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恨岩红着脸，手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老男人握着，不像是他在给赵立擦汗，倒像是赵立用脸蹭他的手。

赵立享受地闭着眼，手悄悄按在段恨岩手背上，段恨岩小声叫了一声，慌忙地想撤回手，被赵立死死抓着，“再擦擦这边儿，哎，对”

段恨岩吓得魂儿都丢了一半，尖叫一声从座位上弹起来，赵立也给吓了一跳，脸色尴尬，这小子怎么一点儿眼色都没有，他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还不主动点儿，真扫兴。

段恨岩咬紧牙，要不他出去，跟楼睿解释一下，现在一跑肯定会被看见，还有口说不清。

桌上人都站起来了，就他和楼睿坐着，好像是他沾楼睿的光似的，楼睿哈哈一笑，伸手从段恨岩那边拿起他刚“偷”过去的酒杯站起来，敢情他刚才都看见了！

“睿哥计划这事得有大半个月了，没告诉你，那是怕你害怕，有他在，你还怕出事儿啊？”小五迷迷糊糊地吐出几个字，“咱们这伙人里，睿哥就对你好，什么都想着你，就算开瓢儿，他也愿意护着你，知道不？”

“这怎么能叫强奸呢，待会儿把你弄爽了，你得求着我上你。”楼睿极其无辜地看着段恨岩，手上又多了一条酒红色领带，他喝了不少酒，身上还有伤，段恨岩再怎么也是个大小伙子，不绑不行。

“别，我签！”

真不要脸，赵立在心里臭骂，那合同上要求涨租金20％，还要求在明年酒厂上市分5％的股份，弄几块地皮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赵立点上烟慢慢坐下来，“你他妈这是敲诈！你有什么证据啊，我就算摸了又怎样啊？啊？”

段恨岩哑着嗓子，他是喜欢楼睿，尽管好像楼睿没为他做过什么，可他想的不是这样的，至少做爱也该排在告白约会之后，楼睿有尊重过他的意思吗

段恨岩点头过去，楼睿换了身休闲装，还是黑色的长袖开衫，他觉得那衣服丑，满身都是两个g扭在一起，还是v领的，像老头子穿的。

也好，省得尴尬。

段恨岩才要骂他，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到屏幕上，是两个男人接吻的画面，他不解看向楼睿，“楼睿”

“楼睿，你疯了，滚开！”段恨岩闭着眼不敢看，他敢肯定今儿不是他疯了就是楼睿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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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睿“哐”的踢开坐着的凳子，拍了两下手，“精彩，嘶，赵总，忘了告诉你件事儿，他还是未成年，这可怎么办”

还没等段恨岩翻起身来楼睿就坐在他身上，性器就这么明晃晃得闯进段恨岩视线，他躺的地方正是楼睿刚才躺着看片儿的地方，电脑屏幕上女人和男人交合连接的身体撞进他眼里。

话还没说完，楼睿就已经狠狠捅进里面，随着巨大的撕裂感和羞辱感，段恨岩张着嘴抽气，眼里再次泛起水光，干涩的后穴紧紧钳制着楼睿的性器，楼睿按着段恨岩的腰抽送了一下就停了，太紧了，早知道就戴套了，套上还有润滑剂。

赵立心知栽了，恨得牙根儿痒痒，也深知他的名声对酒厂有多重要，拿过那两份合同，重重地在签名处写下自己名字。

“哎，您别着急啊，要签就两份一起签，大刘。”楼睿挥挥手，大刘直接把另一份放在赵立面前。

楼睿也觉得他自己疯了，明明踢个凳子过去绊倒赵立就行的事儿，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

段恨岩吓傻了，连躲都忘了，哆嗦着在原地护住头，眼看着盘子砸下来。

段恨岩下身被扒了个精光，两条细白匀称的腿在床上乱蹬，楼睿一把攥住他脚踝往上摸，滑腻的软肉触感极好，楼睿把性器挨着段恨岩的小腿缓缓蹭着，顶端控制不住地流出体液，流到段恨岩腿上。

大刘他们几个憋不住笑出声，赵立的脸色更黑了，“拿个假玩意儿糊弄我是吧？我告诉你，还没有人能给我下套！”

把润滑油抹好，楼睿无视段恨岩的咒骂把他翻过去，性器在油光水滑的屁股上来回磨，时不时戳戳那个紧窄的入口，段恨岩的双手被他自己压在身下，根本无法反抗，害怕的直掉眼泪。

