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长兄一【自渎时被弟弟看到弟弟起反应蹭哥哥的P股玩】(9/10)111  【快/穿】请在我流泪时将我填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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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发疯。

瘙痒令他无意识撅起屁股,左右晃动摇摆,水光淋淋的屁股在解元的面前动来动去,看得解元喉结不住得滚动。

解元将剩下半管润滑涂抹到自己的肉根上,拍了拍解竹屁股,堵在他的穴口,也不进去,翘起的龟头被那柔褶一下下碰撞着。

解竹发出响亮的泣音,他能感受到后穴的阴茎,他无比的渴望,控制不住一下下迎接着,嘴里不住念叨:“痒……好痒……嗯……”

他不住地晃动腰身,美丽肥硕的屁股一直在解元面前晃动,股面正对着他,一前一后,撞击着他的龟头,见解元不动作,他屁股撒娇般左右扭了扭。

解元望着这幅美景,喉结滚动,咽下分泌的口水,呼吸有些粗重,但他只是用龟头蹭着穴口,沾着水液问解竹:“哪里痒?”

解竹一张脸已经完全粉红,口水涂满了唇角,只懂得回应:“后面……后面……这里。”

他用嫩穴撞了撞龟头。

解元差点就止不住给他了,他又呼吸了下,问:“后面是哪里。”

解竹眼睛含泪:“小穴,小穴……你刚刚插过的小穴……”

解元龟头挤了一点进去:“这里吗?”

解竹感受到热度,焦急地点头,脸上的神色竟然透出一股天真和懵然。

解元额角蹦出青筋,他死死盯着解竹的脸,把龟头又拔了出来,见解竹脸色带上了着急的疑惑,他压抑着沙哑的声音诱导说:“乖,拿手把屁股掰开,露出你的屁眼,给我看一看,我就给你止痒。”

解竹听了忙伸手去掰自己的屁股,他屁股撅得高高的,淫荡的迫不及待,水淋淋的屁股展现在解元面前,那玉一样的手指花般扣在股间,轻轻往外拉扯,露出纯然带着甘露的穴,被扯拉绷直的褶皱中间是诱惑人心的馥郁红点。

解竹的脸上还残余一丝焦急,他额间布满薄汗,带着轻红褶印的脸庞望向他的视线纯粹而天真。

他暴露出自己的脆弱穴口,热切得无法压抑欲望,他声音很轻,是哭腔,嗓音颤抖:“请问……呜……它好痒,可以用你的阴茎……插进来,好吗?”

“呜……求求你。”

“啪啪啪——”

“啊——啊……好快——呜呜——”

压在书桌上的解竹被解元的大鸡巴疯狂抽插,那根可怖粗大的性器在刚才直接破开解竹的穴,这让解竹一下子抽痛了一瞬,直至肉棒嵌进肉穴,开始抽动,那股剧烈的疼痛才缓缓散去,解竹的身子也因为药效渐渐知了趣,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这样淫荡放纵的解竹实在令解元红了眼,他的眼镜因为给解竹舔穴沾了淫液,早早被他摘下。粗暴的欲望让他此刻不打算按计划慢慢玩弄解竹,让他疯狂恳求他。在解竹对他展示了前所未有的媚态时,他便开始不断开拓身下人的淫腔,每每顶得解竹身子前移,头磕在文件壳上,蹭得文件壳上满是唾液和泪水。

“嗯……”

解竹只觉得下体不停容纳着粗涨的巨物,这令他神志模糊,不清楚是自己体内更热还是这根性器更有存在感,他的穴害怕地紧缩,感觉体内快被烫伤。

解元两手死死攥着这枚圆臀,扣着屁股一直往自己根部的阴茎上撞,这肥白的臀上满是指痕,粗鲁的痕迹,激烈的动作,使臀缝周围溅满黏稠的水光。

他的阴茎并没有完全进去,但即使只进了半根多一点,自己身下这个骚里骚气的哥哥就已经被撞得理智全无,喉头里全是压抑的浪叫。

“解竹……”

