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见李元昭给自己的妃号是蛾的时候，李元蝶直言对方实在缺乏想象力。

11

青水也惊住了，诧异道：“娘娘？”

李元蝶被这可怜的眼神看了一激灵。

“美人，真是好相貌。”李元昭的意识有些不清醒了，他像孩子一样拉扯着李元蝶的衣物，看向李元蝶的眼睛满是觊觎与痴迷。

娘娘?

“在的，娘娘在里面。”

“那太子殿下是想和我做那档子事么？”

可李元昭却像是石头一样没了反应，李元蝶抬眼看他，之间对方突然凑近，鼻息间涌进来一股浓烈的酒味。

“李元蝶，这蛾妃果然是你。”顾绣华常年习武，眼神中带有肃杀和坚毅，一瞪直叫人腿脚发软。她早就猜到这冷宫里的宠妃是谁，今日她一定要好好会会李元蝶。

想着，正好逛到了冷宫，他记起李元蝶已经放出来安置在这了，不由得感觉自己找到了乐子，于是进去打算好好问候一番。

只是…看着李明晴心碎的样子，李元蝶实在有些愧疚。

下朝之后，李明晴像往常一样来到熟悉的冷宫。

“你…不是想做这个事么？”李元蝶被他这一问镇住了，他疑惑的问道。

“可，可是！”李明晴还想辩解一下：“可是…我是真的爱姑姑的。如果姑姑不想做那件事，我自然也是能理解的。可如果说我没有怀有这个想法，也确实不是真的。”

李元昭是醉了酒来的。这酒后劲很足，他上一秒还清清楚楚的，下一秒却疯疯癫癫，不过或许只是他想发疯而已。

这礼仪道德，父皇可以背叛，我难道就不可以么？

李元蝶将身上的外搭解开，露出了内里新换上的赤红色肚兜，因为是侧面，肚兜与乳房贴合的景象可以极仔细的看到。那雪堆出来的白肉将薄薄的一小片布料顶起，下面则是被红绳箍起的腰肢。

“不要多嘴，快去。”

“姑姑，我现在…不想做。”李明晴放下糕点，脸撇向一边：“希望姑姑洁身自好。”

另一边，李明晴拜访过母后顺便路过冷宫，发现灯还亮着，就走了进来。但他发现，此刻本应该睡在偏房的青水却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李元昭把绣盘拿过来一看，看得出对方想绣蝴蝶，可却绣的歪七扭八，像几条长虫。他早年间被欺压的时候，所爱的宫女也教了他一些刺绣，反正无聊，便接过李元蝶手里的针线绣了起来。

再怎么样李元昭也是他的父亲，李明晴现在的束手无策，李元蝶也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李元蝶复杂的看着他，顾修竹也说过类似的话，可顾修竹却背弃了他。他叹了口气：“算了，你还年轻。晴儿，我与你只不过才认识了几日，你就想着情爱，这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事。”

13

看见李明晴在他的大腿上呼呼大睡，想着也许是这孩子太累了，李元蝶不想扰了他。于是李元蝶轻声叫青水拿了毛毯和绣盘，毛毯给李明晴披上，绣盘则拿在自己手上打发时间。

李元昭被李元蝶的尖叫激的猛的一顶，就全泄在了李元蝶的子宫里。

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他了，那时候的他是被人欺凌的皇子，只要谁对他抱有善意，他就会回报爱，仅此而已。

“太子殿下想找清纯的好女孩又何必来我宫里？”李元蝶将衣服穿起，下起了逐客令：“太子当初也看见了在狱里那些狱卒如何对我。”

李元蝶听言面色很不好，他也知道自己是有愧于李元昭的，李元昭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他也是不该有异议的。

李元蝶把李元昭搀扶到床上，本想着对方说不定也不会强着他做那档子事，可李元昭死死的拽着他的衣领不放，一下子就把他粗制滥造的衣服给拉了下来。

“姑姑…”李明晴只是不想让李元蝶再自轻自贱，没想到李元蝶被直接激到自爆：“侄儿不是这个意思…”

