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爱结 上(4/10)111 碎肉狱
到了舒适的地步,正是他之前每日都在体会的事,某种日常安抚了他仍在突突地跳动着疼痛的小腹。
有力的指节在后穴进进出出,粗粝的皮肤马上就磨红了柔嫩的肉穴,在被抽插屁眼的过程中,双腿中间小花一样的骚逼缓慢地分泌着情汁,并因为后穴舒服的一点被戳刺到而激动地收缩,渴望又贪婪地吞吃自己流出来的骚汁。然而男人不会碰他的逼穴,至少当下不会,只专心致志地开扩屁眼,感受丝滑的肠壁谄媚地吸着他的手指。
之后他把勃起的肉棒放在莱欧斯利的臀缝中间,勉强可以臀交。他羞辱性地扇了白花花的肉臀响亮的一巴掌,莱欧斯利闷哼,他复而又把大手盖上去揉了揉,臀上渐渐浮现出模糊的红色掌印来。他扯着掌印,将扩张好的肉穴扯出一道小口,让饱满的龟头陷入深红色的肉洞里。
莱欧斯利被撞得眼冒金星思绪如乱麻,他看到距他八英寸远的桌腿在颤抖着向前方移动,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与他双臂紧紧攀着的、卡在他肩膀与脖颈间的桌腿如出一辙。他以为自己在木床上,实际上在水泥地,膝盖被磨得已经充血破皮,莱欧斯利快跪不住了,喂一借力的地方只有屁股里的肉棒,对方粗长的鸡巴差点冲破他的结肠口,每顶一下莱欧斯利几乎就要压制不住想要大声叫出来的欲望,难耐又急促地喘息着。
“嗯!嗯……”
他下面早就失禁了,现在分不清有没有高潮、什么时候高潮,这也是他在水妮塔里时常要经历的,生殖器的快感过载,好几次他都感觉自己将要瘫痪,然而歇上那么一会儿后,残疾人又恢复正常。
“又尿了……”男人操他的时候沉默寡言,但不完全是个哑巴,他觉得有趣能践踏这个幼稚小鬼尊严的话他便会说出来。莱欧斯利果真听到铺天盖地的粘稠啪啪声里一道清澈的水浇淋在地上的声音,溅开的水花撒在他的大腿内侧,简直像狗一样随地无廉耻地尿尿,屁股还在一抬一抬地因为快感而甜蜜地扭来扭去吞吐肉鸡,他不知疲惫的肉体比他迟钝呆滞的精神早登极乐。
缩夹的肉穴不自觉地索取鸡巴里雄厚的精液,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是他射进莱欧斯利后穴里的第三发精液。疲软的肉棒从被捣得糜烂的小穴里甫一拔出,就有源源不断的浓精争先恐后地涌出,啪嗒啪嗒地滴在莱欧斯利渗血的两只膝盖中间,好像融化的卵液一样变成不规则的营养白水坑。
男人放开紧握住莱欧斯利腰好不让他逃跑的手,莱欧斯利腰身两侧有着明显的青紫痕迹,可见其力度之大。失去支撑后,莱欧斯利高抬着悬空的、方便挨男人肉棒教训的腰臀都塌了下去,他感到浑身酸痛,满身的骨骼都被养父蹂躏了一通似的,每一段骨头都被掏空骨髓射满精液成为猪睾丸。
莱欧斯利的腿一时半会儿还并不起来,屁眼被操成窄小的圆洞随着呼吸缩合,精液糊满了臀和腿连接处被脂肪挤压出来的肉缝里,除此之外私处全是被肉体拍打出的白色浮沫。
男人扯了扯铁链,莱欧斯利的胳膊动了动,努力想支撑起来,可想而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努力都是无用功,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力气,他依然趴在地上。
——
操过莱欧斯利肛穴的几天过后,男人得知黑金酒吧不再售卖古柯叶,但他拿到了更加令人感叹的成瘾食物。枫丹科学院的废墟矗立了多少年?显然,科学院与灰河一样受到了当局的压榨,在一片残垣断壁中继续着他们亵渎的反神研究。
古柯叶内能让他感受幸福的精华被浓缩在一截指骨大小的玻璃瓶里,纯粹的汁液没了绿色健康的缓冲后难以下咽,常规食用方法是混入一半糖浆和一半清水,官方管这种饮品叫做克勒德。
男人带了一小瓶萃取出来的汁液回家,睡前掺着橙子味的碳酸饮料喝下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无人之境。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的母亲生他。这坚硬女人的子宫像铁铸的,他从来没能在里面动弹哪怕一点点,导致他的脖颈、脊梁,还有腰都弯曲着,他像一颗成熟的小麦,颅顶万分沉重,如果割掉麦穗那他就能挺直腰杆,但同时他便失去了一切价值包括生命——便割掉了脑髓。
然后在不远前,大概三年外五年内,他在水上获得了一份工作,在重要的场合当门口的侍员,谢天谢地虽然他身形矮小,但长得像他的妓女妈,所以在她走后他就敲碎了黏在卫生间墙壁上的镜子,某天他在瓷砖上看到自己,发怒后却也无可奈何,他不能再失去什么了,因为他实在穷困潦倒,没再敲碎任何家里的东西。当他在门口看到一个夫人在第二次踏入的时候,他鞠躬问好,他听到她说:我的礼服让你印象深刻吗?
他只是走神了而已,在他母亲没死的时候想到了他母亲死后的世界,敲碎的镜子和不敢敲碎的瓷砖,他现在正是许多年后的他也是许多年前的他也是现在的他。
我的礼服让你印象深刻吗?这位养尊处优的妇人没有坏心思,她只是想听到一名低微门童的夸奖,她只是想踩着他的舌头和尊严进门罢了。
他看着她,费尽心思地去思考有什么美丽的词汇可以形容这身明黄靓丽的提花礼服,一块满是椰蓉和砂糖的糕点,一块吸满橙黄尿汁的面包,上面星罗棋布地撒着凝固的精斑,有人在这里下了一场国际象棋,只是所有的棋子都倒了,有的碎了,有的融化了,包括国王和弄臣。
我的礼服让你印象深刻吗?
此刻他感到自己的肩膀宽大,裤子臃肿,完全变成了一只为贵夫人取乐的悲哀物种,同时又滑稽可笑,他清楚地明白象棋里没有弄臣,他在棋盘外。
可想而知他失去了这份工作,不仅因为他保持着一种受苦似的可怖表情一言不发,更多的是因为他伸手去扯烂了对方的裙摆,布料连接的地方一点一点绷开,米色的手钩蕾丝像被洗得发白的肠子一样拖在蔚蓝色的地板上。
“你还能做什么?”
他也不是从这时候开始痛恨女人的,在他没出生的时候他就会,如果一个人的出生是指从子宫里剥落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这份情绪就是与生俱来,如果是指从卵细胞受精的那一刻开始,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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