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穿成Omega怎么办(7/10)111 小说都变黄文了
言的龟头绕着圈,惹得余言又是一阵抖。
爽的。
狗逼灰烬鸡巴玩得贼溜。
余言能感觉到灰烬那双修长的手。他一手握着自己鸡巴的柱身撸动,一手掌心抵着自己的龟头搓揉。明明是钢琴家一样手,却布满了各种茧子。咯得他爽中带痛,痛中透爽。
余言下意识的挺胯,用鸡巴去操灰烬的手。灰烬却在撸动了会儿后改玩他的卵蛋,将欲求不满的鸡巴放置。
余言难耐地哼哼唧唧,灰烬完全不为所动。
他只恨现在身体不受控制,连痛痛快快撸一发都做不到。
除了鸡巴,灰烬也玩弄余言的奶头和屁眼,他仿佛对余言了如指掌,都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准确地刺激到余言的敏感点。
余言被灰烬撩拨得简直想大骂“你他妈是不是阳痿”,他得不到释放的鸡巴憋得暗了几个色号,马眼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前列腺液,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更是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
就在余言的内心发出“他不会是就想这么玩一晚上吧”的疑问后,灰烬终于开始脱衣服了。
秉持着攻的身高一定比受高,以及攻的鸡巴一定比受大的不成文规定,灰烬的鸡巴打在余言的脸上时,余言一点都不为他的尺寸感到意外。
灰烬有一根与他精致外貌完全相反的狰狞鸡巴,尺寸可怖,青筋盘虬,色泽深到简直像是不匹配的外接部件。
「虽然我已经操厌你了,但你求而不得又纠结地沉溺于肉欲中的样子还是挺好玩的。在我彻底厌倦之前,都心怀感恩地雌伏于我的胯下吧。」
灰烬用他尺寸骇人的大鸡巴抽打着余言的脸,余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去追逐。灰烬却像在拿胡萝卜钓驴似的刻意不给他舔。
余言一边放任自己的身体沉沦一边思考灰烬的心声。灰烬显然是重生的。
大鸡巴在余言的脸上抽出一道道红印子后,灰烬才大发慈悲般地将鸡巴塞进了余言的嘴里。
余言被灰烬的鸡巴噎得喘不过气,这玩意充满他的口腔不说,还拼命往他的喉咙里挤。
余言虽然是基佬,但没有吃鸡巴的爱好,帮床伴口交纯粹是礼尚往来,完全无法获得快感。
灰烬操了会儿余言的嘴,拔出湿漉漉的鸡巴去蹭余言的奶头。余言的奶头之前就被他玩得勃起,乳晕绷得紧紧的,浅褐色的奶头挺立着。
余言平时被玩奶头会有快感却不明显,现在在药物作用下奶头敏感度提升不少,光是被灰烬的鸡巴蹭就快感不断。
灰烬一边用鸡巴戳余言左边的奶头,一边用手指玩余言右边的奶头。挺立的奶头在外力的作用下被迫陷进绷紧的乳晕,又很快回弹。
余言右边的奶头被捏住搓揉,然后猛地拉扯,直到胸口都被迫抬起,灰烬才松了手上的力道。然后又在余言的奶头归位后重复这个动作,直到余言右边的奶头比左边的奶头肿了一圈才转移阵地。
灰烬换地方时,余言左边的奶头湿漉漉的,上面糊满了自己含灰烬鸡巴时留在上面的口水。右边的奶头干燥清爽,却又红又肿,比左边的奶头大了一圈。
余言的双腿被灰烬分开。他以为灰烬终于打算操他了,没想到灰烬只是用鸡巴戳他的会阴和卵蛋,操干似的贴着他摩擦。
他竖起的鸡巴蹭到灰烬的腹部,黏糊糊的前列腺液糊得灰烬的腹肌都亮晶晶的。灰烬在顶弄他会阴和卵蛋时经常蹭到他的鸡巴。
余言的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被药性折磨过久的他在灰烬的摩擦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喷了灰烬一身。
“啧啧,磨个枪就射了,余总的鸡巴可真没用。”灰烬边说边直起身。他把余言射出的精液都刮到一处,然后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塞进余言的嘴里。
余言又被迫给灰烬口交了好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就像尿失禁,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水,空虚到让他发狂,急需什么东西捅进去。
余言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能自由行动,他指不定会把空调遥控器都塞进屁眼里自慰。
“难……受……想要……”余言拼尽全力发声祈求。哪怕他的嘴被灰烬的鸡巴堵着,也阻止不了他含糊不清的话语。灰烬这狗逼再不操他他就要被屁眼里的瘙痒逼疯了。
“想要什么?”灰烬拔出了塞在余言嘴里的鸡巴,好整以暇地问。
“大,鸡,巴。”余言一字一顿的说。
「又不一样了。」灰烬想。然后他问余言:“要大鸡巴干什么?”