他的阴囊拍打着解元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碰撞声,解竹并没听清解元的呢喃,他潮红的眼角不断溢满了生理泪水,撑不住一会就于眼睑滑落,如此反复,他嘴里也哼哼唧唧淫念着好烫。

解元在人前人后,从来都是喊解竹的名字。仅此两次叫他哥哥,也是这两回玩弄他时对他讽刺的称唤,甚至对他而言,这是他屈尊降贵给他这位血亲的奖励。这样的恩赐对他来说平淡无味,直接叫解竹的名字,更能令他拥有凌驾他的快感。

解元叫着解竹的名字,看人除了屁股几乎完全融化在办公桌上,被顶得耸头耸脑的上移,不由伸出手钳住青年纤瘦的腰肢,继续用了大力一下子将他撞向自己的腿根。

“啊——呜呜呜——太满了——哈……”

这凶猛的碰撞,让解元将自己的肉根完全填进自己兄长的体内。

他扣着人的腰,肉根正对股面,他玩弄着解竹这个可以摆弄的器具,用他的肉穴飞速套弄着自己的阴茎。见解竹手臂无力弯曲,蜷紧手指捏皱了把一叠a4纸,带着惩戒意味把肉根埋进他的内穴深处,享受着解竹体内的热度,这有力的埋弄,让他觉得自己深埋的下根都要被软腔烫化。

几十下下来,他缓了速度,开始温吞地在肉套里动作,上身轻俯下,西装内衬搭着解竹瓷白凹陷的脊背,头扣上他的肩膀。

心念一动,他突然想到解凉,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那次发现的反应,使他侧首在解竹的耳边轻唤:“哥哥。”

解竹被这声音唤起一阵清明,人竟然颤抖了一下,泛红轻眯的眼睛稍微睁起,含着泪眼向解元看来。

解元虽然不喜欢平白让自己低人一头,但解竹在床上被唤的反应着实可人。

他亲缘观念较为淡薄,但这却是解竹思想的枷锁,有神智的解竹,毕竟是个成年人,心里自有那套对错说法,和自己的弟弟苟合,无疑是对他思想与身体二合一的禁忌冲击。

在床上喊出亲昵的血缘称谓,往往会令解竹展现不同平常的美丽风情,难怪解凉跟个傻逼似得一直唤人。

只不过解元不想当解凉那样的傻逼,他只想试试解竹的反应,品尝所谓哥哥的曼妙。

被这称呼唤起神志,解竹乌扇的眼睫颤栗,含泪对解元摇了摇头。这双眼睛里的害怕和恳求让解元觉得有趣的同时,下体更硬了,他干脆难得恶趣味停了动作。

解元开口,喉音低沉沙哑,腔调的韵律是熟悉的漫不经心:“解竹……不,哥哥,你刚刚叫得好大声。身为我的亲长兄,撅起了屁股勾引弟弟,你为什么这么不知廉耻呢,哥哥。”

解元的脸埋在解竹耳畔,他的脸上还带着他一以贯之的正经,但只要细细观察,就能揭穿这层面具,窥见那肉眼可见的隐忍。可惜解竹神志宛如浆糊,他只在看清解元的容貌神情后,脸上闪过退缩,猝不及防的清明逼他后穴恐惧地一阵紧缩。

只是那几分清明如镜花水月般不可捉摸,倏忽一下就因为后穴的空洞散了,那劫后余生的理智没了踪迹,余下的神智化作深切的哀求,他泪眼恳切看着脸侧解元的俊脸,突然脖颈一抬,虔诚地深深吻了上去。

“解元……呜不要停啊~插插我……好痒嗯痒~……呜~继续肏我……”

解元面无表情垂眸看着解竹。

解竹颤动着羽翼般的乌睫,眉目紧闭,红唇小心翼翼得印上他的唇,像在轻吻他的神明。解元张了嘴,那红唇中的舌头钻进,在他嘴里陶醉的痴缠。解元从来没有与人接过吻,听着解竹破碎淫荡的哀求,观他雅秀眉目圣洁里媚意横生,一瞬间觉得中了药的可能是自己。

