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茶(6/10)111  碎肉狱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穴的几天过后,男人得知黑金酒吧不再售卖古柯叶,但他拿到了更加令人感叹的成瘾食物。枫丹科学院的废墟矗立了多少年?显然,科学院与灰河一样受到了当局的压榨,在一片残垣断壁中继续着他们亵渎的反神研究。

古柯叶内能让他感受幸福的精华被浓缩在一截指骨大小的玻璃瓶里,纯粹的汁液没了绿色健康的缓冲后难以下咽,常规食用方法是混入一半糖浆和一半清水,官方管这种饮品叫做克勒德。

男人带了一小瓶萃取出来的汁液回家,睡前掺着橙子味的碳酸饮料喝下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无人之境。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的母亲生他。这坚硬女人的子宫像铁铸的,他从来没能在里面动弹哪怕一点点,导致他的脖颈、脊梁,还有腰都弯曲着,他像一颗成熟的小麦,颅顶万分沉重,如果割掉麦穗那他就能挺直腰杆,但同时他便失去了一切价值包括生命——便割掉了脑髓。

然后在不远前,大概三年外五年内,他在水上获得了一份工作,在重要的场合当门口的侍员,谢天谢地虽然他身形矮小,但长得像他的妓女妈,所以在她走后他就敲碎了黏在卫生间墙壁上的镜子,某天他在瓷砖上看到自己,发怒后却也无可奈何,他不能再失去什么了,因为他实在穷困潦倒,没再敲碎任何家里的东西。当他在门口看到一个夫人在第二次踏入的时候,他鞠躬问好,他听到她说:我的礼服让你印象深刻吗?

他只是走神了而已,在他母亲没死的时候想到了他母亲死后的世界,敲碎的镜子和不敢敲碎的瓷砖,他现在正是许多年后的他也是许多年前的他也是现在的他。

我的礼服让你印象深刻吗?这位养尊处优的妇人没有坏心思,她只是想听到一名低微门童的夸奖,她只是想踩着他的舌头和尊严进门罢了。

他看着她,费尽心思地去思考有什么美丽的词汇可以形容这身明黄靓丽的提花礼服,一块满是椰蓉和砂糖的糕点,一块吸满橙黄尿汁的面包,上面星罗棋布地撒着凝固的精斑,有人在这里下了一场国际象棋,只是所有的棋子都倒了,有的碎了,有的融化了,包括国王和弄臣。

我的礼服让你印象深刻吗?

此刻他感到自己的肩膀宽大,裤子臃肿,完全变成了一只为贵夫人取乐的悲哀物种,同时又滑稽可笑,他清楚地明白象棋里没有弄臣,他在棋盘外。

可想而知他失去了这份工作,不仅因为他保持着一种受苦似的可怖表情一言不发,更多的是因为他伸手去扯烂了对方的裙摆,布料连接的地方一点一点绷开,米色的手钩蕾丝像被洗得发白的肠子一样拖在蔚蓝色的地板上。

“你还能做什么?”

他也不是从这时候开始痛恨女人的,在他没出生的时候他就会,如果一个人的出生是指从子宫里剥落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这份情绪就是与生俱来,如果是指从卵细胞受精的那一刻开始,那就是后天形成。我们说过他的母亲已经死了,但不是他亲手杀的,他还离不开母亲,虽然在一起会不幸,但离开对方只会更加煎熬。那是一场意外,那一天是他母亲的生日也是忌日,他在水上买了造型精致复杂的水精灵蛋糕,没人想到蛋糕里插着一根用来固定造型的木棍,医生开着玩笑把他许完愿的母亲的头狠狠按进甜蜜的杀器里,后来不论他俩怎么呼唤,女人都没有抬头,他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母亲没有脸的头,这是他出生第一次认清,凌乱细腻的发丝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奶油,因为医生在晃她的肩膀,那些调皮的发丝就开始摆动跳舞。血慢慢从被压成碎片的蛋糕垫里流出来,从发丝里流出来。

他不久后在上班那天带着一个有滚轮的半人高的箱子去往喷水广场扫地,随便靠在了灌木丛边,找空闲的时间去了旁边的伊黎耶林区,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洞窟里,把箱子放倒在那。

伊黎耶原本叫做水妮塔,但那里的魔物太多了,你愿意当怪物的兄弟姊妹吗?所以它不再叫那个名字……

他时长能在洞窟里闻到一股浓郁的红葡萄酒味,这是他母亲发酵的味道,几百年后他母亲会在这潮湿阴凉的密处成为一箱陈年佳酿旧日烈酒,他坚信不疑,医生问起的时候他从来不承认他的母亲待在冰箱的冷冻层中。

“我不是故意的……我与这事无关,你在哪家订的蛋糕?”

