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1 路上Y求不满等老公先道具Play假C入子宫()(7/10)111  绰绰有余(又又人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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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着廖苏的铁链,一点点末过廖苏的身体。大量的热水涌进廖苏的身体中冲刷着充满淫液的身体。

“水,小禾,水漫上来了,快松开我。”廖苏有些害怕,他强忍着呻吟唤着爱人的名字。

“没事,相信我,你会享受到极致的快乐。”杜禾吻了他。

虽然心有畏惧,但始终还是欲望过于强烈,廖苏点点头,抬起的上半身放弃挣扎躺进了水中。眼看着水淹没他的眼睛他的鼻孔他的整个脑袋。

杜禾快速抽出插入爱人身体中的拳头,肿胀不堪的阴茎已经肿大赛过大腿的直径,他托着巨大的阴茎噗嗤噗嗤用力地撕开廖苏的阴道,挤入早已经被他扯松的子宫中。崎岖的阴茎刮蹭着脆弱的阴道壁,巨大的龟头讲倒三角的子宫顶成快要破裂的气球。

“啊———”廖苏惨叫着,无数的温泉热水涌进他的喉咙、鼻腔,溺水的窒息感不断刺激着他上下的感官。他想要挣扎,可男人用力将他的头按在水中。硕大的阴茎不断撕扯着他的阴道,廖苏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在慢慢失去知觉,被铁链拉扯的四肢快要断开,他仿佛被削掉四肢的人彘任由杜禾随意处置。他彻底变成了男人泄欲的容器,也只有他能够容纳这非人的欲望和庞然大物。

快要窒息之际,杜禾吻住了他,将一股空气送入他的身体。两个人在漫延的温暖水中纠缠拥吻。杜禾扯开束缚廖苏的铁链,将他完全抱起,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廖苏被杜禾巨大的阴茎贯穿,他被钉在男人身上不断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所求,渴望。渴望阴道被巨大撑大撑裂,浓烈的精液射入廖苏的肚子中,比温泉水更加滚烫。粘稠的精液灌满了廖苏,他的肚子鼓起如同即将临盆的孕妇。

“还想要吗?”杜禾坏心眼地咬着廖苏的耳朵,揪住他棕色的长发。

“要。”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廖苏舔了舔嘴唇,像是地狱深处的魅魔,他抚摸着鼓起的肚子。露出微笑,“老公,你还没撑的我从上面吐出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手指从喉咙滑向腹部,最终滑至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上。廖苏深处双手也无法环握住杜禾的阴茎,他鼓鼓腮帮子,靠着柔韧性张开双腿再将自己用力向下压,“啊,哈,啊~”巨大的阴茎仅剩下两颗黑亮的囊蛋露在外面。

男人都阴茎太大了,廖苏抱住杜禾的肩膀费力地晃动身体,腰肢瘫软,被男人稍稍用力向下一压,当即发出一阵魅惑的呻吟。水声噗嗤不断,穴口淫汁流淌。廖苏苦苦哀求,坚硬的指甲在男人的身后留下道道痕迹。

杜禾又亲了一口廖苏,他抬起头,含住爱人的薄唇温柔舔舐。下体阴茎不断啪啪抽拍打在廖苏的屁股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涌出,坚硬的生殖结死死卡住廖苏的子宫。长达数十分钟的射精填满了廖苏的子宫、肚子。强烈的压力冲破了子宫的薄膜,射入他脆弱的身体。最终那巨量的精液从廖苏的口鼻中汩汩涌出。

身体被摩擦着通红,廖苏脸色煞白,高潮迭起翻着白眼,整个人昏死过去。杜禾满足地抽出阴茎,将爱人的身体沉入滚烫的温泉水中。不死鸟凤凰的力量一点点恢复着廖苏被折磨残破的身体。