“操……我,屁眼……”余言回答。
灰烬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这次这么早就变得这么骚了吗?」他恶趣味地再次弹了弹余言的鸡巴,看着余言忍不住颤抖,才开口道:“你自己不是也有大鸡巴吗?”
这次?
余言直觉不对劲,却因为发情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而难以集中注意力。他全部的思绪都被饥渴的屁眼占据,脑子里除了鸡巴还是鸡巴。
虽然余言已经射了一次,但药物让他的鸡巴依旧精神,在射完后根本就没软下来,一直都是硬的。
“操不到……屁眼,痒……”余言艰难地说。他甚至主动岔开了腿,只是因为用不上力气,所以岔开的幅度很小。
灰烬闻言,突发奇想的说:“你鸡巴这么大,肯定能操到的,我帮你好不好?”
余言的脑子浑浑噩噩的,解决屁眼里的瘙痒已经变成了最高优先级。他下意识地答应。
灰烬把余言的下半身抬高,让他的双腿悬在头顶上方,整个人被折成c字形,勃起的鸡巴贴在腹肌上,屁股朝天,屁眼对着灰烬。
余言的屁股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的屁眼如同呼吸般不断翕张,不时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水,看上去欠操极了。
灰烬勃起的鸡巴抵着余言的背。他伸手捞起余言的鸡巴撸了撸,梆硬却很有韧性。
余言的大鸡巴被灰烬往后拖拽,紧贴着卵蛋和会阴,直指自己的屁眼。
经过前一晚轮奸的屁眼还没有恢复。哪怕不被操,在极度放松的情况下,也会敞开个小口子。现在余言又被下了药,极度饥渴的屁眼根本不需要扩张,自己的龟头才贴上去,就被肛口含进去了一大半。
“哇哦,余总牛逼!”灰烬一边感慨一边手上用力,直接把余言的龟头全塞进了余言自己的屁眼里。
“唔……”余言忍不住呻吟出声。
龟头被温暖的肠肉包裹,却碍于进入不深,没法解决屁眼内的瘙痒。只是,这是自己的龟头操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心理上的刺激感远超肉体,直接让身经百战的余总处男似的刚插进去就射了。
压着余言鸡巴的灰烬感觉到他柱身的跳动,即使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有些难以置信。他松了点压制,余言的龟头立马从自己的屁眼里弹出一部分,露在肛口外的马眼还在一股股地射着精。
“哈,余总,你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灰烬说着又把余言的龟头塞了回去,直到余言射完才彻底松开压制。
完全失去压制后,余言的鸡巴顺应生理结构,晃晃悠悠地弹回原位。它依旧精神奕奕的挺立着,完全不像刚射过精的样子。
余言的屁眼在失去堵塞后立刻往外流精。毕竟他的鸡巴操进自己的屁眼里只进了个龟头,即使射精也没法射进很深的地方。
灰烬变着法子折腾余言,直到余言的鸡巴连稀薄的精液都射不出来,他才挺着自己的大鸡巴操进了余言的屁眼里。
余言空虚许久的屁眼终于被鸡巴填满,顿时满足得浑身颤抖。他一直没软下去的鸡巴挺立着跳动,马眼翕张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灰烬看到余言的卵蛋上提着抽搐,一副努力泵精的样子。他搓了搓余言射空后不再饱满的卵蛋,还手贱的揪了揪余言的蛋皮。
这什么狗逼。
余言想不明白。原主是有多抖才会爱上这种渣男?反正他是恨不得锤爆灰烬的狗头,这他妈干的是人事吗?