唯唯诺诺地说：“啊？有，有的…但，但是，我没有与她做过那档子事。”

他自己也没想到一次就中招了，他之前被轮暴的时候都没中过，在监狱里被侵犯的时候也没中过，就单单和李元昭一次就中了。

罢了，反正已经做过几十次了，还差这一回么？

他甚至不是替身，他只是…在赎罪而已。

李明晴没想到李元蝶会突然脱起衣服，但很快他就知道对方是想用身体安抚他，有些不忿：“姑姑这是在干什么…”

“就叫他虫儿好不好？”李明晴笑着说，他继续道：“姑姑是蝴蝶，那弟弟就是小虫。”

“怎么？你还想和我一起进后宫？”李元昭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太监。

李元蝶则淡淡的回道：“皇上何必刁难我，我的人生也早已乱七八糟了。”

“不了，先瞒着。”李元蝶不喜欢李元昭，但他想要这个孩子，他还把握不准李元昭的想法。至于这脉象是否准确，他感觉有七八成，毕竟是自己的身体，他还是能察觉出不对劲的。

李元蝶听了也有所启发，说：“可以做小名。大名就取同音字，就叫李明崇吧，崇高的崇。”

“我就再绣一会会儿。”李元蝶拿着线，看着肚兜上的蝴蝶图案笑出了声：“你说，虫儿会不会喜欢这个图案。”

正疑惑着，李明晴听到了屋里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和李元蝶的哭喊声。

“李明晴！”李元蝶有些气了。

李元昭感觉有点好笑，李元蝶算哪门子的娘娘？

一个是他爱的姑姑，另一个是他的父亲。李明晴纠结的挠头，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加倍对李元蝶好。

“诶…你早些来了，也不过是把那狗东西拖走罢了…我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的。”李元蝶事后想了想，并没有多难过。

“晴儿，你知道，我不是女子的事么？”李元蝶思索再三后还是开口了，他之前多有顾忌，并没有对李明晴说过这件事。

李元昭起来，发现自己的枕边躺着一位美人，仔细一看，是李元蝶，自己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是的…陛下…”太监实在不放心醉了酒的皇帝，万一出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李元昭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物，庞大的性器一下一下往美人更深处凿去，直到他深入到美人的宫口，娇弱的鲍宫向他打开了。

李元昭知道李元蝶醒了，调侃的说道：“皇姐真是做什么都不行，绣的乱七八糟。”

青水却拦住了他，女孩一脸通红，哀戚的说道：“屋里面那位是一国之君。太子殿下快走吧，惹了皇上可不是你我还有娘娘能够担待的。”

正绣着，李元蝶醒来了，他迷迷糊糊的看到李元昭，内心里一阵恐惧，但很快就被压下了。

今日看见皇帝一脸纵欲的表情，堂下的臣子均是一副欣慰的表情，有道是国家有绵延之福了。

他的脚停在院里，但心却像是飞到别处被碾压成了泥，他不甘的问着青水：“父皇…在里面做什么？”

李元蝶惊恐的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李元昭，对方笑了一声，打了李元蝶一巴掌。

真可笑。

毕竟在他身上做腌臜事的男子至少也有二十来个，真要像好人家的女孩被玷污后哭天抢地，那他眼睛都要哭废了。

听到里面的是李元昭，李明晴像痴了一般，眼里满是房内闪烁的烛光。

“青水？你怎么站在外面？”

眼看自己的乳房都要暴露在这个醉鬼面前，李元蝶想狠下心推开李元昭，但李元昭迷迷糊糊的一直喊着那个宫女和他母亲的名字，李元蝶的手就悬在半空中了。他任由李元昭脱去他的衣物，拥抱他赤裸的身体。

听到李元蝶对他的称呼变了，李明晴诧异又欣喜的望向李元蝶，笑着对他说：“姑姑，我出生的时候，母后说有一只美丽绝伦的蝴蝶停在我的襁褓上。或许，我们早就有冥冥之中的缘分也说不定呢。”