“啊——”廖苏浮出水面大口喘气,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看着站在身旁的杜禾,撅着嘴拍打着爱人。他被抱了起来,在水中绕了个圈。两个人再次跌入温泉水中。热情拥吻缠绵,发丝缠绕。廖苏靠在杜禾的肩膀,白皙的手指在男人健壮的胸膛画着圈圈。

他抬起头再一次看向杜禾,双手抱住男人的肩膀。像是只小鸟轻啄杜禾的嘴唇。水下,他抬起膝盖拨弄着男人的欲望再次抬头。比他腿还要粗大的阴茎勃起,随着男人眼中闪过的金黄,龙的第二根性器从腹中抬头。

廖苏跨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撅着屁股将恢复如初的嫩穴贴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我要……”

杜禾一个翻身握住廖苏的细腰,两根巨大的阴茎用力挺入廖苏新生的干涩嫩穴。

“啊——”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午夜才缓缓结束,廖苏饿到肚子咕噜咕噜乱叫,实在是受不了老公的继续亲热,狠狠地推开不断耕耘的杜禾。他狼狈地水池子爬出来,站在户外的淋浴头下冲洗身体。凤凰自带的被动治愈能力让他的身体很快恢复过来,但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脖子上到处都是的亲吻痕迹依旧十分明显。

"不再做一次吗,我真的还想做。"杜禾化身可怜巴巴地大狗狗,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家跑路的老婆。他放干温泉水,稍微打扫了一下,免得他们欢爱的痕迹过于引人注目。杜禾钻进水流下,抱住廖苏亲了亲。

"弄得到处都是。"廖苏小声责备,"而且,已经快好几个小时了。"

"七个小时。"杜禾奇怪地胜负欲。

"好,就算是你不上班,也得休息一下吧。"

"和老婆做,上班怎么能比。"杜禾抱起光溜溜的廖苏将他抵在淋浴下。温暖的水流冲刷在他们的身上,此时月亮已经爬上头顶。寂静的山林中传来动物的鸣叫。

"是什么声音?"廖苏机敏地抬起头,他打断杜禾的亲吻,支棱起耳朵仔细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野外会有动物很正常,这处度假酒店包了好几座山。"杜禾放下廖苏,两个人清理干净,回到屋内更换新的衣服。

杜禾穿着一套休闲套装,廖苏换上之前购买的下一季新品露背套装。中性的打扮更加衬托廖苏面容的独特,他将棕色的卷曲长发盘在脑后,随手拿起一支酒店的铅笔当作簪子。

"去外面逛逛吧。"廖苏简单地画了个淡妆,牵住杜禾的手,"我记得酒店的酒吧就在山下。"

"应该很近,我们开摆渡车过去。"杜禾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下面的状况,婉拒了礼宾员的接送服务,决定带着老婆自己下山。

两人到酒吧时,里面除了夜班的工作人员外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客人。杜禾揽着廖苏的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两个人在吧台着了两个临近的座位入了座。酒保真好就在他们面前,将酒单递给他们,并十分专业地推荐起这一季的新品特调。廖苏嗜酒,对这类花哨的特调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随便点了两杯后就草草合上酒单。

"今天怎么不多喝点。"杜禾问。

"你就那么想看我喝多了出丑的样子啊。"廖苏勾住杜禾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在爱人的嘴唇留下一吻。

"哪里是出丑,是可爱。"杜禾说。

样貌出众的两位在酒吧橘黄色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夺目,神仙眷侣引得工作人员纷纷侧目。如果不是他们已经对此类事件习以为常,怕不是各个都要春心荡漾,一脸羡慕。

酒店员工入职的必修课之一就是熟悉集团的领导者,尤其是那位在金字塔顶端的,杜家现任的家主,杜兰戈。俊美的长相,一头金色的中长发,永远那么耀眼夺目,人们说他是新时代的荣光,是商业上的暴君,是带领杜家走向新高度的传奇。