这场性爱余言始终摇摆于痛苦与快感之间。前半场,他的鸡巴爽到射空,而屁眼饥渴得他恨不得往里面捅狼牙棒。后半场,他射空的鸡巴抽痛不已却无法休息,始终保持勃起备受煎熬,而他的屁眼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大鸡巴。
开操后灰烬虽然没继续刺激余言的鸡巴,自己的鸡巴却是和装了追踪器似的只往余言的前列腺上操。他每操一次余言就跟着抖一下,鸡巴直跳,龟头抽痛,整根鸡巴火辣辣的和要炸了一样。
相比受难的鸡巴,余言的屁眼就爽利多了。在药物作用下淫水分泌得像失禁的肠肉紧紧裹着灰烬的鸡巴,每次灰烬往外拔时都绞得死死的,往里操时也拼命的嘬吸,仿佛离开鸡巴就活不了了。
操干的啪啪声混着水声格外响亮,灰烬每一次撞击,鸡巴都会从余言的屁眼里挤出许多淫水,溅射得到处都是。他就这么压着余言猛操,有尿意了也不去厕所,直接尿余言的屁眼里再接着操。
激烈的性爱持续了数个小时后,余言体内的药性也差不多消失了。他硬了大半个晚上的鸡巴仿佛终于下班的社畜,疲软下来耷拉在跨间。仿佛怎么也吃不饱的屁眼,同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吃撑了,开始和之前被迫勃起的鸡巴一样出现明显的疼痛感。
余言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精尿混杂。已经冷却的液体虽腥骚味不明显,却依旧黏腻恶心。灰烬还在他身上卖力的耕耘,他的屁眼火辣辣的痛,是被大鸡巴顶着前列腺操的快感也无法忽视的强烈。
虽然今晚操余言的只有灰烬一人,但灰烬显然没有轮奸余言的保镖团四人那么在乎他的感受,纯粹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以至于这场性事的后期对余言来说更像折磨。
余言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可被操到射空让他在脱离药性后依旧不太使得上力。他挣扎着往前爬想脱离灰烬的鸡巴,却没爬两下又被灰烬攥着腰往后一拖,重重地撞回了大鸡巴上。
“操你妈给老子松开!”余言有气无力地叫骂声中掺杂着喘息,听上去毫无威慑力。
“余总真是薄情,自己爽够了就想停,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可是你求着我用大鸡巴操你的。”灰烬一边操干余言一边调侃,还手欠地去揪余言的奶头。
“我他妈都要被你操脱肛了,我用手给你打出来行吗?不行用嘴也可以。”余言一心只想挽救自己的屁眼。
「哦豁,这回不把我挫骨扬灰分尸沉海了?」灰烬有些诧异,嘴上说道:“可我就喜欢操余总的屁眼。脱肛就脱肛呗,小尾巴一样坠在外面多可爱啊。如果我的鸡巴没法把你操脱肛,我就把你拳交到脱肛怎么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余言深吸口气,在控制不住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说:“别……屁眼给你操,不要拳……”
灰烬噗呲一声,被余言的反应逗乐了。他俯下身,边操边在余言耳边低语:“如果我一定要试试拳交呢?”