小五转身看了眼段恨岩，心里知道他想问什么，“睿哥在前面那辆车上，周哥给他包扎呢。”

段恨岩把冷下来的毛巾攥在手里，回到浴室脱力般地扶着水池，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就算楼睿再不对，也是为了他受伤，他也应该去看看。

这点和段昭一模一样，段恨岩把脸埋进那堆被子无声地哭泣，他想要的

楼睿僵在原地，只感觉下体涨得发疼，在脑袋里斗争了一秒钟，抬手摁灭了所有开关，把段恨岩打横抱起来扔在大床上。

为什么问他的生日？为什么对赵立的骚扰视若无睹？

“还是睿哥会做生意，那股份，也是谁想要就能有的吗？”小五举起酒杯也给楼睿敬，冲段恨岩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意思让他也说两句。

“你说你说，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赵立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不爽了，楼庭俭这个老东西，搞这么个小崽子来跟他谈事儿，把他当什么？

晕晕乎乎地回了房间，段恨岩把自己摔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亮白，眼睛剩了一条缝儿，身上懒懒的，他不困，就是晕，就一直发呆到小五回来。

“你不是说不绑吗！”段恨岩惊叫，楼睿把他绑好，身子后仰欣赏了一下，还是酒红色最衬段恨岩的肤色。

“楼睿”段恨岩喃喃出声，“你是故意的”

故意看他难堪，故意让他和赵立接触，好拍视频对吗？

“没事儿吧睿哥，要不要去医院啊？”大刘把文件夹收好，看段恨岩还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从他手里夺过衣服抖了抖给楼睿披上。

楼睿光着上半身，胸前的梵文纹身上也沾了血，歪着头让小五帮他清理，听赵立这么说不怒反笑，“20％是清污的费用，那5％的股份，就当我的医药费，还有我这小弟的精神损失费吧，不算占你便宜，谁让你自己忍不住呢。”

“岩岩……”楼睿低亲他嘴唇，楼睿口中没有很重的酒味儿，是淡淡的柠檬味牙膏味儿，段恨岩扭着身子躲开他，楼睿一把抓住他两只脚，“再躲信不信我把腿也绑上？”

段恨岩红着脸，打算从玄关处退出去，手一不小心按下控灯开关，整个房间瞬间亮如白昼，他顿时停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如踏在棉花上一步也挪不动。

头倒是没破，就是晕乎乎的，但脖子被瓷片划破了几道口子，血渗出来染红了白衬衣，伤在脖子，就算不要紧也看着吓人。

如果楼睿把真话告诉他，他会做的更好更逼真，还是当场吓得什么都忘了，他自己也说不准，说不定这样就是最好的，反正楼睿说了，不会让他受伤的。

赵立看段恨岩不怎么抗拒，强拉着他坐在自己旁边给他夹菜，包间里静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赵立越发大胆起来，笑眯眯地把段恨岩往自己身上按，趁段恨岩推他的时候摸进段恨岩裤裆里。

“少喝点儿。”

车上三人谁都没说话，小五放了一段郭德纲的相声，说到可乐的地方谁都没笑，段恨岩心情复杂，怎么就出去了两次都搞成这样。

楼睿飞快地扑过去用背挡着他，赵立的盘子结结实实砸在他脑袋上，碎瓷片子顺着衣领子灌进衣服里。

段恨岩是想说出来的，可怎么也开不了口，问出这些好难好难，他怕听不到道歉，只能换回疏远和谎言。

楼睿连他看都没看，低着头吃菜，小五在后面挤眉弄眼地给他使眼色，段恨岩不情不愿地抽出了两张纸巾慢慢挪到赵立身旁，把纸巾按在他额头上。

好怕这样无声的抛弃和隔离，以及所有人留给他的后背，可他真正想问的话永远问不出口，只能化成一把利剑去伤人。

楼睿故意把性器往上顶了顶做出抽动的动作，段恨岩立刻缩着身子，抱着脑袋，声若蚊蝇地说了俩字：“不要。”

段恨岩尴尬地跟着站起来，把自己的杯子倒上白酒，他本来不想喝来着，但楼睿说过，男人到了岁数就得学着喝点儿酒，以后出门在外早晚用得着。

段恨岩紧紧闭着眼不说话，他感觉出和楼睿无法沟通，他有个小毛病，只要他觉得当前的气氛不适合沟通，他就一句话也不会说。

还有其他人，明明知道，为什么不提前说？

段恨岩刚说完，视频里的男女以一种羞耻的姿势高潮了，叫声令人脸红，段恨岩的性器一下到了半勃起状态，楼睿看他故作镇定的样子就想笑，胳膊支着床，手指敲了几下换了下一个视频。

