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2/10)111  【闲泽】书闲穿剧后被二皇子钓成翘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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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哂笑,接过范闲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说你,闲着没事送上门给他打,真是辱没皇室颜面。”

果不其然,范闲伤好后上朝第一件事,就是控诉太子、二皇子结党营私,构陷官员。

“我看你们两个今日穿的衣服,倒是有几分相似。”

京都多人精,范闲最近又处在风口浪尖上,盯着他的人自然不少。

“二哥,你家那位……有点猴急啊。”

留谢必安在门口守候,李承泽一个人进了抱月楼的门。

“家宴,不必拘谨,今日,你也跟你的兄弟们好好喝一杯。”

此事就此不了了之,太子被禁足,李承泽却是安然无事。

近来范闲和李承泽又恢复了以往那针锋相对的状态,两人在朝堂上你来我往,斗得好不热闹。

李承泽手撑扶梯,微微喘息着,一步一步往上走。

大皇子知道这段时间两人斗得狠,但今日是家宴,还是希望他们能暂时化干戈为玉帛。

这个动作使李承泽毫无缝隙地贴着他,感受到顶在小腹上的性器,范闲莞尔,一只手伸下去隔着衣服抚慰它。

体内的异物随着他的走动被挤压,间或刮过体内那一点,引来他一阵颤栗。

谢必安亲自送范若若出府,李承泽打开盒子,手一抖,差点把盒子里的东西摔在地上。

“你大哥所言极是,今天是家宴,大家都放松些,范闲。”

除夕家宴之后,范闲回儋州去看望奶奶,一晃都半个多月了,还不见他回来。

李承泽难耐地扭着腰在他怀里乱蹭,引来范闲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这是哥哥嘱咐我送来的,他邀殿下到抱月楼一聚。”

“哥哥,请~”

范闲腹诽,面上越发恭谨:“是。”

范闲长臂一伸,揽着他的细腰,一手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范闲今日也是一袭紫衣,布料看起来和李承泽身上的相似,只是两人一个束袖,一个广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同一块布料。

范闲一袭红衣,头上盖着块红布,双手并放在膝盖上,乖乖等着李承泽过去。

李承泽百无聊赖蹲在池边喂鱼,手中的鱼食一把一把撒下去,都不见有鱼来吃。

爱意无法宣之于口,那就借衣服宣之于众。

范闲面无愧色,举杯敬李承泽。

范闲看的心痒痒,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怎么这么好看?

挺好,承乾有了几分小时候的活泼逗趣样,比他刻意装出来的木讷老实顺眼多了。

“辛苦若若小姐了。”

其他人怎么想的李承泽不管,不过庆帝的心思,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老东西,那么爱劝人喝酒呢?悬空庙那次没劝够?

没人伸手扶他,太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呲牙咧嘴喊疼。

李承泽现在是真不想听到这两个字,范闲说,在他们仙界,一个男子要是爱另一个男子,就会叫他哥哥。

“我辱没皇室颜面?你们做的这些事但凡传出去一星半点,才真要丢尽皇家的脸呢!”

推开唯一紧闭的那扇门,范闲早已等候多时。

太子捂着脑袋躲闪,一脸无辜与庆帝对视,不明白庆帝此举何意。

么多干什么。”

依次又敬了太子和三皇子,敬酒的流程才算告一段落。

未免无辜受累,一众大臣暗戳戳地示意两人,要两人悠着点。

“殿下,范若若求见。”

太子和李承泽斗嘴多年,鲜少能有现在这样把李承泽噎得说不出话的时候。

“请进来。”

“能和殿下穿一样的衣服,是臣的荣幸。”

而后又把酒杯倒扣,示意范闲自己喝的很干净。

贺宗纬看似是太子的人,实则忠于庆帝。

“愚蠢!”

手指往后,摸到他留在体外的一截丝带。

凉风吹过,李承泽仍是不受控制红了耳垂。

“你还是没有长记性,回府静思己过,无事就不要出门了。”

离得远,范闲不知道李承泽说了什么,反正看得出来他用脸骂的很脏。

“嗯啊……”

“大哥,我敬你。”

李承泽一袭紫衣华贵又美艳,一双含情美目正冷冷瞪着范闲。

李承泽翻个白眼,丝毫没有举杯的意思。

“走开!”