余言深知机不可失,他用尽全身力气,用比耶的手势直取灰烬面门,两根伸直的手指往灰烬的眼睛插去。
灰烬略显惊讶地猛然后撤,轻松避开了余言的偷袭。
余言深知灰烬是个挂逼,压根没想过能伤到灰烬,在灰烬后撤的同时手脚并用地拼命往前爬,被操到红肿外翻的屁眼终于吐出了灰烬的大鸡巴,还有粘液拉丝似的连着灰烬硕大的龟头。
失去鸡巴堵塞的屁眼顿时往外涌出一大股混着精尿的淫水,泄洪似的浇在了本就湿漉漉的床单上。
余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没有急着跑到外面去。他还记得蜘蛛说过,鼎盛是灰烬的私产,往外跑他根本跑不掉。
灰烬在余言挣脱自己后也没想过全力去追,反而抱着戏弄的心态,慢条斯理地起身向余言走去。
余言手忙脚乱在床边的衣服堆里找到了自己的外套,多亏了灰烬的消极处理,他有足够的时间拽着自己的外套躲进浴室,并在灰烬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反锁浴室的门。
“余总,你这是什么意思?”灰烬笑道,甚至站在浴室门前礼貌地敲了敲门。
余言听见灰烬的心声在嘲讽自己,难道打算像电影那样从通风窗翻出去。同时他也从灰烬的心声里得知自己现在位于十八楼,翻窗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完全不理会门外的灰烬,余言从自己的外套里掏出手机,解锁后第一时间拨打报警电话,并开启免提,在接通后大喊道:“我被强奸了,我在鼎盛十八楼,我是被迷奸的,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现在我在浴室里,你们快救救我,强奸犯就在门外,他破门成功我就只能跳楼了!”
“……”灰烬直接给余言的骚操作整懵了。不仅嘴上失言,连心声都没有。
手机的扬声器里传来警察的详细问询与安抚,并表示立刻出警,同时让余言尽量用浴室里的东西抵住门,坚持到他们来,千万别轻生。
余言挂断电话后,灰烬突然笑了出来。他撑着浴室的门,笑得浑身颤抖,嘴里说着:“好,余总,你可太好了。你居然报警了,你可真他妈的是个人才。今天是你赢了,我走。咱们后会有期。”
余言闻言突然一个激灵。靠,他上赶着来这里给灰烬送屁股不就是为了以后后会无期吗?!灰烬整这么一句后会有期,那他之前几个小时的操岂不是白挨了?!现在开门求操再取消报警来得及吗?
不等余言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灰烬一边说着有趣一边哼着小曲。这大概率是心声。这意味着……就算他出去求操,只要灰烬还对他感兴趣,他就避不开灰烬的后会有期。
操。余言有些后悔。他这是被药傻了以后又被操傻了,不然也不至于出于本能干出逃跑的事情。但凡灰烬操他的时候少整点幺蛾子,给他留点脑子算计,他也不至于白挨这顿操。
余言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果然纯一都不是好东西。
灰烬穿戴完毕后哼着小曲离开了。从余言报警后他就在心里不断夸赞,夸赞这次的余言比之前每一次的余言加起来都有趣。他离开前甚至敲了敲浴室的门,留下一句“期待下次再见,余总”。
脑子清醒的余言敏锐地捕捉到了灰烬心声里的“这次”和“每一次”,这让他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理所当然。
灰烬是重生的,还重生了不止一次,如果这个世界对他而言是永无止境的轮回,那么……虽然非常令人难以置信,但却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灰烬在任何事情上都宛如开挂。因为他经历了无数次,所以他对一切手到擒来。
淦,这是什么盗版书?