“诶？睿哥，你杯子呢？”大刘要给楼睿倒酒，“今儿得敬睿哥一杯，这次活儿干的漂亮，让赵立终于吃了一回瘪！”

楼睿忍着疼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能不能别哭了，看着烦。”

楼睿这样的表情他最害怕，毫不夸张地说，段恨岩几乎害怕对他露出这样表情的所有人。

要不是他故意激怒赵立，别说5％，就是他爸本来的任务，那20％都悬。

赵立的脸气成猪肝色，拳头捏地咯咯作响，“20％，你狮子大开口！”

楼睿无视段恨岩的情绪，整根没入后他长舒一口气，也不知道他喊什么，早晚都会有这么一次的，还真指望他像片子里那样给段恨岩搞那些破流程吗？

开回酒店的时候不到九点，楼睿没去医院，想来是没什么大问题，下车的时候段恨岩在车上磨磨蹭蹭不下来，楼睿他们早进了餐厅吃饭，他才从车上下来，乘了工作人员用的电梯回房间。

“说话呀，偷偷跑过来看别人撸管，你够野的啊段恨岩。”

“没事儿啊，你别夹那么紧，我也挺疼。”只进去了个头，楼睿又往里送了送才稍微舒服一点儿。

第一份合同赵立还会高高兴兴地签下，这第二份，他真是不知道楼睿哪儿来的自信能让他签。

段恨岩求饶般地摇头，把头偏过去不看，刺激的声音还是传入耳膜，楼睿捏着他双手，悄悄从地上把领带拿起来，趁段恨岩不注意飞速缠在段恨岩手腕上，缠了个死结，除了用剪刀剪不然是解不开的。

段恨岩的手一顿，还是慢慢地擦着，“怎么过了？”

楼睿啧了一声，拧了一把段恨岩屁股肉，他本来想干净点儿给段恨岩灌肠，看他那样好像要上刑场似的就烦，把洗耳器一扔，翻身下床在地上行李箱里摸出一瓶绿色的润滑油。

段恨岩嗯了一声，另一辆红色角斗士一个油门冲到他们前面去，他能听见车窗飘出来的零碎的摇滚乐。

“疼你就出去啊！”

段恨岩钉在原地，拿眼角偷瞄楼睿，这种社交场合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可小五说这是个大老板，要是不按他说的做，楼睿会不会有麻烦，生意会不会做不成，会不会朝他发脾气。

楼睿本来还想好好教训一下偷窥怪，一看是段恨岩，心里乐开了花，还以为段恨岩很保守，原来在这儿偷摸意淫他。

段恨岩抬眼看他，抱着衣服就溜出包厢，脚下有点飘，他这酒量在包厢里面那群人面前都拿不出手，那杯子大概能装一两，而他上次喝酒大概在去年了

赵立扫了一眼，合同封面他还没看完脸上笑就垮了，看来这父子俩还不傻，不过生意人，也正常，声音里故意带着些不乐意，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楼睿，“小睿啊，这份，不是你爸爸的意思吧？”

小五幸灾乐祸地说：“哎，早知现在，刚才何必呢。”

赵立脸色一僵，眼睛一转就想出法子，随即跳起来指着地上的段恨岩就骂：“你他妈的，敢往老子身上贴！想玩仙人跳是吧？没门！”

段恨岩趁大家坐下的时候拉楼睿衣角，楼睿嗯了一下，装作转身咳嗽把脸转向墙壁，声音低沉，“担心我啊？”

为什么对他又亲又抱，是为了让他习惯好配合演戏吗？

“是啊，”楼睿裹紧衣服，吃了两口桌上的菜，“走吧，完事儿了。”

“睡不着？睡不着好啊，哥跟你说两句，”小五的手在空中乱飞，段恨岩把他按进被窝，又跑去浴室给他弄了热毛巾擦脸，“岩岩，你今儿，有，有点儿过了。”

“睡不着。”

“段恨岩！”

他刚不知道怎么回事，当着那么多人让楼睿下不来台，就算替他挡那一下也是楼睿计划的一部分，说到底是楼睿见血了，不是他，他还得了便宜卖乖。

“胡说什么，我刚洗了澡。”

