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5/10)111 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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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睿厌恶地把他的胳膊甩下去,“别碰我,”手一甩,把裙子甩到岳牧云身上,“我买了送你,你不要就扔了吧。”
说完抬脚就走,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来,三个人都还愣在原地,楼睿一抬手把岳牧云吓了一跳,楼睿不觉好笑,“看你那样,我还能掏出把枪毙了你啊?”又一指段恨岩,“你,今晚必须给我回麻将馆,不然以后都别回来了。”
段恨岩呆在原地,目送楼睿出去,他在里面听的清楚,段昭没要这个礼物,他蹭了楼睿那么多便宜,要是给段昭知道了
“你们”段昭狐疑地看着段恨岩,进厨房帮他端菜。
“我在他那儿打工,假期都住麻将馆。”段恨岩小声说,他怕段昭看出他和楼睿的关系,也不知道段昭会不会认可,会不会同意,他潜意识里将段昭放在母亲的位置上,能得到段昭的支持他比什么都开心。
“嗯,不说他了,一会儿吃完饭你把这学期所有模拟卷拿过来我看看。”段昭盯着段恨岩,她就怕段恨岩被楼睿给带坏了,学了他一身坏毛病。
“噢,知道了”
段恨岩在心里暗叫不好,他这学期退步的离谱,本来想着找个说辞应付段昭,谁知道这几天玩的太过就给忘了。
“哎,大过年的,你别老提成绩,看岩岩脸色都变了,假期就是拿来放松的。”岳牧云亲昵地搂着段恨岩,冲他挤眉弄眼。
“成绩好的巴不得别人提,你看他那个心虚的样子,”段昭斜着眼睛看他,段恨岩可怜巴巴地看着段昭,就差给她摇尾巴了,段昭狠不下心来,“唉,不问了,行了吧?”
“耶!姐姐万岁!”
“不过!”段昭打断他,“岩岩,不进步是可以的,哪怕停在原地也行,但是不要后退,你能答应我吗?”
段恨岩胡乱敷衍着扑进姐姐怀里,蹭她细软的头发,“当然啦,也不看我姐是谁,”又把岳牧云扯过来,“还有我哥!”
段昭一愣,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脸上难得泛着红晕,岳牧云和段恨岩挤在一块儿偷笑,段恨岩这小子真上道儿,岳牧云就提了一嘴他和段昭在一起的事儿,他就活学活用了。
吃完饭段昭搂着段恨岩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说几句家常话,段昭总是怜爱地摸段恨岩的脸和头发,每次这个时候岳牧云就觉得段昭身上有母性光辉,虽然他们才刚在一起,说孩子还为时尚早,但他还是想和段昭有个自己的孩子。
要做晚饭的时候段恨岩就借口岳牧云回家太晚,硬是把他留下陪着段昭,自己跑回麻将馆去,整个下午他都想着楼睿,怕楼睿生气,他的恋人生气了,他得去哄。
这是他们谈恋爱开始楼睿第一次给他掉脸子,这不就说明把他当自己人了吗?段恨岩对这种“认可”十分满意,楼睿对他太好了,好的有点儿假。
路上空无一人但灯火通明,段恨岩心里被极大的幸福感塞满,好像他刚从姐姐家走完亲戚,现在要回他自己的家了,家里还有人在等他,这种生活就是段恨岩梦寐以求的。
拐过几个弯儿就看见马路对面熟悉的招牌,招牌下面熟悉的一人一狗,楼睿披着大衣蹲在门口喂金毛,对,那只金毛就叫金毛,姓金名毛,楼睿起的。
“楼睿!”
