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6/10)111  【潮】你X何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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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脱?你想着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怎么,手腕被衣服缠住,动不了了?

衣服和那一对手镯缠绕在了一起,你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亵裤还未脱你就被推倒在床,他的手指隔着裤子钻进蚌肉里就揉搓起来。

“姑娘那么喜欢自给自足,这样做也不过是出此下策,”何立强迫你张开大腿,“姑娘你说,你今日还能让我见到之前那番场景吗?

那可真是,淫荡得让何某难忘哪。”

对于现代的你那亵裤的布料还是有许些粗糙,磨在私处生疼,但不妨碍你流出淫水隔着布料打湿他的手指,手绑着只能压在身下让你有些无助,你看着何立一副认真模样看着你的身下唯独不看你的脸唤到:“大人,大人……”

你想和他唇舌相交,但他一手的中指和食指却插了进来在你嘴里乱搅,另一揉搓你阴蒂的手指居然连带着布料一同插进了穴内。

那布料粗糙干涩插进去只感觉有些疼,你轻咬他的指关节抗议,他对你扬扬眉,那穴里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一挠,你便感觉小穴瘙痒难耐,穴内的亵裤开始湿润,你的腿刚想夹住他的手却连着亵裤一同离开,你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达仁……”

“这样不行那也不可以,姑娘,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嘴里的手指撤了出去,那带着你唾液的手指伸进了亵裤分开阴唇,唾液与淫水混合摩擦着阴蒂,你像个毛毛虫似的蹭着被单,裤子在你的坚持不懈下褪到了屁股下面,何立被你模样引笑,总算把你的亵裤脱下并吻了上来。

他吸着你的舌尖,下身的手指陷入小阴唇中,那阴蒂皮内的小红籽已经被调教得会主动探出头任他玩弄,被掐得一下又一下只会让淫水渗得更欢,亲吻时他有意不让你换气,像是想再看看之前你潮吹的模样,两人暗中较劲比谁的气憋得更长,你红着脸也不敢咬他的舌头,只能张着嘴任他肆舔舌根,憋气憋得眼冒金星脸蛋通红,再加上有他手指的折磨你屁股都腾空颤抖摇晃着,他手掐住阴蒂往上一拉,整个阴蒂被他揪得成了一条,红籽艳红淫水乱溅,你抖着穴到达一次高潮后他才松开。

长期的憋气后松口时两人都喘着粗气而你尤为狼狈,泪水打湿了枕头大腿根部都还抖着,身后的手死死抓着被子释放压力,你都这样了但何立还是不满意,他说:“怎么今日没喷出来?”

“哈,我,我也不知道呀大人……”你也不懂潮吹的点在哪儿,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大润发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手动了动有些痛,欲哭无泪,“大人手腕好疼呀……”

“待姑娘何时再潮吹了,我便给你解开。”

“…………”我看你就是存心折磨我。

可能是因为你手被绑着他对你放心了许多居然将你拥入了怀里,你裸露的后背碰到他腰封花纹一缩,有些凉。

炽热坚挺的阴茎贴在了你的尾椎,你耳朵变红的全过程被他看在了眼里,他按住你的膝盖让你张着腿问:“姑娘觉得我现在该如何?”

“大人我手被捆住了屁股抬不起来,”你屁股后边蹭着他的阴茎,滑溜滑溜的不少前列腺液都蹭在了臀上,“啊,哈,帮帮我何大人……”

他咬着你通红的耳朵,手拖住你的屁股让你慢慢坐在了他的阴茎上,随后双手又开始折腾阴蒂,像是不让它喷水誓不罢休。

这就苦了你,你双腿发软手也被捆着,小穴里的阴茎时而深时而浅地肏着对你来说是刚刚好,但偏偏他的手指扒开你的阴唇让阴蒂与空气中的凉风亲密接触,除开他扒开你蚌肉的手指其他的手指便按压扣挖着阴蒂,过载又酥麻的快感不停地涌上大脑,穴口跟着他捉弄阴蒂的手指而收缩,你在他手里就像一个智能的人形飞机杯,可以根据他的意愿收缩阴道的紧致程度。

“啊哈,大,大人,喷出,喷不出来……”

“诶,上次都可以,这次怎么会不行?”何立可不信你的鬼话,拨弄你阴蒂的手指扣得更欢了,他还觉得你不够刺激微微皱眉,手指揉搓的速度越发快,你绷紧身子的动作被他发现,那蚌肉被手指扣得发红,阴蒂更别说那红肿便从未消下去过,你只觉得阴蒂似乎在突突跳一般,身体里的阴茎每每蹭过阴道快感都无限放大。

“啊啊啊啊啊大人!”

