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8 成为兄长身下的b子 (/阴蒂夹/咒具lay)(2/10)111  【五条悟x原创受】半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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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绞紧阴蒂的金丝蝶被抽至一边,阴蒂甚至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发紫,母妃似乎是急了。

身穿华服的女子近乎癫狂得掐住云宿枝的脖颈,指尖嵌入脖颈的皮肉中,鲜红的五指印记与滴血的掐痕。

帝王的指尖掐着嫣红的阴蒂摩挲,膏体融化湿润软穴,温热粘腻的半固体贴覆在媚肉上,随着不停翕动的贪吃逼穴吐出淫水,而其火辣辣的刺激药效。

红绳被解,双手却被重新捆上,帝王抱起泫然欲泣的美人。

戚太医是太上皇时期便在的老人,医术精明,为人正直,怀揣一副治人救病的仁慈心肠。

帝王的权威并不是谁都可以挑战得起的。

“娘娘这阴蒂还是不够大,需得再红肿些,否则婚前礼可难成。”

云遥清闻言,借过那戚太医手中的藤棍,置于掌心试了试力道。

“父皇…,宫妃是谁?”

最后顺从了帝王的意志。

“如何?”

“还请娘娘忍些痛。”

伸出的手悬置在空中,明黄色的帷账证实了主人的身份尊贵。

云宿枝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敷衍的轻应了一声。

戚太医重新拿起藤棍戳弄那阴蒂上的细针,见那细针东歪西倒却忽然蹙眉沉声。

原是一场噩梦。

美人如玉,白皙的肌肤泛着荧光,那双眼眸含泪但透亮,渴求着注视。

“妾身,参见陛下。”

但可惜,云遥清并非是疼惜美人的人。尽管那扬起的唇角,柔和而又深情的目光,都在倾泻着疑似疼惜的情绪。

帝王的手上又挖出一大块膏体,冰凉的膏体与刺辣的药效反复折磨着穴肉,不停收缩吐出淫水,反倒像是在证明其贪吃淫荡的本性。

唇瓣被咬出血丝,五官纠结一团,云宿枝感到有什么,彻底流失了。

阴蒂被硬生生砸扁,那细针甚至还更进了骚芯几分,堪称残忍至极的淫刑。红痕鲜明,就连艳红至极的媚肉都落上明显的疼爱过得殷红色彩。

红绳由帝王所系,脚踝皆被栓于两侧床柱,肉臀高翘上身则入帝王温暖怀抱,泪珠还未止住,明黄衣襟已有些许深色,帝王却未有不悦。

直到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不止,眼皮也疲倦得很,只是瞧瞧得抬起半帘。

当真是令人口感舌燥的美景。

“宿宿,本该只是父皇的。”

指尖近乎是掐住了阴蒂的根部,近乎泛白。像是要把它提起来似的。

“不,淫妃云氏。”

“荡妇!”

“戚太医已在外候着了,来让他为宿宿看,什么时候合适行婚前礼。可好?”

“娘娘的阴蒂虽充血红肿,但未有伤势,缓会便可行婚前礼。”

玉牌雕刻精致,下面还坠着刻有风凰盘旋的玉珠,上面则是一条飞升咬珠的龙。

“父皇…。”

戚太医收回神色,将余下药汁洒向被抽肿的逼穴涂抹。

“回陛下,虽还是小了些,不过婚前礼娘娘当是能成的了。只是以后还需多下些功夫。”

帝王凤眉微皱,抬手宽袖堆叠将云宿枝抱起。云遥清和云宿枝的相貌是有几分相似的,同样的清冷,但却比云宿枝的清冷还要冷上几分,若说云宿枝是天上明月的冷,那云遥清便是那百丈冰,山巅雪,难以接近与融化的冰冷。

帝王合眸,香烟雾气缭绕明黄衣袍上金龙漂浮,十二道珠玉冕旒晃荡。

婚前礼,即在共妻的阴蒂上挂上主家的牌子,宣誓着这个妻奴的所属权。

小太监见状正要拿起手帕,却见戚太医神色无异的用袖子擦了擦手,拱手站立一旁。

好在,帝王并不在意。

成为母亲口中那个勾引亲生父亲的荡妇。

“去死,去死,个骚母狗!”

