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2/10)111  【闲泽】书闲穿剧后被二皇子钓成翘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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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最好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两名内侍拖着侯季常的尸体,随意往板车上一丢,再由一名禁军带走。

装习惯了,下意识就开演了。

“你们看对方的眼神,实在是不清白呐。”

“啊啊啊啊!”

太子伸手,手指在李承泽颈间一片红痕上摩挲。

李承泽白他一眼,怪他明知故问。

一句话,成功让太子为他破防。

李承泽笑得前仰后合,范闲一手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范闲眼睛一亮,几步走上前迎李承泽。

庆帝轻喝一声,朝堂顿时安静地落针可闻。

两人分乘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在范府门口下车。

“臣已无碍,太子殿下请回吧。”

范闲的掌印在脸上,可是他给自己留下的掌印在外人无法看见的地方,这会儿站的久了,腰臀无比酸痛。

“陛下,兴许是臣哪里惹了小范大人不高兴,所以小范大人才要以这种方式来污蔑臣,但请陛下明鉴,臣入朝堂多年,从来不曾和哪位大人走的近,小范大人说臣结党营私,臣是万万不敢认的啊!”

埋在李承泽府上的眼线曾传信回来说,范闲多次夜探二皇子府,留宿李承泽房内,黎明将至才翻墙离开。

“疯了,你们真是疯了……”

“我对他?他可是我二哥,你说我对他动心思?我……算了,我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这是,要把他带到哪儿?”

李承泽悄悄歪过身子,靠在柱子上休息。

“他怎么不派人暗杀你,只派人暗杀我?还不是因为他在乎的是我。”

太子捂着脑袋躲闪,一脸无辜与庆帝对视,不明白庆帝此举何意。

通,这会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陛下,臣冤枉啊,臣冤枉啊陛下!”

“二哥,你们现在都不打算避着人了?”

还未走进,就听见侯季常那杀猪般的哀嚎。

“你看看你笑得那不值钱的样子。”

“愚蠢!”

二哥眼高于顶,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以二哥和范闲的关系,如何给不起承诺?”

范闲正提笔默《红楼》呢,范思辙来信催的紧,再加上自己昨天惹李承泽生气了,就打算默几篇《红楼》送去哄他开心。

“听说范闲伤的挺重,不如我们待会一起去看看他。”

“着太子,二皇子,监刑。”

“啊……既然你和他都可以,那我和……范闲,你敢打我?!”

太子势弱,那自己的势力就会增强,此消彼长,庆帝不想看见自己一家独大。

“这么惊讶做什么?要是让陛下知道他两个儿子搅和在一起了,怕是不用我们动手,他都要气死了哈哈哈……”

捂着脖颈后退几步,李承泽仍然心有余悸。

索性着范建帮忙告了假,连早朝也不上了,安心躺在家里养伤。

太子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范闲居然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

自己好歹是太子,在东宫住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没说?那是要打到什么时候?”

“你还是没有长记性,回府静思己过,无事就不要出门了。”

“啧啧,他屡次三番派人暗杀你,你居然就这么原谅他了。”

李承泽一把打开太子的手,脸上血色尽失。

其他人怎

一旁的内侍恭恭敬敬回话,却是把头死死低下,不敢直视面前的两尊大佛。

“侯季常,天子脚下,你知法犯法,罪无可恕,拖下去,杖责。”

“人活着哪有不疯的,隐忍不发罢了。”

“我自身尚且难保,怕是给不起你承诺。”

简单地革职或是贬谪,都不足以使范闲动怒。

范建根本没露面,遣下人带着两人去范闲房间。

太子一脸嫌弃,只觉得看见范闲就糟心。

李承泽欲言又止,转着眼珠瞧一眼庆帝的脸,依然是那副喜怒莫辨的神色。

“贺大人为官正直,可不是空穴来风之人,若这位侯大人真是两袖清风,又怎么会有流言传出呢?”

“你们可是亲兄弟啊!”

李承泽瞪一眼太子,示意他收敛点,别演的那么浮夸。

亲过了?

一名内侍上前,领着太子和李承泽去监刑。

“罪臣,能丢到乱葬岗,都是陛下开恩了。”

自认为是棋手的人,早就已经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了。

“哦?你说来听听。”

亲眼看着侯季常被行刑,鲜血四溅,血腥味熏的李承泽隐隐作呕。

李承泽摆摆手,毫无诚意地劝架。

“且不说谣言能不能传出去,太子顶着这张受伤的脸出门,京都百姓这半个月的谈资就有着落了,谁还顾得上我和殿下之间有没有私情呢?”

“我辱没皇室颜面?你们做的这些事但凡传出去一星半点,才真要丢尽皇家的脸呢!”

