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1完全就是个被饲养的b子(拍照录像/上比耶/内S羞辱)(1/10)111  【五条悟x原创受】半身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眠酱,是真的很无聊啊,连被男人强…暴都要乖乖的赔笑说好吗?”

“完全就是个——被、饲、养、的、婊、子嘛。”

明明是笑着的,却像是孩子一般为玩腻而感到无趣的玩具恼火,恶劣…甚至说是残忍的将那堪比凌辱的话语以最天真的仿若只是惊奇发现这里有一只蝴蝶般的好奇孩童语气吐出唇齿。

单手撑着脸,歪侧着头,接近两米的高大身影完全笼罩了五条眠,雪白的发丝逆光沐浴于暖阳之中,像是为他加冕般,是落日余晖照射在河面中折射出的金砂般波光粼粼的色彩。

“不反驳吗?”

少年纤细的腰身盈盈可握,如同畏惧般轻颤,代表情欲的汗水顺着光滑白腻的脊背下落,上面的青紫痕迹交错,如同仿佛遭受了一场暴行。

汗珠爬过蜿蜒绵密的吻痕,隐秘的消散在俩瓣抖动的臀肉会阴,随着剧烈的轻喘呼吸,胸膛起伏带动着颤动的身躯,合不拢的鲜艳小口,滚烫的精水浊液失禁般不停滴落。

压抑不住呻吟,那高潮后的余韵还停留在身体中,盛不住,那混杂着淫水蜜液的白浊滴落于脚尖干涸后形成一块块的固态精块。

黑色的发丝散乱粘腻着,眼神还错乱着陷入刚刚那场激烈的交欢。双手贴地,额头触手,完美到就连最严苛的老古板都挑不出一丝一毫问题的跪姿。

白皙的臀瓣上印着鲜红的掌印,可以想象恶劣的男人是如何亵玩如何揉捏这蜜桃一般的臀瓣。

却还仍要摆好跪姿,已最恭敬的姿态面对着…五条家的神子,家主大人。

“家主大人…说得对。”

疼,下颚被近乎以要压碎的力道抬起,不容拒绝的,对视上那双眼睛——像是天空延展之极的苍蓝、水珠般清透的晶莹,如今那双眼珠却裹挟着难以抑制近乎要化形溢出的怒气。

“眠酱,是真的很懂怎么让我火大呢。”

温热的指摩挲过眼睫,以及那双…倒映着五条悟身影的眼眸。

“明明以前…还是个会追在身后喊satoru尼酱,哥哥的乖小孩,怎么就变成了小、烂、橘、子了呢。”

语气轻柔,近乎弱不可闻,下一秒却忽得加重。

“不过眠酱是家主大人最心爱的弟弟,所以就算是想要当…哥哥的婊子,伟大的五条悟大人都会满足的。”

许是术式强大的原因,节骨分明的长指上没有过多训练的粗糙茧子,但却也并不好承受。

因为主人携带着如此大的恶意,亵玩似插入温热的口腔,夹着软舌,只为看少年含不住津液,如同小狗般耷拉着口水的可怜模样。

“保持姿势,腿分开。”

熟悉用来起势做出术式动作的手指被水液覆盖,像是用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

奖励般,被均匀的涂抹在薄唇然后是泛红的脸颊。

“想要诞下家主大人的孩子,作为家主大人的专属婊子还是要再努力一点啊,只是这样就不行的话…”

被放大的瞳眸中,恶劣的家主大人按压着那鼓涨的肚腹毫不客气的肏进了那口翕动的逼穴中,擦过阴蒂,几乎将那穴口撑到透明,半软的性器都被挤歪侧到一旁。

就着残留在甬道中上次欢爱的精浊,炽热的性器捣弄进穴心,咕啾咕啾满溢而出的精浊与淫水喷溅,像是被挤在蛋糕上的奶油变成白色的泡沫装点吞吃艰难的艳红穴口。

“再努力一点吧,眠酱。”

指尖微动,光是那柔软冰凉的质地,不敢想象那后面坠着多少个零的昂贵稀有材质制成的家主华服,被喷溅上星点白浊。亵渎五条家神子的罪孽过于沉重,心脏扑通近乎停止一瞬。

红唇微启,道歉赎罪的话语却没能出口,是对方的食指抵住了唇瓣,狠狠摩挲。

无意对视,那双像是被埋在冰封的雪山悬崖之下水晶折射出的璀璨而深邃的神秘冰蓝的瞳眸,带着危险又可怖的欲望将人吞没。

“对不起,家主大人…这种话语,并不想听阿。”

