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2/10)111  【闲泽】书闲穿剧后被二皇子钓成翘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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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从苍山回来,赏菊大会也被提上了日程。

范闲知道,李承泽说的不仅仅是搬花这一件事,他在借机倾诉这么多年不为人知的苦楚,他在抱怨作为磨刀石的这些年,他所遭受的不平等待遇。

范闲抱头逃窜,谢必安提剑追赶,李承泽侧躺在秋千上,看着范闲的狼狈样,慢慢吐出胸中一口浊气,心情好的甚至多吃了两串葡萄。

“我的手都被磨红了,脸上也被蚊子叮了个包……”

范闲手腕翻转,一把将腰链收进怀中贴身放好。

“二哥这身子骨当真金贵,一点都受不得累。”

范若若虽不解哥哥为什么会给二皇子留信,但是哥哥吩咐的事情,她定是要全力以赴的。

范闲连夜跟着五竹出发前往苍山的消息,到底还是没有瞒得过庆帝。

“你收拾东西,到苍山小住一段时间。”

“你没发现殿下也乐在其中吗?再说了,明明是殿下主动奖励我的……”

李承泽迎合他的动作,主动低下

李承泽半撑着身子,戏谑地看着范闲用毛笔挖出一坨药膏塞进自己身体里。

范闲趁机在李承泽脚背落下一吻,而后赶在谢必安剑峰落下之前,翻身逃窜至院中。

李承泽从来都不肯吃亏,哪怕是在这种时候,也要和范闲争个高低。

各类奇珍异宝,也是一箱接一箱堆在范府的庭院里。

“必安。”

“咻!”

范闲毫不避讳,上前揽着李承泽的肩膀,把人带到自己房间里。

“大人,监守自盗,不太好吧?”

他在对自己敞开心扉,他在自己面前,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卸下伪装了。

“小姐曾在苍山住过一段时间,孩子受了委屈,自然会想娘,去看看也无可厚非。”

赏菊大会提前了,但赏菊大会虽重要,范闲更重要。

“委屈你了。”

事不宜迟,为了早日干掉庆帝,实现出入二皇子府自由,范闲当即收拾了行李跟着五竹出发。

“哈!”

范闲一骨碌爬起来,单膝跪在李承泽面前,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领。

一个箱子没封好,里面的金银珠宝滚落满地。

进了宫,候公公带着李承泽到正殿等候,李承泽进去,才发现范建和陈萍萍也在。

李承泽读到这句,不可避免红了耳垂。

他用肩膀撞一下李承泽,语气满含揶揄。

“大人,二皇子手段狠辣,您确定要选他?”

范闲蹲坐在秋千旁,一手搁在李承泽腰间,慢条斯理地按揉着。

李承泽微别开眼,不忍去看范闲眼中如有实质的伤感。

范闲挤在他双腿之间,单手抬起他的下巴,弯腰吻上他的薄唇。

李承泽被安置在软榻上坐下,范闲蹲坐在李承泽腿边,脑袋一歪,枕在李承泽腿上。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夜还长,情人的窃窃私语令月亮都羞红了脸悄悄隐没进云层中去。

“这种赃物,本官得亲自呈给殿下。”

李承泽无意与他扯皮,颔首道谢后上了谢必安驾来的马车。

李承泽换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范闲怀里,任由范闲拱着脑袋在他脖颈间乱蹭。

“哎,快剑,不至于啊,我和殿下两情相悦,你可不能棒打鸳鸯啊。”

李承泽抬脚踹在范闲肩头,却被范闲扣住脚踝,偏头吻在那颗红痣上。

“嗯……凉……”

“李承泽你赢了,你玩我跟玩狗一样易如反掌。”

才不是因为打不过谢必安被丢出来了呢。

是以,任范闲为主考官的旨意一下,范府的门槛都要被人给踏破了。

这么多,要是少了一两件的,应该不打紧吧?

“接我回家?”

陈萍萍告退,自己推着轮椅往外走,身后,庆帝举弓搭箭,箭尖直指陈萍萍后心。

“来看看小范大人有没有睹物思人。”

范闲如今只是九品,自然敌不过谢必安这个九品上高手。

“背诗。”

李承泽呼吸被他掠夺,勉强挣扎着抬头喘息,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就被范闲扣着后脑勺吻了上来。

王启年觉得自己也没有再劝下去的必要了,自家大人已经中了一种名为二皇子的迷魂药了,这谁还叫的醒他?