“陛下,儿臣也冤枉啊,人人都说贺宗纬是儿臣门下,可是同朝为官多年,他不曾为儿臣说过一句话啊,若范闲是因为侯季常一事牵连于儿臣,那儿臣倒是有个洗清冤屈的好方法。”

为着这个,在榻上的时候,他没少一边喊哥哥,一边用力顶撞。

“承泽,范闲也是自家兄弟,你好歹得给他个面子。”

用范闲的话说,那叫情侣装。

临近年关,庆帝大手一挥,直接罢朝休沐。

“别乱动。”

范闲清了场,此刻整栋楼内找不出一个活物来。

范闲打了太子,又把二皇子赶出范府的事,都不用监察院插手,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

“这么硬?”

贺宗纬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庆帝定不会让他出事。

没趣儿,京都少了范闲,真没趣儿。

“臣在。”

“这是做什么?要和我成亲?”

如今太子禁足,在朝堂上,自己就要孤身一人和范闲抗衡,等到他们两败俱伤,再放太子出来渔翁得利。

范闲不甘示弱,一个挑眉,回以一个挑衅的笑容。

李承泽蹙眉,嘴角下撇,眉眼间溢满委屈,一滴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陛下,兴许是臣哪里惹了小范大人不高兴,所以小范大人才要以这种方式来污蔑臣,但请陛下明鉴,臣入朝堂多年,从来不曾和哪位大人走的近,小范大人说臣结党营私,臣是万万不敢认的啊!”

李承泽奢华惯了,为着过年,特意裁制新衣,范闲见了,闹着要和他做一样的衣服。

太子懒得看他们眉目传情,侧着身子去逗三皇子喝酒。

朝中异己铲除地差不多了,两人的目的达成,也就在一众劝和的声音下,暂时偃旗息鼓。

李承泽一个眼刀,范闲乖乖闭嘴。

太子被他气的跳脚,蹦哒着要着人出去散播二皇子和小范大人之间的风流逸事。

“你刚才跟太子说什么呢?”

庆帝气急,抓起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劈头盖脸摔在太子头上。

“哦?你说来听听。”

范若若手中捧着个盒子,见面就把盒子往李承泽手中塞。

今日一早,也不知道是谁,求着哄着给他穿的这身衣服。

“着大理寺提审贺宗纬,好好盘问盘问他的同党到底是谁。”

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陪他演着玩玩也无妨。

“是。”

“再有半个月我就生日了,你要给我准备什么礼物?”

两人卯足了劲要从对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都变着法地把对方的势力从朝堂上踢出去。

大皇子性子直,不理会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转而说起他们的衣服。

庆帝不轻不重轮番把兄弟五个敲打一遍,才放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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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快过来。”

范闲爱死了他眯着眼睛咬唇忍耐的模样,一手迫不及待顺着他的脚踝摸上去。

不理会李承泽的抗拒,范闲把人拉到怀里,黏黏糊糊把头埋在他颈间。

“连亵裤都没穿?”

李承泽不懂情侣装何意,但也知道,京都的夫人们裁布料做衣服,剩下的料子都会再给丈夫做一套相配的衣服。

“礼物我在给你准备了,过几天着人送过来,你带上礼物来找我就好。”

大皇子颔首,和范闲碰杯。

“且不说谣言能不能传出去,太子顶着这张受伤的脸出门,京都百姓这半个月的谈资就有着落了,谁还顾得上我和殿下之间有没有私情呢?”

盒子里,是紫玉制成的葡萄形状的缅铃。

人人都说,是小范大人在为自己惨死的门客抱不平,他和太子、二皇子之间,怕是要有一场恶战。

范闲但笑不语,无论李承泽怎么追问,都套不出他的话。

“你过生日,还要给我准备礼物?”

偏范闲还要恶劣地叫他回应,若是回应不及时,换来的,就又是一阵让他无法招架的折腾。

喉间的闷哼变了调,化作一声带着细钩的呻吟。

“嗯~”

想亲哭他,想让那颗小珍珠落在自己身上……

月色朦胧,李承泽在谢必安的护送下,悄悄进了抱月楼。



“哥哥~”

“你想要什么?别太贵啊,近来打点人脉,银子流水一般送出去,我这皇子府都要被搬空了。”

出了宫门,趁人不注意,范闲一溜烟钻进李承泽的马车。

范闲又倒一杯酒,面带揶揄敬李承泽。

除夕家宴,范闲奉旨出席。

“啊?”

“年关将至,若无大事,近几日就不必上朝了。”

“娇娇,你太粗鲁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李承泽被他刺激地更是情动,喘息着走过去,一把扯下他的红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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