柔软而敏感至极的那块软肉被极其恶劣的用指尖掐住,大开大合的肏弄顶进穴心,将未出口的话语在口舌中打转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五条悟的神情有些许不耐烦,许是苦夏的燥热,又许是为不听话的幼弟而烦躁。

这种烦躁化作实际行动的表现,便是近乎刑罚惩戒般的性爱。

青筋盘旋面目狰狞的阳具超乎常规尺寸,像是什么狗血中能够七天七夜的婴儿手笔粗细的巨屌,又像是非常规的某花市人外文学中的异种鸡巴,但若要五条悟来说,最强的鸡巴自然也是最强的,仅此而已。

这种规格的刑具如同锋利的匕首将肚腹划开,将那五脏六腑都搅弄成一团模糊的穴肉,这对身为双性子的半身更为艰难,窄小的穴口容纳艰难勉强吞吃着炽热的烙铁,每一寸柔嫩的媚肉都被熨烫肏弄成五条悟,自己同胞兄长鸡巴的模样。

五条悟肏得极狠又重,像是发泄般,酸涩的宫口被一次次捅开任由暴君在那孕育生命的圣洁地方亵渎玩弄,沦为真正意义上的性玩具,五条悟的鸡巴套子。

鸡巴抽出,透明晶莹的水液飞溅,像是一个透明的鸡巴套子覆盖在涨红发紫的挺翘鸡巴头上。浓稠的精液在空中喷洒,恶劣的神子大人扯开那吐出一截的红舌,让那柔软的口腔接了满嘴的精液。

潮红的面庞,已经无法聚焦的瞳孔,浓密又乌黑的羽睫坠着星点白浊,半软却又在触及舌尖柔软硬挺膨胀的鸡巴。

“来,笑一笑,sile——”

将食指与中指掰开,其余三指掰下,抵在放置在糊满精水的红软舌尖上的鸡巴。

“鸡巴很好吃,最喜欢悟哥哥的鸡巴了~完全是这样意思的表情了呢。”

咔。

摄像头往下,合不拢的艳红穴口正一张一合贪婪的翕动着,诉说着它的欲望。肚腹起伏,浊液蜿蜒,弯翘的鸡巴头吐着清液正准备填满这张贪得无厌的小嘴,像是蚌壳被撬开吐露出里面最为娇嫩的软肉,一点一点,湿润的艳红穴肉被撑开,咕啾咕啾,平坦的肚腹被肏出一个鸡巴头。

五条眠终于回神,恐怖的快感与近乎失去身体控制的本能畏惧使得他开始挣扎起来,却被血缘上最为亲密的人轻而易举的镇压。

一个是最强,一个是最弱。

从出生开始,便决定了五条眠不可能反抗的过五条悟。

“害怕吗?”

“只要眠酱像以前一样,向哥哥求救的话,最帅气心善的satoru尼酱就会放过眠酱哦。”

所以像以前一样依赖五条悟吧,像以前一样向哥哥求助。

那根炽热的鸡巴上筋络交错隐隐跳动着威胁感十足,红唇微启又紧抿,刑具却已经抵在宫口顶撞,对被无情肏弄最敏感最娇嫩子宫的失控感心生畏惧,想逃,却逃不得。

只要,只要,向哥哥求助,只要说出那几个字。

就像以前做的那样。

是最亲密的半身,所以五条悟永远不会拒绝五条眠的求助。

可是不行啊,五条眠已经丧失了向哥哥寻求帮助的资格。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声。

像是被春雨融化的细雪轻柔,漂浮在湖面的鸿羽引起一阵波澜。雪白细密的睫眉轻颤着,遮盖了那双冰霜般刺骨黯淡的璀璨瞳眸,像是天空中突然熄灭黯淡的星辰,心脏有一瞬间的缩进难受。

“果然,还是不行吗……”