段恨岩兴奋地给楼睿挥手,楼睿闻声望去,段恨岩就跟傻子似的又蹦又跳,楼睿阴着脸站起来瞅着他。
段恨岩恨不得飞过去,可巧这时候来了辆面包车,他就乖乖退回人行道等车过去,谁知道车居然稳稳地停在他面前,副驾驶上的人伸出拿照片的手在他脸跟前晃了一下,吐出俩字:“动手。”
车厢里当时跳下来两个壮汉,把段恨岩塞进车里,楼睿在路这边儿等的不耐烦,心里直骂段恨岩笨,不知道从车后面绕一下,可当车开走,路上哪儿还有段恨岩的人影儿。
楼睿骂了句“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儿绑架,在门房处摸出个头盔戴上,三两步跑到摩托边往里送钥匙,手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塞了两次才进去,赶紧拐到大路上去追面包车。
段恨岩刚被拉进来的时候嘴就被封了,头上罩了黑色头套,被扔到后面座位上,身上还有几个脚印子,是刚才段恨岩不老实他们踹的。
“哥,这小子还是雅怀的。”一人揪着段恨岩羽绒服里面的雅怀校服,段恨岩放在麻将馆的衣服没几件,早上随便套了个就出门了。
“那怎么了,这学校交钱你也能进。”另一人嗤之以鼻,往校徽处狠踹了一脚,那脚踢在段恨岩胸口,他闷哼一声,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你别骗老八了,就他那岁数,去当保安人家都嫌他岁数大。”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段恨岩耳中,好像在哪儿听过。
“谁说不是呢,那死小子就是花钱进的。”
段恨岩呼吸不上来气,脑袋里发涨,车厢颠簸地他想吐,眼角酸涩地想哭,慢慢眼皮也变得沉重,在晕过去之前他似乎迷迷糊糊听到一句话。
“哈哈哈哈,脑子不行呗,要不也不能得罪咱们赵总啊!”
楼睿一路跟着面包车到一处老旧的猪肉厂,他把车停在个隐蔽的草丛里,悄悄摸到面包车旁,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他拿手遮着路灯的反光使劲往玻璃里看,只能看到段恨岩的外衣和几根绳子。
他四处看了看想在地上寻摸点儿趁手的家伙,可惜这地儿除了杂草就是杂草,他找了一圈都摸到工厂入口了,还没找到个像样的武器,只能把钥匙攥在手里,尖儿朝外来防身。
大门没关严实,往里走还能闻到一股猪骚味和血腥味,楼睿腿有点发虚,可是段恨岩还在里面,这帮人为什么绑段恨岩,楼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因为他,段恨岩能认识几个人?
算了,大小也是条性命,万一有什么闪失,段昭还不得跟他拼命。
楼睿壮着胆子往里进,听见几声哀嚎,心道不好,调整了方向朝声音来源走去,穿过一道皮门帘时楼睿看见了几个人影,他瞅准时机飞快地跑过去躲在冰柜后头,打开手机相机调成自拍模式观察里面的情况。
工厂顶棚高有十多米,下面是几条传送带,几个只穿内裤的大汉正围着传送带上浑身赤裸的段恨岩,旁边地上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人,手死死地按着下体,血正从指缝里往出流,楼睿按下翻转放大对准那人,就是一时想不起来,眼熟得很。
段恨岩弓着身子躺在冰凉刺骨的传送带上,手堪堪捂住隐私部位,旁边的几双手虎视眈眈地等着侵犯他,老八把段恨岩的脸掰过来,眼角有几处擦伤,脸上眼泪鼻涕混成一团,嘴角流着涎液,张着嘴大喘气。
“赵总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赵立!楼睿把身体紧紧贴在冰柜上一动也不敢动,难道是为了那天,当时赵立没发作,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赵立走到段恨岩身边拍拍他的脸,拿纸帮他擦干净脸上污秽,“小朋友,上回被你们整了是我棋差一招,没想到你们敢玩阴的,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呀,楼睿我拿他没办法,拿你出出气也行。”
段恨岩傻眼了,缓缓地摇头,“可我没得罪你啊”
“怎么没有?”赵立踢了踢躺在地上昏迷的林秘书,“他不是你咬的?再说了,你是楼睿的姘头,他得罪我,就等于你得罪我,这个时候想择干净?别以为我好说话!”