“不是说姑姑不够洁身自好…而是，希望姑姑不要自己轻贱自己的身体。我是想做这个事情，但如果姑姑不是自愿的，就算了…”李明晴抓起李元蝶闲置的手，低下身轻吻了对方的手背，然后仰视着李元蝶。

他想到那日光天之下无数将士用男根玷污他，那些道貌岸然的狱卒猥亵他，现在…对象是李元昭…他的弟弟，他愧疚的来源…

李元昭则嫌弃的说：“本想给皇姐嫦娥的娥，可皇姐不男不女，也称不上仙女一样的白月光，不如给皇姐个蛾，让皇姐扑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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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天的太平盛世，所有人都在催他生孩子，也没人在乎他愿不愿意，想不想生。他的意愿，感情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子嗣。

“真好…”李明晴的头枕在李元蝶的腿上，渐渐睡去了。

可李元昭似是想起了更深沉的东西，他接着感慨道：“李元蝶…我本来觉得你所做下的事是十恶不赦的。可当我也站在了无所不能的位置的时候，我又觉得你所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况且，不谈年龄的事，我与你还是名义上的姑侄。”

“嗯…”李元蝶被他吵醒了，坐起了身，被子滑落下来，竟是一身的青紫，奶子上甚至还有因为啃咬而留下的疤。

“我…”李元蝶有愧于顾绣华，本想反驳，可最终还是按捺下来，乖乖挨骂。

说着，李元蝶自嘲的笑了笑：“要说和我做过那档子事的人，没到百，也有几十。太子可以打听打听，你的父皇当初是怎么惩罚前朝公主的，我想这宫里待久了的人都知道。”

他走到门口，遇到了正在扫地的青水。

她见李元蝶没有回答，讥讽的说道：“你这张脸到底要祸害多少人？以前你骗我哥哥，现在搞到皇上和太子身上了？那可是你的弟弟和侄子，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李明晴咽了咽口水，说：“是，是的。”

靠在椅子上刺绣的李元蝶睡着了，夕阳撒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金光。他的手上有一个绣盘，想是用来打发时间的。

“皇，咳，你家主子在里面不？”

“妖妃辱灭我母亲，你杀我爱人…那么多的痛苦，现在我却一点哀思都没有。”

“你们这些嫔妃倒是奇怪？不是口口声声要着孩子么，如今要射给你们，却不要。”李元昭竟是把李元蝶当成了后宫的妃子。

李明晴听到了自然心里一阵哀伤，但他还是决定帮助李元蝶生下这个孩子，因为李元蝶说这个胎儿可能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啊啊啊啊！李元昭！你畜生！”

李元蝶没了主意，只能哭着让他中出。

如果真说爱情，只有那个被李元蝶弄死的小宫女，他是能说爱过的。

“姑姑…父皇他…对不起，我应该早些来的。”李明晴流泪了，他才十六岁，如今哭起来也无辜可怜，像极了被训斥后低下头泪水拌饭的小孩。

“那还不快滚？烦不烦？”李元昭摆了摆手，一个人踉踉跄跄进了后宫。

“…油嘴滑舌。”

“不要，不要！”李元蝶反应过来了，他开始推搡着李元昭，可对方力大如牛，“会怀孕的…会怀孕的。”

青水昨夜冻了一天，今日李元蝶让她好好歇息，所以房内只有刚起的李元蝶在用午膳。

李元蝶没想到这个黄毛小子装都不装，强忍着怒气说：“是?李明晴，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和李元昭一样，都是些烂东西。”他拿起前几日李明晴送他的糕点往对方身上砸，“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李明晴听言惊讶的看向李元蝶，对方冰冷的眼神像利剑一样，那是一种鄙夷和怀疑的眼神。

“常人道，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姑姑，侄儿以前没有与其他人厮混过。今，今后也不会…”李明晴现在真想扇自己巴掌，说的什么狗屁话，牛头不对马嘴。他直接跪了下来，恳求着李元蝶。

