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边缘控制窒息layC进子宫灌精(3/10)111 涩情会所的淫乱日常(新)
地面,一根猩红粗硕的肉柱在他湿润的唇缝里快速抽送,龟头勾扯出一点粉嫩的媚肉,很快又被柱身送回到穴里,男人扒开他红肿外翻的肉唇,鸡巴狂乱地宫颈口撞,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着泛红的腿根,打得两瓣小阴唇像是软烂的花泥,一片狼藉。
男人把唐萧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再让他跨坐上来,壮硕的龟头抵着逼口,整根都被吞没,唐萧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捂住被顶起一块的小腹,由于这个姿势吃得太深,龟头径直钻进了他的子宫里,碾磨着敏感娇嫩的宫腔。
阴蒂下方的尿孔抽动几下,倏然舒张,溅出一小股热流,打在男人赤裸的小腹上,男人不甚在意,托着他的屁股从自己腿上抬起来,粗硕的鸡巴缓慢滑出,只剩一个龟头还卡在穴口,撑得那圈软肉略微发白,然后猛地松手,啪地把鸡巴插到了里:“贱逼,吃鸡巴都不积极,还不快把你的屁股摇起来?”
唐萧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人怎么想当1还不想耕耘,他顺着男人的话,撒娇道:“小骚狗想要主人动一动……”
男人听得狼心顿起,满脸写着“真拿你没办法”,压着他的腿根激烈冲刺,唐萧被操得不停喘息,抑制不住的唾液滴到男人的胸口,男人挺胯抽插的速度快到安全套都滑落了一半,唐萧全身酥麻,水汗交织,下身裹着那根鸡巴又夹又吸,淫液“滋滋”地往外冒,他推拒的手搭在男人小腹上,喘叫道:“嗯、嗯哈……慢一点,慢一点……小骚狗要被插死了……”
“插不死的,呵……小骚狗的逼吃得可欢了。”
男人呼了口气,反复用龟头挤开宫口撞进去,闷不做声地咬牙抽插了约数十次,两枚硕大的囊袋紧紧压在唐萧腿心,抖动着将精液灌进安全套里,又借着余韵戳弄几下才从肉道里退出来。
“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挺合适的,能留个联系方式吗?有没有兴趣当固炮?”男人问。
唐萧思索片刻,这个男人的技术是可以的,尺寸他勉强满意,多个固炮到也不错,于是捡起裤子掏出手机,和男人互相加了个好友。
男人离开后,唐萧独自在隔间里扶着墙穿裤子,隔壁的门吱呀打开,接着便有人敲响了
他这扇门。
“里面有人。”唐萧边蹬裤脚边说。
“我知道有人。”是江柏的声音。
唐萧连忙一手拎着裤腰带一手开门,把江柏从门缝里放进来,继续低头绑裤腰带。江柏站在那不用看都知道唐萧这半个多小时干什么去了,他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装满白色浓稠液体的安全套,说道:“以后不要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做了,万一染上什么病怎么办。”
“戴套了的。”
“戴套也不行。”江柏的手掌轻轻搭在唐萧的咽喉处,捏了捏柔软的皮肉,“你要是喜欢当小骚狗,我也可以做你的主人,所以,不要去找别人。”
唐萧愣了一下。
好丢脸!他怎么那么早就开始偷听了啊?!
丢脸归丢脸,唐萧这种长了八百个心眼的人精,再听不出江柏的话外之音就见鬼了。
“想当我的‘主人’,要求可是很高的。”他的眼里划过一丝狡黠。
“哦?”江柏微眯起双眼,目光扫过唐萧颈侧刺眼的红痕,这些痕迹全是被刚刚那个野男人弄出来的,他越看越觉得不顺眼,“那你觉得我还算符合你的要求吗,亲爱的老板大人?”