五条悟身着黑色的和服,只是撩起衣摆露出性器,却将浑身赤裸的双性少年肏成了一个只知道扭动屁股吞吃男人鸡巴的婊子。

那性器如同暴君般横征暴敛的征伐,将所有肥沃的土壤与丰沛的汁水全都收入囊中,吞噬殆尽。宫胞被撞开了一个小口,来不及惊呼,便被直直肏进最为致命的子宫。

滚烫的精水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溅射喷打在宫腔内壁中,引来脚趾,腰部,长指,所有地方止不住的痉挛战栗。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怖,在视觉刺激下,肚腹被精液填满鼓起,像是怀孕四月的孕肚。

像是被压制在雄兽身下死死挣扎的雌兽,蝴蝶骨震颤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但这种细微的成不了气候的反抗只能极其男人心中的凌虐欲。可怜,好可怜啊。无论是痛楚还是欢愉,只能承接,完全成为了承接男人欲望的容器。

五条悟的大掌贴着肚腹,好像是在惩罚幼弟的倔强,引来身下人细碎又断断续续的呻吟,同样冰蓝的瞳眸视线溃散,染上水雾,眼尾坠着情欲的媚态。

“眠酱…才不是什么用来传承术式繁衍子嗣的母体阿。”

是我,五条悟最心爱的——半身阿。

摄像机还在运转,冰冷闪烁的白光无声的记录着这淫靡的一幕。

五条家家主的家妓跪拜在神子的身下,挺出逼穴承精的模样。

“sa,satoru…。”

五条眠的诞生是不被期许的。

双生子,畸形的女性生殖器官,与五条家象征的白发相反视为背叛罪孽的纯黑乌发,以及弱小到近乎为0的咒力。只是其中一点,就能招致家族所有人的厌恶,更不要提他是五条悟的同胞幼弟,光是这一点,就能给五条眠定下死罪。

家族的耻辱、最弱,不应诞生的存在。

而他的兄长——五条悟。

则与其相反,那是大了他五秒出生的同胞兄长,是五条家的神子,是在所有人的期许下诞生的未来可期的家主继承人。是家族父母的骄傲,是天之骄子。如果将五条悟比作太阳,那五条眠就是在太阳之下苟且偷生的污垢。

如果不是父母无法将他与五条悟分离,如果不是五条悟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如果不是五条悟强行将他从那个偏院带到身边。

他可能,早就在族人们苛责的言语下在某个阴暗肮脏的角落腐烂发臭。

最后,成为一滩烂泥。在几天或者几十天后,那些高贵的术式拥有者们才愿意将那视线聚集到此处,为脚上沾了灰尘而厌嫌得唾弃这具尸骨碍事,当真是晦气至极。

所以,五条眠是依附于五条悟存在的菟丝子、金丝雀。

对于五条眠而言,五条悟就是生存必须的用以维持生命不可或缺的氧气,他近乎病态而又执着的渴望且依附着五条悟。

幸好,五条悟也并不排斥这种依附。

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

在血缘上的定义来说,五条眠与五条悟曾在同一个肚腹中,灵魂与血肉可能彼此触碰交融共同成长,孕育出所谓兄长与幼弟血脉相连的存在。而在御三家对于咒力的定义上来说,五条悟是最强,负担起五条家未来希望重担的神子,而五条眠是最弱,是该被舍弃的存在。

所以对于五条悟而言,五条眠究竟是什么呢?

他是还未诞生在孕育生命的圣洁之地就被自己牢牢抓住的存在,是早就被打上自己印记的所属物,是弱小怯懦但不允许被他人觊觎毁坏的幼弟。

是可怜的、啜泣着在每次被族人欺负后像是只受惊的小奶猫一样躲进他怀里,他可以不要但不能允许他人欺负的所有物。

“又要哭了吗?”

“眠这么弱,被欺负也是应该的吧。”

被众生捧月般对待的神子,共情能力极低。他不能理解,五条眠逐渐僵硬紧绷然后躲进被窝里啜泣生闷气的行为有何道理。

“别哭了,我、已经收拾过他们一顿了。”

神子期待着五条眠和往常一样,渴求着他,露出让他牙龈发酸像是含着璀璨星辰却又只倒映着他一人的甜美笑颜。像是一个小奶糕,甜甜的,奶呼呼的,咬下口去,唇齿留香,却又不过度甜腻,但令人回味无穷总挂着那丝若有若无的清香。