"一杯汤力水,谢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杜禾的身后传来。

杜禾松开廖苏的手急忙回头,看着一头金发的男人正斜靠在吧台桌的边缘,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他。"真是稀客,带着人来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好仔细准备准备,招待你的这位爱人。"

廖苏抬起头,端详着这位打断他们的人。他对杜禾的家人并不是很熟悉,他们很少回家,甚至说几乎不愿与家里人来往。再加上廖苏的心思总是扑在表演和作曲上,很少关注商业上的事情,对面前的这位金发男人更是十分陌生。

"您好。"出于礼貌,廖苏带着微笑向他问好。他心想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结仇的地方,走一步看一步。

"到是个漂亮的人。"男人视线上下打量着廖苏,突然间,他似乎从廖苏身上看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出了声,"不死鸟。真是白瞎了。"

"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吧,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久了,怎么想起来体恤民情了?"杜禾倒是丝毫不客气。

"放个假,我到自己的企业休息几天,应该没问题吧。"

说话间,男人点的汤力水被送了过来,他轻搅杯中的冰块,长叹一口气。喝了一口,感觉十分不是滋味,或许这杯饮品中缺少他所需要的酒精,但是他现在并不太适合喝酒。

"忒修斯没跟着你吗?"杜禾说。

"他是我的秘书,不是我的管家。"男人将一缕金发别到脑后,眼神中带着气恼。

"我以为这没区别。"说着,杜禾掏出手机,发了些什么,然后他将它扣放在吧台上,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他又向酒保要了两杯威士忌,一杯给金发男人,一杯拿在自己手里。

"这事什么意思?"男人皱眉,他扶在吧台上的手紧紧攥拳。

"看来他对你的酒禁还是那么严,就那么喜欢听他的话啊。"杜禾抿了一口酒,"那么怕就别到处乱跑。"

"可笑,我自己的地盘,还轮得到你说话。"

杜禾耸耸肩。三个人之间陷入沉默。金发的男人坐上吧台椅,修身的西装衬得他像一尊雕塑。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耳朵上佩戴的耳钉亮晶晶地吸引了廖苏的视线。对时尚敏锐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对耳钉出自名家,世界上难得一见的红色彩宝与湖绿翡翠毫不掩饰彼此的暧昧勾连。这是一对有故事的珠宝。接着廖苏越过男人的身后,看到酒吧中摆放的一架三角钢琴,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他率先离开了吧台,走向了钢琴。他抬起琴盖,轻抚琴键,轻轻地按动几个音节,紧接着用最简单的和弦一点点弹奏着温和的曲调。

似乎是受到音乐的影响,金发男人与杜禾之间紧张的气氛也有所缓和。刚才剑拔弩张,咄咄逼人的两人,似乎开始聊起了家常。

"忒修斯惹你生气了,还是你惹忒修斯生气了?我想一定是前面的吧,我从小就没见过忒修斯生气。"杜禾拿过男人没动的威士忌,自己接着喝起来,"哥,说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从家跑出来了?"

金发的男人正是杜禾的大哥,现任杜家的老大,杜兰戈。他攥住手里仅剩下冰块的空杯子,刚才挺拔的身体瞬间缩了起来,"要你管,我是你哥。"

"那等他来了再聊。"杜禾说。

"你这臭小子!"

"忒修斯说他马上过来,诺,你看,就在半个小时前。"杜禾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很快,屋外传来了一阵风声,直升机降落在附近的停机坪,搅动起周围的气流。一个黑发的男人从上面走了下来。他的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大开着,脸上还带着血丝,似乎是被人打了一拳。即便有些不修边幅,男人还是十分帅气地迈着步子推开了门。他扫视着屋子,一下子看到坐在杜禾身边的杜兰戈。

"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跑了。"他喘着粗气,"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哈?我跟你没关系吧。你的私生活,是你的事。"杜兰戈赌气似的说。

"什么没关系,兰戈,你当我们这十几年白过了?"