赵立眼馋段恨岩很久了,他来之前是让林秘书给段恨岩下点药,等会儿玩起来更刺激,谁知道林秘书这么蠢,把药涂在鸡巴上往段恨岩嘴里塞,被咬也是活该。
“赵总,我,我和楼睿没关系,真的,我就是给他打工的,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段恨岩哭叫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事儿能牵连到他,他只希望有人来救他,否则他真的可能会被这些人玩死。
楼睿闭上眼睛不敢看,祈祷这些人最多就是把段恨岩揍一顿,或者他忍痛放点儿血把段恨岩给赎出来,千万不要是
只听赵立不耐烦地打断段恨岩的话,挥挥手走到远处脱衣服,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段恨岩如惊弓之鸟的样子。
老八架好机器对准传送带,谄媚地挤到赵立身边,赵立浑身脱得只剩内裤,下体鼓鼓囊囊的,“赵总,您亲自上场,这部绝对大卖。”
“我缺那点儿钱?”赵立一斜眼睛,老八立马意识到说错话了,举着手往自个儿脸上打了一下,连连道歉,“脸部做一下处理,他就不用了。”
段恨岩抖地越来越厉害,老八一喊开始他就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旁边的人捂着段恨岩的嘴按着他挣扎的身体,手握住他疲软的性器快速撸动,粉色的阴茎很快变得殷红。
段恨岩吃痛,眼泪流了满脸,后穴也被人扒开展示在镜头前面,另一人拿手指不住地戳弄那紧闭的入口,手指进入的一瞬,段恨岩瞳孔急速地收缩,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
老八和赵立站在监视器前面,老八指着段恨岩给赵立说:“您看,这反应很真实,看的我都硬了。”
赵立吞了吞口水,点点头不做声。
楼睿听着那边的动静烦躁地拨弄头发,赵立居然玩轮奸这招,还有段恨岩,吃他的睡他的,这种时候还想和他撇清关系,妈的,不救你了。
楼睿做了做心理建设,是段恨岩先说和他没关系的,那他不救他也说的过去,他很不想承认是自己怂了,咬着牙把手机揣进兜里往外走。
谁知刚起身手机就“啪”地一声摔出来,楼睿屏着呼吸祈祷里面的人没听见,里面静了几秒,赵立的声音透过皮门帘传出来,“别藏了,早都发现你来了,自己出来吧。”
楼睿只得硬着头皮走出来,他不敢看段恨岩的方向,但能感受到来自段恨岩的视线。
“这不是小楼总吗?来,也一起入个镜。”
老八听话的把镜头转过来,楼睿立马抬手挡着自己的脸,冷不丁和段恨岩对上眼,段恨岩眼里的失望和恐惧是他从来没见到过的,一看他这副模样楼睿顿时火大,阴着脸质问赵立:“赵叔,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知道叫叔了?少他妈客套,你告诉叔,”赵立挺着昂首的性器走到楼睿旁边,“这小子你上过没有,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楼睿瞥了一眼那根紫红,恶心地想吐,脸色尴尬,还是挤出个难看的笑来,“赵叔,小辈不懂事,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当我是个屁,放了得了。”
楼睿清楚赵立是针对他,段恨岩就是倒霉,他走近看了看,段恨岩脸上挂了彩,嘴角破了个口子,右边脸颊也红了,眼睛哭得红红的,旁边几个壮汉都光着身子挺着鸡巴,跟提了杆枪似的。
赵立不说话,重新穿上裤子坐下,楼睿谦卑地说:“叔,您出条件,怎样才能让我们完好无损的离开?”
楼睿在心里暗骂自己笨,为什么当时脑子一热就跟过来了,现在势单力薄,哪怕提前给他爸打个电话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局面。
“很简单,你有三个选项,”赵立似乎就在等他问出这句,“第一,我要这个娃拍一部片子,他的长相你清楚卖了以后也勉强能抵你拿走的那5%,第二,你还我那5%,外加五百万,天亮之前给我,我就让你们滚蛋。”
就算他求助他爸,这么短的时间也弄不到五百万,楼睿颤声问:“那第三呢?”
“这个可就简单多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赵立笑得瘆人,楼睿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把手放在裆部,“你给我口,口射了,一分不要,立马让你们走人。”
楼睿猛地后退一步,沉着脸道:“这三个我都不选,别把我逼急了”
“哎哎,与其在这儿放狠话,不如想想是谁罩着我,我赵立在这三秦大地上混,还怕你一个小娃娃吗?”
