言的屁眼,挂在肛口顺着会阴滑落。

手机摄像头上的画面忠实地反馈到电视的大屏幕上,才撸完没多久的夜枭只一眼就又硬了。他已经回来有一会儿了,蜘蛛却还在厕所里。

“老大,蜘蛛是掉坑里了吗?”狂鲨露着鸡巴边撸管边问夜枭。

“……”夜枭沉默,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才射完的艾飞也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再次勃起,不过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老实等着余言的下一步指示。

这时蜘蛛也从厕所出来了,他脸色不自然地来到余言面前,小声说:“老板,我能加入吗?我灌肠了。”

蜘蛛和保镖团里的其他三人一样,除了弱小时被鸡奸外,从没被操过。他给自己灌肠灌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余言还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沙发上,喘息平复,他被艾飞操得有些腿软。他闻言看向蜘蛛,“扩张了吗?”

蜘蛛点头。

“行,脱衣服吧。”余言直起身,屁眼里的精液立刻顺着大腿往下流。

“啊我也想加入!老板,可以不拍了吗?我去灌肠!”猎犬见蜘蛛成功加入,也不甘示弱。

余言很好说话地同意,猎犬把手机一丢就往厕所冲。

“操!”狂鲨见状忍不住骂出声,“老大你看看他们!”

夜枭深呼口气,没有里狂鲨,却也跟着起身往厕所走。

“老大你是去阻止他还是去加入他啊?”狂鲨顿时坐不住了,起身也跟了过去。

余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身体抽抽着。他搂住一边的艾飞,咬着艾飞的耳垂问:“宝贝还玩得动吗?玩得动的话刚才的乘四可以先加四哦。”

听到艾飞在心里算账,余言知道他要的钱差不多够了,这才多嘴问一句。如果艾飞不打算继续,就给艾飞结账让他先走。

艾飞原本是打算凑够手术费就再也不卖了,可面对余言的问题,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甚至问道:“余总想怎么玩?”

余言一手握着艾飞的鸡巴,撸了撸后俯下身,用脸蹭着艾飞的鸡巴说:“我操他们,你操我。”

艾飞猛地倒抽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余总这么撩人?」

蜘蛛在脱衣服时一直在缓慢的深呼吸。虽然已经给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但真要面对时难免还是有些慌。

他们小队四人的经历大同小异。生父不详,母亲是妓女,记事起就抱着武器,游走在生死边缘。混乱的第三世界战火不断,想要活下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漂亮的孩子不管男女都会被强奸,哪怕用泥巴糊住脸,哪怕长时间不洗澡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依旧会被人渣摁在身下强奸。

然后他们渐渐能反抗了,却依旧有不得不撅起屁股雌伏的时候。直到四人组队后几年,默契与实力在硝烟中不断提升,需要雌伏的日子才算彻底结束。

蜘蛛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被操了,可听完余言和艾飞的对话后他突然有种想要尝试余言所说的,“平等的快乐的有来有回的性爱”的冲动。而且,余言对b都这么有耐心,显然和曾经操过他的人都不一样。

脱完衣服后蜘蛛在余言面前站定,本来因为看活春宫而精神奕奕的鸡巴,此时又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有些萎靡,只有半勃的状态。

“不太精神啊。”余言一边调侃一边用手颠了颠蜘蛛的鸡巴,分量可观,没记错的话还是四人里尺寸最小的。

这是余言通过对刚穿越来时被轮奸的经历回忆而推测的,不过那时候蒙着眼,不一定准确。

“……”蜘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言把蜘蛛和艾飞都带去了主卧,沙发明显不适合多人运动,次卧的床没有主卧的床大。原主不在主卧和人睡是觉得只有主角受才配得上他的主卧,可余言没那么多想法,他连主角受都不想看见,更别说和主角受一起睡主卧了。

进主卧后余言没再玩屏幕投影的小情趣,也没让艾飞伺候蜘蛛,反而让艾飞直接上自己。只是和之前让艾飞把自己操射的要求相反,他现在让艾飞尽量不要把他操射。

艾飞虽然不解但听话地照做了,实际上余言的目的很简单,用挨操来保证自己鸡巴的硬度和持久度。毕竟雌堕已经开始了,谁知道进度是什么样的,万一正操人呢自己没被操鸡巴就软了那脸还要不要了……

和原主的扭捏逃避,需要长时间挣扎,到不得不屈服的纠结转变不同,余言可以说是毫无心理负担,甚至屁眼里裹着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