他停住的下身有了动作,突然抽动起来,接着上身完完全全下压,挤住这脆弱的身子,伸手掐起人的脖子,他和这个会挑逗人的陌生解竹唇齿相依,反客为主勾住人的舌根,下身发力不断耸动。

那被堵住的喉舌开始发出哼吟,有东西蹭过他的侧脸,是解竹的眼泪,解元眸色深沉盯着解竹理智全无的双眼,突然把舌头从那张嘴里拨出,轻轻嘬起解竹带着咸味的眼泪。

没了堵塞的嘴开始肆无忌惮发出呻吟。

“呜呜……好有力……解元……哈——”

“再深一点……好痒……呜——好爽……”

“解元……解元……解元……呜——”

解元的胯骨汹涌撞击着解竹不断发骚的下身,如暴风雨夜里的海浪,拍打得蚌壳无力展开防护,露出软肉,跟随着海浪的激烈波动在暗沉的水中迷失自我。

解竹的嘴角再次留下口涎,他喉咙里一直在呜呜的叫,听得不仅惹人怜,更是让人兽性大发,他的眼泪已经被嘬吮干净,听到他不停在喊自己的名字,解元挪回双唇,再次压唇印在那张勾引人的嘴巴上,胯下也在不断回应他的呼喊一般,解元插的更深,更加有力。

旷了两日的空虚与被玩弄的渴望,在接下来不停被填满。

解元狠狠肏着这肉套子,与解竹接吻,身下的力道和嘴巴被堵住,让解竹中了药的头脑更加混沌,空气不再流通,长时间的接吻让解竹有些许缺氧,他开始下意识抠抓解元的后背,然而解竹上半身严防死守,他怎么挠,也挠不出什么花样,甚至抠不出哪怕是一根线头。

解元被抓得突然轻笑一声,他放开解竹的口,解竹大口大口喘气。

他下身动作不停,却用手指,把身上那件将他衬得无比禁欲的衬衫脱了,这位衣冠禽兽摘掉了他的衣冠,却不改本性,假斯文得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解竹,说:“既然是哥哥想要的,我自然得满足我的亲哥哥。”

他再次沉下身子和解竹接吻,时间比上次还长,他的后背也如愿被挠得满是红痕。

舔干净解竹嘴角的唾液,他愉悦地吞吃解竹的耳垂:“哥哥太过乖巧,定期修剪的指甲也不够长,只能在我身上挠痒痒。”

他等人不再挠,又吻了上去,粗大的阴茎继续不断开拓这滋味美妙的深穴,等人快要窒息,再次放下双唇。

“解竹,”他又把称呼换了回去,头颅开始缓缓下移,目光暗沉带着看不分明的狼光,像看似沉睡的漆黑深海里蛰伏的危机:“你真的好好肏,我快射了。”

说完,他下体撞击的速度甚至比刚刚更快,胯骨不断动作,粗大在穴肉激猛抽插,完全一副要捅烂嫩穴的架势。

他的唇移到解竹支棱翩飞的蝴蝶骨,顺着轮廓给那骨感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吻痕,他在两块明显的凸起上亲吻舔舐,待上面满是自己的痕迹,他又顺着解竹的脊梁一寸寸亲吻到腰窝,舌头在那里打转一圈,随即他抬起冷峻却动情的脸,扣住了解竹的后脑和他亲吻。

他身下的阴茎徒然胀大一圈,挤得甬道绷紧,外圈的褶皱都拉扯得有些透明,那深深埋在解竹身体的肉根,像瞄准猎物的枪口,对着那敏感点喷出子弹,浓稠的白色精液连环打在那凸起的骚点上,激猛的刺激令解竹的身子哆嗦一下便跟着痉挛抽搐。

“啊啊啊————!”

