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道具塞批/L身露出嘬NB问/怕被疯狗T出狂犬病/吸N乱颤(10/10)111  清冷美人(双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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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被他倒推在半空抽抖不止,嫩逼更是狂喷着成股成股的淫液,本来就已经很爽了,却又被阎契此刻故意狂行倒吸,敏感处再度被舌尖接连疯狂的刺激拨弄着,沈青词本就在上一波高潮中没下来,此刻更是坚持不住的彻底崩泣出声,“啊啊、不、哈不要、阎契……啊……!”

混乱的呻吟和求饶声中,他很快再度抵抗不住这酸胀酥软的欲求本能,整个人连续哆嗦个没完,双腿不知不觉早已缠搭上阎契那宽阔的肩背,腰肢乱扭,奶尖乱摇,两片肥嫩逼肉更是无意间在阎契脸上一并辗转碾摩——

阎契早看到了沈青词的男根在刚才被插逼插到潮喷时就一并抖射出了精液,全倾洒回他自己腹部上。

此刻更是在空里一并胡甩着,不时忽又泄抖出几缕浅汁。

虽在一直凶狠地舔吮着老婆的嫩逼,但期间眼睛早留意过老婆上面射下面喷的淫靡艳景,更何况这种被自己掰摁着、大敞开腿、嫩逼直直面朝自己喷水的漂亮骚样他还是头一次得见!

更别提他人还是清醒的!在清醒的——知道自己——被阎契正操爽的像个骚货一样求欢求饶!

此刻阎契简直兴奋死了,喝光了老婆这一次潮喷出来的逼水,却压根更不想停,舌头从穴里插拔出来又立即舔到了正敏感、尚在膨突着微有一跳一跳频率的胀立阴蒂上,不过刚触上,就听到了沈青词又抖又哭地“呜”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哭腔里能模糊拼凑出一句:“阎契!阎契停!哈、我不……啊!”

阎契略微侧耳倾听着他这种呜噜不清的口齿,半晌,只在细细听他哭腔能清楚喊出自己名字的短词句里,才略微大发慈悲地,放缓了一丁点速度。

随后很快将舌转移阵地,速速把这烂软逼肉又舔的再度大翻开,拇指夹捋着花唇稍一摁滑,眼睁睁就看着这粉嫩逼肉又彻底摊卷在自己眼前,将那刚潮喷过、正兀自缩合不断的敏感逼孔彻底暴露出来,嫩逼上还挂着满满的淫水,翕合不断的嫩孔不时就又有一小缕没喷完的,成股成股地从孔眼里“噗、噗”地流冒出来,每再冒出几股,只要滑擦过这暂时合不拢的逼口,都会令沈青词又极敏感地浑身乱一打颤。

这大奶子摇的就像是没停下来过……骚死了,老子的漂亮宝贝老婆!

呜呜,好老婆!

他本来想调开摄屏,就此时此地此刻,恨不得对着逼、再对着沈青词的脸、狠狠各自合照一千张!

可这就和他的奚落腹稿一样,本来都烂熟于心,心里头上演了千万遍当面要指着他鼻子、骂他个狗血淋头的解气场面,可真要趁着沈青词无比清醒的做这档子事……

视线稍有对视现在都让阎契抓耳挠腮地下意识想回避开……

咽了口唾沫,诡异地,于此刻找回了一丝本不该存在的理智。

他现在其实压根不怕沈青词翻脸、生气,虽然觉得也还是少气点老婆为妙。他害怕的是他一旦气的急火攻心,又想逃跑、且一旦又逃跑成功怎么办……

阎契后来复盘过逃婚这回事,因为他之前从没防备过沈青词要跑这一说,或者在他的“深层次”想法里,从没产生过——我老婆能不要我想要离开我这回事。

所以,再相遇,比起羞辱沈青词、让他发怒自己解气这等小举动外,阎契更担心的是他再一次“不存在”于自己身边。

故而,有什么法子能永远捆紧他、彻底让沈青词不会再逃跑,才是阎契现在更关心的事。

沈青词借着阎契思考的这段时间,终于从极乐的高潮中渐降回现实,刚找回自己的神思前一秒,察觉到阎契还没完全停,舌尖试探性地偶一间隔——又是从洞口一路舌面大压着碾过整个阴户,舌尖却渐勾挑起,戳探般先软、后硬地从下舔到最上头的花蒂,又一路碾吮回来,不断绕着那孔洞滑圈打转,越转越快,几乎是强势地引逗着里面淫液全一次汹涌地滑入他微圈起来的舌心。