“不喜欢么?可是皇后之位需得大婚之后,宿宿再多耐耐性子可好?”

帝王未言,没有人敢起身。

泪水顺着颤动的睫毛滑落,眼前的幻境似一片片碎掉的镜子破灭。

圆棍戳弄着贪婪吞吃的软穴,花蕊…阴蒂皆被戳弄得东歪西倒,逼得又喷出一股淫水。

“妾…遵旨。”

此时,六皇子的呻吟啜泣已经近乎哑嗓,泪水划过脸颊,酸涩得发疼。

“阴唇柔软肥厚…尚可,阴蒂…”

没有人会怀疑他色欲熏心。

在帝王的示意下,用细长的藤棍仔细检查其湿润泛红的逼穴。

“臣,定当竭尽所能。”

白皙柔软的腰肢本能弓起,那沾满药膏混杂的淫水直直喷了太医一手。

却见,帝王笑颜。

帝王却心狠得厉害,漆黑的眸似乎毫无情绪,唯有衣袍下顶起的欲望出卖了他的情动。

那已然不再是痛,而是本能刺激的反应,猩红舌尖一截吐出,眼眸大睁失身落泪。

“父皇…?”

“乖,好好的,别靠着父皇,走一圈。”

“终于,终于…皇上只属于自己了。”

他的相貌并非那种昳丽的俊美,而是阴柔中带着男性刚毅的气息,鼻梁高挺,薄唇艳红。极其难以接近却又并不觉得凶恶,甚至还能说的上是世家温润儒雅的翩翩君子。

滚落于身下一侧的藤棍是上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戚太医迅速抽出那不断痉挛抽出逼穴上的数根细针,再抽出那半掌长度的针,寻着方才那插进阴蒂的针孔。

男人的语气愉悦,又恶劣,他近乎是咬着那敏感的耳根说得。

“宿宿要乖,只是父皇的牌子就哭了,等成亲后挂上你皇兄们或是其他夫君的牌子岂不是要直接崩溃?”

“不要…皇后之位?那…宿宿是想要朕这个皇帝?”

“不,不,儿臣不是那个意思。”

帝王迈步站立身前,美人摇摇欲坠却不敢跌坐,只敢蹑手蹑脚的提腿,像是婴幼儿学步似的。

“自然。”

云宿枝启唇,满眼慌乱,却被帝王用食指抵住。

树影婆娑,明媚骄阳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殿门前。

“父皇,父皇…别这样叫儿臣,儿臣不喜欢这个玩笑。”

“皇上,娘娘,恕臣视线模糊,望可上手诊断。”

“臣是更为推选玉环的。”

戚太医指使着药痛拿出随身而带的针袋,展开而来居然有数十种,细细用过沸水消毒等工序,才整齐放到手边。

不禁让太医咋舌,此次的共妻至少深得帝心。

呼唤一旁的药痛忙碌着递过捣碎成汁的苦液,顺着长针一滴一滴的滴落于阴蒂。

反倒像是云宿枝主动挺出逼穴,发骚挨虐般。

戚太医的手法精妙,连抽出几根细针,插入俩边的娇软媚肉,便免去了帝王掰开娘娘逼穴的麻烦。

云宿枝望向帝王,墨色的长发垂落坠至他的腿侧,小动物似的预感催促着他逃离。

泛着寒光的细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阴蒂穿过骚芯,云宿枝眼睫轻颤,还未滚落的泪珠挂坠弯翘眼尾,眼中茫然无措。

“不,不…儿臣不要,宿宿不要…。”

“婚前礼是必要的,朕不想伤了宿宿。”

他看见母妃极其不愿不甘心甚至还用怨恨的眼神仇视着他,那俩个挟持他的嬷嬷也惊恐得跪在母妃身侧。

云宿枝甚至连呻吟都消散于喉间,眼神从恐惧到悲伤再到绝望。

“让你生下来就和母妃抢你父皇,阿,抽死你,你这贱逼母狗!”