楼睿没有生他气？

赵立接过来一看，大喜，上面是在十年基础上再续约十五年的条款，他正愁怎么提这事儿，那几个官司都是有关酒厂污染土地的，就算地最后收回去了，清理污染也是一大笔费用。

“来，大家都举杯，废话不多说了，年后所有人都涨工资！”楼睿豪气地一仰脖把酒都灌下去，段恨岩在一边担忧地看着他，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颈上的纱布也一动一动的，段恨岩总觉得那片红色又大了点。

“好了好了，进来了。”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爸爸还惦记着我呢，来，林秘书，签字笔拿来。”赵立脸上掩饰不住的高兴和得意。

小五他们几个冲上来七手八脚把楼睿扶起来，把他的上衣全脱下来，段恨岩呆呆地紧靠着墙，这一切发生的快到他无法反应，楼睿不要命了吗，万一划破颈动脉段恨岩停止他可怕的想象

“我说我喜欢你”段恨岩鼓起勇气说，心里在措辞如何拒绝楼睿，“可是”

段恨岩咬着筷子没说话，又吃了两口，眼睛一直盯着楼睿面前的酒杯，他身上还有伤，可不能喝酒，趁楼睿不注意就把酒杯拿到自己这边儿。

楼睿见没人出来，不高兴道，“谁？滚出来，偷看别人打飞机，挺变态的啊！”

楼睿故意臊他，段恨岩脸皮薄，他知道他一说，段恨岩就会想象，果不其然段恨岩急了，双手推着他胳膊，咬着唇不说话，脸红的能滴血。

耳边悠悠地响起楼睿的声音，夹杂在碰杯的声音里他听不真切，楼睿看他没反应，补了一句，“多吃点儿。”

楼睿一边给段恨岩撸一边把润滑油抹在他小穴，他怕伤着段恨岩，怕段恨岩以后对这事儿有阴影，也怕把段恨岩弄伤了他得照顾。

楼睿迎上他的目光，“这确实是我的意思，不过我的意思，就是我爸的意思。”

楼睿顺着他视线一看，手指轻轻一按，视频继续播放，嗯嗯啊啊的叫声吓得段恨岩用手捂着眼睛，楼睿把他手拿下来，暧昧地凑在他脸边道，“原来你爱看这个啊？”

段恨岩心里堵着的那口气终于舒下去，主动对他低头，这说明什么，说明楼睿还是在意他的。

“楼睿”段恨岩吓傻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淌了满脸，口里喃喃的叫楼睿的名字。

段恨岩赶忙摸摸脸，脸上一片湿热，他拿袖子擦干净脸，赶紧站起来，楼睿把带血的上衣塞进他怀里，转向赵立，指了指自己，“签吧，刚才你还有后路，现在没了。”

他也不是不喜欢段恨岩，段恨岩长的好对他胃口他是喜欢，可性格不爽利，他知道段恨岩从小缺爱没安全感，可楼睿就是懒得惯他，能用嘴皮子哄好的为什么要实际付出，凭什么他当这个种树的人，他就是要乘凉，尽管段恨岩现在还是棵歪脖子树。

段恨岩瞪大眼睛看他，楼睿解释道，“哥哥带你玩点儿刺激的。”

段恨岩穿好衣服迅速下去，刚推开包厢的门，里面说话的人都停下来看向门口，楼睿朝他一招手，“过来。”

段恨岩腿一软坐在地上，看看楼睿又看看赵立。

“那西装，也是为了今天准备的吗？”

他还是和小五住一间，刚到房间洗了把脸准备躺下，手机屏幕噌得亮起，在全黑的房间里把段恨岩吓了一跳，他过去一看，是楼睿的短信。

“楼睿！”“睿哥！”

赵立欲骂，林秘书赶紧上前拦住他耳语了几句，赵立突然就不气了，露出个奇怪的笑，把租金扔在桌上，一群人风风火火地离开。

段恨岩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想着等会儿该怎么面对楼睿，上了车却发现楼睿不在，车上就小五大刘和他。

借着微弱的光，段恨岩看见楼睿躺在大床中间，被子堆在他头顶，修长的双腿舒展开，手在下边起起伏伏，房间里哪有什么女人声，是他放在一旁的电脑传出的声音。

“不信是吧？大刘，联网，现在就发！”

“不是，你身上还有伤。”段恨岩缓缓地说。

【下来吃饭。】

“我来之前我爸叮嘱过了，他跟您是老早的交情，知道您这两年吃了不少的官司，怕您心里着急，让我拿过来一份新合同。”楼睿一抬手，大刘就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递到他手上。