被范闲折腾的狠了,也只是咬唇喘息,不肯叫出声。

“原来殿下喜欢我撒娇?”

李承泽但笑不语,一手揉搓着范闲胸前另一点,一手往下,轻轻划过范闲腰腹,探往范闲身后。

李承泽伸手掀起帘子,脚还未动,马车里便伸出一双手勾着他的腰拥他入怀。

“小范大人,这是有备而来啊!”

五竹的语气不容置喙,范闲也适时想起,上一世,就是五竹带着自己去苍山找的巴雷特子弹。

“必安,把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全扔了去,扔的远远的,等等,烧了,全烧了!尤其是毛笔,烧干净点!”

范闲身体紧绷,紧张的吞咽着口水。

“等等,快剑,招招致命,你是想我死吗?”

“李承泽,你从哪学来的这些勾栏样式?”

“可是他说他只在乎我。”

“嗯……哈啊~”

他不自觉想起来那天范闲是怎样求着自己一遍又一遍重复吟诵这句诗……

“殿下怎么来了?”

太子佯装生气,摔了手上的铲子。

范闲却被一条软链吸引了视线。

太子本来走在李承泽后面,看见李承泽要摔倒,脑子里明明叫嚣着“摔死你”,手却先意识一步抓住了李承泽的胳膊。

范闲脸色铁青,气的手指着李承泽,半晌无言。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范闲出使归来的这段时间,就像是梦境一般虚幻。

“打上封条,送进监察院库房里去。”

李承泽皱眉,想要去推开范闲的手。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范闲翻身,将李承泽压在身下,强势地和他接了个吻,就迫不及待拿过衣服,翻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

李承泽的手终于探下去了,却只是在他屁股上揉搓了一把。

范闲都被气笑了,鬼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心里建设,才甘心躺在这里任他胡作非为。

看了范闲留的信,李承泽冷哼一声,当着范若若的面将信撕了个粉碎。

“太子搬花的时候偷懒,一会摔铲子一会跑去和候公公说话,就我一个人老老实实在铲花搬花。”

范闲的毛笔停在李承泽小腹上,用空着的手搓搓脸,继而拉过李承泽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口气。

这点力道对范闲来说,跟猫抓没什么两样,他深顶几下,就撞的李承泽松开口,猩红着眼咬唇喘息。

“二哥小心!”

承泽在自己胸前写诗。

范闲反手扣住李承泽的手腕,将人拉回自己怀中。

李承泽一躺上床,就把范闲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拉出来,作势要赶人出去。

“殿下说了,以后范闲与狗,禁止入府。”

“哟,我不在,殿下还会睹物思人呢?”

“殿下,候公公来传旨。”

“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这个我留下了。”

“必安,送客!”

“殿下,早起就不要发这么大火了,伤身。”

树大招风,庆帝这招明面上是看中范闲,实则再次把范闲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殿下,你说句话呀殿下!”

“拿着回家睹物思人去吧!”

李承泽眼睛瞪的滚圆,似是想不到范闲竟然这么恶劣。

李承泽后退几步,跌坐在床榻间。

等太子一来,候公公居然又将人带到了后花园中让他们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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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个共同的敌人已经出现了。

范闲吻的强势,仿佛要把这几天对他的思念通过这个吻诉说给他。

范闲看都不看一眼,就叫王启年和高达给贴上封条抬走。

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自己只是帮哥哥送封信,还要被他讥讽一句。

“殿下,就算哥哥与你势同水火,你也不能背后骂人吧!”

范闲拉过他的手,亲亲他的手指,又把脸贴到他的手上:“殿下,如果我们失败了,那等待我们的,就是万劫不复,既然改变不了我们最终走向死亡的结局,那我一定要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将我的满腔爱意宣之于口,这次,我要明目张胆地偏袒你,我要肆无忌惮地说爱你!”

李承泽的吻很温柔,用舌尖细细描摹范闲唇形良久,才探进范闲口中,和他口舌交缠。

“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说,他跟老五一起去苍山干什么?”

李承泽禁足在府中不出世,范闲这几晚翻墙又总是被谢必安丢出来,算下来,得有四五天都没见到李承泽了。

范闲使坏,故意把毛笔停在李承泽嘴边扫来扫去,惹得李承泽张嘴要骂他,又趁机把毛笔伸进李承泽嘴里搅弄。

“老实点!”