“贤妃盛氏,恃宠骄纵,滥用宫权,肆意妄为,对宫妃乱下私刑,妇德有亏。不堪称贤,夺此称号,降为昭仪,禁足三月,罚作月余厕桶,由宫戒所监督。”

贤妃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

“呜…呜。”

“父皇…。”

云宿枝浑身发颤,长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冰凉的药液与刺痛感交融,五官都纠结成了一团。眉间山峰不去,难耐至极。

“宿宿,本该是在大婚时给你带的,可父皇着实担忧…。”

云宿枝的面貌遗传了贤妃明媚张扬的艳丽,却又有那皇位之主的清冷与精致,少年的声音悦耳清朗,可却又偏偏懵懂又无助,像是被困死在掌心的猎物。

在其惊恐的神色中。

美人霎时间脸色惨白,唇瓣被咬出血丝。

那是不同于嬷嬷粗糙的手,冰凉光滑,却恶毒到用指尖掐拽着那小小的肉块。

“这是彰显父皇对你的宠爱与宿宿地位的象征,是不可取的。”

还没气的来身,便又被云遥清按了回去,习武之人的力道并不是云宿枝能够挣扎得开的。便干脆不再挣扎。

他欲挺身看去,那不过半个手腕长度的细针直立着插进阴蒂,只余部分寒光的针尾竖立于外。

云宿枝侧过头去,尽管早被预测过发现双性身躯时的情况,接受那份神谕的结果。但少年人多自尊心还是无法接受,被一个可以算得上他皇祖父辈的人触摸那样隐秘的地方。

可还没到最可怕的那一下,老太医的指甲修剪整齐,但在反复试探下已经确认了骚心,指尖直怼着那硬芯戳进。

云宿枝侧过头,不愿看他。但无奈,还是挣扎欲要起身。

“宿宿要乖。”

帝王温柔擦拭不断颤抖,双腿大张露出逼穴美人的泪水。

玉牌在晃动间打在双腿敏感内侧。

母妃疯狂而怨恨的眼神似乎仍在注视着自己。

“自然是…淫妃云氏。”

“勾引亲生父亲的婊子母狗,我就不该生下你!”

红色的肉块被拉出长条状,然后便是那戒尺划破冷涩空气,咻得一声…!

“陛下,缪赞了。臣不过行医比得他人久远了些。”

“唔…父皇,难受。”

云宿枝埋进那宽厚的胸膛,声音轻柔低微得只有二人能够听见。

他近乎哀求的望向云遥清,伸出的手却被帝王压下把玩。

就像那金丝蝶,欲要振翅高飞,可却无可奈何。

他明明没有,没有…。为什么不信他?

就连在宫中看了许多妃嫔淫态,在贤妃身边伺候多年的林嬷嬷都为之动容。

“戚太医的施针手法,一直都是太医院的翘楚。”

“宿宿乖,以后便都是要带这些的,以后成了皇后,要带的便更重。”

气的盛兮暖躲过林嬷嬷手中的戒尺,朝着那已经被掴烂的逼穴狠狠几下,被阴蒂夹夹住凸起的阴蒂像是被主人主动献身的祭品。

不痛不痒的揉捏变成捏爆似的失感,红色的阴蒂近乎捏成了鼓胀胀的一小团,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拽下来,或像那那汁水丰沛的石榴籽爆破流汁。

却被拽住红绳,那只含着珍爱宝珠的龙恶狠狠咬上他的阴蒂根部。

戚太医的视力着实不好,只能靠着调整力道慢慢的摸索着来判断阴蒂的情况。

既然不想生下,那便随母妃的心意去了吧…反正自己也就是个勾引…

帝王似乎颇为苦恼得皱起眉间,看似温和的笑意从未散去,但同时那抹温和却从未入骨。

他看着近乎发疯的阿娘,母妃,陌生而又熟悉。

“醒了?”