一句“亲爱的老板大人”叫得唐萧耳根酥痒,他几分钟前才被满足过的身体居然瞬间又泛起了湿腻的水意,似乎十分想让江柏进来肆意地驰骋一番。但至少现在不行,他可不想在隔间的椅子上再来一发,腰都快被撞断了。
唐萧暧昧地抱住江柏,踮起脚尖把下巴架在对方肩上,凑到耳边低语道:“我心里原本没什么要求,但在看到你之后就有了,如果你不想当我的主人,你还可以选择做我男朋友。”
两个人的距离近得能互相闻到彼此在运动过后的荷尔蒙气息——江柏是正经锻炼,唐萧是床上运动。
江柏一手扶着门防止门板拍回来,半步迈进隔间,低头吻住唐萧的嘴唇。他唇形漂亮得就像大牌口红的模特,嘴唇饱满红润,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唐萧顺从地张开嘴唇,任由江柏或是含着他的唇珠吮吸,或是将舌头深入他的口腔,掠夺里面的津液,搅动柔软的舌尖。
江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下唇,问:“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还是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这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恰恰也是唐萧给他留下的法,只知道一味地掐着唐萧的腰往进顶撞,每一下都重重压过褶皱深处的敏感点,猛烈地凿击在宫口上,将那圈软肉撞得松软滑腻,张开一道小口。
软嫩的肉腔早已习惯了吞吃男人的鸡巴,顺从地吃进远比它大好几倍的龟头,不断挤压吮含,江柏抓着他的腿弯快速挺弄,沉重的囊袋拍打在唐萧一片糜红的腿根,发出淫乱的“啪啪”声,和唐萧舒爽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堪称相得益彰。
唐萧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操干的动作来回晃荡,从怒张的乳孔里甩出两束香甜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江柏不忍浪费,张嘴咬住其中一枚奶头大力吮吸,自己喝掉一部分,又将剩余的乳汁渡到唐萧口中,搅动他的舌头强迫他吞咽下去。甜腻的奶香萦绕在两人交叠的唇齿间,唐萧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柏的嘴唇,眯着眼睛,已然是被江柏操爽了。
他爽完了,江柏还没爽完,江柏干脆直接把唐萧从床上抱了起来,将他两条长腿架进臂弯里,站在床边继续操。唐萧的身体失去了原有的着力点,只能努力搂住江柏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当然,以江柏的臂力肯定是不会让他掉下去的。
这样的体位借着重力的作用,比往常插得更深,唐萧甚至有种江柏打算把他子宫操穿的错觉,他肉唇上穿刺着的四枚银环相互碰撞,叮当作响,光是听声音都能想象他那里被撞得有多狠,何况一根粗壮的鸡巴还正在他穴里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
“嗯唔……太快了,嗬啊啊……不要!慢、慢一点……”
唐萧趴在江柏怀里被顶得上下颠簸,软着身子发出一声声叫喘,江柏的手掌用力把他的臀瓣掰得更开,好令鸡巴抽插得更加顺畅,唐萧的喘息几乎全被顶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低吟,黏乎乎地小声叫着江柏的名字。
他越是叫,江柏抱着他操得越起劲,连沉甸甸都囊袋都紧紧压在他肥厚的肉唇上,从穴缝里挤出一小股浅白色泡沫。唐萧被插弄得满脸都是生理泪水,吐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口水也抑制不住地从唇边流出来,一副被操坏了的表情,江柏的呼吸喷洒在他耳旁:“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唐萧脸色爆红,那个称呼在舌尖滚了几圈,终于在江柏愈发狠劲的操干之下叫了出来:“好胀……呜、啊啊……老公、老公轻一点……要操坏了……喜欢老公……”
江柏听得心满意足,动作也放轻了些,不紧不慢地挺腰在色泽艳红的肉阜里抽送,慢下来的动作将体内湿热的快感变得更加绵长,也更加磨人,穴缝间的尿孔自觉敞开,倾洒出体内积蓄的液体,彻底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响亮地淌到洁净的地板上。
唐萧对于失禁这种事已经没脾气了,最开始被弄到失禁还会觉得尴尬脸热,现在他反而有些痴迷失禁时的快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操成失禁的状态才好。
他主动摇晃腰身,放松湿透的肉逼往江柏的胯下撞,唐萧的脑子里无法再思考其他问题,只剩下腿间被狠狠操干着的部位,被插得双眼翻白,小腹也鼓起了一块,他已经高潮了三四次,江柏居然还没射,唐萧感觉再操下去自己就要疯了,哽咽着趴在江柏肩头舔他的脖子,想叫他快点射出来。
柔嫩的穴肉松软地夹弄着插在其中的粗长肉柱,几乎要被龟头的边棱刮得倒翻出来,露出一圈红艳艳的软肉,如同绽开的花瓣,江柏急促地在那处娇软宫腔里冲刺了数十下,死死抵着内壁浇灌出一股浓精来,唐萧被射得一阵颤抖,竟是又一次达到了高潮,随着江柏把他放到床上的动作瘫软下去。
“不行了,不行了……”唐萧感觉自己的肾都要被掏空了,目光呆滞地看着江柏俯身压上来,还以为又要挨一顿操,连忙摇头道,“不能做了,再做要死了……”
江柏被唐萧惹笑了,在他唇边落下一吻,说道:“不做了,别怕。”
到浴室清理完后,唐萧精疲力尽,倒头就睡,江柏迷恋地望着他的睡颜,轻轻将他凌乱的鬓发拨到耳后,终于叹了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起身离开。
与此同时,远在阿姆斯特丹的陈许淇刚刚订好次日返回香港的机票,正在挑选带回去送给唐萧的礼物。
唐萧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美人和美酒,荷兰美人不少,但想都不要想,陈许淇是绝对不可能当特产带回去的,这么一想,能带的也只有酒了。说到荷兰,爱酒之人一定首先想到该国的国酒——金酒,陈许淇记得前些年和唐萧在酒吧玩的时候,唐萧特别喜欢金酒和白兰地之类的烈酒,近几年倒是开始喝红酒和香槟这种相对温和的酒了。
陈许淇毫不犹豫决定托运两瓶金酒回去,毕竟别的纪念品或特产唐萧也没兴趣,只是不知道唐萧这么久没见到他,有没有想他呢。
唐萧这次被江柏做得太狠,再加上他本来就虚,一觉醒来感觉双腿之间的部位又酸又痛,翻个身都死去活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谁打了一顿。
……某种意义上讲,被这样翻来覆去地日一次,和被人痛打一顿好像也差不多。
唐萧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却没有像平常一样看见江柏的身影。要在平时,江柏总是会守在他身旁等他睡醒,再送上一个甜蜜的早安吻,有时或许还能趁热打铁来一发晨炮,可是今天江柏居然不在,这实在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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