解竹惊叫声连唇舌都无法阻隔,声音里满是满足,甚至因为空洞乍然得到填满,那涣散的双眼都有些上翻。

这样的淫荡让解元咬牙切齿,他卵着力道,在浓精射了一半之际再次开始在蜜肠里冲撞,那浓稠白液喷喷洒洒溅到解竹肉穴的每一个角落,猛烈的填满令解竹的口水没了顾虑稀拉流到了耳根。

他的身体也像在回应解元,体内层叠甬道翻滚,短暂几秒抽搐,那穴便喷出淫液,竟跟着解元一起高潮了。

解竹喘着粗气,他的肉穴还含着巨根,下体跟着嘴巴一起翕张,他突然被解元掐着腰部一下子抬起,悬空的赤裸身躯在空中蹬了两下腿,感觉后面插得更深,才有些害怕不敢动。

他背靠解元,浑身没有支撑,支点好像只剩下解元圈在他腰部的手臂,以及他屁股中用力嘬吮的粗大肉根。

他被走动的解元抽插抱着,穴里刚刚喷完精液的肉根还在抽动。

这根肉柱过于粗大,将穴撑得毫无缝隙,花穴没了皮褶,里头的精液和淫水硬生生被堵得水泄不通。

这个动作肏得解竹屁股内的水一晃一晃的,变得十分有存在感,跟着解元动作冲挤,里头的水一会随着阴茎往上,一会又跟着下降,活像淫液和精水在肏这口嫩穴。

短短一段距离,解竹淫叫了好几声,仿若即将失禁却又差那么点意思,这令解竹因为药效减弱而开始清醒的头脑又有些混沌,他呜呜得被颠着屁股。

从办公桌走到沙发前,解竹的泪水几乎涂了解元满满上半胸膛。

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后穴那玩意又硬了,比刚才还大,大得吓人。

也许是肏习惯了,消过几次欲望,解竹跟着这一颠一颠的动作,头脑逐渐清明,懵懵地抬眼看解元。

解元大掌抚了抚解竹,发现他的脸色有点不对,捏了捏他的耳珠,说:“清醒了?”

这声唤回了解竹的神智,他感受到下体的抽插,想起刚刚自己的淫荡样子,整个人像是吓到了,他呆滞了几下,恰巧后穴的抽插搓到了他的敏感点,他情不自禁嗯了几声,几秒后,他立刻跟受了惊的鸡仔似得缩了下头,猛地闭嘴,抿着唇不敢看人,把头都埋进了解元的怀里。

解元怎么也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以为他清醒后会痛哭,会抱怨,却没想过这一下子呆呆的下意识害羞,可爱得要命。他冷峻的眉眼舒展,愉悦地轻笑了几声,看两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的连体婴儿红通通的耳垂。

明明比他年龄还大,却那么稚嫩,无论情事,无论性格。

他捏了下,挺着胯骨用力往穴里撞了几次,在解元憋着的哼声里,抓他两胳膊把他手臂放下。没了支撑,解竹上半身直接倒在沙发上,头磕到沙发靠背上,情欲填满的眼睛微微眯起,黑发支棱竖起,瞧着凌乱,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解竹缓了一会,低头要看解元,两条腿却猛地被打开,被抓住了脚腕,大腿根被力道扯得有些酸疼。他拉开身体的他,是完完全全的一字马姿态,毫不留情得把身子的隐秘展现给解元看,淫乱极了。

解竹愣了两秒,捂住眼睛,却很快又明白不该掩耳盗铃,放下手去挠解元,两腿扑棱得要挣扎。

解元清楚地看完了解竹的反应,又笑了声,两只火热的手抓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解竹的大腿内侧亲了一口,本来已经拔出的阴茎狠狠一撞,再次嵌入嫩穴里。

他一边用力气狠操,一边说:“解竹,我说了我想在你挣扎的时候进入你的体内,看来你是忘记了。”

“是不是被肏爽了?只知道捂眼睛。刚刚你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操你的样子,想起来了吗?真的特别可口。”

解竹被扣着两只脚腕,下穴被一下下被堵着,后穴的食髓知味,让他使劲地吸着进洞的肉根,解竹一边呻吟,一边死鸭子嘴硬:“滚!嗯……我不听!”

解元又笑了声:“解竹不乖,明明现在已经爽得脚指头都夹起来了,还说不听,你又不是和人吵嘴的小孩,这不听那不听无理取闹做什么?”