在以五条悟的意愿为最大的五条家里,五条悟哪怕是想翻天,族人都会一声不吭的帮他把屋顶嫌翻了。所以在看到如此诱人想要品尝的“甜点”时,他毫无犹豫凑上去咬了一口。

不甜。

但是还想吃。

尽管五条悟把五条眠拴在了身边,将他从随时随地可能会被母亲族人丢到水里淹死的命运拯救出来。可并不代表他摆脱了那悲惨的境地,视若无物的漠视,严厉冷漠的羞辱苛责,被灌输以家族神子为荣束之高台名以奉献自己身心的思想。

五条眠是因为五条悟而活下来的,所以——

“你的一切要以悟少爷为先。”

“你、是为了让悟少爷高兴的存在。”

仅此而已。

若是不能让五条悟高兴,便随时可以被抹去、替代。

而在五条家的族谱上,五条眠的名字甚至不被允许出现。

“sa,satoru尼,可不可以慢一点。”

快要跟不上了。

被以保护为名囚禁在五条家的神子成长迅速,很快就连家主也无法限制他。

他像是打开笼的鸟,飞出了这名为五条家的笼子,自由翱翔于这片广阔的天空,他的身边多了夏油杰,家入硝子,七海,灰原…。

多到已经没有了五条眠的位置。

“太慢了啦,眠。”

“这样会被我丢下的哦~。”

“那,satoru会丢下…我吗?”

“这个嘛…。”

戴着墨镜的白毛dk恶劣的将五条眠拎起,在空气中咒力剧烈的碰撞压缩中,五条悟搂向夏油杰的肩,浮夸又亲昵的与同伴们打闹着。

事情的变故出现在星浆体事件结束的后期,五条悟忙得不见踪影,也是在这时。

五条眠被告知了所谓术式[母体]的真相,他开始频繁出现于御三家宴会这种他以前根本不允许他触碰的存在,他像是一个被公共拍卖的妓女,明码标价的放在台上,任由商人们打量评估商品的价值。

这让他极度的感到恶心反胃,但他心中又分外清楚——

“五条眠,你是被悟大人娇纵惯了吗?!”

“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

“悟大人已经不需要你了,是时候该轮到你为五条家、为家主做出贡献了。”

如果说以前的他还会做一些术式觉醒、其实是超强的天与咒缚,觉醒后暴打五条长老成为龙傲天的美梦。但现在他不会了,他无法跟上兄长的步伐,他永远无法像是夏油杰,家入硝子一样走到五条悟的身边,成为一同前行的同伴。

明明知道,却还是想要再汲取多一点维持体面点“氧气”。

“喂,你就是五条家那个找着去给男人上的母体?”

来人是禅院家几乎默认的次代家主禅院直哉,五条长老最立志于撮合的对象,不仅抛弃世仇参加了数次禅院家举办的宴会,甚至还隐约着想要五条眠先去禅院家“试婚”的想法。

不想去思考这里面五条家究竟能够得到多大的利益,让五条长老做出如此牺牲,抛弃世仇,甚至主动送五条眠试婚,将五条家的脸送给禅院家打的行为。

“宴会还未结束,身为禅院下一任家主的直哉大人擅自离开不好吧。”

不能直接拒绝,像越是古老封建的御三家这种大家族,总是讲究所谓的体面与礼仪。不能为了一时的情绪起伏,让五条家遭受损失,五条眠赔不起,哪怕是还陪在五条悟身边的五条眠也赔不起。

微微颔首,算作行礼。给足了态度与体面,但禅院直哉似乎并不打算接过这份台阶,他只想在五条眠这里找回在五条悟身上受的气。

“怎么,还没嫁过来就着急管男人的事情了吗?”

“真没教养,作为女人就应该三从四德跟在男人身后乖乖生儿育女,在这里对男人的事情指手画脚的…啊,不对。”

“忘了啊…”

他勾起一个恶意满满毫不掩饰起不屑与戏谑神色的嘲讽笑容。

“你只算半个女人。”

十足来找碴的架势意思,长指几近插入血肉中米出血珠来。被隐藏在心底数十年的秘密被人刨开,血淋淋的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肆意指点嘲弄。

竭尽全力,才能克制住近乎失态的神色,脸色苍白无光。

“如果你乖一些给我生个俩儿半女,伺候得我舒服的话,兴许在我成为家主后会给你一个侧室的名头。”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