那快感汹涌不堪,无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出,何立见你潮吹也还未放过那阴茎依旧在阴道抽插,手甚至找准了潮吹的尿孔在孔外用指甲扣掐,喷出的水全打在了他的手上。

“啊啊大人放过我吧……”

第一波潮吹后他没看够依旧憋着没射,控制不住想合拢腿就会准确无误被他打在尿口上,你没办法只有摇晃着腰企图躲开这些如翻江倒海的快感,呻吟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来不及羞耻,直到最后第二波第三波,喷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力气晃腰任由他对自己肆意妄为。

小穴和阴蒂都红肿糜烂,一看就是被人肏熟得发软,你晕沉沉地整个人都陷在何立怀里持续高潮,感到小腹发胀,阴蒂像是与他手指吸附了一般一直被他玩弄,身体说不清是高潮的欲望还是什么只感觉不妙,那手指尖指甲不停扣搓尿孔,在骚穴和阴蒂尿孔的双层夹击下你不堪重负,小腹的憋涨感越发明显,求助地喊:“啊,大人,啊,快松手,要,啊啊啊,要尿了!”

他听罢居然抬起你的腿你的姿势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整根阴茎完完整整地安插在你的阴道里,你手用力抓着他的衣摆大腿颤抖着,双眼失焦尿孔微微张开,是尿在了被子上。

“呜……”你羞耻得厉害,也不敢骂他只能咬着唇委屈巴巴,眼角含泪分外可怜。

何立是个狗比,他不会可怜你但因为他是导致你失禁的主要人倒也没嫌弃,但嘴依旧不饶人:“怎会尿床?姑娘白天既没有玩水也不是小孩不是?”

耳朵全是被他咬的牙印,那被你淫水尿液沾湿的被子擦干净你私处后便被丢到了远处地上,与手镯缠绕的外衣解开后皱巴巴的和抹布似的,等他给你盖上另一床被子时你才回神反应过来他居然准备了两床被子,难怪他的床那么软。

你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下体直抽抽,他的手放在你的蚌肉外,这样一触碰又让你流出些淫水,但他并未再折腾你只是隔着阴唇轻轻揉着,像是在安抚你一般。

你眼皮沉重,迷迷糊糊断断续续地说:“大人,我走不动了…………”

何立见你双都已经合上但还在说话便故意逗你,“走不动了,那我该去哪儿?”

“要不,你去我房间睡…………”话未说完,你已经睡着了。

这夜,是你们头一次同床共枕。

清晨是被身旁人的动作吵醒,你在靠墙壁的角落睡得浑浑噩噩,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头发都睡得潦草,闭着眼睛像是没睡醒,问:“啥时候了啊?咋还有早八啊?”

何立把他放在他枕头边的诡刃插回腰间,他脸色漠然声音没有起伏,“卯时,今日得早些去。”

你听清是谁后瞬间惊得坐起,被子随着你的动作落下春光乍泄,脖颈处全是被他咬的痕迹,你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干笑道:“大人,早啊……”

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去上班了你只觉得何立脸色都比平时暗了几分,他拿上桌上的扇子眼神都未分给你丝毫,道:“再睡会儿罢,睡醒后把屋内收拾一下,”他推开房门,外头还是蒙蒙亮,“衣服侍女会给你送进来,喊一声便可。”

等门合上后你才敢瘫回去,霸占了一张床将被子裹住,又没心没肺地睡了回去。

你睡得安逸但何立就没你那么舒坦,他除开得早起外还得管理这个宰相府的杂事分出心神应付心思多疑的秦桧,现在身体健康没像秦桧那样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都是奇迹。

“何总管啊——”秦桧隔着白帘唤道,“金人还有十日便到了……”

何立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只低头回:“是的大人。”

“听闻你养了只金丝雀,呵,”隔着帘子何立听出秦桧那似笑非笑的哼声,“养的时间还不短。”

静寂的房间就算是白天也有些昏暗,屋内只有那只黑鸽咕咕叫着,何立愣了愣不敢耽误迅速回道:“回大人,只是闲时的消遣罢了。”

“那待金人来了之后,你那金丝雀与安排好的舞女一同去斥候如何?”秦桧手指敲着扶手没声音,他笑着,“既然能让何总管养这般久,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一滴冷汗从他额头缓慢流到了下巴处,最后顺着下巴缓慢落到内衬中,何立微笑应答:“那便如大人所言差遣她到舞女那儿,之后与她们一起伺候金人。”

“得了,还是不夺何总管的厚爱,”秦桧似乎只是为了试探他,但说的话怎么听都不单单只为了试探,“何总管哪,你想必是清楚在这儿被人抓住了把柄会是什么后果。”

“大人言重,”何立环手弯腰,将话推了回去,“她随时可去服侍金人。”倒还真像是不在乎你的样子。

秦桧不知为何开始感到有些厌烦,他挥挥手将何立赶了出去:“说了不必了,退下罢。”

何立走出房后脸色阴沉得连带他走过的地方都带上了冷意,他哪能不知留下你便是留下了一个一个随时会威胁到他的隐患,但这事谁都可以提却唯独秦桧不行,秦桧他几乎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而现在告诫他这些想必是不信任他,依旧在寻他的软肋好让他更好拿捏。