他第一时间告诉了李明晴，他需要李明晴给他拉一些资源来好养胎。

“娘娘，要不要告诉皇上？”这脉是青水诊断出来的，她有些不确定：“也有可能不准。”

李元蝶怔住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已经醉酒了的李元昭。之后，又定下心转头吩咐到青水：“青水，你关上门窗，出去好好守着，不要让外人进来。”

李元蝶听了快气的背过去，可他断断没想到这火这么快就来了。

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尽管李元蝶房内只有一个丫鬟，皇后还是知道了冷宫有一个蛾妃的存在。

李明晴的面色很差，他动作呆滞的拿着李元蝶房内成色不佳的糕点吃了起来。

正听着，李元蝶刚想反驳，一抬头就见对方突然自己向后倒了下

“对，对不起。”李元蝶服软了，他垂下眼睛，糯糯的说道：“元昭…我当初只是鬼迷心窍。我已经遭了报应了，你原谅我吧。”

“姑姑！”李明晴顿时怒了，他想直接冲入房间。

“晴儿…我明白你对我的感情。”李元蝶心有愧疚，他低下头躲过李明晴的眼神，“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说完，小脸煞白，她忘记下跪了。

“…”李元蝶不想说话，他撇开了头，倒在被窝里继续睡。

帝王拿着手上的绣盘，他早已不记得那个宫女的长相了，“权力和地位真的太可怕了…连当初最在乎的事情好像都可以遗忘…”

10

青水看着歪七扭八的蝴蝶有些为难的说：“娘娘，要不还是我来绣吧…”

李元蝶怀了。

“晴儿？”李元蝶也有些尴尬，他已经听青水说昨晚李明晴来过这。李明晴心水于他，昨夜估计是把这孩子吓的不轻。

但他也没纠正青水，只是让青水不用通报，自己走了进去。

“呃…”好痛，好痛啊。李元蝶哭了出来，咸湿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但他的下体却不知羞耻的接纳着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但他没办法，父皇对他虽然严厉，但并未虐待过他。

“晴儿近日要了不少安胎用的东西。难不成你还真怀了陛下的骨肉？”顾绣华慢步走来，一边靠近他一边说：“你想学你母亲那样做个妖妃么？”

“还早着呢。”距离李元昭上次宠幸他，只过去了三个月左右。

但李明晴知道李元昭为什么会这样一副样子，他心有不甘，暗自想着：

“你…我…算了。”李元昭扶了扶头，终究是一夜糊涂，“今晚我进了你屋子的事是瞒不住的。我给你封个妃位，就当是我强要了先皇冷宫的前朝妃子。”

什么叫洁身自好，那些狗男人做的事有一件是经过他同意的么？好不容易看李明晴可怜，他才主动一回，对方却嫌弃他放荡。

李元昭亲吻着那片雪色的乳房，又啃又咬，弄的李元蝶生痛。下身更是毫不怜惜地鞭挞着美人娇弱的花穴，那样窄小的一个裂缝，被无数次强行打开，没有一个人是温柔的进来。

“娘娘，不要再绣了。”青水低声劝道。李元蝶最近一直在绣，她怕李元蝶的眼睛受不了。

他也不知道该去哪，于是就在花园里兜兜转转。

“诶…造孽啊…”李元昭迅速起床穿起来衣服，出门上朝。

青水没见过皇上，但她看得懂暗黄色的龙纹刺绣，惊得说不出话了，结结巴巴地说：“皇，皇上。”

“知道。”李明晴笑着说：“是蝴蝶告诉我的。”

李元昭倒也没有那么拘谨，他摆了摆手说：“不用夏得这么厉害。朕没有什么小心眼。”

“姑姑。弟弟的名字取了没？”李明晴的头靠在李元蝶的肚子上，肚子里只有一些咕噜声，许是月份还小。

李元蝶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他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绯红的指印，嘴角甚至渗出了几丝血。他扶着脸，气喘吁吁的看着李元昭，敢怒不敢言。

“皇后。”李元蝶今日在极少人经过的御花园的一角碰见了顾绣华，他低下头卑微的喊了一声，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