皇帝晗首算作回应,于是布满皱纹与老茧的老人的手捏住了红肿的阴蒂。

云宿枝慌乱的踢蹬着挣扎起来,眼神恐惧且害怕着,就连整个软躯都在发颤。

头发已经有些花白年迈的戚太医被小太监领到床前,简单行礼过后颇为犹豫的望向帝王。

便有下人将戒尺重重落在红肿桃臀,美人啜泣轻喘,在寂静的大殿却格外明显,又咬唇吞咽呜咽声,委屈投

在长期被母妃的虐打与忽视中,云宿枝学会了遵循。

纹着龙纹,代表天子的衣袍衣角被揉捏成一团褶皱。云宿枝猛然抬首,目光灼热,对视。

“宿宿,这下你还要为你的母妃侍寝的机会献身吗?”

墨发散乱的赤裸美人四肢跪地,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慢而轻的爬行着。他的眼睛通红含媚,泛红的脸颊上还有两道尚未消失的干涸泪痕。

本能得弓起腰身,小腿战栗不止,那淫水混杂着淡黄的尿液喷涌四溅,彻底失禁了。

少年阖眼,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随着少年越发痛苦难过的申请,力道加大,是愉悦而又疯狂的笑声。

破风声响,只是几下那红肿的阴蒂甚至开始发紫胀大。

“那是哪个意思?宿宿,嗯?”

“宿宿。”

那几个字似乎是血刻在眼前的,耳畔不断回荡着,提醒着自己成为父皇妃子的事实。

戚太医明了,等待药液滴尽,才抽出长针。

让云宿枝想起最早承受帝王宠爱时,因为不顺从圣心而被迫塞进逼穴的生姜,穴肉收缩着压榨汁水,反复折磨着逼穴,直到他变得柔顺乖巧。

云宿枝止不住颤抖。

“陛下可有准备…?”

心尖在隐隐作痛,云宿枝的委屈与心酸涌上胸腔,避开了母妃的视线。

先是轻柔的好似羽毛般的力道,顺着阴道描绘软穴形状而后捏紧阴蒂,逐步增加,直到不能承受,像是悬挂了一担石子般。

戚太医示意,药童垂首双手捧着递出一块檀木与白玉。

“那便麻烦戚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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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似在解释,又似在安抚。片刻,那仿佛集中尾椎的刺痛便迅速爆裂蔓延至整个肌肤下的血液沸腾,云宿枝的腰肢本能弓起,却被帝王按住了腹部动弹不得。

身下冰凉的触感让云宿枝禁不住蜷缩双腿,却被男人持住腰间不得动弹。

站立的姿势,是阴蒂被重力拉坠得厉害,小小的肉块肿大完全藏匿不在肥软的阴唇之中。

云遥清连提起眼帘看上一眼的性质都无,取下腰间的一块贴身玉牌,玉牌上刻着帝王的名讳,宣誓着帝王的主权。

极轻的呢喃。

母妃…。

以前从未听过的粗俗言语,污秽凌辱都被施加于其身。

高高肿起的馒头逼在融化的膏体涂抹下泛着锃亮的水光,节骨分明的长指遵循着主人那视万物都如一物的凉薄心性,毫不接受媚肉热情的卖好。

向着更深处抹去,骨节点顶蹭到敏感的肉块,穴肉痉挛着绞紧。

“骚逼,贱婊子,就知道和你阿娘抢男人!”

“父皇…。”

终于,阖上了眼。

当真是可怜又可爱。

无奈,腿间悬挂于阴蒂的玉牌存在感着实太过明显。

“宿宿可不能再娇气了,偷偷取下来或者偷工减料的结果,宿宿是不是看过皇叔后院那个妻奴的惩戒吗?”

份量却算得上轻盈,当真是宠爱。

精美的阴蒂夹被掴得东歪西倒,柔软的蚌肉俩瓣也留下来几道艳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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