沈青词是真要疯了,他被这接连不断的挑逗刺激出沉沉长长的绵软“嗯”声,他第一次觉得高潮怎么会这么难熬——股间嫩肉和嘴唇一并抽搐的近乎紊乱,哆哆嗦嗦着开口,断续求饶般说着:“停、哈停下阎、阎契!求求你了……你怎么……能啊、这样……对我!”

阎契不知听到了没,这会一歪头,将脸腮从他整个嫩逼上蹭了蹭,这才搁回了沈青词刚疲软地搭回腹部的长鸡巴上。

沈青词再度一受刺激——他下巴上好像有点轻微胡茬没刮干净……

这一下让他忍不住“唔!”的抽搐出声,手更是在空里无着落般空抓了两下,虽只能无力垂下。

浑身彻底绵软,他怀疑自己已经被舔化了,都分不清是热汗还是热水,从头发丝挂到脚趾缝,没有一处不是汗涔涔的。

阎契看着老婆被大开着双腿也全不自知,软的仿佛浑身都成了挂水的黏糊面条,心底忍不住“嘿嘿嘿”地狂笑起来,他早就!想!这么舔老婆了!

拿舌头在自己口腔内又刮擦回味了一圈,满嘴都是老婆甜甜的汁水味道——真是爽翻!

什么要“异化”,他感觉自己现在明明是异常幸福平和!

别说异化了,连一点想暴动的精神海泛滥波动都没有,那是一汪极平静的海面,此刻就差快乐的跟开锅一样,“咕嘟咕嘟”地直冒泡泡……

之前一直怕他认出来,阎契都快憋死了也没敢舔的痛快,现在认出来了反倒让阎契跟解开枷锁一般,恨不得尽情撒欢,哼哼,就照骚老婆这个敏感德行,以后简直不是更可以为所欲为?!

他一步步,跟个巨大的蚕蛹一样,拿下巴做卡点,从老婆的鸡巴、小腹、一路缓蛄蛹至胸乳,最后将正顶着一脑门淫水的脸卡在他大奶肉上,近距离观察起了沈青词现在满脸潮红的失神表情。

“老婆。”

阎契这才有些羞怯,却又坚定地小小声叫了一句。

沈青词尚在大口大口喘着气,胸乳一起伏,阎契的脑袋也只能跟着上上下下,这是正宗的老婆牌奶浪,他觉得特别舒服!

此刻再度小声逼逼咧咧:“我要操你了~”

??

等等,不是!

沈青词都急眼了,此刻忙奋力一挥手,简直有种迸发出生死一刻的冲劲,一把摁住差点要再度动弹起来的阎契:“我、我不行了……你、你听我说……”

他现在是真的不太行。

身体很虚弱,已经开始担忧自己会在这里要被阎契干死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眼下这情况,逼和逼人,只有一个能得到休息。

沈青词麻麻然地动用着尚在高潮后的轻飘脑子,心说得赶快给这逼人找点事做,不然他不是被仇敌杀死的,是要被逼崽子活生生玩死在床上了……

只是略一思忖,沈青词才发现自己现在根本不了解阎契。

不知道他现在本应做什么事,也不知该如何像以前一样,随口就能去支使他找点正事办。

潮喷的后劲都还没缓的过来、又立即被他不断加深舔吮而疯狂延伸了这高潮的持续时间,这会他变本加厉地犯贱行为更是直接让沈青词在这里满脑子金星乱绕,眼前正一波接一波、没完没了的被这昏聩快感劲袭,简直让他的大脑一直处在发黑与电闪惊白间不断来回切换。

他这会几乎短暂地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沉溺在阎契带给他的欲海里,茫然成受他这狂风暴雨般摧残下的一尾湖心小舟,甚至是这样肆意由他摆弄地飘飘荡荡了一阵,才猛然想到——为什么这个过程里,刚才好像还不太正常的阎契,正在逐步变得无比正常?甚至这个流程还有点熟悉……

他在把自己当“向导素”用?!

