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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女人无力地在他身下承欢，那双温柔的眼睛泛着情热，充满潮湿的水汽。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周围，丰润的唇微微张着，露出贝齿小舌。

她知道这事再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她必须答应和他上床，立刻马上，不然她会永远地失去这个男人。

林子时呼吸粗重了起来。

女孩肿着小兔子眼进了浴室。

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睡衣。织物柔软顺合，贴着她的身体。长发被打湿了几缕，垂在她的胸前。她微微弯着腰，手按在他的手背上。他可以看见她领口下的风光。她没穿胸罩。胸前有几个字，他看不清。

女朋友就是在这时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她轻轻地按住了林子时的手。

他坦坦荡荡地在她面前光裸着。林子时很少有自己在他人面前是不体面的想法。他也不在乎她怎么想。什么都不能动摇他那颗自大狂妄的心。

林子时知道她要答应了。若不是被逼至绝境，她甚至说不出这样的话。

“洗干净点。”林子时围着浴巾冷淡地命令道。

好像一瞬间，又好像许多年，他们两人静止在空气里，宛如两尊万年的雕塑。只有林子时的喘息在回荡。

林子时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她，用坚硬如铁的鸡巴操进她的身体里，让她发出哭喊，发出动情的呻吟。她再也不能保持游刃有余的姿态，她会伸出莹润的十指紧抱他，指甲抓挠他，在他背上留下道道血痕。他的鸡巴在她湿润的小穴里冲撞，撞出白沫，撞得她无法合拢。

她的神情还是那么温柔，好像什么都无法触动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保持着这种温柔，好像波光粼粼的湖面。林子时不相信这种镇定，这种富余的假面。他不相信真的有人不论经历什么都能保持这种体面。

女朋友将头发撩到耳后，俯下身。

林子时开始喘息，揉弄马眼，手法老练地反反复复上下摩擦包裹肉棒。他想着知名的女优，想着路上看见过的大长腿，想着清纯的女人在被肉棒操弄的时候发出的娇喘，想着妩媚的眼线，雪白的奶子，还想了浴室里毫无情趣的女人。

他一边觉得索然无味，一边觉得刺激。高强度的手冲让他感到厌倦，可是又停不下来。他一边爽一边痛苦，迟迟不能达到顶峰。

林子时决定分手。

女孩被他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知道了他是认真地在讲分手。眼睛很快蓄满了泪水，“我，我……”

肉棒进入了一个湿热的柔软的地方。女朋友无疑是生涩的，她的动作磕磕绊绊，带着一点放不开的纯情。她也无疑是聪明的

他睥睨着女人。

“不行。”他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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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时，哪怕是用嘴帮你都不行吗？”

林子时打了个激灵。

不知为何，他感觉陌生又熟悉，恍惚她好像带来了新的味道。那只手潮湿而柔软，是属于女人的手。

林子时动情了。他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马眼流出清液。

女孩不愿意放他回到堕落的世界中去。她绝不想看见男人同数不清的看不见嘴脸的女人厮混。

他看见她丹蔻般的朱唇，睫毛下的阴影，鼻尖上的小痣。

区一号楼那些画着劣质浓妆的妓女林子时也下得去嘴。

“还愣着干什么？”林子时哑声道，他的嗓子好像两块破布黏在一起，扯也扯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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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时叫她去洗澡。

女朋友身上散发着沐浴露味温热的湿气。家里的物品全是女朋友买的，林子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但是幽幽的，在女朋友身上好像雨后森林的泥土味。

张子妻吃完饭洗了碗，本还想收拾一下房间，林子时不耐烦地叫她不要弄了。

除非今晚本垒。

她并不知道与男人外表的冷淡相对的，是男人硬得流水的肉棒。

林子时解开了浴巾。那根肉棒在他六七年间孜孜不倦的抚慰下，颜色早已发黑，粗长的茎身看着骇人。

林子时手背上青筋暴起。

女人犹疑着凑近了他的阴茎，轻轻舔了舔他的龟头。

张子妻低下头去。她抑制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