"就因为是从小长大,你自作多情还是我自作多情。"

"是我的错,但是,兰戈,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哥夫来啦,那我就先撤了。"杜禾趁机溜到廖苏身边,陪着他一起弹起钢琴。音乐白痴的杜禾在琴键上按出如同猫咪乱踩的节奏,廖苏气呼呼地踩了他几脚才肯停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廖苏小声地问,眼神中充斥着八卦之魂。

"我哥,还有他老公。吵架了。"杜禾言简意赅。

"唔?你哥哥?可是,他们看起来完全是个外国人。"廖苏偷偷瞥了几眼还在吧台边的两个人。

"不是亲的,但,也不是不亲,比较复杂。我爸哥哥家的孩子,他身上有些不太好的传闻,总之就是,挺复杂。"杜禾说,"他秘书,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听说也是我大伯从国外一起带回来的。"

"哦,童养媳。"廖苏说。

"哼。他俩那柏拉图的样子,我觉得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们谁上谁下。"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哥哥是因为受不了他丈夫的【】才跑出来的?"

"啊?"

"第六感,你懂的,凤凰的第六感很准。"

目送杜兰戈被自家丈夫兼管家扛回去后,杜禾也没了继续呆在酒吧的性质,单手托起坐在钢琴凳上的廖苏回了他们居住的度假别墅。

一路上廖苏还端着手里没喝完的红酒杯,差点就拿起整个酒瓶对嘴吹。杜禾好声好气劝他放下酒瓶,才听话地上了车。司机等候多时,迅速将两人送走。

“车你开下去吧,还请您帮忙通知前台后天之前不要打扰我们。”杜禾搂着站不稳的廖苏冲司机说。

“好的餐饮需要为您提前准备吗?”

“不用了,别墅里的食物足够。”

“好的杜先生,我们会听从您的吩咐。”

见小车拐弯没了身影,杜禾抱着廖苏开始亲切问候。他挡下红酒瓶,又从廖苏的手中抽走高脚杯。酒劲在头的美人拨弄自己棕色的卷发微微低头,楚楚可怜地看向杜禾。

“小禾,你怎么又把酒拿走了,我很乖的,没有喝多。”廖苏眨眨眼睛,纤长的睫毛上下翻飞,湿润的眼角勾勒出红彤彤的眼眸。就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夺目刺眼。

杜禾就差直接把他衣服扒下来拍几巴掌屁股了,抱着缠上自己的廖苏进了卧室。等两人半推半就躺在床上,廖苏仍扰到处乱抓想要他的红酒瓶。他的鞋子掉了一支在走廊,另一只半挂在脚上,衣服被杜禾扯开露出已经发红的白皙皮肤。两人之前才做过,又泡了温泉,再加上廖苏贪婪的嗜酒欲望早就满上表面。廖苏这糟糕的酒品,从他们第一次认识时杜禾就见识过了。好在老天爷开眼,廖苏之后也就只敢在杜禾面前这般放肆喝酒。每次独自外出时真是一点酒精也不敢沾。可就是这样,把廖苏养成了在杜禾面前肆意造作的习惯,可谁叫这是杜禾自己宠出来的呢。

廖苏迷迷糊糊地搂住杜禾的上半身,他盘在脑后的棕色长发已经散落开,凌乱张扬的美,十分具有攻击性的混血长相令他本就雌雄莫辨的样貌更加迷人。杜禾爱死了廖苏这副模样,不像是正常人类的模样,就跟他一样。正因如此在多年前它们才能彼此吸引,最终抵挡住层层阻拦在一起吧。

杜禾抱着廖苏从头到脚亲吻起来,他掰开对方纤瘦的双腿手掌扯开所有遮挡。粗硬的手指一根根揉捏廖苏温软的阴唇,捻动顶端的珠蕊。黏腻的汁液在火热的腹中流动,慢慢向外流出晶莹的液体。