余言把外套和手机随手一丢,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红肿的肛口接触到冰冷的地板让他一个激灵瞬间从地上窜了起来。
“操!”余言忍不住骂出声,然后干脆打开淋浴洗了个澡。
余言洗澡期间听见浴室外面有动静,同时他还听见了陌生人吐槽接到连床单带床垫一起销毁的命令,说湿成这样怕不是整了出群交派对。
这显然是保洁的心声,毕竟余言还在浴室里洗澡,保洁不可能直接出声吐槽。
等警察找上门来时,余言已经穿戴完毕了。他怕被灰烬下套,没敢在灰烬离开后急着离开,而是在等到警察以后,和警察一起找到了被迷晕的四个保镖,最后蹭警车回的市区。而他自己的车,则劳烦警察代驾,载他的四个保镖。
余言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强奸的,报警以后那人跑了,他自己受不了恶心第一时间洗了澡,洗澡期间屋子又被清理过了。
最后,余言只是做了个笔录这事就算完了。当然,他的四个保镖也做了笔录。谢过代驾的警察后,余言是关起车门,用传统的掐人中配合创新的捏卵蛋一起把四个保镖物理唤醒的。
醒来的保镖们一边做笔录,一边震惊于老板竟然被强奸还报警了,就连卵蛋差点被老板捏爆也无法阻止他们内心庞杂纷乱的思绪。
他们想到了老板给的轮奸任务,想到了老板美味的身体,想到了老板突然和白敛划清界限,想到了老板打听灰烬,想到了老板自己灌肠,想到了老板突然找他们学习战斗机巧。
四人默契地没有在做笔录时提起灰烬。一是因为灰烬不好惹,二是因为拿不准老板对灰烬什么态度。毕竟老板打听完灰烬就给自己灌肠了,万一是打算勾引灰烬却被别人强奸了,他们也不好把灰烬扯进来。
余言同样是用笔录里的说辞应付保镖们,没说自己是被灰烬强奸的。他痛心疾首地表示了对保镖们的失望,并要求以后他们要做到对自己寸步不离。不说四人要时时刻刻围着他转,至少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得有个人跟着,哪怕是在上厕所和做爱。
「老板这就有点风声鹤唳了。」
「那老板睡觉的时候我们也要陪着睡吗?」
「像今天这样被一锅端就算在老板身边也没用啊。」
「看着老板和别人做爱硬了怎么办?」
四人心中各有所想,余言秉持着只要我脸皮够厚,尴尬的就不是我。
“你不需要一点隐私吗?”夜枭委婉地问。
“我需要什么隐私?”余言反问,“我哪里没被你们看过?我屁眼里长什么样你们都比我清楚。”
“……”确实。四人根本无法反驳。
“从现在开始,哪怕睡觉你们都得跟我一起。愿意就和我睡一张床,不愿意就打地铺。”余言一锤定音。
“就算我们四个都愿意,那也要床够大啊。”狂鲨说。
“这简单,主卧次卧打通,再定个足够大的床。”余言不以为意,并强调道:“就算你们不愿意,每晚至少也得有一个人陪我睡。”
“那……给抱吗?”狂鲨得寸进尺地问。
“抱枕任选,抱我也行。”余言突然想到所谓的抱还有另一种含义,又补充道:“纯抱,不给操。”
「真可惜。」狂鲨心下惋惜,嘴上却说:“那算我一个,我每周可以陪老板睡个三四天。”
“我也行!”猎犬立刻跟进。
“他们都有事的时候我再陪老板睡吧。”夜枭说。
“我和夜枭一样。”蜘蛛表态。
余言自然知道狂鲨的三四天之外是打算去干啥,毫不在意道:“那行,你们要出去约炮自己协调好时间。”
被灰烬操到射空炮的余言第二天就完全恢复了,这让他惊讶不已。随后他又想到在被灰烬操的前一天他同样被保镖们操到射空炮,也是第二天就恢复了。在这个男人屁眼里都能往外冒淫水的世界,好像这才算正常?不然换成他穿越前的世界,早腿软肾虚人打颤了。
第二天余言是在狂鲨的怀里醒来的,睁眼就是洗面奶,狂鲨晨勃的鸡巴正戳在他身上。
狂鲨把余言当成抱枕一样手搂腿夹,余言的腰上还环着猎犬的手。猎犬晨勃的鸡巴同样戳在余言身上,和狂鲨一前一后。
“……”余言自己也处于晨勃的状态。他这根昨天仿佛被操废的鸡巴今天又精神奕奕了,不愧是雌堕前着名的打桩机反派。
说到雌堕。按照原文的轨迹,原主被保镖们轮奸后就食髓知味,只是自己还没察觉。而被灰烬操过以后,他再操别人时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并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难靠来自鸡巴的快感射精,甚至在操人的过程中还没射就有疲软的趋势。