李承泽沉迷写诗,不与范闲计较,范闲得了纵容,越发放肆地剥了李承泽的里衣,拿毛笔从李承泽锁骨上扫过,轻轻划过胸前两点,继续往下探去。

现在一看到五竹,范闲才恍然大悟,可不就是一直没见到五竹嘛!

“轻薄殿下,你该死!”

得,谁让自己嘴贱呢。

范闲也没闲着,拿毛笔从李承泽眉眼开始,细细描摹他身上的每一处。

“大人,这个……”

只是有一点李承泽想不通,就算范闲再怎么被看重,依旧是个臣子,他要怎么同时引起自己和太子的忌惮呢?

李承泽一个不注意,左脚绊了右脚,差点给自己摔到地上。

这边范闲跌跌撞撞回到范府,一进门就看见有个黑衣人坐在自己房间。

李承泽的吻一路往下,舌尖滑过范闲的下巴,牙齿轻咬范闲的喉结,而后含住范闲胸前茱萸,他用力一吸,引来范闲一阵颤栗。

“罢了,范闲出使北齐归来,朕还未来得及封赏,传旨,范闲出使北齐有功,加封一等男爵。”

管他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至少这一刻,他们毫无保留地拥有着彼此。

“承泽也太乖了。”

不理会他的调侃,李承泽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一下范闲的腰带,而后手指下移,勾住范闲的小拇指,带着他往床边去。

范闲的诗背完了,手也探进了李承泽的底裤里。

这件白衣被自己写满了字,是范闲背给他一个人的诗。

“多谢候公公。”

李承泽歪在床边,坏笑着对他单眨一下左眼。

明明那天在抱月楼,两人还差点兵戈相见,怎么转眼就厮混在一起了呢?

庆帝挥挥手,示意陈萍萍退下。

李承泽轻飘飘一句话,就噎的范若若无言以对。

“无妨,他说只有我才是最重要的。”

“殿下,刚刚臣背的诗,你还记得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殿下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正在承受谁的恩泽……”

腰链上一只蓝色点漆蝴蝶栩栩如生,红玛瑙和翡翠石点缀其间,显得整条腰链纯情又色气。

李承泽抬起另一只脚,作势要去堵范闲的嘴。

“小范大人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新晋权贵啊,怎么做出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来?”

这句话对李承泽来说实在太新鲜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接自己回家,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那是喜悦还是苦涩。

范闲揉揉李承泽的脑袋,紧紧把人抱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

“殿下,是臣想的那个意思吗?”

被范闲握在手里的时候,李承泽轻喘一声,弯腰撑在桌边,手里的毛笔没拿稳,“啪嗒”掉到了地上。

范闲倒是有些意外,自己只说是殿下,可没说是哪位殿下啊。

“只要殿下高兴,我在下面又怎么样?”

李承泽重重闭眼,平复了心绪,才收好衣服出门接旨。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王启年看着满地的真金白银,眼睛都直了。

搬完花已经到了后半夜,李承泽本就身体不适,再蹲着挖了半夜的花,这会儿走路都头重脚轻。

李承泽挑眉,手指再次扣上范闲的腰带。

从二皇子府出来,范若若对二皇子的不满尤甚。

“要做就做,别肉麻!”

只是春闱已至,庆帝也只好把赏菊大会安排在春闱之后。

范闲的手将要解开李承泽腰带的时候,李承泽才轻笑一声,一把拍开他的手。

“求我……”

“殿下这几天避而不见,实在叫人伤心。”

谢必安紧追而至,和范闲在院中交手。

“叔?”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李承泽倒是老老实实的,撸起袖子闷头铲花。

“承泽吾爱,见字如面,我去苍山小住几日,勿念!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时时刻刻想念你的!”

“李承泽你!”

“嗯?”

说曹操曹操到,李承泽拐过回廊走过来的时候,王启年看见自家大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范闲顺势起身,半搂半抱着李承泽往床上去。

这几天不见范闲,李承泽晚上睡觉也不踏实。

“不是给了你衣服,让你睹物思人吗?”