“对，接着叫，我就喜欢你喊我名字，”楼睿竟然张口含住段恨岩的性器，不过就含了几秒，起身吐掉一口吐沫，“味儿不浓啊，你是不是玩过了？”

段恨岩的声音里带了浓重的哭腔，他知道男人会用后面做爱，没想过那么疼，刚才那个小东西进去他都受不了，别说楼睿的东西了。

段恨岩也来了脾气，狠狠蹬了一下楼睿的手，“楼睿，你敢强奸我？”

做爱这种事对楼睿而言就是调剂品，他不会赋上情爱这种意义给它，本来这次出来就打算找个地方约的，润滑油他都自带了，谁让段恨岩自己倒霉碰上来。

他正犹豫呢，楼睿的拖鞋尖就出现在视线里，段恨岩顺着裤管往上看，裤裆处赫然立着根巨物，光滑的粉色茎身顶端还往外冒着透明的液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微微兴奋地跳动着。

“别动！”楼睿对了几次都对不准，段恨岩扭的像根麻花，楼睿掐着他腰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喘着粗气，“你不是也很在意我吗？还是是就我一个人这么想啊？”

楼睿没理他，下床拿了洗耳器灌上水，按着段恨岩，把小头放进他后穴给他清洗，段恨岩又羞又疼，夹紧屁股不让楼睿把细管往里推，弓着身子往床头躲。

“我”段恨岩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心里的想法，“我是”

楼睿挑眉看他，脖子上缠了一圈纱布，有些地方渗出血，像条红白相间的脖链色情地缠在上面，增加几分危险的气息。

段恨岩白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没有”，赵立本就因为段恨岩害他失态生气，低头左寻右寻，抡起盘子就往地上的段恨岩身上砸。

楼睿没说话，率先抬脚走出去，段恨岩脸色惨白，声音颤抖着喊他：“我不用你替我挡着！”

“就是就是，每次过去都得听他数落，真没劲！”

出去时小五已经睡熟了，段恨岩替他掖好被子关上灯，来到楼睿的房间门口，门大敞着，里头漆黑一片，还有女人的说话声，段恨岩听不真切，往里头走了几步。

楼睿停下来回头看他，面无表情，眼里没有以往的玩笑意味，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过来哄他，连小五也瞪着他，大家都冷冰冰地看着他。

“是什么？”楼睿就烦他磨磨唧唧，把他两腿分开作势就要插进去。

段恨岩脸一红，他知道那是什么，他和班上同学偷摸看过几次，他觉得没什么意思，旁边同学倒是嚎得嗷嗷叫。

楼睿叹了口气，给小五使了个眼色，小五把胸前的别针取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微型摄像机，楼睿接过来在手中把玩，“其实我也不想录，谁让您就是这个德行呢，要不这样吧，那5％我不要了，酒厂也不用上市了。”

“这么饿？”

“他硬朗着呢，最近在南方琢磨房地产呢，”楼睿又敬了赵立一杯，“这次我来，是想跟您商量个事儿。”

“你还没睡呐？”小五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打了个酒嗝，段恨岩躺了一会儿好多了，从床上起来扶小五。

段恨岩涨红了脸，口中连连说着对不起，半阖着眼扶着墙就要走，楼睿坏笑着一脚踢上门，把段恨岩圈在自己怀里，性器隔着棉质睡衣轻轻戳弄着段恨岩小腹。

“不忙，”赵立打断他的话，一指呆若木鸡的段恨岩，“小段，你过来，帮我擦擦汗。”

段恨岩尖叫起来，手脚并用地想逃开，楼睿整个身体压下来不让他动，手扶着自己性器往里挤，段恨岩像刚入锅的鱼弹起来，下唇被自己咬的出血。

段恨岩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骇人的温度，此刻他的眼睛一丝也不敢乱看，直直盯着门，脑袋里除了晕没别的。

“干嘛去？硬了？是不是想回被窝偷偷自己撸两把？”

段恨岩再次求救般看向楼睿，楼睿还是装看不见，他只感觉心里直犯恶心。

段恨岩就坐在他身边，楼睿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吃菜喝酒聊天，段恨岩一个人坐着无聊，小五又坐在他对面说不上话，旁边坐着的又不怎么熟，他就只能专心吃菜，抡圆了筷子吃。

“知道，”楼睿语气宠溺温柔，摸了摸他头发，“困了就上去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