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人俱都转头看向金雀儿，不同的是，白母眼神诧异，白溪则眼睛好似一汪春水，蕴含绵绵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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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么……”

白溪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他娘是要下床给他做衣服。

白溪是知道他家周围有一个城镇的，但自从小时候家里发生了变故以来，就很少再来了。

屋内异常的咳嗽声吸引了院中两人的注意，二人放下手中新摘的草药，快步走进屋。

约莫估计着金雀儿要进屋了，他眼里清明一瞬，把书合上，塞进了自己枕头底下。

如水的月辉下，白溪的被褥小幅度地起伏着，内里的人正陷入自己浮想的场景，不可自拔。他想自己和金雀儿在初遇的亭子里交合，想金雀儿的嫩肉如何蠕动着吞吃自己的硕大，手下快速动作着，嘴上喃喃道，“啊……雀儿姐姐，插你的逼逼，你的小逼好紧……好紧……”

夜色漫长，情欲磨人。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便靠着这本《艳春录》和自己的想象来幻想金雀儿的床上风光。

“有什么事喊我就好了呀。”

她把草药小心地挖出来，将药的颜色、枝叶、形状指给白溪看，白溪则紧挨着金雀儿，柔静地一一记在心里。

白溪看见他娘竟然破天荒地下了床，正因此咳嗽个不停，微微睁大眼睛，道：“娘？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带他去买衣裳吧。”一直在旁边沉默的金雀儿突然开口道。

白溪脸上泛出点点红晕来，脑内开始将书里的男女想象成自己和金雀儿，光是这么想想，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下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闭上眼睛，脑内浮现出自己和金雀儿如春图上呈现的那般交叠在一起，他将金雀儿的双腿都扛上自己的肩，性器严丝合缝地贴着金雀儿的花穴，舒爽地耸动着，而金雀儿眼含春水，满脸春色。

人潮涌动，繁华喧闹的街市上到处是小贩的吆喝叫卖声，来来往往的人群有说有笑，其中不乏执手游乐的热恋男女。

……

可天不遂人愿，她对自己的身体预估出了错，还没拿起针线，就弯下腰，扶着桌子剧烈咳嗽了起来，显然，身子太虚弱了。

时不时还有人投来视线看几眼金雀儿跟白溪，这一貌美少女身边跟了个青涩少

如此边认边摘，很快白溪家里就多了一堆天然的药出来。

如是想着，手下握着自己的下身，青涩又快速地撸动，口中是难耐的呻吟，“嗯……雀儿姐姐……雀儿姐姐……嗯啊——”

“走吧。”她转过身正要往外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对了，白溪，再带上一些我们采的药。”

随着每日不间断的调养，白母看着白溪每天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杉忙来忙去，心下又是愧疚又是怜惜，自觉身体比以前恢复了些，竟缓缓地从床上挪了下来，想去为白溪缝个新衣出来。

挑了一个明媚的早晨，金雀儿领着白溪再度上山，去认山上存在的草药。

说完便利落地走了出去，惟留下没来得及说话的母子二人。

白母又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疼惜地看向白溪：“我觉得最近身子没那么糟了，就想着给你做件新衣，没想到……咳咳……”

城镇离得不远，两人边说话边走路，很快就到了。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把书重新掏出来，借着清冷如昼的月光，轻轻翻动书页，翻了一会，手开始往被褥里自己的下身伸去。

这些草药勉强可以给白母补气血，这对没有闲钱买药的白家来说已经足够了。

白溪跟她娘告别，按照金雀儿的嘱托带上了药，跑过去跟金雀儿一起往城镇去了。

他立刻上前一步，扶着他娘把她塞到了被子里。

这里的地理条件好，山头也不止一个，他们两天走遍一个山头，爬完一个隔天便再去另一个，也能碰到不少草药、花朵、果实之类。

抬起她的一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这么插了进去。

等到金雀儿觉得白溪已经可以认识大部分字，尤其是草药的名字的时候，她就不再亲自手把手地教他认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