“别担心,我不喜欢她。”

“抱歉……你要去哪里埋葬她。”

“我想想……我想去伊黎耶林。在歌剧院广场,我经常能看到伊黎耶,伊黎耶平静又悲伤,歌剧院总是充满了争吵和鸽子屎,我想去那里看一次。”

没办法了……他现在任何办法都没有了,没人能不靠性媒介获得孩子,有禽兽会侵犯自己的孩子吗,在侵犯孩子的时候、射精的时候、高潮的时候,他肯定没有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对待,把鸡巴插进软乎乎暖洋洋的甬道,这时候对方比起孩子更像母狗,他们依旧是靠奇异的性联结交融进一起。

——

莱欧斯利在自己的小窝侧躺着休息时与床下的银色金属光对视了,直觉告诉他那将是一样重要物品,他平时能握在手里的只有刀叉和鸡巴,铰链不支持他爬到床底,他绷直了脚尖去把钥匙钩到腿边,捡起钥匙对准快要把他肩膀压变形的铁圈上的孔洞,他不奢望能插进去,那不规则的细棍子却与卡扣严丝合缝,轻轻的一声咔哒过后,项圈像捕兽夹一样开着大口,被重力牵引得哐当一声落到地上。

他感到自己的双肩异常轻松,轻得像鸟羽立刻就能飞起,忍不住拉直身体伸了个懒腰,满是淤青的胸腰被拉成一条流畅的曲线。获得部分自由的莱欧斯利径直走向对面的窗台,那扇窗的窗叶就算夜晚也大开着,这里没有风,窗外也不干燥,日日夜夜从窗下升起嬉笑打闹的嘈杂人声,涌进不算大的房屋里,脏话黄腔滤成了空灵遥远的颂歌,莱欧斯利依稀记得房子下面是酒吧,过量的殴打比起高潮更能让他崩溃,他诊断这样的大脑受损是可逆的,所有事都要等到他离开再说。

窗外是小型悬崖,房门的插销锁得死紧,像过高温后融化为一体的铁,或许他太需要一些关心和安慰了,这是可以体谅的,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要一个小孩子在十岁就会藏眼泪,那他的精神一定活不过三十岁。于是他就宽慰地想:房屋外是灰河,灰河外是枫丹,就算离开地面,天空也是提瓦特的,即便死亡,灵魂也只会在这一方天地里游荡,每个人生来就被一个又一个相交或包含的框圈着,自由外有更大的自由,残酷地说根本没有真正的自由。

这只是他安抚自己的一段想法,事实上他还是会选择离开,自由对生活来说不是必需品,安稳才是,他对自己待在这个充满了殴打和性侵的世界里而感到不适。莱欧斯利走回窝旁,捡起铁环,把钥匙放回床下,扣回铁圈的同时他思考着该如何在男人不在时打开门锁,他的手腕昨天扭伤了,关节肿痛活动受限,所以用不上太大力,他按压了半天都没能将裂开的铁环扣在一起,甚至借助外力——把铁环的半弧靠在墙壁或地板上。莱欧斯利听到咔哒的清脆金属声音,却不是从他脖子处发生的。不远处边缘金属活页被水汽绣蚀的悬铃木门吱呀呀地被推开……

——

过早的开发导致莱欧斯利这套器官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迫停止了发育,阴道又浅又窄,只是手指就能戳到宫口。他们以为他的宫口脱垂了才如此容易触摸,实际上他的阴道就这样短,容纳下一根寻常尺寸的肉棒已经到达了极限。男人胯下这根肉棒顶端饱满有力的龟头撞入了娇嫩多汁的子宫,把藏在小腹下的肉壶奸淫得潮水乱喷淫液四溢,过量的爱液又被肉杵捣弄出来,粗鲁的性交让莱欧斯利的大腿根忍不住打颤,私处湿黏不已,糊满了能拉丝的乳白性液。

“唔……嗯……”莱欧斯利随着撞击发出压抑又微弱的呻吟声,脖子上的锁拷受人帮助下重新恢复原样,坠下来的粗链条晃来晃去发出哗啦哗啦的相互摩擦声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