挺好,承乾有了几分小时候的活泼逗趣样,比他刻意装出来的木讷老实顺眼多了。

庆帝大手一挥,宣布退朝。

否则这两人还真有可能被自己捏住把柄。

脸上顶着两个脚掌印,这两日怕是不方便出门了。

京都多人精,范闲最近又处在风口浪尖上,盯着他的人自然不少。

那就以人命来做局,拉范闲走上这棋盘。

“行了,一拳就够了,再打就成谋害储君了。”

拿来几个软垫叠在一起,范闲才扶着李承泽坐下。

想亲哭他,想让那颗小珍珠落在自己身上……

太子被范闲一拳打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范闲再次挥起拳头。

“依太子所言。”

侯季常被两名禁军拖走,庆帝轻轻撇一眼李承泽,又把目光定在太子身上。

那就再抬一个范闲出来,能三足鼎立最好,若是不能,自己和太子结盟,同范闲斗法,也算是符合庆帝的帝王制衡之术。

“你……怎么知道的?”

“嗯,亲过了。”

范闲打了太子,又把二皇子赶出范府的事,都不用监察院插手,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

“太子怕他?”

太子惊呼,捂着嘴往李承泽身后躲。

人人都说,是小范大人在为自己惨死的门客抱不平,他和太子、二皇子之间,怕是要有一场恶战。

李承泽歪头,似笑非笑瞥一眼太子。

庆帝气急,抓起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劈头盖脸摔在太子头上。

李承泽抱臂,缓缓从廊角拐过来。

跟自己的亲哥哥亲过了很光彩吗?

“你说你,闲着没事送上门给他打,真是辱没皇室颜面。”

太子和李承泽斗嘴多年,鲜少能有现在这样把李承泽噎得说不出话的时候。

他以为范闲正直、勇敢、认死理,定是要同他们讨个说法,却不会想到,这是他的三个儿子,联手给他设下的局。

“够了。”

内侍回完话,又行一礼,自行告退了。

“陛下,儿臣也冤枉啊,人人都说贺宗纬是儿臣门下,可是同朝为官多年,他不曾为儿臣说过一句话啊,若范闲是因为侯季常一事牵连于儿臣,那儿臣倒是有个洗清冤屈的好方法。”

“太子慎言,什么狼狈为奸,明明是佳偶天成。”

侯季常以头抢地,高呼冤枉。

“范闲,你当真要和他狼狈为奸?”

“没说,就是打死为止。”

侯季常和贺宗纬各执一词,争相辩论,太子再抓住时机挑拨几句,一时间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着大理寺提审贺宗纬,好好盘问盘问他的同党到底是谁。”

范闲笑容僵在脸上,嘴角一撇,也没了方才那迫切的样子。

“可是身体不舒服?”

“听闻侯大人之所以在大理寺任职,是范闲从中周旋,臣私以为,小范大人举荐的人,应该不会是贺大人口中所说那般……”

此事就此不了了之,太子被禁足,李承泽却是安然无事。

果不其然,范闲伤好后上朝第一件事,就是控诉太子、二皇子结党营私,构陷官员。

李承泽蹙眉,嘴角下撇,眉眼间溢满委屈,一滴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太子适时搭腔,接过话茬煽风点火。

“啪!”

太子摇摇头,不明白二哥为什么老是拿自己当傻子对待。

范闲每每看着李承泽的眼神都饱含侵略,尤其悬空庙两人对饮那次,范闲的眼神直白地就差把李承泽拆吃入腹了。

“这要打多少下?”

下人来报说殿下来了,范闲把笔一扔,就要出门迎接。

“我记得二哥说过,站的稳没用,得有人护着,若是二哥给我个承诺,我就不怕了。”

太子被他气的跳脚,蹦哒着要着人出去散播二皇子和小范大人之间的风流逸事。

范闲毫不避讳,当着太子的面,长臂揽过李承泽的腰,带着人进屋。

“死了?死了!真死了!”

“如此一来,我们算是彻底和范闲结怨了。”

“怎么是你?”

对庆帝的心意揣摩地多了,李承泽也是得心应手。

“快来坐。”

“陛下没说。”

范闲看的心痒痒,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怎么这么好看?

侯季常一死,他们和范闲之间,就隔着条人命。

“我和太子一起来的,他走的快,我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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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讪讪一笑,摸着自己的鼻子缓解尴尬。

没人伸手扶他,太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呲牙咧嘴喊疼。

“啊?”

“你受伤以来,本宫还没来得及探望,今日下朝,特意来看看你的伤势。”

“殿下……”

可惜,那些眼线还没来得及探究更多,就全被杀了。

早朝,贺宗纬不负所望,状告侯季常收受贿赂、徇私枉法、屈打成招。

“是。”

“我早就说了,他不一定欢迎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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