那段时间原主隐约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却无法面对,不愿承认。他自欺欺人的按照应对阳痿的方式给自己补身体,可不管身体如何燥热,都无法从操人中获得渴望的快感,最后竟然连自主勃起都做不到了,哪怕吃药强制勃起,操人时也是烦躁多过享受。
后来原主在发脾气砸东西时把蜘蛛给他的轮奸录像摔了出来,他鬼使神差的打开录像,看着屏幕里被轮奸的自己,第一次在自慰时把手指塞进了屁眼里,也第一次在没有触碰鸡巴的情况下勃起射精,更是久违的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感。
从那之后,原主一边纠结愤恨,一边屈服于欲望,从总攻变成总受,在自我厌恶与爱而不得的积郁中郁郁寡欢,死于无节制的性爱。
至于原主是怎么爱上灰烬的,原文完全没提,大概作者自己都没仔细去想,只是出于剧情需要,需要一个人更渣的渣男去渣对主角受心怀不轨的渣男。毕竟原主不太可能只被灰烬操一次就爱上灰烬,这可是连斯德哥尔摩产生的时间都没给。
原本余言还在纠结要怎么假装爱上灰烬,结果好嘛,现在完全不用假装了。可被灰烬惦记上了还不如假装爱上灰烬呢,淦!不行,如果下次再撞见灰烬最好还是装一装,万一灰烬就是那种“越得不到越想要,到手了就抛掉”的贱德行呢!
余言边想边挣脱狂鲨的怀抱。狂鲨是四人里最高最壮的一个,整个人比余言大几圈,肌肉贲张,甚至给余言一种狂鲨奶子都比自己头大的错觉。
毕竟是在第三世界战场上当过很久佣兵的,不管是狂鲨还是猎犬,都在余言挣动时醒了过来。
“我得去撸一管,老板你要用厕所吗?”狂鲨一边打哈欠一边隔着短裤搓自己的鸡巴。
“不用。你们在这撸也行,必须保证我在你们的视线里。”余言不以为意,起床穿衣服。
“那多不好意思啊。”狂鲨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边看余言换衣服边上下撸动。
虽然平时和三个兄弟在一起猎犬不会害羞,但面对老板,猎犬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所以他既没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也没像狂鲨一样对着老板撸管,而是选择让晨勃的生理现象自己平复。
被灰烬狠操的余言第二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甚至因为一天没撸管让他有种穿越前一周没撸管的憋涨感,急需发泄。他这才算真正理解了狂鲨一周只能陪睡三四天的理由,不隔一天发泄一下就和禁欲一周似的确实难受。
可既然如此,按照这个世界的尿性,哪怕每天做爱也在正常消耗范围内,为什么原主还是会死于无节制的性爱呢?死于性病的可能性更大吧?然而这个世界没有性病,想死于无节制的性爱只能高强度做爱加玩的贼大。
虽然但是,还真有可能,毕竟原主这个装逼犯整天除了各种应酬外基本无所事事……
余言脑子里正天马行空,手机便收到一条来自备注为“宝贝六号”的信息。
【余总最近怎么不操我啦,屁眼都变紧了,急需余总的大鸡巴来通一通,给您打八折,行不行啊大鸡巴爸爸。】
“……”就,备注得超级敷衍。
原主的通讯录里有个叫鸭厂的分组,备注全是宝贝x号的格式,足有一百多个。因为原主没有这方面的洁癖对主角受除外,所以不玩长期包养那一套,有需要了直接喊人上门服务,宛如叫外卖。
这个宝贝六号是鸭厂分组里原主印象比较深的b,玩得开活也好,人听话还没什么非分之想指登堂入室谈感情之类的。
以余言脑子里原主对六号的记忆,想大鸡巴是不可能的,对方真想不会缺鸡巴。打八折才是关键,大概率是缺钱了。
【行,今晚八点老地方。我的保镖会旁观。】余言回复。
【余总什么时候多了这癖好?旁观没关系,加入得加钱。今晚八点不见不散,我想死余总的大鸡巴了。】宝贝六号的回复里还带了张图,无毛的粉嫩屁眼里叼着假鸡巴。
余言下午照旧和四个保镖学习战斗技巧,一天没发泄的鸡巴在肉体碰撞中勃起得格外迅速,惹得四个保镖心猿意马,却不得不压下小心思专心授课。
除了鸡巴,余言的屁眼也不甘寂寞地翕张着,让他能明确的感觉到来自那里的渴望。甚至比起操人,他更加渴望被操。即使没被下药,他的屁眼依旧分泌出了淫水,只是没像被下药时那种宛如失禁的夸张。
雌堕这就开始了吗?