亲吻皮肤的声响伴随着手指抽插进廖苏嫩穴的咕叽咕叽水声别提多淫荡动人。廖苏蜷缩起双腿,脚尖轻轻勾起,眼神迷离涣散口齿荡漾呻吟。

“啊……唔……好舒服。”廖苏扬起纤细的天鹅颈,高高扬起头。头发被扯开凌乱地铺在床单上,廖苏扭动身体手指抓动杜禾的肩膀后背。锋利的鸟爪留下一道道痕迹,他得意洋洋地继续享受男人亲吻的侍侯。

插入廖苏雌穴的手指蹿成一圈,像一个锥子似的不断搅动。指尖并拢又张开,一点点撑开狭窄紧致的阴道。已经扩张开了,杜禾看向被他们丢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瓶心中突发奇想。他抬起身亲吻爱人的嘴唇,小声问:“老婆,还要喝酒吗?”

“唔,嗯?要!”廖苏眼睛亮了起来,他扭动屁股下腹用力吸允男人插在他身体中的手。对接下来的事迫不及待,灵巧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微微张开等待投喂。

杜禾笑而不语,拿过酒瓶咬开橡木酒塞。香浓的葡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酒精挥发出一阵阵令人心跳加速的刺激性气味。他掌心拖住瓶底,倾斜瓶身,抽出插在廖苏体内的手压住他不安分的双腿。

冰凉的酒瓶口接触穴肉瞬间,廖苏意识到了事情发展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他有些紧张害怕,但又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兴奋无比。杜禾要做什么?

管口大小的瓶口塞入了廖苏的下体,剩余的葡萄酒顺着通道流入体内,身体和瓶身来回晃动,这瓶中的葡萄酒也在瓶中与雌穴中交融混合。淫液和酒精掺在一起,汩汩的液体顺着穴道顶端的孔洞流入子宫。廖苏感觉似乎有些尿意,液体灌入体内越来越多,他主动抬起下半身容纳瓶子的进入。

“啊!好凉,唔,我快不行了。”廖苏蹬了蹬腿,双手乱抓。

“苏,别乱动,放松。”杜禾压住他的双腿,用力掰开,手中的瓶身像拧螺丝似的像廖苏的身体中拧动。瓶口向嫩穴深处紧扎,顶住内侧凸起的小小洞口。

“子宫,啊,戳到子宫口了。”廖苏呻吟着,生理性的泪水流下脸颊。酥麻的爽感不断刺激大脑,他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淫液喷涌而出。潮吹的淫水呲入酒瓶中与葡萄酒混在一起。

杜禾顺着液体喷涌制造的缝隙,再一次手掌发力,瓶身用力向廖苏的下体一顶,半个粗大的瓶身扩宽了整个雌穴口。酒瓶前端的瓶口扑哧一声插入了子宫颈突入子宫口。酒混着淫水完全浸湿廖苏温暖的子宫。冰凉的感觉比不上杜禾浓稠滚烫的精液,可酒精接触子宫内壁被渐渐吸收让廖苏醉酒的神情愈演愈烈。

足有成人小臂长的酒瓶仍有一半露在体外,杜禾握住瓶底在廖苏的体内来回捅插。冰凉坚硬的玻璃瓶身像是一根粗壮的棍子在廖苏的子宫内来回捣弄。他像是在用力捣搅着年糕在廖苏的宫腔内冲撞。

“啊,哈,好痛,好爽,要被捅烂了。子宫要破了!!!”廖苏惊呼着身体痉挛高潮,眼睛翻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紧收缩。紧致的雌穴也不断吸允着插入的酒瓶,巨大的吸缩让杜禾难以把酒瓶抽出来。

杜禾索性顺水推舟手掌握成拳,用力顶住瓶底。只见那暴露在外的酒瓶越来越少,直到猛的“噗嗤”声,巨大的酒瓶被完全塞入了廖苏的雌穴中。

被撑开的雌穴口隐约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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