妈的……

沈青词一时之间说不上来这种感受,以往只有他把阎契当“物品、药品”用的时候,什么时候轮到他小子……

算了,用就用吧,其实也没啥事,或许只因为阎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人,所以此刻被他这样又“用”、又“制住”,让沈青词有种分外别扭的感觉。

细想来,兴许也只是“不习惯”在作祟。

说实话,沈青词不止独来独往惯了,甚至他当“清道夫”的那些年,所做的事也从未有需要“善后”这一说。

自以为走了、缘分断了,便就是当机立断般,干干净净。

还从未想过有个某年某月能再遇到,届时该怎么面对,又如何自处……

更别提是这么个诡异局面下。

“你……等等、阎契,阎契!你听话……”既然来不及先收拾他,沈青词只好试探性地先发出和以前一样的训话口吻,手却顺着他拱上来的脑袋重新揪摸住外套。

阎契被他连带着抚摸的虽很舒服,只是没被老婆骂,就感觉好像哪里不得劲。

像是这套流程里缺少了最重要的、刺激他越发兴奋的一环。

想着想着他就真跟抽疯一样,突然张大嘴,狠嘬了沈青词嫣红的奶头一口,高高连带着奶肉都揪吮起,“叭——”的一声,吸够了才肯松嘴,大奶子回落,简直“duang”的一下都带动着整个白嫩奶肉在眼前大幅度翘弹,被口水嘬湿的红嫩奶头更是水光淋淋的在眼前反复翘甩。

阎契光看着都倒吸了口气,啧——要叫他骚死了!

嘻嘻骚老婆!也喜欢死了!

“嘶!”沈青词被奶子揪吻的给又刺激哆嗦了下,估计是被气出了怒意,下意识攒了会力,“咣”地反手真给了他一耳光,“你他妈真没完了是吧?!说人话不听?”

呼!爽了!

阎契这会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微微发红发烫的面皮贴回老婆大奶上,果然漫漫长夜,只有“火辣辣”的、真切接触到老婆的奶子——即便脸又痛、心下又酸,可奶子又软、老婆又香……如此这般,照旧能慰贴他心。

真真切切的,是活生生存在于眼前的好老婆!

阎契枕着大奶又死命抱紧了他,只像是恨不得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突然因这一巴掌重归安静的室内,只有阎契粗重的喘息愈发喷上脖颈,震耳欲聋。

沈青词甩完都顾不上手疼,就赶忙顺势借机缓摸,趁着眼下终于高潮完暂存的贤者时间,着急忙慌在阎契外套里一掏——幸运地摸到了火机。

不动声色地将其收进掌心,口头上仍旧细喘了几声,权当做自己仍处在高潮里没下得来,借此骗阎契这一时片刻的“心疼暂缓”。

且借着喘息呻吟的声响遮掩,他将拇指暗怼在火机口,试探性微一崩,极轻微地一声“啪嗒”开合,一点微热火苗烫意灼手。

ok,好使,且没有正反掉个。

阎契眼下确实没留意到老婆的动向,只一个劲硬挺着身下粗物在老婆嫩穴上来回磨顶,很难耐,马眼早翕张地出了水,硬挺着难受死了,都没有老婆的嫩逼能紧紧包裹压覆……到底什么时候让捅啊!

虽然挨到骂了也很兴奋嘿嘿,但他觉得这些天来的事,肯定不会让沈青词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唔,不对啊卧槽!

阎契一挠下巴,为什么现在还要下意识征求他的意见?!

他、他不过是清醒着知道是自己,但是……但是明显现在好像打不过……那可以……来、来强的!

心下蠢蠢欲动,阎契还是先问了句:“你怎么了老婆?”

像是为了尽量听话装乖,延迟等待着老婆能承受的时间,阎契开始主动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你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感觉和之前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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