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污染大师。”

一个很厚实的皮包被塞进舒愠手里。

男人手背上粘了她穴里的水，此刻正优雅擦拭。

刀匣上粘了女人穴里晶莹的黏液，触感微妙。

男人把她丢到床上，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躯体:“我多活一天，就继续强迫你一天，

烟花飞的正高，绚烂夺目。

宋凌誉修长没有血色的拇指搭在刀柄，只是轻轻一按，刀匣里的刀就又翘起，像枪一下，按下了就能决定生死。

小宋趴在她怀里，探着头看，拿爪子捂鼻，偷偷笑他。

“对不起，你别…你别生气。”舒愠立时道歉。

舒愠回头:“什么？”

随后，他把拇指重新摁回刀柄上，轻压，满腹斯文问道:“还走吗？”

他一直嘟囔个没完，小宋不想听，嫌他烦，转身找舒愠，垂着头蹭舒愠脚腕让舒愠抱。

舒愠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拇指上，唇被咬破，口水咽个不停。

宋凌誉故弄玄虚:“你猜。”

灯光昏暗，沙发上的舒愠一直在重复:“不走了。”

舒愠摇头:“不走了。”

“坏蛋。”宋凌誉偷偷摸它头，“你妈是坏蛋。”

“给你的。”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到耳边。

刀匣被送着深入，女人张着腿，连基本的收缩都不敢。

“是吗？”

“宋凌誉…对不起，你别…你别…”舒愠喘息着解释，浑身上下不停颤抖，“我说过的，我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你…我也…我也没有背叛你，你要相信我…不能这么对我…”

“宋凌誉，我不走了。”

“想都别想。”舒愠垫脚拍回去，“我是你后妈，你磕一个怎么了。”

宋凌誉笑:“这才对，你忧郁个什么劲儿。”

“嘴欠大师。”

舒愠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角潮湿，濒临崩溃绝望:“我很乖的…宋凌誉。”

“以为我要放过你？”他轻笑。

“咔嚓”一声，刀被上匣，舒愠松了口气，以为男人要放过她，之后就看到男人对起空气吸气，哼笑着把冰凉的刀匣抵在她穴口。

一个人躺床上睡了几天，歇的过头，所以一点不困，小宋一栽嘴儿打瞌睡，舒愠就叫它，再不然就喂吃的，反正不让它睡。

是给她的新年红包。

到不行，可男人脸上始终带笑。

得。

她听到男人这样说。

舒愠也不客气。

“说谎。”很轻的声音，落在舒愠耳畔却有千斤重，“不然为什么不敢看我。”

顶在女人穴口湿漉漉的硬器，此刻正一点一点，挤进去，迟缓的，从容不迫的，模仿性交抽插时的模样挤进里面，退出再插入。

熬了那么多夜，自己费劲吧啦训出来通人性的狗，没少被咬，竟然在找到新主之后笑话他。

眼前的男人和平时与她相处的人完全不同，分明就是两个人，舒愠是真的觉得怕，觉得他无比阴暗，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只要舒愠不在，别墅里就好像只有逢年的时候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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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不管是小郁还是小宋，跟了她就被收买，宋凌誉正头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教她们的，又开怀笑。

带着厚茧的拇指始终搭在刀柄，不停在上面轻拨，随时都有按下的可能。

他忽然的笑声扰到舒愠好好的兴致，所以骂:“神经病了。”

微弱的灯光落在男人脸上，加上他那身笔挺的西装和手里的东西，看上去真的和衣冠禽兽没什么区别。

那年除夕夜，宋家宅院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因为舒愠说想看，躺在阳台看了一晚上。

舒愠闭眼，耳边泛着水声，她自己的水，冰凉的物什插进湿润的小穴，尽管带着危险，她还是被刺激到高潮。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宋凌誉止不住笑起来:“后妈？谁家做后妈的背德背到和继子上床，舒小愠，爬我床的事不记得了？”

被那把刀送上，纯正的爪印儿。

舒愠趴在他肩头，轻轻荡腿:“定什么罪，是等十罪俱全的时候你就老实退场一辈子？”

她什么时候爬了？明明每次都是被他强上。

“再他妈瞪一个。”被她不经逗的模样弄笑，宋凌誉凑过去，把人扛起，“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晚上接着强迫，让你多给我定条罪。”

舒愠得寸进尺:“给我磕一个。”

新年到。

小宋跟着舒愠吃惯了，一点素不想碰，顿顿要吃肉，为了不让它得三高，宋凌誉一直给它控制饮食，结果遭它记恨。

唇瓣被彻底咬破，艳红的口子不停往下渗血。

这是宋凌誉给她的评价。

“这刀子下面死过很多人，我玩了十多年的刀，被我开膛破肚的不在少数，也当然知道扎什么地方你最痛苦，最痛不欲生，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顶多残废而已。”

“舒愠，你不乖。”

就像拜堂那样。

“对你好你还不知足，只看你想看的，什么时候跟你妈学会的。”

舒愠打开，看到里面放了一沓厚厚的纸币，银行卡什么的放在一起，一张叠一张。

舒愠咬牙，气鼓鼓瞪他:“明明每次都是你强迫我。”

那东西暖不热，在她身上贴了那么久还是凉的。

舒愠抬头，眼尾有泪滑落，唇瓣没有任何血色，眼周都是晶莹的泪，就那么对上男人挑逗的目光。

小宋叫了两声，拿头拱他，像是在抗议。

但谁让新主是他喜欢的人呢，所以不介怀。

“不就让你吃俩月素。”宋凌誉蹲在地上嘟囔，像个孩子一样，“鱼缸里鱼不都让你捞完了？你妹都没让吃，你还记上仇了。”

“想都别想。”宋凌誉使劲拍她额头，“咱俩对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