李承泽下意识猜测庆帝的用意,却也揣摩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殿下还是这么记仇。”

李承泽微一抬头,趾高气昂地命令范闲。

横竖睡不着,李承泽索性赤着脚下地,翻出那天范闲穿的白衣打量起来。

泛红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嫣红的薄唇。

范闲松了手,任由李承泽勾着自己的腰带拉自己往床边走。

“我脸皮厚,可别给殿下手打疼了。”

“刚回来,去你府上找你,门童说你进宫了,就来接你回家。”

范闲穿到这个世界以来,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身边少了什么。

“这不是当着你的面骂的嘛,不能说是背后,这样也不至于失了本王的风度。”

他弯腰捡起软链,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条银质腰链。

陈萍萍坐在轮椅上,眼观鼻鼻观心,缄口不语。

王启年试探性伸手,要拿走范闲手中的腰链。

他这副狡猾的狐狸模样,范闲真的是又爱又恨。

“殿下,求你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哗啦!”

临走前,范闲还给李承泽留了信,托范若若交给李承泽。

只是突然有点累了。

陈萍萍摇摇晃晃推着轮椅出了殿,庆帝手中的箭才离弦飞出,死死钉在殿中摆放的那副盔甲上。

“你的意思是朕委屈了他?”

“求你了,殿下,求你了~”

范闲软着声音撒娇,说一句顶一下,李承泽刺激更甚,终是攀着范闲的肩膀,叫出声音。

“二皇子?”

范闲是在入夜之后,被谢必安丢出二皇子府的。

没过几招就开始被谢必安单方面殴打。

范闲得了乐趣,不停撒娇诱哄着李承泽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范闲喉结滚动,捏着腰链的手青筋暴起,他重重闭眼,强迫自己回神。

难怪哥哥那么厌恶二皇子,处处和二皇子针锋相对呢。

范闲热情回应他,勾着他的舌尖不舍得放他离开。

“候公公,陛下深夜传召,是有要事?”

最后,那三颗巴雷特子弹,一颗给了燕小乙、两颗给了庆帝。

李承泽拿起床头范闲的那身白衣,劈头盖脸摔在范闲脑袋上。

“陛下还着人去请了太子殿下,具体何事,老奴也不清楚。”

范若若见不得有人说自己哥哥不好,哪怕这人是身份贵重的二皇子。

范闲还真就最喜欢他这颐指气使的样子,笑着亲一口他的掌心,继续背诗。

“可是,他心机深沉,难保他以后不会过河拆桥……”

范闲折腾他,他就狠狠抓在范闲背上,一定要在范闲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啊嗯……”

要不是身上还有些酸痛,李承泽都要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黄粱一梦了。

“李承泽你过不去了是吧?”

“今晚留下来?”

况且李承泽怕疼,范闲也不忍心伤到他。

“啪!”

李承泽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起身跨坐在范闲身上,弯腰凑近范闲的唇。

为了不损伤刀具,最好的办法,就是能让两人暂时握手言和,站到同一战线去对付共同的敌人。

范闲每说一句,就用力顶一下,李承泽受不住,一口咬在范闲肩膀上。

“殿下,你的声音很好听,叫出来给我听好不好?”

听了太子和候公公你来我往的几句试探,李承泽从中提取到了最关键的信息。

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李承泽的细腰,李承泽皮肤白,要是把这条腰链套在他那把细腰上……那这只蝴蝶会不会随着自己顶撞的力度翩跹欲飞?

按目前的情况来说,李承泽上次举证太子,太子无力招架,庆帝就已经发现他这块磨刀石过硬了。

李承泽声音幽幽,谢必安的剑应声而至,搭在范闲脖颈上。

李承泽天生傲骨,即使在床榻上也是如此。

“算了吧范闲,你我都不是甘居人下的性子。”

眼见怀中美人要生气,范闲赶紧抽出毛笔,凑上去亲他一口以做安抚。

丢下这句话,谢必安利落地关门,甚至还命人牵来几条猎犬拴在李承泽房外,把李承泽的房间保护的滴水不漏。

哪知道这人竟是在逗弄他!

“算了,我懒得动,还是你来吧!”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范闲才张口放他离开。

李承泽虽被禁足,仍写奏折推举范闲做主考官,此举也算是遂了庆帝的意。

范闲进到李承泽房间,就看见自己那件被李承泽写满字的白衣安安静静躺在李承泽床头。

睹物思人就睹物思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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