余言表示很淦。他能接受被操,但不能接受变成纯0,鸡巴又不是摆设,只想挨操他不如去做变性手术,至少女人的奶子手感比男人的奶子好。
等训练结束,余言和保镖们的胯下都顶起了体量可观的大帐篷。看得余言的屁眼收缩得更厉害了,他内裤的裤裆更是被从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洇湿。
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总不能在裤裆上贴卫生巾吧?看来得买点肛塞日常塞屁眼里堵水了。
余言冲保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陪自己去洗澡。
五个男人在足够宽敞的浴室里脱光,鸡巴还都是勃起的状态,怎么看都该是gv开头。可余言就是毫无表示的纯洗澡,紧实挺翘的屁股看得四个保镖热血贲张。他听见保镖们的心里全是诸如「老板什么意思」、「老板是不是在试探我」、「老板为什么要让我们贴身保护到这种程度」、「老板这是在勾引我」……
“老板,你的内裤为什么湿了?”狂鲨选了个最不好回避的问题问余言。他虽然不怎么用脑子,但也不是真傻。
余言听见另外三个保镖在心里给狂鲨打call,神色平静道:“自从上次在鼎盛被下药,之后每次勃起屁眼都会流水。”
「为什么能一脸平静的说出这么色情的话!」保镖们的心声大同小异。
“是想被操吗?”蜘蛛问。
“大概吧。”余言耸耸肩,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可以满足老板。”猎犬立刻表忠心,其他人也随之跟进。
“停。”余言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一边洗澡一边拒绝道:“上次是意外,忘了吧。我不是纯0,想操我得先给我操。”
一说到要被操,保镖们立刻熄火。因为他们在弱小时都有被鸡奸的经历,所以对挨操十分排斥。
余言说的老地方是原主自己的酒店。作为有逼格的反派霸总,其产业自然是五星级酒店。原主在这里还有个长期预留的套房,专门拿来约炮的。
余言刚打开门,就见门后跪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男人的头顶戴着狗耳发箍,脖子上是坠着铃铛的黑色项圈,两粒颜色同样粉嫩的奶头上都戴着乳夹,乳夹下方还挂着写有侮辱性词汇的铁牌。
余言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扫了一圈,男人的鸡巴被锁在笼子里,屁眼里塞着狗尾巴造型的肛塞。他的身材很好,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优美,既不会让讨厌肌肉的人觉得壮实,也不会让喜欢肌肉的人觉得孱弱。
“真是一条漂亮的狗狗。”余言一边夸赞一边往里走。
六号撅起屁股膝行在余言身侧,仿佛真的只是一条狗。对跟在余言身后的保镖们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余言耳朵里,保镖们的心声和六号的心声交叠在一起。
「原来老板私底下是这么玩的。」
「老板的这个炮友太骚了,我也想试试。」
「情趣确实能更好的提高性趣,不过被狠操了两个晚上的老板还操得动人吗?」
「真想让老板也试试他炮友这身装备,光是想想我的鸡巴就硬到发痛。」
「希望余总能让他的保镖也一起操我,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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