都在他手下十多年了依旧不信任看样子他得找机会逃脱他的手下,倘若他也能抓到秦桧的把柄……

何立眯起眼睛,走进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竹素,竹素后隐藏着一瓶只有巴掌大的药瓶,他掂量掂量确认没人动过后收入怀中,将竹素放回走出书房,环视一圈没在院子发现你的身影后推开他的房间,房间干净得像是你昨晚没在这儿睡一般冷清。

昨日你在房内失禁感到臊得慌,虽然全尿在了被子上没味儿但还是让侍女拿了干花包放在桌上,何立见状命人将花包丢掉,然后才在你之前睡的房间内找着你。

你靠坐在床上手里拿了半块咬过的糕点正往嘴里送,看见何立来了连忙将剩余的点心全塞嘴里,站起来含糊不清地打招呼:“哒人,腻来了!”

你脑袋挨了一扇子,他说:“咽下再说话,”何立坐在你身旁的椅子,将怀里的药瓶放在了桌上,“姑娘不在昨日睡的房间歇息,怎么跑这儿来了?”

你咀嚼几下就咽了下去差点没被哽死,得亏是何立递给你一杯茶让你顺了下去,“我今后睡那里了,那大人睡哪儿呀?”

他看你一眼让你后背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蠢话连忙补充:“大人,我睡相不好容易吵着您……”

“喔,是吗?”他挑起一支眉,“我昨晚怎么没发现?”

那我总不能说天天睡和你一块我怕我折寿,而且天天干那事还容易肾虚。

你不知咋回答搅着手指应了与他同睡的命令,而何立“嗯”一声心思没有在你身上,他盯着那摆桌上的药瓶一直沉默不语,你也不敢打断他的思绪就站着看他的面容。

何立是不想承认他不想杀了你,之前便一直回避这个问题但到了这时候也不得不面对,如若让你去伺候金人和杀了你之间选一个。

他突然抬头与你对视了个正着。

那必然是杀了你更好,他可不予许他的东西被其他人玷污,更何况还是可恶的金人。

“这瓶毒药赠予姑娘,”何立将毒药放入你的手心,他笑的神情让不知情的外人看了恐怕还会以为他送给你了什么定情信物,“这药无色无味,喝下后便会陷入昏迷,最后死在睡梦中,没有丝毫的痛苦。”

你看着手里的毒药有些迟疑,然后拔开瓶塞就打算往嘴里送。

“哎?!”何立被你冒然的举动都惊得站了起来,掐住你拿毒药的手腕皱眉:“你做什么?”

你被拦住反倒是懵了,“啊,大人不是给我赐死吗?”那电影不都这样演吗?难道误会了?

“就这样想死?”何立脸色阴霾地问。

“不是大人要我死的吗?”你一脸懵逼地答。

意识到与你说不通何立也放弃了,看你那样子也确实不是想死的模样,他又坐了回去拿过你手里的瓶塞把毒药堵了回去,“这毒药是为了不时之需,”他揉着眉心,你刚刚那举动让差点让他的cpu爆表,“十日后金人便会到这儿,倘若到时候你被叫去伺候金人,我也保不了你……”

“那我那时候再死?”你淡定地点头把毒药塞在了枕头下,“好嘞大人!”

“你便就这样接受?”

“大人不是说死得没有痛苦吗?”反正到时候不是穿越回去就是再死一次,这古代没有网络,到时金人来了何立也死了怪无聊的也没啥可待的了,你认真点头,“我可以接受啊!毕竟我整个人都是何大人的嘛,你要我做啥我就做啥。”最后还不忘拍他一个马屁。

原来你的重点是痛苦而不是死亡,何立常年混迹在这鱼龙混杂人心难测的宰相府见过的人也不少,但你对待死亡的态度倒是新鲜,你那种薛定谔的怕死态度倒也是何立待你特殊的原因之一。

“那说好了,大人给我了毒药,就不许再问我选蓝色玛瑙还是红色玛瑙了。”你缩缩脖子,虽然有些怂但还是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噢?”何立一个疑惑的音节让你以为没戏,但他接着说:“那姑娘记得十日之后,随身携带毒药。”

“当然!”你立刻答应,胆子大得很没向他的展示嘴里是否有玄机就弯下腰亲吻了他,平日吻时都带着色欲但今日你只是浅浅地印上去,一下又一下不嫌多,他还是主动张开了唇迎接你。

“我对你一片真心那天上的月亮可为我作证,”你还是头一次说情话有些别扭,但还是亲吻着继续道:“大人,我真心心悦于你。”

“姑娘算错咯,今日天气不好,恐怕没有月亮。”何立手里的扇子这时还不忘轻轻挥着,他抬头回吻着含着你的舌尖,他不知你到底是否对他一片真心,但只要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便够了。

如若他真能拿到秦桧的把柄。

他嘴角翘着便一直未落下,亲吻时眉眼都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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