赵立看楼睿僵着不动,也没了耐心,给老八使了个眼色,拉着段恨岩那几个人又重新操练起来,举着肉棒就往段恨岩里面挤,刚进去了个头儿,段恨岩凄厉地尖叫,死死绷着身体,壮汉见进不去便征求老八的意见,“八哥,还是吃点儿药吧,紧的进不去啊!”
“谁敢!”
楼睿吼道,段恨岩没穿衣服的样子只能他看,段恨岩的屁股只能给他操,他一想到别人射进段恨岩身体里的场景就想杀人。
“那你他妈的倒是选啊!”赵立瞪着眼,他不缺那点钱,弄出人命有他干爹替他收拾,他就是想出这口气,就是想羞辱楼睿,恶心恶心楼庭俭。
“我没时间等你了,老八!”
赵立往他手里扔了一管药,老八走过去就往段恨岩嘴里塞,段恨岩扭着头躲,脸上又挨了一耳光。
“楼睿!”段恨岩喊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一张嘴就被喂进去一颗绿色药片,药融化的很快,似乎怕吃的人吐出来,才几秒钟就被段恨岩的口水化开。
段恨岩挣脱壮汉,用手指抠喉咙想把药吐出来,被壮汉揪着头发使劲往后拉,“敢吐出来把你手指头砍了信不信!”
段恨岩被吓得不敢动,头被迫后仰,眼睛却牢牢粘着楼睿,他看着楼睿犹豫不决的神色,突然有种预感,不管楼睿今晚选什么,他们的关系都不会像从前那样了。
“楼睿”
“我选!”楼睿有些腿软,木着脸,连同神经也是木的,声音颤抖着说:“我选三。”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赵立抬手制止他们,拍拍自己裆部,把里面的巨物拿出来,心嘭嘭嘭得跳,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怎样,“你可想好了,敢耍花样的话,你俩全切碎了喂狗。”
楼睿点头,“我就一个要求,不准录像。”
赵立无所谓地摊手,老八立马把机器收起来,楼睿心如鼓擂,像个僵尸一样走到赵立面前蹲下,身后突然传来段恨岩呜咽的哭声,他闭上眼,不停地催眠着自己,把眼前的人幻想成段恨岩,忍着胃里翻上来的恶心,张口含住了赵立的性器。
赵立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吁,手按在楼睿后脑上往下压,这种快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了,还来自心理上,楼睿这种极品居然为了个姘头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口,哪怕不是心甘情愿的,也够他回味一辈子了。
段恨岩呆呆地看着楼睿的背影,和上上下下的动作,脑中全是楼睿和他做爱时的样子,那张带着坏笑和玩味的脸与眼前一幕重叠,段恨岩胃里一阵翻腾,倒在旁边不停干呕。
“唉,你说你这么卖力,人家都吐了,这是何必呢?”赵立点上一支烟,故意刺激楼睿,他玩过那么多男人,射的时间早晚他还是可以控制的,就是在耍楼睿罢了。
楼睿眼皮也没抬,技巧性地在阴茎根部吸了一下,手指逗弄着囊袋,机械地重复吞吐的动作,尽力克制着不去想现在正在做什么。
赵立的性器在他嘴里弹了一下,楼睿知道这是要射了,加快了吞吐的频率,麻痹着自己不去听周围再次响起的低笑声。
几分钟好像过了几辈子,赵立终于射了,楼睿擦擦嘴,平静地吐掉嘴里的精液,面无表情的问:“能走了吗?”
赵立靠在椅背上微微喘气,半阖着眼,“当然可以,要不是有人告诉我你俩的关系,我还钓不上你这条鱼呢。”
“谁?”楼睿恨急了,他急需一个出口发泄。
“这你就别问了,以后谨慎点儿吧!”
楼睿挺直了背走到段恨岩身边把他拉起来,脱下自己大衣给他披上,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带着人走出去,趁没人看他抬起手背擦了下眼角,一言不发地把头盔扔给段恨岩,发动摩托车往回开。
骑回市区的时候楼睿突然不想回麻将馆了,他现在的情绪不能够支撑他见到熟人,段恨岩躲在楼睿后面发抖,寒冬腊月他只穿了一件羊毛大衣,骑在摩托上被风冻得要失去知觉。
楼睿自然感受到了,把车随便停在路边找了家连锁酒店,开了间房让段恨岩进去洗澡,他出去买了干净衣物和治外伤的药。
他回来的时候段恨岩连灯也没开,楼睿瞪大了眼睛才看清床上窝着个人影,他什么也没说,就黑着坐在段恨岩身边,给他伤口涂好酒精消毒,取出创可贴贴在脸颊上。
“楼睿”段恨岩委屈地叫道,从刚才起楼睿跟他一句话也没说过,一句也没有。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安慰他吗?
