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全国上下都疯了，只有我一个还算正常。”

匀称，两腿修长笔挺。她的胸｀脯仿佛也蕴涵一种蓬勃的生气，没有被哺乳弄得松弛的女人，哪里都赏心悦目。

“住嘴。你一个女孩子，难道疯了吗？”

我嘲讽道。

“毛主席不是说过吗？我们要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我振振有词。

“我当然知道。可这样的生活实在了无生趣，令人厌倦，就像田地里用砖头垒起的‘炼钢炉’，炼出来的只

贺兰鹃的眼睛瞪得大了一点，她的眼睛本不算大，可轮廓很深，眼睫毛又像鸦羽那样浓密纤长。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贺兰鹃有些无力道，“我是不会接受你的。”

我昨天看到一条河，还算干净，岸边有些低矮的芦苇丛，我突然就有了溺死在河里的冲动，在水底下或许能看见水草黑色的，如同鬼魅般的幻影，随着河的呼吸，它们柔软地拂动但我立马又想到另一件事，我还没有同贺兰鹃干点什么，或者干完再死，我会死而无憾的。

“你是同性恋？”大概是认为我的话太露骨了，她蹙起了好看的眉。

“我也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什么为什么。”我说道，”硬要说什么理由，那我就要夸你了。男人为什么会喜欢上女人，你不觉得这也很奇怪吗？”

“你不要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贺兰鹃抿了抿下唇，“我问你，你喜欢我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同性？”

“是啊。”我接着道，“贺辅导员要在全班面前批评我吗？说我是个不要脸的同性恋，对自己的辅导员抱以非分之想。”

“会出什么事？上街游行还是被枪毙？左右不过一死，这年头活着也没多大意思。”我无所谓道，“在我死之前，辅导员不打算亲我一下吗？”

于是，色胆包天的我在昨晚的那份检讨中写到，“我要检讨，因为我爱上了我的女辅导员。她的名字是贺兰鹃。”

“说这种话被别人听到，会出事的。”贺兰鹃低声喝道，“你的思想很有问题，你需要好好反省一下。”

如我所料，贺兰鹃觉得我只是个女孩子，挣扎得并不太厉害。她甚至都不敢扇我一耳光，她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像我这样文静寡言的女孩子会去强奸她。我紧紧地抱住她，任凭她踢我、踹我，我也死不松手。

“从古至今都是如此。男人不和女人在一起，还怎么繁衍后代？”贺兰鹃很是理所当然。

“这我早就知道了。我只是突然想告诉你。”我了然地点点头。

贺兰鹃果然叫我出去了。她每天都让我们写一篇思想检讨交给她。

“”贺兰鹃一阵无言。我亲吻她滚烫的脸颊，她身上有种香甜的水果味道，我想把脸贴在她的胸前，就像去问熟透了的木瓜，清甜从里到外散发出来。

我想她应该没有交往的对象，她对两性抵制得很。她看到女同学和男同学眉来眼去就要叫人出去训话。当然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古板的中年妇女也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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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产生的原因只是为了生育，那和一匹马、一头猪有什么区别？”我反驳道，“爱情是为了结婚，结婚是为了合法性交，性交是为了繁衍后代。这就是你想的吗？我比男人好的一点就是不会让你被怀孕搞得浑身浮肿，也不会让你像个水袋一样松松垮裤”

过了一会儿，她挣扎地累了，颓然道，“别闹了，符清。你一个女孩子，知道怎么做那事吗？”

“我看到了你的检讨，”贺兰鹃的嘴唇还是那样的鲜红，“你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做爱。”我坦然地说道，“难道我写得还不够清楚？”

“你干什么？”贺兰鹃极度惊诧道。我正在解开我身上那件墨绿色军装的扣子，平静地对她说，“别担心，我不干什么。就是想强奸你。”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不从最浅的关系开始呢？”贺兰鹃道，“你很极端，也很偏执，你自己知道吗？”

然后，我就可以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