“可我的解竹倒是比别扭的少年少女可爱多了,这个屁股,倒是该天天被教训才好。”

解竹呜呜叫了几声。

解元教训的力道极大,解竹的两腿拉得大张,随着解元的动作前后颠簸摇晃,他像只被肉棒狠狠钉在沙发上的幼虫,挂在凭风摇曳的蛛网上,无力等待审判。他的后穴蠕动一阵,又没忍住喷了水。

“叩叩!”

门口有敲门声,声音挺大,绝对是故意敲这么大声。

解竹在门响后又叫了好几声才明白刚刚有人在敲门,立马捂住了嘴,一双泪眼瞪大看着解元。

解元有些意外门口的声响,眸光晦涩扫了下大门,随即笑了笑,对目光惊恐的解竹说:“这么紧张?”

他抓住解竹脚腕的手顺势上滑,抚摸过一寸寸的肌肤,到膝盖,再流连致大腿内侧,最后滑到了解竹的腰窝,两手禁锢住青年纤瘦的腰,铁钳般掐着这腰。

他的语调平静,声音里还带着未曾消逝的笑意:“突然就想起,刚刚我并未锁门。”

话刚说完,解元明显感受到下根被那肉穴嘬紧,那嫩穴被吓得不住缩紧。

解元喘了口气:“夹得可真紧,差点就射给你了,我的哥哥。”

他用力挺动着腰,感受着穴里的紧致,看解竹害怕的神情与僵硬的身子,觉得偶尔来几回带恐吓意外的床上情趣,以僵硬敏感的姿态在他身下绽放的解竹也别有趣味。

敲门声再次响起,解元视若无睹,继续肏着解竹。

门不锁,也只是因为他的恶趣味而已。

他早有交代,那些人不敢敲门,门口是谁他并不清楚,是没被交代的员工?不,秘书会拦住,除非是秘书拦不住也不看他面子的人。

再一次出现的叩门声,令解竹的甬道翻滚得更厉害,在这种情况下,解竹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变得敏感,除了时时关注外头动静的耳朵,剩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用阴茎奸淫他的解元身上,以及他被不断抽插的下穴。

解元还在一本正经说着羞耻的话,解竹怕他声音太大让外面的人听到,掀开手掌露出缝隙,压抑着喘息说:“……别,别说话……嗯……”

解元的手色气而轻缓得抚着解竹的腰侧,声音一点不小:“怎么了,怕被人听到?”

解竹点点头,含着泪的双眸带着轻微的愤怒瞪视眼前大逆不道的弟弟。

——被解竹怒目而视了,他在对他生气。

这个事实,对解元而言,竟然有点好笑,又十分奇妙。

他把肉根深深探进解竹的肉穴,感觉自己有了快要射精的欲望,动作徒然慢了下来。

他压下身子,隔着解竹的手掌亲了下他唇的位置,自己靠近解竹的耳侧,慢吞吞说:“这个沙发几乎正对着大门,待会外面的人一进来,就可以看见我亲爱的哥哥跟妓子一样腿开得大大的给我肏穴,沙发都是你屁股流的水,他们会发现我的鸡巴插得你满脸口水。”

“我会让别人看清你的脸,他们会发现我肏的是我的哥哥。我会告诉他们你在勾引我,是我哥哥撅着屁股在引诱我。解竹,你说他们会不会信?”

解竹鸦翅般的乌睫不住轻颤,他咬牙摇摇头,乌黑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乞求,好似解元说的话语过于违背常伦,令他的脆弱完全无法承受,仅仅几句话就好像要将他压垮。

解元就喜欢看解竹对他示弱,对他俯首,祈求他,将他看做他的上帝,他的主人。

他乖顺得摸了摸解竹的脸,像是在摸已经对自己俯首称臣的奴隶,他说:“你求求我,求求我,然后自己配合我,和我做爱,我就去把门给锁上。”

解竹偏开脸,抿着唇垂眼看不出情绪,一副强撑的倔强,却带着想要示弱的犹豫,配合着指缝殷红的唇瓣泄出的娇吟,瞧得是越发的可人疼。

解元的下根还是不紧不缓得进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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