楼睿盯着段恨岩,盯得他心里发毛,良久,楼睿叹了口气,用手遮着眼睛,扭过身子背对着段恨岩抽烟,段恨岩心里一阵悲凉,好歹跟他说一句话吧。
“过来。”
楼睿声音哑哑的,段恨岩听话的挨着他坐,伸手抱住楼睿仰起脸亲他,楼睿僵了一下,扣着段恨岩的头往自己裤裆撞。
“不要!”段恨岩推着他的手,“楼睿,别这样!”
“你别怕,没事儿,现在就咱俩了,没别人,”楼睿站起来脱掉裤子,“快点儿,过来。”
段恨岩跌坐在地毯上,死命地摇头,楼睿靠得越来越近,半硬的性器快贴上他的脸,段恨岩一骨碌爬起来往门口跑,楼睿没追他,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你要是走了,咱俩就完了。”
段恨岩转过来欲哭无泪,楼睿这是在折磨他,报复他,可事情都是因楼睿自己耍小聪明而起,他也是受害者。
楼睿的性器戳到段恨岩嘴边的时候,他自己也哭了,楼睿其实不爱哭,除了被人欺负狠了会偷偷掉眼泪,他捏着段恨岩下巴强迫他张嘴,“张嘴啊!我要是有你这么硬气,咱俩还有命活着吗!”
段恨岩也哭,流着眼泪拼命往后躲,被楼睿抓着头发拖回来,楼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无视段恨岩此刻也很难过的事实,楼睿是怕自己废了,怕自己再也硬不起来了。
“你不是说跟我没关系吗?白眼狼啊,我为了你吃赵立的鸡巴,你他妈吃一下我的怎么了!怎么了!”
楼睿把脸挨着段恨岩的脸,细细端详他脸上显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知道,他就是故意让段恨岩也痛,才能理解他的痛。
“我不是故意的”段恨岩哽咽着,双眼含泪,“楼睿,你那时候早到了吧,为什么不早点来你是不是就没打算进来……”
楼睿被戳破心事,有些慌乱,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早点来?早点来给别人口是吧?我他妈贱的吗?”
“那你不如别来!”
楼睿一下火冒三丈,揪着段恨岩的头发给了他一巴掌,再把人掐着脖子从地上摔到床上去。
“我操你妈,你以为老子想来?我不来你他妈被人轮奸玩死了都没人收尸!”
“楼睿,你混蛋”段恨岩用手遮着脸,楼睿是爱他的吧,既然爱,怎么对他一点都不好。
楼睿懒得跟他掰扯这些,跨坐在段恨岩胸前,强迫自己无视那些段恨岩胸前被人玩弄过的痕迹,按着段恨岩的头,把性器捅进他嘴里大力地抽插。
段恨岩推不动楼睿的腿,性器像是要捅穿他喉咙,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涌上心头,他居然可以略微体会到楼睿的心情,换做是他,他也会跑,可怕的是他居然在共情楼睿这种行为,他真的疯了。
“岩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楼睿边动边喃喃低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急需一场性事来证明自己,他也渴望有人能抱抱他安慰他,显然段恨岩看起来比他还要脆弱。
“楼睿,别”段恨岩扭着身子躲开楼睿伸进他后穴的手指,“我现在不想”
楼睿听见不想两个字就火大,他也不想给赵立口,可是他能吗?他拖着段恨岩裤腿把他从床上拖到地上,压着他背坐在段恨岩腿上,把滚烫的性器硬往段恨岩后面塞。
“不要!楼睿,我求求你了,会出血的。”
“没事,你吃了药的,后面早湿了吧?”
楼睿又一次提起,段恨岩痛苦地闭上眼,不再挣扎,忍受着楼睿给他带来一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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